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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妖孽师父,往哪儿逃!-第86章

小说: 妖孽师父,往哪儿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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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她回得天界,逆天改命,给了她半仙之体。一想到这里,他的心一阵的抽搐,他的孩子啊,想必在尘世间的那些日子,也是过得无比艰辛的吧,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困难苦楚,将他的女儿锻造成这般刚硬的性子。

刚硬,如若没有一次又一次的血液密布,如若没有一次又一次的跌倒再爬起,怎么又会成为这样子坚强的脾性。

“殇儿……”东华帝君顿了顿,将满心的疼痛问出口来,竟然是这般的艰难。“殇儿在尘世之时,是怎么……怎么样……过的。”

即墨予漓看着东华帝君的手指已经颤抖不已,以身处地,看到凤绫仙子之时,便就想到阿若受的苦痛么,但凤绫仙子受的那些苦痛,又怎么能够跟着他的阿若相提并论而去的,阿若啊。

惨烈么,谁又能够懂得阿若现在的苦痛,无比凄美而又带尽血脉之情,怎的不令人心中生疼。

“哎。帝座怕是以为凤绫仙子受了不少的苦痛吧,只是,这一些,跟着阿若身上的疼比起来,显得是这般的微不足道。琵琶骨头穿透两次,那般的疼,谁又能够承受得住的呢?本君以为,有一些事情,如若不是亲身经历,谁又能够知晓的呢?”

不是即墨予漓想要让他们心下纠结生疼,只是因为他要让他们知晓,阿若的前半生是如何成长的,是如何踩着无边的痛意一步一步成长的。

成长的脚步,从来,都是让人心中微疼的。阿若若不能有着爹娘看着长大,也有权利让爹娘知晓她的流漓半生。

“我的殇儿。”曲长吟的眼眶泛起泪来,她一个没有忍住,轻轻喊了出来,这在即墨予漓听来,只微微叹息一翻,这都开始感叹了么。

“阿若从来不将这一切放进眼里去,可是啊,傻阿若,血液被人饮去的时候,应该是害怕的吧,原本她是尸族饮血之类,却堪堪被人饮去了血液。本君也只是在夏王的夜宴之时,从阿若的口里零星知道,她十三岁的时候,饿得发慌,便饮了路边流出来的鲜血,哪知道,那竟是吸血夫人的府邸。”

即墨予漓仿佛又看到,那日在宴会之时,阿若一副阴冷的面孔,那样的面孔上头,带着无穷尽的悲伤。他永远也没有办法忘记,那缓缓前行的阿若,挺直了脊背去了断这一切之时的一幕。

“因着她的伤口复原得快,便被人用铁勾子穿透了琵琶骨头,本君依旧记得,阿若说这话之时的浑身颤抖,那带泪的眼眸,看着是那么的让人揪心。”

墨色的眼瞳中,泛起透明的泪花珠子来,在光芒所笼的地方,如璀璨的星子那般耀眼,曲长吟看着即墨予漓的模样,心里更是难受。

她能够替得别人拾骨掩埋,能够福泽三生,这一切,都抵不过她身上沾染的亲生女儿的血迹。

这一切,多么的可笑,她的女儿落到这般的模样,都是因为她错把凤绫仙子认作了亲生女儿开始。

如若一开始就搞得清楚,那么,这样的事情就能够避免过去的吧,可是,她的殇儿,又得何时才能被她所认出来呢。

“琵琶骨头。”东华帝君的嘴唇里头扯出来四个字,那铁勾子勾出来的骨头,白森森的,每一寸都让他现今感同身受。怪不得,怪不得殇若会看着那铁勾子瑟瑟发起抖来,因为身受过,便知晓那是一种痛。

曲长吟的呼吸急促,她一偏头,便就有眼泪不听使唤的全涌了出来,一滴连着一滴地滚落了满面。

指尖一拂,便就是一片的湿润。

“其实,阿若从来不怨自己被弃,本君从阿若的眼瞳里能够看得出来,她总是以为自己不够好,才会落到这般的境地。”

他的阿若,善良得让人一想起来都心中泛疼,鼻间泛酸,原本应该得到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哪能够猜想得到,最偏偏得到了最多的苦痛。

“殇儿,为娘,对不起你啊。对不起你啊。她应该要怨的啊,应该怨的啊,为何从来都不曾说出来,傻殇儿。”

曲长吟捶了捶自己的胸膛,那衣衫被她死死拽在手心里头,东华帝君皱紧了眉头,从即墨予漓的角度能看得东华帝君的眼眸中泛起悲伤之色,他走过去,将曲长吟搂在了怀里头,只有这样,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自己的心有一些暖意。

“连戟,连戟,总是我对不起殇儿的啊。”曲长吟的哭声让大轮明王菩萨微微叹了一口气,尘凡多波折,能够相逢才会觉得亲情得来不易。

梦境开始有些真实起来,殇若跌坐在阶台上头都能够感觉到石头带出来的冷意,她眼望于即墨予漓,只觉得这一切是这么的真实,“师父,师父,不是阿若不想爹娘的啊,是因为从来都无从想起来,还有落月,落月,阿若也不是真正想要饮进她的鲜血。”

她扯着即墨予漓的衣摆,满眼里头是闪烁的泪光,这一切,是太迟了吧,真的是太迟了,如今魂魄已灭,只怕,再也回不去了。

“虽然本君不是你的师父,但本君以为,你身处这里,许是有缘由的吧。阿若,境地如何,方在自身如何看待,梦境是真是实,全在于你自己。九天玄境,非魂魄生死所能进的,这一点,你可看明白了?”

殇若抬起头来,只觉得有光线将她整个身躯笼罩,而离她最近的师父的笑颜越来越淡,魂魄非生死,这样子说来,她还活着,可是,锁魂台上头,从来没有能够完整下来的魂魄。

师父。

这两个字还没有喊出来,她便坠进了一片的黑暗之地,五指不见,只有不停地往下坠,往下坠。

她的耳线里头,还传出来一些清楚浅明的声线。是梦是实,全在于自身的么,可是,她要如何才能相信,这一切,掌握的在自己手心。

“阿若,好好活着。”遥远的声音传了过去,是梦境中师父的声音,这六个字是这般的伤感。好好活着么,没有师父,这一切,还有意义么,爹娘为了凤绫仙子逼得她踏上锁魂台,只有师父,一直站在她的身旁。

“殿下,阿若为何不说出来,是因为还是怨恨我的么,她是该怨的啊。总是怪我啊。”曲长吟的哭声由远及近的穿透进即墨予漓的耳廓里头。

为何不说出来,因为阿若为了不让他这个师父为情劫所苦,而甘愿饮下了忘川水,忘川水一下肚,那么,前尘往事便会所有都遗忘。

他忍不住捂住胸口,这一切的罪首,却是他这个师父啊,阿若身灭,都是因为他动情之过,动情动情,原来是要建立在这一翻惨烈的过程之上。

“没错。我就是怨你。”声线无比的凛冽,落到曲长吟的心口上,烙下了一片的伤痕,她倒抽了一口气,回头去看,只见那七彩霞光里头,是一具正在缓缓睁开眼眸的魂魄之形。

在殇若醒时之初,有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她的身体周身传来,她只来得及听到曲长吟说是否怨恨她的话,她是该怨的啊,怎么能不怨,怨天,怨地,怨自己啊。

曲长吟是她的娘亲,却在她的面前,为了凤绫仙子而让她踏上锁魂台,虽然曲长吟没有明说出口,但静默在一旁,却眼睁睁地看着。

“我不只怨你,还有东华帝君。”声线无比的清楚,“我为何不说出口,那是因为我饮了忘川水,我就是要忘记你们,因为你们,狠心地抛弃了我,如今还使我成了这般模样,我,恨你们。”

口气逞强之强颇重,但现下愧疚之心最重的两个人,只觉得有阵阵天雷袭身,殇儿,说,说恨他们么。

怎么能够不恨。

搁在他们自己身上都无法接受,更何况是恢复了记忆的阿若。恢复了记忆,即墨予漓的面上一喜,但又带上了凝重之感。

想起他来,他觉得心下无比的喜悦,但这样一来,阿若前半生所受的苦痛便会一一回到她的思绪里头,他倒抽了一口气,那么接下来,便是一场血雨腥风。

恢复记忆是好事,但即墨予漓了解殇若的性子,一旦她说出口是怨是恨,那么,便就是真正地恨上了,这样一来,他是应该说是恩怨相报,还是命中的劫数?

饮进了忘川水。曲长吟来不及多想,只这几个字个个都扎得她生疼,原来,原来她还是怨的啊,否则,又怎么可能会饮进那忘记所有一切的忘川水呢。

☆、第十九章:魂魄齐全

“殇儿,恨我?”曲长吟像是不太相信殇若说的那翻话一般,那样喃喃无法自语的声调让人听起来带了绝望与无助。

但殇若眼皮一挑,“谁是你的殇儿。”只能她忍受这般的苦疼,而那日的天雷滚滚,却是为了孝义悯天。可笑她竟然最后才知晓是因何如此。

无边的黑暗被打碎,落进她耳脉的,却是凄凉的女子声线。是那七彩的光芒给她递了温暖过来,以至于她不会被漆黑所淹没。师父说的非魂魄生死,在这一刻她有些明了了。她,还没有形魂俱灭。

她不由的内心泛凉,这般活过来又有什么意义呢,这样的疼痛,叫她怎么面对,她要如何面对。

“阿若。”即墨予漓眼看着就准备过去扶得殇若,却见得大轮明王菩萨朝着即墨予漓摇摇头。

“殿下,如今殇若的魂魄刚刚修复,是极其的脆弱,贫僧以佛法铸就她其余之魂,但终究不是自身躯壳所带,如没有轮回转生,那么,只怕殇若的魂魄不久便会衰竭。”

衰竭。即墨予漓俊脸之上惨白如碎裂梨花,轮回转生,他要眼睁睁地看着他的阿若再一次从他的身边离开么?

“师父。”大轮明王菩萨撤回了手掌,但那佛光却一直围绕在殇若的身侧,光彩照人,却更加衬得殇若的身躯纤细无骨,魂魄刚刚齐全,万般也承受不了任何强烈的打击。

这两个字,来得太过于迟了,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在夏朝王宫里头,一身浅红色衣衫的殇若,她朝着他喊,师父。

现下,相逢于对面,他,却不能触碰到她,一触到阿若,他不知道会不会将她齐全的魂魄再一次破坏掉。他只能隔着七彩霞光朝着她绽着清雅的微笑,不知从何时起,他的微笑里头竟然还带着了这样的苦涩。

“想起来了么?”即墨予漓停了停,明知她已经想起来了,却更加觉得这代价来得太过于沉重了一些。

他想起一切,不过是和着鲜血吐了忘川水出来,而阿若想起的时候,却是形魂差点尽数被毁之时。阿若可以怨恨任何人,因为,是所有人欠了阿若一个公道,凤绫仙子么,如若不是阿若将她诛成灰飞,也必得会上得诛仙台。

这样的人,竟然还能有人替其讨其公道,可笑可笑。

“是本君对你不住,你能够怨恨,总是对的吧。”东华帝君将臂上的血脉穴道用神力封住,血液滴滴溢出,是这般的刺痛,但殇儿,却是被人锁住琵琶骨头将血液放出。

这,很痛的吧,如今真正自己所处在这个位置上之时,才能够感同身受的。如若那日没有心下怜悯收得绫儿,那么,今日会不会就是另一种结果。

“东华帝君这话殇若可不懂了,帝君为凤绫仙子讨要公道之时,可是一脸的强硬,这可不是帝君对不起殇若。”

言语十分的强硬,只有殇若自己明白,那心中是多么的苦涩,她的父亲,竟然就是那高高在上的东华帝君,而阿瞳口里头提到了尸族族长家的二女儿,曲长吟,却是她日日思念的娘亲。

“殇儿,你怎么能如此说,他可是你的父君。”曲长吟抹掉了打湿了整张脸的泪花,因为她瞧着连戟的手指已经在开始颤抖,连戟是心疼的吧,殇儿这一番言语下来,更是让连戟怕是承受不起了吧。

“父君?你,可知道我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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