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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修士记-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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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怕暗地发笑:“想不道魔门内部还有正邪之分。”

圣都势力庞大,将大多数鬼徒逼进东方沙漠,派遣高阶修士在沙漠附近县城村镇驻守,张怕来时便碰巧遇到了他们之间的追杀与反追杀。

张怕摇头不止,打死他也想象不到,天下闻名的圣都原来竟是魔门第一大城,传言那里修士众多高手云集,集市昌茂买卖公平,而且绝对不许私斗,却是个邪恶的魔城?

他问县丞:“如何去圣都?”县丞回话:“大城市都有驿站,那里有会飞的马车,交钱乘坐就能到,而且绝对安全!在圣国境内圣徒不受保护,只有在驿站和圣都城内才算安全。”

圣都既然安全,倒是可以去转转,不过县丞言下之意是说此地并不安全?那还等什么?收拾收拾出发!

三十四名稚嫩少女给张怕出了个大难题,难听点儿说就是累赘,可是又不忍丢下不管,算了,走一步算一步,买马匹买大车,大家一起上路。

人太多,搞了三辆马车,众少女扮成大户大家才购买的丫鬟,张怕宋云翳装成公子与娘子,一行人缓慢西行。

众少女见张怕没抛弃她们,都很开心,多相处几日,心神慢慢放开,浅淡忧愁,偶尔会玩笑嬉闹,这时小猪派上大用场,整日被一群少女围绕,像对待宝宝一样疼爱。小猪很享受这种感觉,没事儿就去哼哼张怕,意思是说看人家怎么对我的,你是怎么对我的。张怕气的拍它一巴掌骂道:“白眼猪。”却被众少女批评教育不应如此。

前面是片草原,有少女没见过,惊奇大喊。有少女却出生成长在草原中,想起死去的爹娘亲人再度潸然泪下,她一哭,连带着车厢内哭泣声四起,张怕劝无可劝,摇头苦笑。

就这时,远处天空有一道人影快速飞近。张怕停车回望,那股气息好象有点儿熟悉,难道又是鬼徒?为求安全撒下数百枚阵旗,布个简易五行阵。来人速度极快,空中原本白云悠悠寂寥无物,片刻后出现个黑点,随着黑点慢慢变大,逐渐现出身影,几息后来到近前。见到下方三辆马车,大喜过望掉头飞来。

怎么总能见到他?来人是鬼徒中的清瘦老者,衣衫不整,身上带伤,胡子头发也变得稀少不堪。老者检视过三辆马车,在四周没有发现上次见到的百多小蛇,落下身形狂笑道:“还真有缘,看你这次往哪跑?”他不相信一个破结丹高阶修士可以随意操纵百多条高级妖兽。

他不怕,张怕更是不怕,一对一?比我高一阶而已,张怕心神大定笑着看他:“受伤了?你那伙伴呢?”宋云翳觉察到危险,放出月影剑来到张怕身边。老者见到她后稍微显得有点儿诧异,随即再次狂笑道:“老天助我!险些看走了眼。”

张怕笑眯眯放出五把小刀,布成小五行刀阵,又笑眯眯问老者:“老天帮你啥了?是这些少女?打算喂鬼兽?”

老者冷哼道:“糟蹋东西!这都是处子啊!精气骨血无一不是辅助修炼的上上之选,喂鬼兽?你太没见识了!”

被鄙视了?被个魔修鄙视了!张怕气闷道:“你是不是当我是假人?我还在呢。”

“你?一个结丹高阶修士而已,对我来说算个屁。”老者不屑道。

再次被鄙视,方才是学识的被鄙视,这次是实力的被鄙视,张怕提醒他:“你还有伤呢。”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美丽女子

老者阴阴一笑,抬手指马车:“原本以为有她们,我必定伤势痊愈,没想到啊没想到,竟有个结丹中阶的处子,当真是因祸得福老天助我,这若是吸取了她的元阴,说不准会结婴大成。”老者又把手指向宋云翳。

元阴?结婴?转头看宋云翳柳眉倒立,既羞且怒的表情,张怕生气道:“你去死吧。”弹个响指,小五行刀阵发动。只见十米外的老者身周,忽地燃出无数凶焰,烧得空气微微颤动。

老者见到凶火,挥舞枯瘦手爪,一道巨大鬼幡现于掌中,随着身外火焰燃烧跳动,鬼幡溢出黑气,层层叠叠将老者包围其中,隔绝火焰炙烧。

鬼气而已,张怕再弹响指,木属性灵刀瞬间变大数倍,如抽茧剥丝般斩向黑气,木属性灵力涌入黑气中,轻易割下一丝黑气,随后绿气翻动裹住黑气吞噬掉。

老者大惊,颤手放出三只鬼兽,其中两只遍体鳞伤,骷髅骨骼到处是刀伤划痕。张怕讥笑道:“只剩三只了?其余的呢?”放出月影刀,只见白光闪现,一只鬼兽轻易被斩成六段。其余两只鬼兽没有飞刀阻扰,凶横扑向张怕,却被数道火墙挡在外面。

张怕点手一指,火焰合拢将二只鬼兽围在其中,温度持续高升,火焰变白几不可见,鬼兽拼着受伤纵身跃出,却跳进寒冰水狱中。水狱寒冷异常,冰冷刺骨已不足形容它的低温,池中水可以将世间大部分物品直接冻成粉末。鬼兽骤然由极热火进到极冷水环境,猛烈刺激下,周身骨骼发出喀嚓声响,碎成一片一片。

张怕看着二兽灭亡,微笑问老者:“还有么?”

老者面色惨白,鬼幡涌出的黑气被木属性灵气层层盘剥开始减少,鬼兽也被消灭,咬牙喷出口血,鲜血离体后停在空中不动,老者射一道符咒打到鲜血中,符咒融入红血立即消失,红血发生变化,纵横拉大拉长,血液变稀变薄,如同一张巨大的粉纱撑在火焰中。粉纱与火焰颜色相近,火焰不断跳动,不仔细看,会看不到粉纱的存在。

就是这一层类似粉纱的薄薄血雾,轻巧裹向木灵刀,拢住缠绕。木灵刀虽然锋利,却割不动薄薄血雾。木灵刀被制,鬼幡黑气变浓加剧,汹涌扑向火焰,想要熄灭它。张怕冷哼声:“古怪玩意倒不少。”再弹响指,火焰四散而开,闪出几个缺口,只听轰隆作响,缺口中涌出巨浪打向血雾。

老者见对方火焰和刀都被克制,正想大施拳脚破阵而出,却忽然看见数道巨浪翻涌而出,打到血雾上,将它冲淡化掉,不得不顿住身形,口中猛地喷出数口鲜血,伤势加剧!

五灵精和小五行刀阵配合使用,威力果然凶猛,张怕很满意,装模做样吹口气,阵中火焰又变凶烈。木灵刀脱开血雾控制,数十刀将鬼幡黑气砍出个缺口,凶猛火焰沿缺口烧进黑气内,只听啊的一声大叫,结丹期顶阶魔修士被烧成灰烬。

结丹顶阶修士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被杀?张怕装潇洒,帅气的挥舞长袖收回五行刀,转身对众少女说话:“你们的仇人被我杀了。”

适才打斗除了火就是水,还有黑气刀阵,花样繁多精彩纷逞,却看不到一点凶蛮残酷,甚至连尸体都没有,少女们紧张的如同看戏一般,耳听说仇人被诛,有少女神情激动,倒头便拜:“感谢恩公替小女子诛戮仇人,小女子无以为报,只求能陪在恩公身边,做牛做马也要服侍恩公一生。”说着话连连磕头。

她一磕头,众女子有样学样纷纷跪倒谢恩,张怕一见,得,这么一整丫头们更不肯离开了。展袖扶起她们,站一旁挠头,宋云翳笑她:“还耍帅不?”

小五行刀阵太猛,把老者连人带法器带储物袋烧个精光,张怕没占到便宜,让众女子上车,继续赶路。小猪很不愤,哼哼着直拱张怕,鄙视他火焰威力太弱。张怕虚心接受猪的鄙视,承诺说以后需要大火的时候你来放,小火不劳您动手,小猪才满意回到宋云翳怀里。

世上有路就有不平的地方,有人就有冲突的发生。前行两百里有座山,高约数百米,山上有一眼灵泉,围着灵泉建立起个魔教门派,合huan宫。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

山下纵横数十里内有十几个村庄乡镇,大的镇子一万多人,小的村庄只有近千人,共同供奉合huan宫,做为回报,合huan宫负责这些村镇的安全。

合huan宫需要女弟子侍奉教主,自然从山下寻找。合huan宫订下规矩,一个村庄供奉一名处子可免除当年一半供奉。穷人家的孩子,命不值钱,许多女孩被当作供奉送上山。为求生存,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即使家再贫,谁舍得把闺女送人?

今年大旱,庄稼没有收成,山上野兽也不多见,没有钱财的村镇只好继续以女孩上供。其中一村庄有个美丽女子,皮肤娇嫩眉清目秀,不像是山野村女,更像是大家闺秀。女子貌美名声远扬,传到合huan教主耳中。教主当然心动,奈何这个村子还算有钱,年年供奉不缺,他也不敢犯诫强行掳人。

总算遇到天灾,村庄没钱,教主特意派弟子来带她回山,并承诺说只要此女子上山,一人可顶三年供奉,以利诱使村民施压让她上山。有道是不刮你肉你不痛,满村百姓连带村长齐请女子,求她答应上山,可怜此女心高气傲不肯轻易嫁人,挑来挑去倒给自己挑来祸根。村长哭求其母,其母受不住,一起哀劝闺女上山。女子哀叹红颜薄命,应承下来。

可巧的是这女子在另一个村子出生,年幼时丧父,母亲携女改嫁到现在的村子。听闻她一人可顶三年供奉,原来村子不干了,说女子是他们村子的人,要算他们村的供奉,于是两村争抢起来。

张怕一行便看到这样一副景象,一条土路当中站着三人,两女一男,路两边分别站着一拨人,手拿棍棒锄头等物相互吵闹不休。路当中三人,一男一女冷眼观瞧,二人身后有个美丽女子木然呆立,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成喜儿

即使她木然呆立,也能看出确实美丽。女子身材高挑,长腿细腰丰胸,鹅蛋脸,眉目如画,嘴巧鼻翘,脸上皮肤如同婴儿般娇嫩,乌黑长发松松披在肩后,如果硬要找个缺点,就是不施粉黛,穿身土布裙衫。

宋云翳很漂亮,但她的漂亮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张怕喜欢她瘦瘦的样子大大的眼睛,喜欢照顾她的感觉,喜欢她纯纯的天使般的笑颜和心灵。而眼前女子不同,看上去的第一感觉就是美,如果一定要评个高下,按照常人观念,这女子比宋云翳还要美还要有吸引力。

路两旁的人争吵依然,其中一方说:“她娘亲在我们村,她在我们村成长,所以是我们村子的人。”另一方辩驳:“她在我们村出生,她爷爷让她回家认祖,她是我们村子的人。”

两群人最前面分别站着一个中年妇女,一个枯瘦老者,正是美丽女子的母亲与爷爷。二人无可奈何呆站着,相对无语,他们不敢看美丽女子,也不敢回头看,身边都有吹气鼓劲的:“说话啊,为了全村父老您说句话啊,全村人必定感恩带德照顾你颐养天年。快说啊,喜儿是你的娃,是咱村的人。”

路中间男子不耐道:“吵够没有?再等一刻钟,一刻钟后我带她走。”旁边女子插话:“不如每村再各出一半供奉,女子算两村共同敬奉教主的。”

二人是魔修士,从外貌看,男的面带邪气,女子却是媚劲,他们远远见到张怕一行并没在意,以为是普通旅人。

距离二十米远停住马车,张怕低声对宋云翳说:“两个魔修,男的筑基期高阶,女的筑基初阶。”宋云翳正巧听个大概,问他道:“什么供奉?供奉什么?难道是那女子?”“大概吧。”张怕也没听清楚,魔门的规矩、事情乱七八糟,每见一出都是新鲜戏。

宋云翳一听有些恼怒:“凭什么?敢拿活人当供奉?救下她好不好?”张怕苦笑:“咱得罪的人不少了。”宋云翳丝毫不惧:“反正得罪许多人,再得罪个不算啥,何况那俩人修为低的很,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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