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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女人复仇-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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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可娇开着刚到手的保时捷跑车,杜伊梦搂着蔡百胆坐在后排,副驾座上坐着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模样挺俊俏,就是有点土气,一看就知道是从农村来的。此女是尚可娇和杜伊梦刚从市场找回来的保姆。大名叫包二妹。

车子进了别墅,四人下了车,包二妹从后备厢里拿了菜到厨房去准备晚饭了,两女一男就上了三楼。

这栋别墅是豪华装修,再不是杜伊梦她们原来租的廉价房那个寒酸样,处处透着富丽堂皇。楼梯从一楼到三楼全是用泰国柚木打造,扶栏是紫檀木。三楼是殷莹原来睡的地方,装饰得更是考究。那殷莹本是大学毕业生,自有她的优雅与情趣,把三楼布置得如同人间仙境,直把个蔡百胆看得目瞪口呆。

杜伊梦拥着他在沙发上坐了,两个人如胶似漆的黏在一块。尚可娇看得心里发酸,她明知这个蔡百胆来路不正,玩玩是可以的,却当不得真。无奈杜伊梦真心爱上他了,私底下和她约法三章,不让她分享蔡百胆。尚可娇心里清楚,作为女人,谁不想拥有真正的爱情,杜伊梦是动了真情了,她说也没用,除了闭嘴,只有怜悯。看着杜伊梦那小鸟依人样,她心里叹了口气,便走到阳台外给萨达斌打了电话,约他晚上来这里吃饭。

那蔡百胆真的不是好东西,是那种依靠女人吃饭的男人,也是出卖色相。用时下时髦的说法就是一只鸭子,但他是属于比较高档的鸭子,就像那种不吃饲料,完全放养的农村番鸭。在杜伊梦之外,他已经有两个富婆包养了,只瞒着杜伊梦。那两个富婆,一个已经四十开外,徐娘半老了,是个富商,而蔡百胆还不到三十,正是年富力强,直把那富婆伺候得嗷嗷直叫,把他当心肝宝贝养着。另一个却是年轻貌美的摩登女郎,是一个美国富商包养的情人。那摩登女郎拿着美国人的钱自己也去包养了两个男人,除了蔡百胆,还有一个在校的大学生,是个练体育的,比蔡百胆强壮多了,每次都能把摩登女郎玩得死去活来。那大学生拿了摩登女郎的钱私底下又谈着自己的恋爱,那是他本校的女生。现在谈恋爱是要花钱的,没钱谁跟你谈。

傍晚时分,萨达斌偷偷溜进了这栋别墅,除了尚可娇召唤他,他一般不敢明目张胆的来,这是尚可娇交待的,提防着关启岷的暗哨。

四人吃了晚饭,上楼摸了几圈麻将,便上床做爱去了。杜伊梦自从有了蔡百胆,就不让萨达斌沾边了。萨达斌虽然舍不得杜伊梦,却也没办法,他是老实人,并不敢对蔡百胆怎样,只是把一门心思全放在尚可娇身上,把尚可娇弄得全身毛孔都舒坦。那尚可娇也就特别怜爱他,不时给他钱。

两人云雨一番后,尚可娇问他想不想杜伊梦。萨达斌老老实实说想。尚可娇便扑在他身上死命打他,又问:“我身上那点不如她了?”萨达斌又老老实实说:“身上都一样,就是感觉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以前你们两个人抱着我,感觉特好,现在她不理我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我特想她。”尚可娇听得直笑,贴在他身上抚摸着他,感慨道:“难得你是个老实人,也多情,这辈子要是能嫁给你,我也满足了。”萨达斌惊讶道:“可我是个农村人哪,家里又穷,我可不敢这样想。”尚可娇叹了口气说:“农村人又怎样?我也是农村出来的人哪,只是比你多上了大学而已,但这辈子是没法嫁给你了。你跟我说真心话,如果我真的嫁给你,你就不嫌弃我是一只破鞋?我可是一个被两个男人轮着玩的女人,真正的残花败柳,你真的会爱上我?”萨达斌一下坐起来,看着尚可娇说:“你是个好女人哪,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甘心让那两个禽兽玩弄,我早想杀了他们,只是没有你的同意,我不敢乱动。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如果你肯嫁给我,我现在就带你回家,我种田养活你,再也不用受那禽兽凌辱了。”尚可娇不禁流下眼泪,哭着说:“我想在城市生活,只是无法摆脱他们的控制,不得不让他们玩,我早想杀了他们,只是还没有机会,以后有机会了,你再帮我。”萨达斌咬着牙说:“只要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刀山火海我也替你上了。”两人正说着话,却听见杜伊梦送那蔡百胆下楼。萨达斌不解道:“他怎么又走了,晚上又没人来。”尚可娇说:“我怀疑他就是一只鸭子,肯定又有哪个女人叫他了。”萨达斌摇摇头说:“这种小白脸,伊梦怎么会爱上他。”

一会儿,杜伊梦上楼来了,尚可娇叫道:“小娘子,你给我进来。”杜伊梦走进他们房间,见他们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就笑道:“你们正热乎着呢,叫我进来干吗?我可不想再和你们一起上床了。”尚可娇问:“那小白脸又去应酬别的女人了吧?怎么扔下你不管了?”杜伊梦不高兴道:“你胡说什么呀,是他老娘叫他回家的,我偷偷的见过她,是个大老板呢。”尚可娇嗤的笑道:“你确定是他老娘?他若是大老板的儿子,怎么会向你要钱花?”杜伊梦分辩道:“他说是他老娘怕他花天酒地,所以控制了他的钱。”尚可娇叹道:“唉!女人要是做起梦来,真的成了白痴了。”杜伊梦道:“我不管,反正我能爱一天是一天,我自己是什么女人,我自己不清楚么?”

尚可娇突然下床把她推倒在床上,对萨达斌笑道:“你不是一直想她么,再跟她做一次啊!”萨达斌吃了一惊,连忙说:“她不想跟我做了。”尚可娇笑道:“笨蛋,你不会强奸她呀?”萨达斌惊叫道:“不不不,这我可不敢。”杜伊梦挣扎着要起来,尚可娇却压着她不让她起来。杜伊梦叫道:“可娇姐,你怎么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尚可娇骂道:“你这傻女人老是喜欢做梦,被人骗得团团转还不知道。阿斌,把她拉回来呀,别让她再做梦了。”萨达斌看着杜伊梦说:“伊梦,那小白脸肯定不是好东西,你不要再被他骗了。”杜伊梦瞋着他说:“不用你管,反正我不想跟你好了,你别碰我。”

萨达斌看着尚可娇不知如何是好。尚可娇骂道:“你也是没用的男人,你就征服不了她?你还不如人家小白脸。你再不把她拉回来,她的钱要让人家骗光了。”萨达斌本来就妒火中烧,被尚可娇一激,一咬牙就扑上去了,三把两把的扒光杜伊梦的睡衣,杜伊梦叹了口气,还是抱住他,毕竟和他同床了一段时间,她心里还是有他的。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蔡百胆,只是被他的能歌善舞给迷住了。

等萨达斌做完了,杜伊梦就说:“要不你帮我跟踪他一段时间,看他平时都跟谁在一起。”萨达斌自然满口应承。这天晚上,三个人又睡在一起。

一个多星期后,有天晚上,蔡百胆和杜伊梦热乎了一阵又走了。杜伊梦送他出了门,把门反锁了,刚回到楼上还没睡下,楼下大门又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包二妹急忙出去开了门,却吓了一跳,原来是关启岷一伙人押着蔡百胆回来了,包二妹急忙躲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关启岷、躲猫猫、楼脆脆和另外两个精壮的年轻人押着蔡百胆上了三楼,杜伊梦和尚可娇一看这情景,只吓得脸色死白,浑身发抖。关启岷一把揪住杜伊梦的长发,将她摔倒在地上,一脚踩着她,破口大骂:“臭婊子,你拿着老子的钱也养起小白脸来了,你活腻了是不是?那好,老子马上把你卖到国外去,看那些洋人怎么玩死你。”杜伊梦抱着他的脚苦苦的哀求。

小平头也同样把尚可娇摔在地上,坐在她的肚子上,狠命的甩她耳光,边打边骂。尚可娇尖叫着、哭喊着,说自己没跟那小白脸上床,杜伊梦只是被他骗了。啤酒肚朝蔡百胆的肚子狠踢了一脚,骂道:“狗杂种,老实坦白了,你睡了几个女人?”蔡百胆早已心胆俱裂,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大叫:“我只和伊梦上床,没有睡两个女人哪!”关启岷一听,放了杜伊梦,扑过去狠狠的一脚,把蔡百胆踢得倒翻在地,又一脚踩在他手上,狠狠碾着。蔡百胆惨叫起来。关启岷骂道:“狗杂种,你敢玩我关某的女人,好!我让你玩。”说着,朝那两个年轻人喝叱道:“把这狗杂种会玩女人的东西给我割下来,我看他怎么玩。”

那两个如狼似虎的打手答应着扑上去,抓着蔡百胆剥了他的裤子。关启岷回到杜伊梦身边,骑在她背上,揪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脸看着蔡百胆。那小平头听蔡百胆说没有跟尚可娇上床,就不再打她,但也把她翻个身,坐在她的屁股上,揪着她的头发,也让她看着。

那两个打手一个压着蔡百胆,一个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当着两个女人的面,把他的阳根一刀割了下来。蔡百胆杀猪似的嚎叫起来,鲜血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两个女人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急忙闭了眼睛,手脚不听使唤的抽搐,牙关格格作响。关启岷低头看一下杜伊梦的脸,大喝一声:“给我睁开眼来看着。”杜伊梦连忙张开眼睛,哆哆嗦嗦道:“我看着呀,看着呀。”尚可娇也不敢闭眼了,睁大了眼睛看着。

关启岷狰笑道:“臭婊子,你不是喜欢那玩意吗?拿过来,给我吃下去。”说着两手夹住杜伊梦的两边嘴角,让她张嘴,又朝那打手喝叱道:“给我塞进去。”那打手拿着那血肉模糊的东西就往她嘴里塞。杜伊梦死命的摇头,拼命咬紧牙关,那打手塞了一会儿塞不进去,只弄的杜伊梦满嘴满脸的鲜血。尚可娇趴在一边看着,几乎没晕过去,又不敢闭眼,还得看。

关启岷又大喝一声:“行了,别塞了,给我勒死他,慢慢来,别一下弄死了,便宜了他。”那打手退回去,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绳子,勒住蔡百胆的脖子,两个人一人拉一头,一使劲,蔡百胆立马停止嚎叫,头脸紫胀起来,眼睛暴起,眼白上翻,舌头伸出老长,两腿乱蹬。

关启岷又暴喝一声:“都给我看着。”杜伊梦小便已经失禁,牙关打着寒颤,被关启岷一吓,嘴里直叫:“我看——看——看——看……”尚可娇也吓得小便失禁了,小平头摸一把她的屁股,湿漉漉的一片,就笑道:“阿娇,你没跟他上床,你怕什么?这么不经吓,婊子。”尚可娇也是直着舌头答应他:“没没没没没……”

那两个打手见蔡百胆要死,便松了手,待他缓过气来,再慢慢使劲勒他。蔡百胆又是暴眼睛、翻眼白、伸舌头、乱蹬腿。如此反复几次,蔡百胆终于两腿一伸,再也收不回去,眼白也翻不回来,舌头依然长长的垂在嘴边,脸色还是紫胀。

关启岷又低头看一眼杜伊梦的脸,狰笑着问:“看见没有?臭婊子,还想不想跟他上床?”杜伊梦也是暴睁着两只眼睛,唯恐它会闭上,听见关启岷问她,话却说不出来了,只是拼命摇头。关启岷抓着她的衣领将她拖到卫生间,喝叱道:“把你那婊子脸给我洗干净了。”杜伊梦哆嗦一下,急忙趴到洗脸盆把脸洗干净了,然后怔怔的看着他。关启岷甩了她一耳光,又骂道:“死婊子,平时的机灵劲哪去了?还不给我洗干净了,让老子闻你的尿骚味啊?”杜伊梦一听,连忙脱光衣服,站到浴盆里冲洗起来。

关启岷返身回到客厅,对那两个打手说:“先把这里弄干净了,然后把他弄走,让他彻底消失。”说着自己进了杜伊梦的卧室,在床上斜靠着,拿了根烟抽着。

小平头对尚可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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