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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睡睡平安 典心-第16章

小说: 睡睡平安 典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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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盘面——
                  无论在任何场合,只要是跟南宫远对上了,其他人就注定毫无胜算。
                  银银思索着,在回廊的角落坐下。
                  唔,话说回来,要是哪一日,他跟大姐对上,到时候不知是鹿死谁手?
                  想到大姐,她抬起头来。“掌柜的——”
                  李达连忙跑过来,恭敬的拱手鞠躬。“少夫人,您别客气,叫我李达就好了。”
                  她点头,又问:“你还记得,当初陪我来的那个男人吗?”她刚到定遥城的时候,是由石冈陪着住进四月楼的,身为掌柜,应该还记得客人的模样。
                  “扼,记得。”
                  “他可有再回来?”
                  “属、属下没看见——”他垂下头。
                  “是吗?”她喃喃自语,卷着帐本,轻敲着秀美的下颚。
                  怪了,大姐是真的不要她这个妹子吗?都过了这么久,钱家竟还没有半点动静。还是京城那边出了什么事,才让大姐自顾不暇呢?
                  她正在烦恼着,门口却传哚喧闹声,一群凶神恶煞簇拥着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闯进重建中的四月楼。
                  “让开!”男人呼喝着,如人无人之境,推开工匠,还踹倒了不少修筑中的木架,现场顿时陷入混乱。
                  “那衣衫华丽的男人,是这群人的主子,脸胀得通红,看来闪闪发光,也不是在冒汗还是在冒油。
                  “南宫远,你给我出来!”他大声喊道,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直呼旁人的名讳,没半点礼貌可言。
                  “少夫人,这人是定遥城里的黄谦,专营瓷器生意,手上也有个窑场,虽然规模比不上咱们,但仍是小有名气的瓷商。”李达低声说道,介绍来者的身份。
                  “黄谦?”她反复低念着这个名字,很努力在记忆中搜寻,却想不出关于这人的任何资料。
                  唔,她脑子里不记得这个人,那就代表这人不是个正当商人,大姐不屑跟他做生意。
                  银银挑起柳眉,站在原处动也不动,直到那群人走到她面前,两方狭路相逢,堵在回廊上大眼瞪小眼,她才抬起小脑袋,慢吞吞的开口‘。
                  “请问,阁下登门拜访,是有什么事吗?”
                  黄谦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赶蚊子似的挥挥手,丝毫没把这个小女人看在跟里,更别说是回答她的问题。
                  那群满脸横肉的男人,一看见主人有了指示,立刻冲之前来,替主人排除障碍。“女人,别挡路!”他ho叫道,挥出巨掌;粗鲁的把她推开。-
                  事情发生得太快,银银万万想不到,竟有人敢在南宫家的地盘放肆,更想不到对方如此恶劣,竟会对女人动粗。
                  那一下重推,把她推下回廊,李达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慌的叫声,眼睁睁看着她身子腾空,往坚硬的石地摔去——
                  银银紧闭着眼睛,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要重重摔落在地时,身后一人陡然推掌而出,内透挥厚沉劲,止住她的退势,再顺势扶住她的腰,将她稳稳抱在怀中。
                  “你还好吗?”南宫远低沉温和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
                  那熟悉的怀抱,让银银陡然松懈,不安的情绪一点一滴都被驱离。她知道,有他在场,她就不会遭受到任何危险。
                  “我没事。”她轻声说道,伸手抱住丈夫。
                  南宫远侧眼望着她,见她小脸苍白,喘个不停,显然是被那一推吓着。他缓缓抬起头,双眸倏地一寒,进射出万千冷戾,那两道目光,锐利得像两把利刃,被注视的人几乎要觉得身体发疼。
                  午后的强烈阳光,像是突然变得冰冷了。
                  沉默弥漫在四周,巨大的不安压迫着众人,没有一个人说话,甚至没有一个人敢呼吸。
                  “请别伤了我的妻子,否则难保我不会做出什么事来。”他徐缓的说道,口吻很轻柔,却比咆哮巨ho更吓人。
                  黄谦忍不住心中一寒,费了好大的功夫压下恐惧,才没有拔腿开溜。他深吸几口气,把头抬得更高,虚张声势的大嚷。
                  “我可不是要伤她,是她不该挡了路,我才让她学点规矩。”他睨了银银一眼,仍是满脸不以为然。
                  “别生气,我真的没事的,你别吓着大伙儿了。”她拍拍丈夫的手臂,轻易就淡化他的怒气。“你的脾气其实不太好,对吧?”
                  不只是黄谦那群人,就连其余的无辜人们,在他的目光之下,也全被吓得面色如土,她要是再不出来打圆场,只怕有人要吓哭了。
                  “我尽量克制。”南宫远说道,冰冷的气息在她的轻抚下,转瞬消失无踪。
                  黄谦敢起勇气,又想开口。“喂,姓南宫的——”
                  “黄爷,您的声音能小一些吗?”她打断他的咆哮。
                  “怎么,声音大一点,你这娘儿们就怕了?”女人就是女人,胆子比猫儿还小,只要稍微大声些,就要开始掉泪。
                  银银摇头。“我不是怕,只是觉得阁下这样,实在很像是打不过人,所以张口乱吠的战败之犬,难看得很呢!”她语气平和,骂人不带脏字,轻描淡写的嘲弄对方是上门吠叫的狗。
                  不少人围在四周看热闹,听见她的讽刺,全都佩服的报以热烈掌声。
                  黄谦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没想到这女人看来柔弱,实际上牙尖嘴利,说出的话刺耳极了。
                  “你这女人——”他低咒几声,脸色难看的转开头。“我不跟女人说话。”他嘴硬的说道,尽力维持男性尊严。
                  银银耸肩,在南宫远的扶助下,轻巧的跳上回廊,清澈的眼儿打量着黄谦,一脸似笑非笑。
                  哼,不跟女人说话?是辩不过她,自个儿找台阶下吧!
                  “要回屋里去吗?”南宫远问道,抱着她往屋里走去,看都不看黄谦一眼,像是他压根儿不存在。
                  “都好。”她慵懒的回答,小手拖拉着披肩,脑袋则窝在他的肩上,舍不得离开;
                  黄谦又不干不净的骂了几句,不死心的追上来。“南宫远,你给我站住!我听见传闻,说你跟一个京城商人接洽,要把瓷器卖去北方,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咆哮道,气愤这对夫妻愈走愈远,看都没看他一眼。他好歹也是个腰缠万贯的商人,无论到哪里,都有人忙着鞠躬哈腰,可从不曾被这么冷落过。
                  这几句话没让南宫远停下脚步,倒是引起银银的兴趣,她蹙起眉头,想了一会儿,才抬头向丈夫求证。
                  “他说的京城商人,就是你先前说的,有过口头之约的人?”。她问道。
                  南宫远点头,没有透露更多。
                  看来,对南宫家的瓷器感兴趣的人还真不少呢!
                  京城的瓷业,一向由严家独占鳖头。她暗暗猜测,与南宫远达成协议的京城商人,极可能就是严家的长子严耀玉。
                  唔,是严大哥来到南方了,还是严家另外派人来做这笔生意?或许她该请严家的人,帮忙送个口信回京城)告诉大姐,这场乌龙婚事已经弄假成真。
                  钱府与严家,表面上竞争得激烈,私下交情却不恶。大姐处处挑衅,严耀玉总不以为意,甚至称得上是手下留情,对其他姐妹们,更是疼得有如自家妹子。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个芽,立刻又被她自个儿否决。
                  不行!不能透过严家,更不能透过严大哥,大姐会气炸的!
                  众多事情在银银脑子里绕啊绕,黄谦则是在一旁又ho又跳,吵得她无法专心。
                  “就因为那个京城商人,另外送了个漂亮女人给你,让你大享齐人之福,你就肯改弦易辙,扩大范围,把瓷器卖去北方了吗?”他酸溜溜的说道,表情恶毒。
                  女人?
                  众人议论纷纷,因为这惊人的消息,集体露出诧异的神情。
                  银银咬着红唇,被这一句话扰得有些心乱。她抬起小脸,看了南宫远一眼。他却面无表情,保持沉默,一句话都不说。
                  是黄谦在胡说八道吗?还是真有其事?抑或是她的猜测有误?严耀玉做生意,全凭真本事,可不需要动用美人计。
                  “这桩好生意怎能由你独占?不如你把新釉彩卖给我,让我分得利润——”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南宫远打断。
                  “不卖。”他淡淡的说道。
                  “你出再多银两都行。”
                  “我说了,”南宫远一字一顿,说得格外清晰。“不卖。”
                  银银眨着眼睛,多瞧了黄谦一眼。她想不到,黄谦竟也看出,南宫远正在利用新釉彩烧瓷器,虽然这人的礼貌差劲透顶,但是眼力倒还不错嘛!
                  云南的釉彩一旦正式用于瓷器上,寻常窑场不论是成本或是品质,都无法与南宫家相比,在优胜劣败的淘汰下,不出五年,窑场势必倒闭。
                  “你这是在断他生计?”她问得一针见血。
                  “是的。”
                  “为什么要这么做?尸虽然说黄谦很讨人厌,但是南宫远会用上这种手段,肯定有特殊的理由。
                  深幽的黑眸锁住她,无言瞅了半晌,双掌分别搭上她的肩头。“他的窑场里,雇用贫苦人家的小孩开窑。”他注视着她,低声说出原因。
                  “但是,那很危险啊!”银银蹙起柳眉,喃喃自语着。
                  她目睹过开窑的状况,知道那时有多危险。窑内温度很高,连空气都热得烫人,窑工们都要戴着皮革手套,才能搬运瓷器,就算是经验丰富的窑工,一个不留神也可能出事,何况是体力不足的小孩?
                  黄谦咬牙切齿,因为交涉失败而焦躁。他奔上前来,逼近夫妻二人,凶恶的ho叫着。
                  “不要再提那些事,我说过了,那只是意外。”
                  “那些意外,在你窑场里发生不只一回。”南宫远察觉到,双掌之下的纤细身子,因为理解而开始颤抖。他收紧手臂,将她圈人怀中。
                  银银咬着唇,逐渐明白南宫远话里的涵义,浓烈的心疼窜人胸口,她难受得无法呼吸,双眼发红,几乎要哭出声来。
                  “有多少孩子受伤?”她虚弱的问道,不敢相信竟有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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