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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成龙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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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绮红答应声中,蒙脸女郎的喉头里却发出凄厉的惨叫。

  原来周义的大手握着肉洞外边那两块张开的竹片,手上使劲,便把藏在里边的竹片张开,自然使她痛得厉害了。

  “这又如何?”周义不明所以道。

  “你手上放松一点……是了,从铁环中间望进去,便可以看到她的花心了。”绮红指点着说。

  “……唔……是看到了,看到又怎样?”周义皱眉道。

  “你们男人不是最爱看女儿家的骚||穴么?”绮红笑道:“连最隐蔽的花心也看得一清二楚,她还有甚么秘密。”

  “还有甚么?”周义放开夹子,继续检视箱子里的东西,竟然找到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的红烛,奇道:“这红烛可有特别之处吗?”

  “没有特别,不过是寻常红烛吧,燃点后便可以照明的。”绮红吃吃娇笑道。

  “那么放在箱里干么?”周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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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用来燃点的……”绮红伸手接过,手握红烛,点拨着女郎的小腹说:“用她做烛台,却是香艳。”

  “如何当烛台?”周义若有所悟道。

  “就是这样……”绮红手往下移,红烛慢慢往女郎的牝户捣了进去,进去一半后,红烛便直挺挺地竖在女郎身下。

  “哈,有趣!”周义拍手笑道:“点起来,快来点火!”

  日睹绮红点起红烛,火舌在烛头闪烁,春花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却又说不上甚么不对。

  “你可有骗过我吗?”周义回到春花身旁,笑问道。

  “没……没有。”春花强作镇静道。

  “最好没有。”周义脸露异色,继续问道:“这些天来,你的骚||穴可有发痒吗?”

  “有……”春花粉脸一红,含羞道。

  “那么你是如何煞痒的?”周义捉狭地说。

  “我……”春花脸上忽红忽白,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说呀,不要骗我!”周义寒声道。

  “婢子……婢子该死,婢子……婢子不知为甚么……控制不了自己……”春花口吃似的说。

  “可是找了男人吗?”周义追问道。

  “是……”春花脸如死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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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个呀?”周义冷哼道。

  “是……是……汤卯兔!”春花鼓起勇气道。

  “算你老实。”周义原来已经知道了,大笑道:“以后无论多痒,没有我的同意,可不许找男人了。”

  “是,是,婢子以后也不敢了。”春花想不到周义如此容易说话,舒了一口气道。

  “很好,换衣服吧。周义点头道。

  “换衣服?换甚么衣服?”春花愕然道。

  “当然是换上女奴的衣服了,只有女奴方许留在秘宫的。”绮红捧着一点少得可怜的衣物,送到春花前面说。

  “我……”春花顿时冷了一截,不明白为甚么一下子变成周义的女奴,犹豫之际,耳畔却传来蒙脸女郎的厉叫,偷眼一看只见她的荫唇染着几点血红色的烛泪,可以想象是痛得多么厉害了。

  “快点换,可是要我动气吧!”周义脸罩寒霜道。

  “秋菊……秋菊在哪里?”春花突地记起了秋菊,急叫道。

  “要见秋菊吗?”周义冷笑一声,抱着春花的香肩,踏前一步道:“绮红,给她看看那个小贱人。”

  绮红答应一声,走到哀声不绝的蒙脸女郎前面,解下包裹着头脸的红布。

  那个蒙脸女郎正是秋菊,她脸如白纸,泪印斑斑,嘴巴还给布索牢牢紧缚,只能“哦哦”悲叫,无法叫唤。

  “为甚么会这样的……”舂花如堕冰窟,知道不妙,可真后悔为贪一时方便,没有携带红莲教的妙药在身,只是形势危急,也顾不得许多了,反手便往周义肚腹拍下,然而玉手才动,肩井||穴已是受制,气力全消地倒在他的怀里。

  “来到这儿还容你放刁吗?”周义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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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要喂她吃下软骨丹?”绮红问道。

  “要,她的武功虽然平平,力气可不小,还可以杀了你的。”周义点头道。

  “你……你骗了我!”春花尖叫道。

  “这个世上不是你骗我,便是我骗你了,有甚么奇怪的。”周义大笑道。

  “张开嘴巴吧!”绮红拿着一颗丹丸,走到春花身前说:“王爷可以骗你,你可不许骗王爷的。”

  “不,我不吃!”舂花大叫一声,使劲地抿着朱唇。

  “识相吧,要不然受罪的还是你自己。”绮红冷笑道,伸手捏开了春花的嘴巴,便把丹丸塞了进去,接着在她的背上一拍,春花便把丹丸吞入肚里了。

  “软骨丹的药力还要一会儿才会行开的,先剥了她的衣服吧。”周义下令道。

  “不……不要……圣姑可不会饶你的!”春花害怕地大叫,可是||穴道受制,叫又有甚么用。

  “她吗?她早晚也会落在我的手里,和你们作伴的。”周义扯下了春花的衣襟说。

  “不会的,她不会的!”春花歇斯底里地大叫,也真不大肯定圣姑能不能斗得过这个可恶的男人。

  与此同时,秋菊也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原来又有一些滚烫的烛泪落在肚腹上面。

  “那个甚么圣姑长得漂亮吗?”绮红好奇地问,手里也不闲着,脱掉春花的衣裙,再把抹胸解下来。

  “能用这两个丫头的,自然也是美人儿了,可惜不是黄花闺女。”周义搓揉着暴露在灯光里的Ru房说。

  “你已经干了她吗?”绮红奇道,顺手把骑马汗巾扯下,春花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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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有,不过我知道。”周义神秘地说。

  “你……你究竟想怎样?”春花颤声问道。

  “没甚么,只要你乖乖地答我一些问题,我便不会难为你的。”周义寒声道。

  “甚么问题?”春花问。

  “我要知道圣姑的出身来历。”周义冷冷地说:“别打算骗我,秋菊已经全说了,我只是要你再说一遍。”

  “既然她已经说了,为甚么还要难为她?”春花咬牙切齿道。

  “不为甚么,只因为我喜欢!”周义大笑道:“这也是她欺骗我的代价,现在要看你是不是像她那么犯贱了。”

  “我……”春花有点明白为甚么周义要绑着秋菊的嘴巴了,看来是要提防她冒死作出提示,好让自己串供。

  目睹秋菊身受之惨,春花没有多作考虑,已经决定招供,可是现在不是招不招的问题,而是招甚么。

  无论春花说甚么,如果自己说的与她不同,周义便知道有人说谎,那时可有人要受罪了。

  春花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如此淫虐的摧残的,但是要是秋菊没有吐露实情,就算自己从实招来,也是没有用。

  “绮红,宫里好像不够光亮的,我看要再点一根红烛了。”周义阴恻恻地说。

  “不一定是烛影摇红的,可要试一下其他的法子么?”绮红闻弦歌而知雅意,笑道。

  周义还来不及回答,秋菊又惊天动地地叫起来,但是只是叫了一声,便了无声色,绮红赶去一看,大惊小怪地叫:“她痛晕了!”

  “真是没用。”周义冷哼一声,在春花身上拧了一把说:“你是不是想知道自己能熬多久呀?”



  “不……不,我说了。”春花哀叫一声,知道不说不行,嗫嗫道:“她……她告诉我们……她是天仙下凡,已经千多岁了。”

  “那么她真是懂得法术了,是不是?”周义冷冰冰地说。

  “也许是吧。”舂花模棱两可道,她想清楚了,只要秋菊不说,周义该不会知道圣姑的真正来历的,秋菊像自己一样,明白此事关系全族的生死,纵是吃苦不过,最多只会道出事先编排的故事,周义怎能分辨真假,应该能够蒙混过去的。

  “当初秋菊被擒时,倔强得很,甚么也不肯说,可知道后来我如何让她说话吗?”周义拍开春花的||穴道,扶着她坐下说。

  “……”春花浑身无力,知道软骨散已经发作,悲哀地抿唇不语,暗道不用说也知道秋菊一定是惨遭严刑逼供了。

  “我把她扔入牢房里,可是本州岛没有女牢,只能与男的关在一起,待她出来时,骚||穴全烂了,她也说话了。”周义笑嘻嘻道。

  “你……你好狠!”春花悲声道,暗念别说秋菊还是Chu女之身,就是自己已经人事,如此惨遭轮暴,不说话也不行了。

  “如果她像你一问便答,可不用便宜那些囚徒了。”周义伸手探进春花的腿根说:“幸好这个骚||穴是Cao不烂的,要不然也是浪费。”

  “她已经说话了,为甚么还要难为她?放她下来呀!”看见秋菊仍然人事不知地躺在木台上面,插在牝户的红烛尚在燃烧,烛头又积聚了一潭火烫的烛油,春花悲愤莫名地说。

  “为甚么?因为她骗了我!”周义的指头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说:“你可有骗我么?”

  “没有……哎哟……我没有……痛呀!”春花泣叫道,原来周义的指头竟然粗暴地闯进肉唇中间,乱掏乱挖。

  “没有么?”周义抽出指头说:“绮红,解开秋菊,让她和这个小贱人对质!”

  “没有……我没有骗你!”春花颤声叫道,也真害怕秋菊不像自己这样说话。

  绮红解开秋菊时,已经先行捏熄烛火,才抽出红烛,无奈还有些烛油掉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面,幸好她还没有醒过来,要不然又会痛得呱呱大叫了。

  虽然抽出了红烛,本来是合在一起的肉洞仍然老大张开,土面还有许多凝结了的烛泪,瞧得春花心惊肉跳,不敢多看。



  “……饶了我……呜呜……我不骗你……圣姑是公主……不敢了……我以后也不敢了。”秋菊醒来了,还没有张开眼睛,已是哭声震天地叫。

  春花一听便知道糟糕了,看来秋菊已经道出秘密,顿时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换这个小贱人上去,让她也尝尝这个甚么……烛影摇红的滋味!”周义手把春花推倒地上说。

  “不……呜呜……我说……我说了!”春花恐怖地叫。

  “你不是已经说了,还要说甚么呀?”周义讪笑道。

  “我……刚才说的是圣姑编造的故事,其实她是余饶国的公主,我国为金轮国所灭,为了复国,她领着我们投靠宋元索,给他办事。”春花崩溃地说。

  “胡说,公主懂得那些呃神骗鬼的法术么?”周义哂道。

  “我国国主向往修仙练佛之道,收集了许多与法术有关的奇书,公主自小耳濡目染,也懂二一,国破后,明白无法凭借武力复国,想到可以利用法术凝聚民心。颠覆当朝政权,遂创建红莲教,结果使金轮国内乱,得报大仇,后来还助宋元索一统南方。”春花赶忙解释道。

  “既然报了大仇,为甚么还要帮助宋元索?”周义问道。

  “不助他也不行,我国夹在宋国和金轮中间,金轮灭亡后,周围全是宋兵,要不助他,莫说复国,全国也成齑粉了。”春花叹道。

  “那么就是助他一统天下,他也可以反悔的。”周义哼道。

  “所以宋元索遣圣姑北上时,她……”春花嗫嚅道。

  “她甚么?”周义寒声道。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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