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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相倾以墨-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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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么就能这样青天白日地诳骗无知凡人呢?
    “是吗?”柳如墨对他这番说辞略有怀疑。
    离墨格外认真地回她一句:“千真万确!”
    本以为柳如墨还会再问些什么,谁知道让离墨彻底失望了,柳如墨听着他肯定的回答,在他希冀的目光中将帷幔再次放下,躺下去舒服地哼了一声,伸出手对他挥了挥:“我会好好活着的,但是现在我得先好好睡一觉,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回去睡了吧!”
    离墨暗骂一声,花凛你这没良心的!也顾不得撩开帷幔,就欺身向柳如墨俯下身去,忿然控诉着她问完话就赶人的无情作为:“我好歹是个成熟男人,你当着我的面这样躺下去,就不怕我对你做些什么吗?”
    柳如墨伸出一指隔着帷幔抵在他额前,将他推开了一些,不以为然地收回手道:“你是成熟男人不假,但你也是仙者,我想你不会对我一个凡人女子动什么心思的吧?再说了,你不是说你很爱花凛吗?”L

☆、第一百章 魔尊袭来

第一百章魔尊袭来
    她不提花凛还好,一提这个名字,离墨的脸就以肉眼所能看到的速度霎时黑了下去,不仅如此,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之前,离墨就“刷”地一把扯开遮在眼前的帷幔,俯下头去,柳如墨正想撤开,被他一掌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他靠近,再靠近,直到几乎要与她接触到时停了下来,在她略显惊慌的目光中,突然直起身撤离开去,帷帐外响起他懊恼的话语:“不要在我面前提花凛,柳如墨,若是下次再犯,我就不能保证会不会对你做点儿什么了!”
    “不提就不提,你可别忘了上一回是你自己愿意说给我听的,现在却警告我不许再提!”柳如墨显然已经回过神来,施施然地说着,撩开帷幔,却没有听到离墨的回音,往帐外一看,空落落的哪还有离墨的影子,“真是一个小心眼的男人!”
    青弋窝在被子下一动都不敢动,这话若是让君上听到了那还了得,也不知君上为何对他这个新主人格外地好,不仅千方百计地为她的今后铺路,还将它派过来日日守护着,他想着莫不是君上爱慕着新主人?
    可听君上和新主人的对话,貌似君上放在心上的女子名唤“花凛”,花凛是谁他还真的没听说过,至少自打他被君上带着天上地下的胡乱溜达时,君上身边并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更别提是一个叫“花凛”的女人了。
    看来还是得找机会问问哥哥去,他待在君上身边的时日长,说不定知道这个女人的来历呢,青弋如是想,正想着。柳如墨就架着他的前爪将他抱了起来,一双明润水眸正对上他一双圆溜溜的乌黑小眼睛:“月白,你家主人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你说是不是?”
    她这一句问话真是叫他一个小小宠物不知该如何作答,普天之下也就新主人您一个人敢这么说君上吧!
    青弋缩了缩脖子。摇了摇自己毛茸茸的小脑瓜儿,柳如墨也就这么随口一说,哪是真的问它,再者说了,她并不知晓眼前这只小狐狸是一个少年所变,不然她是说什么也不会允许它没事窝在自己的闺房之中,睡着她的床榻的。
    再说离墨帝君。
    青弋以为他是被新主人柳如墨的话气走了,可只有他自己明白。他那是落荒而逃,那一日他将柳如墨救下,一路抱着她进了冰石,就仿佛是多年之前抱着花凛,内心被她塞得满满当当,竟顾不得去想些别的。
    柳如墨昏迷着的时候,他几次俯下身去,唇都已经快要触及她的嘴边时,每每都会停下,暗骂自己不争气。他忍着不去看她,忍着不要让自己每天想她,可是谈何容易!
    花凛这个名字。这个女人,以及所有她的记忆,每日每夜的在他脑海中回旋,是他无论如何都忘不掉的,柳如墨并没有花凛的记忆,不记得他,也不爱他,他总是这样提醒自己,告诫自己不要一时冲动唐突了柳如墨。
    直到方才。她用言语激得他一时差点儿失了控,差点儿就将她便是花凛的事忍不住道出口。他才不得已匆匆离开,免得自己真的会耐不住将她的记忆唤回。
    她还有这最后一世。功德圆满之后便能重归天界了,他等都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在这一时,再者说,他们之间的误会还没有解开,他不想过多地介入她凡事的生活,以免她到时候想起来会对他误会更深。
    瑶素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他将她收在缚仙袋中也不过是一时的办法,终究不能彻底解决问题,于是乎,离墨没有直接回自己的仙宫,而是去了一趟花界。
    瑶素自甘堕落成了堕仙,便是自己毁了自己的仙缘,但当初他将瑶素交给花界时也是明令禁止她私自离开花界的,她现在突然出现在国师府,怎么说也得去一趟,看看花界到底是如何办得事。
    殊不知花界因为瑶素私自离开的事,已经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了。
    离墨出现在花界入口时,眉峰不自觉地敛了些许,花界常年是繁花似锦的繁荣景象,从未见过如此萧条的场景,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花界的入口一直留有一道结界,是他当年为了防范瑶素私自离开设下的,如今结界上却被什么东西划开了一道豁口,而藤蔓环绕,鲜花绽放的花界入口,此时已经是一片狼藉,藤蔓断的一缕一缕的垂在地上或是挂在空中,花瓣撒落在地上,仿佛是被践踏之后的破败之象。
    他心念一动,当即伸手变幻出长剑在手,沉稳不迫地一步步踏进结界。
    里面的情况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得多,诸多花灵的尸体散落在四处,藤蔓铺就的吊桥此时也只余下空空的桥板和锁链,他四下查看了一番,花灵之中无一活口。
    指尖捏诀在腰间的囊袋上轻点一下,瑶素仿佛是被他唤醒了,声嘶力竭的喊声再次响起:“离墨,你知道我有多恨吗?”
    “呵!”离墨轻嗤一声,头不低分毫,嘴里却道出无情的话:“瑶素,你恨?你就没想过本君恨吗?你为了一己私利残害花凛,她又何罪之有?她助你上天,让你不用在花界做一个平平淡淡的普通花灵,你不知感恩倒也罢了,还三番四次地害她,你可曾想过她会恨你?”
    瑶素并不能理解他说的这些,凄厉地笑声从囊袋中传来,随后是她更加癫狂的呼喊声:“离墨,是我先遇上你的,是我先爱上你的,花凛她凭什么得你所爱,她有我温柔吗?她有我爱你吗?她有我懂你吗?她连一句致歉的话都不愿给你说,她那样自负地以为你非她不可的女人,凭什么得你如此深爱!”
    “你说的没错,她是比不得你,可她的自负是本君惯出来的,本君愿意让她放肆,而你,一个乍见一面的花灵,又凭什么可以借着自己这份思恋就残害本君的心上之人?”
    离墨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动怒了,瑶素被他困在花界后,他就一心扑在了守护花凛转世这件事上,看着花凛一世一世地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他以为自己的怒火早已被这数年的等待消磨得所剩无几,却没想到,今日因为瑶素逃出这件事,再次点燃了。
    “瑶素,你既已成堕仙,本君就留你不得了,当年莫不是花神求情,我看在她的面上饶你一命,你哪还有今日的命在,你却不知忏悔,自甘堕落,那便怪不得本君了!”
    瑶素笑得猖狂:“离墨,若我猜得不错,我们现在正处于花界之中吧?”
    离墨的沉默显然是回答了她的猜想,瑶素更加得意起来:“我仿佛闻到了花界鲜血遍地的味道,花灵们都已经死伤得不剩几个了吧?哈哈哈,离墨,你以为我就能心甘情愿地被困在这里一辈子吗?你既然有办法困住我,我自然也有办法离开这里,你想杀了我,早在当年就该动手的,当时你手下留情,今日再想杀我,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离墨攥着长剑的手一紧,前方花神神殿中隐约传来的打斗声传入他耳中,他疾步掠去,一剑将倒落在面前的殿门劈成两截,映入眼帘的便是花神和一个黑色的人影僵持不下的场面。
    “帝君!”花神听见了动静,余光瞟向殿门之外,却因这一时分神,被对方抓住了空当,“嘭”的一声将她击飞出去,离墨掌下运力,消了那人部分的攻势,仙力卷了花神落在他身旁,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黑色的人影。
    “魔尊,好久不见了!”
    被他这一声问候道明了身份,对面的魔尊转过身来,血红色的眸子看得十分骇人,他将头上的风帽掀开,一张毫无血色的苍白面孔尽显出来,他面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从眼角一直延续到下颌,整张脸因着疤痕显得格外恐怖。
    他将目光落在被自己打飞出去,正口吐鲜血的花神身上,啧啧两声,表达着自己的可惜之意:“离墨,你来得太快了,真不好玩,要是你再晚上一步,我就能将她打死了,这样也好看一看这花神的元身究竟是多么美丽的花儿!”
    离墨抬手,长剑直指着他,冷哼道:“你比不过我,今日却擅自闯入花界,是想要将命陨在这里了吗?”
    魔尊像是听到了极大的笑话,仰天长笑,沙哑的笑声破空传遍了整个大殿上空,受伤的花神不耐他的魔音,再次吐了一口血,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呦!本尊不过是笑了两声,这朵小花儿就受不住倒在地上了,你瞧瞧你们的帝君大人,这才是本尊的对手!”
    话语既落,当即伸出尖利的五爪袭向离墨,离墨将手中的剑刃一转,迎了上去,兵器相触,巨大的仙魔之力撞击在一起,整个大殿的殿顶当即被冲开了,花神来不及呼喊,就见帝君大人和魔尊两人冲上大殿之上,消失在她的视野之中了。L

☆、第101章 执念太深是谁的罪过?

第101章执念太深是谁的罪过?
    离墨方才因瑶素的话顿起的怒意此时正愁无处消去,谁知魔尊就不长眼地撞上来了,他自然是下手毫不客气,手中的剑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步步紧逼着魔尊,仙力注进了剑身,没过多时,魔尊就渐渐落了下风。
    在花神竭力透过被掀起的殿顶往上张望之际,魔尊被离墨一剑刺中,横踢一脚踹了下去,“嘭”的一声摔在了地上,随后霞光一闪,离墨手持长剑落在了他不远处,剑尖指着他,眉眼间犹如雪山之巅清冷不化的冰雪。
    “本君说过,你擅闯花界,便要将命陨在此处!”
    魔尊狞笑着,抬手一把揩去唇边不断溢出的血丝,“啐”了一声:“离墨,若不是本尊元气尚未恢复,你以为你能够轻易将本尊打败吗?”
    离墨闻言,狭长的眸子带了一丝轻蔑,剑尖向前伸了几分,贴在他的惨白如鬼魅的脸上:“仙魔两界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上一次本君已饶你一命,你却狂妄自大,再次来此地挑衅,难道是忘了你面上这道疤是如何得来的了么?”
    说起这道疤,魔尊的脸气得扭曲起来,他原本的面容虽比不得离墨俊美惑人,但在魔界,他却也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多少女人妄图陪着他,留在他身边伺候,他都看不上眼,结果被离墨一剑划伤了脸,至此以后只能带着风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但眼下还是保住性命要紧,他如今的修为确实不足以抵御离墨,此时更是被他施法钉在地上分毫不得动弹。
    “离墨,本尊今日来此并非有意挑衅,只是来寻一人。偏偏花界诸人不愿交出那人,本尊才动了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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