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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狐狸殿下的人妃-第171章

小说: 狐狸殿下的人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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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但也不完全对。无尘宫的人怎么说都是修行者,岂会那般轻易地就受制于无心果的粉末?我想他们一定是使用了另外一种东□□控制无尘宫的人,只是具体用的什么我就不知道了。”白斩月颇为烦恼地瞪着无心果树,转而对她说道:“你可别靠近它,那东西会吃人的。”

宫千缈瞪大了眼睛,紧挨着他道:“月儿,这棵树不会跟食人花一样吧?那它吃人的时候会不会留点骨头之类的还是直接性地吞进肚子里渣都不剩?”

白斩月咦了一声,对她说的食人花是不甚了解,但听起来可能跟无心果树吃人的事差不多。他不愿意吓到她,便简略地跟她解释道:“无心果树吃人不留痕迹的。”

“那我们还是走吧。”不是她胆小是她不想在这里冒险,无尘宫的人他们一个都没有救出来,落绸更是不知下落她才不愿意对着一棵危险的树。白斩月伸手揉了揉她柔顺的青丝,心想着还是不要说太多免得她担心害怕。他知道她不是个胆怯之人,然他们这次来无尘宫本就凶险未定白斩月不想她在担心着落绸他们的时候还要惦记着那些妖魔鬼怪的事情。

“嗯,你先出去,我马上就来。”他展颜一笑,洞室内光线昏暗却正好让她看清他的笑,宫千缈听话地点头朝外面走了几步。白斩月则先前靠近了一点,在离无心果树还是几步之遥的时候,树的周围忽然地散发出一圈圈强烈的蓝锭色。霎时间,蓝锭色光将整棵树都照亮了,无心果树如注入生命的狂妄之徒一般挥舞着盘错的枝桠。声音唰唰,如刀锋剑气扫过,白斩月反应快,落到宫千缈身边的时候只有几缕头发被割断了。

第8卷 第711节:血洗无尘宫(十二)

宫千缈惊魂甫定,慌张地在白斩月身上摸来摸去,确定他没事之后才把一颗悬着的心给放下了。看来预感是对的,这家伙果然透着邪气。无心果树狂舞了半刻之后开始慢慢恢复平静,宫千缈隔得远看那光中好像有着轻羽在旋转飞扬。

树顶上方的微弱的光线昏昧,宫千缈不敢大意连连退了两步,白斩月将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安慰她这样她的心才稍稍安定些。

“缈缈,你先站远一点,这里面有古怪我必须要弄清楚。”

知道自己能力低微她也不强留在他身边成为他的负担,听话地往后又退了几步确保那棵吃人的树不会伤到自己。白斩月这下也放了心,站在无心果树结界之外的地方。右手抬起在空中划出一个奇怪的闪光图案来,嘴里喝了一声去,那东西飞速地朝着无心果树就击了过去。如同一个坚硬的盾牌般,无心果树的反击来的同时也被它坚决地回挡了过去。

嘭一声巨响,烟尘缭绕,一股恶臭从树中飘散出来。宫千缈慌忙地捂着鼻子免得那刺鼻的味道钻进去,白斩月袖袍一甩将扑面而来的臭气都挡开了去。待到烟尘散去之后,她发现蓝锭色的光在树心中包裹成了一个圆球,虽是光线不明令人视线昏聩还是能看见光球里面坐着一个黑发白袍的男子。

宫千缈连声惊呼:“落绸,是落绸!”

白斩月上前两步一看,那人果然是落绸。不过他双唇发紫,眉宇间有一股黑气笼罩,面容安静得如同睡着了一般。白斩月再也不迟疑,右手一甩,手腕上的银丝唰地飞向他缠住他的腰身,手上一扯竟然很容易地就将落绸从那个光球里给扯了出来。

扑通一下,落绸就如一个被人随意玩弄的玩偶一般甩在地上。宫千缈赶忙地上前拍打着脸,着急地喊道:“落绸,落绸你快醒醒啊。我是千缈,我是你的徒弟宫千缈!”

“没用的,他中毒了。”白斩月蹲下来动手翻了翻他的眼皮,其实不用看也知道这个人是中毒已久了。他好奇落绸是怎样中毒的,这人是离歌最看重的弟子无论智谋还是术法谋略都高人一等,能让他都败在手下那个下毒的人的确是不简单。

“那月儿,你救救他好吗?他不能死,我不能让他死了。”瞥见这样子的落绸,宫千缈心里如同在被什么尖利的东西抓了一样有种轻微却无比清晰的疼痛。大婚前他说的声声句句再次在脑海中回荡,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喊,他不能死不能死。

第8卷 第712节:血洗无尘宫(十三)

记得从洪荒里出来到了无望极域半山时遇见一个仙风道骨的男子,宫千缈初看之下觉得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他,而他也自报家门说是落绸的师父。那时候她一下子就记起来了,在她跟落绸大婚的那一天她看见的那幅画像上的男子就是他。她本以为落绸的师父会是一个老态龙钟的道人,孰料此人却清俊温雅举止大方不俗,她忽然有了觉悟;落绸身上的某些东西或许就是从他身上而来。

他说要宫千缈救落绸一命,同时也是救了整个无尘宫。她问他什么缘故时他却不多说了,反而对白斩月说了一句“不要阻止她”。起初并未觉得事情有多严重,可看到了落绸现在情况才知道整个事情不简单。

宫千缈拉着白斩月的袖子,哀求道:“月儿,我求你救救他吧。要是他死了整个无尘宫就群龙无首了,届时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白斩月复杂地看着被她抱在怀里的落绸,眼眸中闪现出难言的苦意来,几次欲言又止的。

他怎么觉得宫千缈是那样在意落绸,她眼神中的凄楚似乎从未对他流露过。落绸,难道当初答应了翡羯那般坐视旁观竟然造就了她跟他莫名的情愫吗?瓷白的脸上有些颓废的灰白色,因为这里面光线的黯淡而看不清楚。心里一沉,道:“缈缈,要是我猜得不错,他中的毒里有无心果实粉末和地狱冥莲的莲子。我,我……”

她脸色陡然一变,双眼瞪得老大,结巴道:“他无药可救了?”

“不,只是……”白斩月转过了脸,来不及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就被宫千缈给打断了。

“既然不是无药可救那就好,月儿,你救救他吧,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得把他救活!”手指轻抚着他的面颊,指尖触到的都是如冰般的严寒。她暗自心惊,心里更加着急了。心里喃喃着落绸不要有事不要有事,抬头与他对视发现白斩月用种怪异的目光看着她。

白斩月突然伸手摸着她的侧颊,银红的瞳眸里闪出点点温柔来,语气轻缓而无奈似有责怪又心疼地说道:“缈缈,真的要不惜一切代价救活落绸?他的存在真是那么重要?”

宫千缈有些不适应白斩月这突然的变化,一脸无措地看着他那样温暖的笑脸,狭长的眼眸稍微一眯,慵懒而魅惑。薄唇唇线拉长,如新月般地弯起。好像很久没见到白斩月这么笑了,她几乎快忘了他是一只高贵而妖冶优雅的狐仙。

第8卷 第713节:血洗无尘宫(十四)

他银色的长发垂下来落在落绸的身上,淡色的光柔和却似有有一种能刺伤人眼睛的魔力。手指来回在她脸颊上轻揉,淡淡的馨香时不时地窜进鼻孔里。似叹息,几不可见地摇头,柔情似水的微笑注视如一道清风般拂过心田。宫千缈发现,那时候心竟然是疼的。不是一阵的巨疼,却如一根针扎进肉里一般长年累月地积攒着轻微的疼痛,等时间一到就会痛彻心扉然后一击毙命。

很多年后她一直都记得白斩月此时的笑,在她孤单无依的时候回忆着支撑着她勇敢地走下去,同时也让她深深地恨上了自己,甚至是厌恶。

“缈缈,我给他疗毒,你出去不许偷看。除了我,别的男人一概都不能入你的眼!”霸道地在她唇上深吻几许,悄然放开已然满脸释然。

有时候,人总是要做一些迫不得己的抉择,而他却不曾后悔也不会后悔。

“哦。”宫千缈僵着嘴笑了笑,起身走出宽敞的洞室。

白斩月默默地看着她走出去的影子,伸手指尖弹出一道银光朝着宫千缈而去,她身子一软下立马就倒在了地上。走过去将她抱起放在安全的一边,双眸缓缓闭上再睁开时眼睛里尽是骇人的血红色。手一挥结出一个结界将这里包围起来与外面隔绝,扶落绸坐好自己也盘腿坐下,喃喃道:“落绸,别辜负我的心意和愿望。”

银色的光如同被置于盒子中的精灵一般,一旦盒子被打开它们就会蜂拥而出。激烈的光线交转照亮了整个洞室,玄异而诡秘。

她做梦了,又做梦了,这个梦还不是别的就是那次在那个神秘的湖底发生的事情。两个赤身交缠的男女,还有时暗时亮的幻月宝珠。在帝女之桑为她接合灵根的时候她就知道了这件事,后来问过白斩月记不记得时他完全一脸茫然的样子。她也解释不了为何先前不记得这样的事了,后来又偏偏地让她一个人记起。

迄今为止她都不清楚老天爷给她的劫难中为何有这么一劫是解释不了的,还有那个幻月宝珠去了哪里?在看透幽月前世的时候她知道幻月宝珠与月战衣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月战衣现在融入她身幻月宝珠也该在她身上才对啊。她搞不懂这次做这个梦又是什么意思,是在提醒着她什么事情吗?

不行,有机会还是到月城问问江渝,这个人虽然不是最老的月城人却很清楚月城的事情,当然也包括了月战衣。

第8卷 第714节:血洗无尘宫(十五)

唔,谁啊,那么讨厌专门捏人的脸!宫千缈很恼火地叫嚷了一句,耳边忽然响起一个戏谑的笑声:“瞧瞧你这小妮子不会是做春/梦了吧,小脸红成这个模样。”

“你才做春/梦呢!”她就跟受了刺激一样不满地瘪着嘴,很快地就睁开了眼睛。定睛一看,那人居然是白斩月。他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自己身边,而她竟然是睡在他的怀里。看见是他,宫千缈马上开始睡意朦胧,打了个呵欠趴在他怀里拉扯着他的头发,问道:“月儿,我什么时候睡着了?”

“好像睡了好一会儿了。”他据实以告,一双手揉捏着她的肩膀和腰肢,笑笑道:“我都不知道你会那么嗜睡,跟怀孩子的时候简直不是一个样儿。我想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你才会这么熬不住吧。”说完,一张脸上满是暧昧的神色。双唇朝她移来,不过瞬间四片嘴唇就已经在一起打得火热了。

双手抱紧他的腰,比他还用力地与嘴里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在他说到怀孩子的的时候她心里着实很难过,可白斩月也不想那样的,她不愿意让旧伤把两个人都给刺伤了。没有了那个孩子他们以后还会有其他的孩子,只要白斩月一直陪在她身边什么都不重要。她想要的天长地久,唯有他才能给。

“唔,月儿,我好热啊。”兴许是动作多了之后引得全身都大火蔓延了,她神思恍惚靠着本能想去扯掉身上的衣物。白斩月自是会意,但只将她穿在外面的罩衫脱去。雪白的双肩毫无遮蔽地暴露在眼前,因为她此时的意乱情迷已经悄然地为肌肤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银红瞳眸如电般扫过,全身一阵酥麻。他手指一动,地上立即出现了一张雪白的毯子,缓缓地将她放在上面嘴里不经意地流露出狡黠的笑意来。

宫千缈扯着他的前襟娇吟道:“怎么不脱衣服?”他准备穿着衣服来么?

“缈缈乖,现在不是很方便。”他得意地勾起笑来,身子也跟着前倾轻压在她身上。一只手在她双峰中缓慢地揉动着,另一只手已经在她毫无知觉的之后扯下了她的裘裤。沿着两边白嫩细腻的“山壁”逶迤向前,幽深的花谷漫出几滴清露来,低声唤了句缈缈身子已经不受控制地进入与她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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