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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小猪快跑 猫仙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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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颤颤巍巍的从暗巷中走出来的时候,立刻收到了几道同情的目光。我不解,摸摸脸,一手黑;低头一看,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的了还浑身是土,身上的小包袱被划了好几个口子。一幅被抢劫的样子。我拢拢头发干干笑了两声,开始了我真正的古代之旅。 
刘姥姥进大观园都没有我现在激动,我恨不得长着三头六臂,左手拎着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右手拿着小吃,嘴里还叼着俩包子,一双眼睛唰唰的看着,生怕漏看一点东西。 
眼神刷过来再刷过去。发现目标!我两步并作一步就冲了过去。 
眼前这家店面装饰得富丽堂皇,临街窗户里的烛火映得整个建筑都迷迷离离的,大门修得分外气派,进去就是一个小厅,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毛地毯,两根巨大的烛灯把方圆几米都照的亮亮的,几个样貌清秀、举止得体的小厮恭恭敬敬却又不失热情的招呼着来来往往的客人,即使见我身着狼狈也没有阻拦,坦坦荡荡得迎了进来。再往里走就是一段长廊,院子造得特别雅致,清新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甜甜的酒气和胭脂混合起来的味道。 
越往前走喧闹的声音就越大,不一会儿,就看见一个灯火通明的大厅,厅子里宽绰无比,人们喝酒调笑、耳鬓厮磨,煞是热闹,嘿嘿,这下大家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吧? 
我脚还没有踏进门来,一个老鸨已经迎了上来,样子倒是清丽,妆容淡淡的,就连笑容都不像电视上演的那么谄谀恶心。只是仔细一看还是可以看得出眼底那饱经沧桑后的冷淡和精明。我对这种认识向来没有什么好感的,但是现在正是寻欢作乐的时候,我哪管得了这个! 
我假假一笑,顺着引导就坐到了一张桌子旁边,嘿嘿,我长了这么大,还没有嫖过妓呢~反正现在山高皇帝远(?)我又有钱,此时不嫖更待何时? 
只见那老鸨盈盈身子,问道:“这位爷想要哪位牌子?”倒也不废话,直奔主题。 
我也不客气,大大咧咧的说道:“把你们最红的头牌叫出来。” 
那老鸨神色未变,含含糊糊地说道:“今个儿我们颖儿有客人了,只怕……” 
我一听就知道她的意思了。哼哼,大爷我看的电视比你喝的水还多,还不是来来回回这几个伎俩。我也不多说,一只手掏进包袱里,一个用力,一只花瓶就出来了,平平稳稳的放在桌子上,微笑。 
在这里我要解释一下啊,我是很有钱的,可惜都是些古董珠宝什么的,没有什么银子,仅有的那些也全都用来买吃的了~ 
老鸨倒也见过世面,没有说话,一个眼神上来,只在花瓶上扫了两眼,也笑了。我知道这笔交易成了,开玩笑,这花瓶可是我从大内辛辛苦苦拿出来的啊~ 
一个小厮见他神色,十分乖觉,立刻走了上来,我拿起我的小包袱准备开始我古代的第一次艳遇以弥补我在我所遇到的女人和男人身心上受到的苦难和折磨。 
走出大厅,左拐右拐,竟又出现一条弯弯曲曲的幽径。小厮在前面挑灯带路,也不多话。我早就已经色欲熏心,满脑子粉红桃花了,也没有心思说话~ 
走了大概100米,前面出现了一个竹楼,倒不见装饰得多艳丽,只在窗口点了一盏灯,悠悠的传出一阵悠扬的琴声,即使是我这种不谙音律的音痴也能听得出音律中的凄苦孤单,不由得敛敛心神,准备会上一会能弹得出如此音律的佳人。 
小厮已经退开了,我慢慢的踏上台阶,那琴声随着我的脚步愈加凄切起来。我不禁想起白居易的一首诗: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舟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括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常教善才伏,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云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还没有吟完,就已经上了楼,只见一描着四大美人的青纱帐矗立在客厅与内室之间,那琴声正是从内室传出来的。听得我声音近了,琴声一抖却没有停下来,于是我也没有停下来,一时间诗与琴声倒也瑟瑟相合,让我忘了今天来的终极目的。 
随着诗的临近结束,琴声愈发的缠绵起来,凄凉当中有夹杂着一丝丝的无奈,倒我最后一个字出口,只听“嘣”的一声,琴声戛然而止,似是琴弦断了。 
我轻轻的一声叹息,只可惜这样一首好曲子,最终还是差了一个音。感觉剩下的琴弦还在振,一声悠悠的话语就从帐后传了过来:“公子好高的才情,我实在是自愧不如。”听那声音略带嘶哑,却在嘶哑中带着一丝性感和无法忽视的冷漠,听得我骨头都要酥掉了~刚才好不容易集聚了一点点斯文也马上被黄色思想覆盖了。 
我撩了撩下摆,拼命装作一副文人的样子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背影,那么消瘦,却又那么曼妙,一袭白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乌黑的长发只是随肩披着,被风吹得张扬开来,那么肆意张狂,却也更显得主人的捆缚无奈。 
我已经不忍再看下去,美人不是用来观赏的,而是用来心疼的~遂走上前去,一伸手就把敞着的窗子关上了——美人冻的肩膀都在抖了。此时我离她已经极近,可我并没有贸然的唐突她,只是退了两步,垂手等待。 
屋中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我们淡淡的呼吸,我还是没有动,美人也一点扭过来的意思也没有。我们就这样站着,直到站得我脚都有点发麻,心想也许我就这样站上一整夜的时候,美人动了,更确切地说是空气动了,一阵馨香先传了过来。我一瞬不瞬的看着美人,很奇怪的,现在的我一点杂念都没有。 
她就这样慢慢的转了过来,其实也许只有几秒,但在我这里仿佛过了一世。那是一张不属于妓院红牌的脸,那么的白,白得没有一点点血色,清清淡淡的眉眼冻结在一片沉冰之下,那是一片没有生命的冰原。冰冷的色彩,死亡的姿态。 
她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漫步款曲,我还是没有动,我已经被她冻结了。 
她越靠越近,窗边的烛火已经完全被她遮在了身后了,她的脸越来越暗,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阴影,当那个阴影完全遮住我的脸的时候,她停下来了。没有表情没有话语。 
我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应该说些什么才好,毕竟人家一点经验也没有嘛。 
她突然笑了,笑得我很不舒服,如果她现在死掉,那我一定会觉得我就是杀人凶手。然后,她开始脱衣服了,动作那么纯熟,就好像她面前并没有站着一个即将蹂躏他的嫖客又或者她已经根本不在乎这件事了。 
衣服很轻薄,是专门设计的,只是轻轻一拽,就整个脱落在地上了。露出她瘦削白润的身躯。胸口平平的,是一个男人。 
美人 
我对此并不感到惊奇——早在他转身的一刹那我就看出来了。令我惊奇的是他的伤疤,一道一道新新旧旧深深浅浅的纠结在颈上、手腕、胳膊上,不难想象当初他一心寻死的惨烈。这么一个倔强的人,这么一个可怜的人。 
我伸出手抚摸着他的伤口,他没有动,只是任我放肆的摸着。我轻轻的问道:“还疼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走向床铺躺了上去。我先弯腰把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也跟了上去。心情有些紧张,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他就这样紧闭着双眼心如死灰的等待着,不知道是在等待着屈辱的蹂躏还是在等待着深深企盼的死亡。我突然想起臧克家的两句诗:“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心中一阵剧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人产生如此大的怜悯。也许我俩的状况有些相似吧,都是身不由己的来到一个地方,就算怎么挣扎都可能永远回不去了。只不过我没有他的倔犟和不低头,却有着较为宽松和幸运的环境,所以没有他那么辛苦。 
他就这样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甚至连睫毛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颤动,他也许已经死掉了。 
以我的性格我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状况,所以我抓狂了! 
我一把就把他从床上拎了起来,恶狠狠的说道:“要不要跟我走?” 
他慢慢的把眼睛张开了,眼波动都没有动一下。 
我再接再厉:“难道你不想离开这里,重新生活吗?” 
他听到“重新”二字,身子颤了一下,竟然笑了出来,越笑越大声,直到笑得声嘶力竭才从眼窝里缓缓淌出两行清泪。反正不管他怎样回答我都已经知道自己的答案了。 
我放开了他,说道:“赶紧把衣服穿起来,收拾一下东西。”说完便拿起包袱扭头出去了。 
爷爷的,人家嫖妓开开心心爽歪歪,我却自己给自己找难受~我只是一直的走,仿佛走得越快就越可以尽早走出心中的郁闷。很快就到了大厅,我无视那些寻欢作乐的红男绿女,直直的走到老鸨面前说道:“说个价钱,我要为他赎身!” 
老鸨看着我笑了,这种情况恐怕他早就见过无数次了。我皱眉,只为那个清冷的少年。 
“开个价,多少钱?” 
她伸出了五个手指头,晃了晃。我拿出一个花瓶了,她笑了,摇摇头。我又拿出一个玉簪,还是摇头。我就这样不停得把包袱里的东西拿出来,却只换来她的微笑和摇头。 
包袱已经空了,我还是把手伸了进去,摸出来一样东西,我也笑了。这时她终于不再摇头,她的脸色变了。 
那是一块玉佩,是皇帝亲手给我的玉佩,像她这样玲珑八面的人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答案已经揭晓了,我就这样坐着,完全以胜利者的姿态。那个老鸨弓着腰退着退着,退出了这个已经注定失败的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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