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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腹黑狂妻-第224章

小说: 腹黑狂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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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肃没有说话,看着那里,面无表情,心如钟鼓。那里是他苦心经营的一切,是他做为阴司一族的继承人历练了半生靠着一已之力得到的一切,那里是他半生的心血,半生的餐风引露,半生的生不如死,死里逃生,半生的颠沛流离不过都是为了那些东西,现在,他要拿回来。哪怕只有两艘战船,他也要拿回来。就算战船失败,还有他,在这岸上,他也要抢回来。
  “很快,就会结束了。”染倾城仍是不看他,声音淡的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和空气中的谁说着话,“落儿总不能这样轻易的去了,我也不能这样轻易的去了,总该有些殉葬。”
  “落儿”
  那声音低而温柔,那两个字在唇齿间辗转,化为空气中的一声叹息。
  萧肃仍是不言语,看着前方那处红点起起落落,灭了又明,来来回回,最后,直到那半空之中卷起一朵奇异的云,然后在半空中似乎烟花一样绽开,如一把被扯碎的伞,片片坠落。那样迅速又那样清晰的一点点被他看在眼里。
  船被炸碎了,可是,是谁的他安排的战船会有这样大的威力么最好的军火都被集中去了隐城。这边留下的两艘不过是他为了泄恨,为了哪怕能在公海上明正言顺的杀死一两个敢动他的东西的人。结果,他要的东西,就在这里。不,也许,这也不过是染倾城的烟雾弹,也许,炸掉的船不是他们。
  然而,造词者总是经历丰富,事所愿违这样的词正是为此时的萧肃量身打造的。
  船近了,甲板上站着的,是萧肃这辈子恨之入骨的人。
  船近了,甲板上站着的,是染倾城这辈子以为再也不见的人。
  四目相对,一眼就认出了彼此。一眼万年,略微晃动的双瞳,迎着阳光红的刺眼,眼角有一丝冰凉,鼻尖有一抹酸涩。
  以为此生再也无法再见,他向未来借了几年,只想为她赔一场绚烂的葬礼,却不料相逢就在此时。  作者题外话:未央你回来啦,么么哒再么么达
 。。。 

  ☆、【第407章】挑衅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仇星落站地甲板上,看着远处有一道消瘦而挺拔的身影,那样熟悉,那样抢眼,人群中只一眼,她就认出了他。近点了,又近点了,得看得更清楚些,视线有些模糊,她胡乱的抹了把脸,再定定地瞪大双眼,又怔怔地往自己胳膊上掐了一把,可是前世今生长年累月的积累,她最不怕的就是疼,最没有的就是痛感。皮肤上感受不到疼痛,她有些焦灼,嘴唇有些发抖,因为无法确定重重的锤打着胸口,这样的疼痛让人窒息。她不自觉捂上心口,有些脱力的一手撑在围杆上,任由泪水肆意再也无力去擦。
  “倾城,倾城是你么,是你么”所有的不安都化了唇角低声的呢喃。
  “是他,是染倾城。”看不过去的安德烈过去扶住她,他的唇角再也不曾有那规矩而优雅的微笑,而是痛苦的克制,“是染倾城,不要这样,他很好。”
  他的安慰那样有魔力,有神奇的力量让她渐渐安静下来。
  “你也看见了是么是倾城吧,是吧”她转过头看向他,眼里那样期待。
  “是,染倾城,我看见了。”安德烈镇定地回答。助心器消失了,再也无法笑得那样中规中矩,真是尴尬。可是,没有关系,她的眼看不到他,并不在意他笑没有笑。其实,落儿,以你的目力,又怎么会看不见那个是染倾城,又怎么会不确定那个就是染倾城,只不过近乡情怯罢了,小落儿,有没有那么一天你的眼里也会有一个我,哪怕只有一点点。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这里是港口,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不要用驭兽术,你会吓到大家,小落儿,镇定,镇定。”安德烈在仇星落抽出匕首的下一秒立刻阻止她,“马上就要见面了,不急在一时,你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你们有很长的时间。
  是,有很长的时间,她不着急,将来要和倾城在华夏生活的,她不能吓到这里的人。
  仇星落立刻听话的收了匕首,双手紧紧地拽住围杆,只觉得船开得太慢太慢,她仰着脸看着前方,眼里再也没有别人,只觉得时间过得太慢太慢
  船快到岸磊,眼前一道黑雾扑面而来,一道刺眼的红色燃烧了双眸,她的眼中才渐渐有了焦距。
  “落儿,怎么这么不小心。”染倾城挡在那片黑雾前,半身旋转,将她揽入怀里,没有好久不见的怀念,没有双目相对的泪流满面,那样平静,平静的就似日日相缠的老夫老妻。
  “嘿”她傻傻一笑,明月般的眼笑成了弯,溢出了水,紧紧地拽住扶住自己的胳膊。她不放了,再也不放了,怕又是一场梦,一放就走了。
  “落儿”她的泪终是深深的灼烧了他的,那拼命埋藏的悲痛,那懊悔的过往与原本拼尽一生的绝望在一瞬间全都化了喉间那一声低吟,不曾闭眼,就那样睁睁地望着她,却又将唇覆上了她的。
  四片冰冷的唇,就在接触的那一瞬间同时燃烧着彼此。四目相对的亲吻,谁也不肯闭上,谁都不肯相信这是一场真实的相遇,谁都不想在闭上再睁开的那一瞬有一个人又消失不见。唇角的咸,不知道来自谁的。不知道是谁先抚上了谁的脸,掌中的湿腻不知道是谁的。来自舌头的血腥味,不知道是谁的。可是,这些有多重要重要的是,终于痛了,来自唇瓣的疼痛,终于可以触摸的实体温度。
  倾城
  落儿
  辗转于唇舌间的呢喃,滚落在喉间,却谁也不肯先谁离开。
  “咳,咳”安德烈终于还是看不下去了,温雅的男人咳了两声。两个没有理他,他又咳了一声,两人似乎有些停顿,他再接再厉,“萧肃还在。”  真是一个晴天霹雳的好词。
  两人齐齐扭头,对上了一张狰狞的脸,隐隐还有一丝似曾相似的模样。即便离开,两手仍然交握,谁也没想到要松了谁的。安德烈默默抹上了心口,没有了助心器,心脏似乎更太弱了,最近疼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对于萧肃仇星落知道他没死,只不过从那次肃星大厦之后两人再也不曾见面过。
  “呦,这不是萧肃么这都没死命可真够大的,不过没关系,看你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下次再炸一次恐怕也就差不多了。”仇星落人逢喜事精神爽,不由多说了两句话。同时和染倾城两人分别用空余的手撑了围杆,轻轻一跃,上了岸,站在了萧肃面前,两人仍是手牵了手的样子。
  安德烈默默地跟着跃上了岸,同时岸磊边上驶过来一辆车,跑过来一个瘦小的身影,却是安心。
  “少主,少主”安心在离安德烈两步外站住,眼里擒着泪,瘦黑的脸看起来那样楚楚可怜。
  “我没事,人都带来了”安德烈看着他微微点头,继而问。
  “嗯,庄企雄部长和海关的负责人正往这边来。”安心指着不远处驶过来的另两辆车说道。
  安德烈点点头,方才转过头看向仇星落,唇角又恢复了那样温和尺度刚好的笑意,“我给两位介绍两个人,也是我刚来华夏时认识的朋友。”
  仇星落有些惊讶地看向安德烈,华夏的高层如果出现在这里那分明就是保这票货安然出仓。如果要在华夏继续生活下去萧肃必然不敢在这个时候动手。仇星落看向他的时候眼里,感激分明。
  染倾城却不领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向落儿示好,简直就没把他看在眼里。染倾城牵住仇星落的手往前一步,就见跟着后面来的第二辆车里出来几个人正迈着大步子向他们走来。仇星落有些惊讶,这可是,高层中的高层。她看着染倾城上前与那人握手,而先来的庄企雄和海关负责人退到一旁等着握手。安德烈不由苦笑,染倾城还真是一点都不给他表现的机会。
  “萧总,不如一起用个午饭”染倾城转过头冲立在原立的萧肃发出热忱的邀请。
  作者题外话:今天两更。前两天换了个电脑,做为技术盲整整了两天才把各种软件弄回来,所以费了些时间,因为本团团还算是个病人,每周都是有那么一天去医院点卯,而今天正是那个点卯日,所以就又费了点时间。明天过后应该就会加更了么么哒,众亲
 。。。 

  ☆、【第407章】重逢就不行

  道路劈开一半,对面就是正要筹备的万龙街商业区,而街道的对面是一座快翻修过的青砖琉璃瓦的大院。 左右不过一个月,前后两个光景,看客都要叹一句有钱好办事。
  十辆大卡车停在了正门,呼啦一下出来一群人便开始搬东西。大家很忙没有人注意到莫言嘴角那抹暧昧的笑意,没有人注意到有一辆车在众多卡车的遮挡之下缓缓驶向后院。
  染倾城紧紧地拽着仇星落的手,犹豫片刻才松了她的手,一手攀住了高过一人的墙头稍一用力,身子轻盈跃起,瞬时便立在墙头。他矮下身子,冲她伸出了手,赤红的双眸弯成两道月半弯,瞳两星隐隐晃动,似水含情,唇角笑意微微,满含期待。
  墙头很高,她举手也碰不到,但只需借了墙壁的力便可与他一般轻松跃上墙头。可是此刻,她没有拒绝,这一次,她想偷个懒,让自己去依靠他。
  嗯她用力地点头,坚定地伸出自己的左手,然后身子若鸟羽般凌空飞起,再轻轻落下,触地时,倚靠的是他结实的胸膛。那一刻,安心得让她心安,安心的想哭,于是她便真的哭了,眼泪簌簌地流下来,无声的。他没有阻止,只微微变腰,一手仍揽住她的腰,一手已抱上了她的膝弯,轻松的一个公主抱,抬脚踢开了后窗户,轻松翻跃,进了卧室。
  仇星落有些不解,泪眼蒙蒙地望着他。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解释,有些不以为然:“他们若知道你回来,恐怕人人都得来问候一阵。”
  说着说着可能觉得有些幼稚便不那么不以为然了,待说完的时候便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说去放水。转身要手,想了想还是牵着她一起进了浴室。
  就那样一只手放了水又试了温度,方才起身,再次将她揽入怀里,紧紧的,那样用力,遂又将脸埋在她的紧窝,深深的吸气,非常用力的拥抱,仇星落有些窒息,却没有拒绝,因为她也正以同样的方式抱紧他,紧紧的揉入骨血与生命的拥抱。
  不知道是谁松了力,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两厢的扣子就那样松了两颗。他的额头抵着她的,他的鼻尖顶着她的,起伏的弧度,不知道是谁的凹了一半分,不知是谁凸了半分,刚好落入了彼此的唇瓣,轻轻的碰触、摩挲,谁也没再深入一步。再也没有旁的人。
  “倾城,倾城,终于再见到你,倾城。”呢喃声在微唇瓣微动落到他的唇边,酥酥麻麻,带着自脚心到头发尖都有些软。
  “我在,落儿,我在了,我在了。”他将最后一个字就着她的唇瓣含入了口,温软湿润,口腹清新,仍是他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触感。他们在一起在太少太少,可是每一次都那样深入骨髓无法忘怀,即便在梦里,他都记得她的温度。
  不知是谁落了谁的衣,裸裎相对的两个人,终于因一次又一次的确认而热烈起来。
  这次明显于梦不同,却因为梦的经验,于是比上一次要好许多,起码她没有再说冷。她任由自己被她紧紧箍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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