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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诱锦-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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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浔对大太太的说辞并未放在心上,她的脑海里反复只有老太太说的那句话。

“我的确是有一个女儿,只是这女儿并不是我亲生的,而是我与一清当年所收养的一个义女,后来义女身遭不测,这才将浔儿托付给我照管。”

原来她根本就不是南家唯一的一脉,怪不得当初三太太要让老太太与南邵泽滴血认亲的时候,她竟如此的淡定,临危不乱。

南浔不由得后退了两步,她一脸不相信的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当初还信誓旦旦的告诉她说,她是她唯一的一脉,而南邵泽根本就不是她亲生的,是抱养别人的。

老太太竟然骗了她,竟然骗了她。

☆、第九十四章 保帅

南浔不信老太太会骗她。

她不信。

可是在大太太没来之前,老太太明明问过她,如果她有一天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会不会原谅她?

原谅?她为什么要原谅她,难道她被害的还不够惨吗?

她一直以为老太太是她的亲外婆,所以才会在南锦瑟要挟她的时候重新返回南府。

所以才会从杨大娘家千里迢迢的来到南府。

这一切的一切都皆是因为老太太是她今生唯一的依靠,唯一的亲人。

可是老太太却对她说,她根本就不是她的亲外甥女,而是她义女的孩子。

南浔此刻好想放声大笑,她好想亲口问一问老太太,为什么要骗她?为什么要编出这样的谎言骗她?

大太太见南浔神色失常像是看着怪物一样盯着老太太,忙起身宽慰道:“浔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南浔一抬手把大太太推了个踉跄。

大太太在倒下去的瞬间,嘴角露出一抹阴狠。

南浔望着老太太那饱经风霜的脸颊,她动了动嘴始终没有勇气问出那句话。

南浔不觉热泪盈眶,然后捂着嘴跑了。

老太太见南浔这样,内心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难受。

她就知道南浔会恨她,不恨她是假的。

“娘,浔儿这是怎么了,要不要派人去把她给找回来。”大太太有些不放心的问老太太道。

老太太沉重的叹息一声。

“不用了,她心里有事等她想通了她自然就回来了。”

大太太娥眉微蹙,她隐隐地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这中间肯定还有别的什么猫腻?

倘若南浔与老太太之间真的像老太太说的关系这么简单的话,南浔在听到这些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反应的如此激烈。

这其中一定还有着她不知道的隐情。

为了能够一劳永逸,她才不会像三太太那般威逼利诱。

她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南浔从老太太的房里跑出来之后,根本就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

天下之大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因为跑的太快,嗓子里灌了不少的风,此刻嗓子里火辣辣的。

南浔扶着一株桃树慢慢的蹲下身子喘气粗气。

大太太从老太太房里出来之后,便派人一路的打听南浔的消息,因为她很快便在桃树底下找到了南浔。

南浔的心里此刻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若是再加一挑拨的话,不愁她不乖乖的滚出南府。

大太太想着不由得计从中来。

“其实老太太并不是有意要骗你,她不过是怕你在府里过着拘束,所以才故意说出你是南家唯一一脉这样的话来。老太太对你的心意,你应该是知道的,虽说每次府里一有事她就把错推在你的身上,可你也该知道,她这样做不过是希望能顾全南家的颜面罢了。浔儿,你是最懂事的了,可千万别因此事与老太太过不去。”大太太掩着嘴角边说边笑道。

南浔直起身子见是一脸慈爱的大太太。

她往大太太的怀里一扑,然后哭诉着说道:“大太太,我不是恨老祖宗,只是……只是我心里难受。”

大太太作势搂着南浔,温柔的说道:“我懂,我都懂。只是老太太她不懂啊!你想让老太太明白你的心思吗?”

南浔离开了大太太的怀抱,含着泪点了点头。

“我想,我不想让老祖宗误会我。不管老祖宗做出什么样的事,她在我眼里永远都是那么慈爱。”

大太太暗自一笑,然后过了半晌才道:“其实你与老太太之间的矛盾不过是关于你的身世罢了,其实你只要做一件事就能证明你到底是不是老太太亲生的外甥女!”

南浔听了大太太这么说,不由得两眼放光。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连你也知道我是老太太的亲外甥女对不对?”

南浔说完又有些疑惑,“可是我既然是南家唯一的一脉,老太太又为什么对你说我只是她收养的一个义女的女儿呢?”

大太太没想到南浔的心思竟然如此单纯,她只是稍稍说了这么几句话,南浔竟然不打自招了。

既然这样,那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刚才老太太说那些话的时候,南浔会有如此大的反常举措。

大太太不疾不徐的说道:“在云阳镇的城外有一个百丈崖,到时候我让人在悬崖上面绑上绳索,你只要往下面一跳,倘若你真的是老太太的嫡亲外甥女的话,她一定会不舍得你跳下去,到时候你的身世岂不是就能真相大白了。”

南浔略微思索了一会便喜滋滋的向大太太叩谢。

“多谢大太太相助,只是不知如何才能把她引到百丈崖去?”

大太太见南浔上钩心中自然欢喜。

“这很简单,到时候我就说在百丈崖发现了一株名贵的草药,这种草药能使人容光焕发,到时候不愁老太太不去。”

“如此,那就有劳大太太了。”

两人商定好计策之后便分开各办各的去了。

很快,这一天便到来了。

南浔按照大太太的吩咐站在百丈崖前默默的等着老太太的到来。

她俯身弯下腰见大太**排的两名健硕的男子,正在扯着绳索等着她跳的时候把她紧紧的接住。

南浔又重新检查了一下绳索,若是她要是真的跳下去的话,这绳索能不能承受住他们几个人的重量。

待检查完后,南浔拍了拍手对大太太办的事很是赞赏。

老太太顶着山顶上的风,由大太太搀扶着往南浔这边赶来。

南浔见到老太太,不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

倘若老太太真的由着她跳下去而不拦着,那以后呢?

真的要像大太太所说的那样,从此离开云阳镇再也不会来了吗?

正在南浔思考间,老太太问道:“浔儿,你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你也是听大太太说了这边有名贵草药吗?”

南浔冷哼一声。

“这里当然有名贵草药,只是不知道老太太认不是认识罢了。老太太,我且问你,我当真只是你收养义女的女儿吗?”

老太太看着南浔背风而站,她身上单薄的衣衫被风吹得在周围摇摆。

就连梳的纹丝不乱的发髻此刻都显得有些凌乱不堪。

老太太甚是心疼。

让她心疼的不是南浔站在风里冻得哆哆嗦嗦的样子,而是她所疼爱的南浔竟然中了敌人的圈套而不知。

大太太这是在逼她,不管她如何说最后的结局都不会是好的。

老太太只觉得天旋地转,阵阵寒风刮在脸上彻骨的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浔只觉得她在等待老太太答案的时候,站的双腿发麻。

老太太才缓缓的开口。

“浔儿,你是我收养的义女南霜的女儿。你与我南家根本就无任何血缘关系,所以你的名字里才没有一个‘锦’字。”

南浔对老太太的回答显然不相信,她口中连声说着:“不,不,不”。边说边往悬崖处走去。

脚下的碎石子呼啦呼啦的往下落,南浔看着老太太那逐渐模糊的面孔,放声大喊。

“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老太太闭上眼睛不忍看南浔那发疯的神情。

“我说的都是真的,浔儿你身上没有南家的血。”

随着一声“哈哈哈哈”。

南浔纵身一跃跳下了百丈崖。

大太**排的那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想要抓住她的意思。

南浔见那两人说了一句“蠢货”之后便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到了。

风在耳边呼啸,南浔不知道这百丈崖到底有多高,她何时会落下去。

如今的她心已经死了,就算是继续苟活在世上也只会不快乐!

既然这样还不如死去。

☆、第九十五章 醉酒

寒风刺骨,天空阴沉,看样子不久要有一场大雪降落。

天空中飞着的麻雀哆哆嗦嗦的飞着,企图在大雪降临前找到一个温暖的巢穴。

一行三辆马车丝毫不为天气所动,依旧不急不缓的赶路。

坐在马车前面赶车的车夫只是拉低了帽檐,将身上原本裹得很紧的大衣用重新裹了一番。

打头的马车内坐着一位玉冠束发,云锦绸缎,足蹬云靴的俊俏男子。

他一手拿酒壶另一手端着酒杯此刻正一饮而尽,待喝过又麻利的自酌了一杯。

坐在他身侧的一个叫阿顺的小厮,哭丧着脸试图要夺下他手里的酒杯。

“少爷,您不要再喝了,您这样喝下去对身体不好。”

季璃风一把将小厮推到一边,大喝一声,“别管我。”

说完依旧喝了起来。

阿顺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便不再相劝。

这些日子他不知道已经劝过多少次了,可每次劝说的结果只能让季璃风更加的酗酒。

阿顺淡然的说道:“少爷,您还记得我当年来季府跟在您身边时候的情景吗?”

季璃风没回答阿顺的问话,他只是大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水。

阿顺见状,笑了笑。

接着缓缓的说道:“当年我不过是一个八岁的男孩,那个时候我跟在伯父的身后怯生生的偷瞄你。老爷见我这个样子原本是不打算收留的,可是你说我骨瘦如柴,若是不把我留下的话,只怕过不了多久,就要被饿死了!”

阿顺说到这里不由得笑了笑。

季璃风红着眼听着阿顺讲述当年的事情。

“后来您见我做的好,便让我做了你身边的贴身侍从,您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带上我。让我见了不少的世面,也从那个时候我才发觉当年的我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阿顺说完声音略显哽咽。

他接过季璃风手里的酒壶,然后倒了满满一杯的水酒,一饮而尽。

季璃风见阿顺这么做并没有出言阻止。

在阿顺的印象中季璃风始终是那个寻花问柳的花花公子,由于季府从来不缺了季璃风的银两,所以季璃风花起钱来大手大脚的。

不消说云阳镇上的娇艳女子就是别的地方的女子也几乎都躺在季璃风的身边过。

这么多年,他从未见过季璃风因为一个女子变成这副样子。

原本季璃风是最看中衣着打扮的,可是眼前的季璃风已经多日没有剃须,原本光洁的下巴现在已经长了一层黑密密的胡须。

末了,阿顺道:“少爷,奴才看的出您是真心喜欢浔小姐的,不然您也不会变成这样?”

季璃风哑然失笑。

就连阿顺都知道他对南浔的真心,可南浔为何却独独认为他与她在一起只是想夺她的家产,只是想与南锦素一起除掉她。

“可是人家并不这么想!”季璃风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透露出一股淡淡的哀伤。

阿顺抿着嘴笑了笑。

世间最难以说清楚的只怕唯有爱情。情字当首,所有的一切都不能用理智来解决。

“少爷,奴才知道您心里难受,可是……人死不能复生,您又何必这么折磨自己呢?”

季璃风不由得苦笑,手里的酒壶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已经见底的酒壶随着颠簸的马车咕噜噜的滚在了季璃风脚边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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