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圣经刘洋异界怪闻录-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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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上,似乎一施加外力它们也许就会炸开。
衣服从他身上滑落下来,两只白皙饱涨的Ru房暴露在耀眼的阳光下,深红肿胀的||乳头中央插著一只洁白的象牙塞子,它们深深地嵌入||乳孔中,把Ru房里的奶水堵得结结实实,一丝不漏。而刘洋现在身处在酷热缺水的沙漠中,不得不依靠他Ru房里的奶水存活下去。
他用手掌托住一侧的Ru房,伸出手指想把塞在||乳孔里的塞子取出来,但它塞得非常牢固,刘洋竭力忍耐著从Ru房上传来的胀痛以及||乳孔被摩擦的快感,费了一番力气才把这个大号的塞子从他||乳头上取下来。等到它被取下来之後,他身上的袍子都被渗出汗水给浸得湿透。而双腿之间也流出了一丝丝的黏液。
刘洋扬手想把象牙塞子扔了,但是他转念一想就停住了动作,随後把它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那东西还有用。尽管他高捧著自己的Ru房,但是大股的奶水依旧不停地从扩大的||乳孔里溢出来,为了不使它们浪费,他赶紧把||乳头含进自己的嘴里吮吸起来。
他的身体依旧是那麽地敏感,即便只是轻微吮吸||乳头的动作便能在他身体里激起一阵涟漪,他只好强忍住身体的瘙痒,挤压著自己的Ru房,大口大口地喝著从||乳头里流出的奶水,打算速战速决。等到一侧的Ru房缩小了一点,变得不那麽胀痛,他就立即停下动作,依旧用象牙塞子把||乳孔堵好。
哎,他实在是不忍直视||乳头中央那个嫣红的小孔,在它被强行扩张之後,整个通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淫荡,就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总是不停地开合著叫嚣著被填饱。
用著同样的方法刘洋缓解了另一只Ru房的压力,他尽量让自己多喝一点,好不致於因为脱水而昏迷摔倒在沙漠里。
在补充完水分之後,他扶著胡杨树站了起来,想爬上树干看得更远一些,火球般的太阳挂在高空当中,地上的树影向西侧倾斜,看来已经是下午了。看来他在蛇神的神殿中只呆了一个上午而不像他自己以为的那样呆了很长时间,也许他的同伴还在找他,他还能再遇上他们。
等他辛苦地爬上树干,很快一片巨大的建筑物群远远地映入了他的视野中,它离得并不远,被一座沙丘遮挡,所以当他坐在树底下时没能看见它。但那片建筑物灰蒙破败,看起来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但他无处可去,如果在沙漠里乱走的话极有可能迷失方向,因为缺少饮水和食物而倒毙在沙子上。也许他能在那片建筑物中遇到一些在那里休息的商旅,央求他们带他离开沙漠或者寻找他的同伴。
他把唯一可以蔽体的袍子紧紧地裹在身上,赤著脚踏在滚烫的沙子上开始行路,每走一步都令他异常痛苦,那滋味简直就是把自己的双脚放进火焰里炙烤。没有走多久,他就看见了一具倒毙在沙子上的尸骸,它已经浑身脱水,变成了一具名符其实的干尸,焦黑干枯,横在刘洋前行的路上。
从没有见到死人尸体的刘洋被吓得退後了几步,但是下一刻他突然拔腿跑到了干尸身边,把它脚上破烂的鞋子脱下来穿在了自己的脚上,他迟疑了片刻又摘下它的头巾裹在了自己的头上,他没有办法,也别无选择,他需要这些东西来支撑自己走到那座建筑物前。随後他对这位不幸丧生在沙漠里的老兄说了声谢谢,用沙子掩盖住了他的尸体,就继续往预定的目的地前行了。
渐渐地,他离那片建筑物群越来越接近了,整座城市的面貌也渐渐显露在他的眼中,但他离它越近,他心里就越失望,因为那残破荒芜的景象确实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它是一座被遗弃的荒城。但刘洋还是打定主意要进到里面去看看,哪怕只是在那里休息片刻也好,在沙漠中行走使他的体力消耗严重,而周围也再没有比这座建筑物更能遮阴的地方了。
但假如刘洋能够稍微认真地在伊斯坦城倾听一些当地人的谈论,他就绝不会天真地以为矗立在他面前的只是一座人去楼空的废城,他也就绝不敢往里面踏入一步了。
这座被他轻易找寻到的矗立在沙漠中的荒城便是那些探险家和科学家梦寐以求地希望能够在茫茫沙漠中找到的拥有史前文明的遗迹,不光是还残存下来的建筑物的外表,即便是里面早就损毁磨灭的器物和摆设,都拥有著不同於这个时代的先进特征。但它臭名昭著,是座死亡之城,凡是踏足其中的,都会被恶魔同化,成为它们的一员,再也无法离开那里。
荒城里并不是没有生命,但它们只是一群行尸走肉。
刘洋也注意到了这座城市的外表跟他在这个世界中所见到的其他古典式样的建筑物不尽相同,它的外表虽然风化侵蚀得十分严重,但整体的轮廓看起来并不古老,它线条简洁,没有复古的装饰,倒有些像他所在的那个世界里的建筑。这些熟悉的建筑物挑起了他的好奇心,他磕磕绊绊地沿著在城市前堆积起来的巨大沙丘,走进了这座荒芜破败的城市。
第七十三章:沙漠寻踪
盖文看著他的队友,他们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就连他自己也是,他们已经在流沙形成的漩涡附近逗留了至少半天了,但依旧找不到一点有关神殿入口的线索。他们疲惫地坐在滚烫的沙子上,呆在五匹骆驼围成的阴影里,彼此之间不发一言,只顾著往干渴的嘴里灌著清水。经过长时间的烈日炎炎的跋涉他们都太累了。
更何况事情没有一点进展,简直就是在做无用功。
五个人当中脸色最阴沈,心情最差的要数王华了,他坐在一旁,垂著头,一言不发地盯著自己的脚下的沙土,随後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只铝制的盒子,旋开盒盖,仰头大灌起来。王华的这种阴沈的情绪也感染到了他的好友凌云,他也不由自主地烦躁起来,他抓了几把凌乱的短发,跺了一会儿脚,随後像是要竭力压制住自己的这种烦躁情绪似的,他深吸了一口气坐回了原地,紧挨著王华,把抓在手里的水囊挂回了骆驼的驼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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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转头看向他的朋友,瞧见他是在喝什麽的时候,他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他急忙抬手把那只铝制盒子从对方手里拿下来。“嗨!”他神情严肃地对他说道,“你现在可用不著这个,别再拿酒精给自己火上添油啦!如果你喝得醉醺醺的,我就把你丢在这里。”
对於凌云没收了自己的酒壶,王华一点表态也没有,他既没有感到不悦也没有觉得抱歉,他只是抬起头朝他的朋友扫了一眼,随後又垂下了头,把两条胳膊放在他的两个膝盖上,又面无表情地将目光投向他的脚边。好像陷入了沈思又似乎只是在发呆。
凌云瞧见他朋友的模样,满脸担忧,他抓住王华的一只手,尽管他们的手心都很灼热且在不停地出汗,但他希望他能够传达给他朋友一些力量和安慰,让他不致於太过消沈。他对他说道:“别担心,我们会找到他的。即便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也会帮你的。”
凌云感觉自己的手随後被握紧了,他知道王华的心里很慌乱,尽管他的外表一如既往地平静,且平静得出奇,但他的心里却恰恰相反。凌云现在只能用语言来安慰他,因为他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还能再找回刘洋。
五个人觉得休息得够了,想骑上骆驼再次出发,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脚下传来了一阵震动,地面发生了轻微的摇晃,好像他们刚经历了一场小型的地震。然而远方的沙丘却明显颤动起来,大量松散的沙子从巨大的沙丘边缘滑落下来,沙丘在坍塌的过程中扬起的大片尘埃像一堵结实的高墙堵在了他们面前,遮天盖地。
成员们不住地咳嗽起来,急忙用头巾把脸包裹住。阿瑟突然惊叫出声道:“盖文,你察觉到了那股力量了吗?”
盖文眯起眼睛凝视著远方那片被沙尘染得灰蒙的天空,他蹲下身把手按在灼热的沙子上,闭起眼睛似乎在感应著什麽,过了片刻他蓦地睁开眼睛,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喃喃自语地说著:“我早该想到的……哦,仁慈的女神……”他突然跳起来大喊道,“先生们,我们很快就可以找到他了!”
“阿瑟,快把地图拿出来。”盖文朝他叫喊著,他们把地图铺在沙子上,眯起眼睛仔细地计算著可能会找到刘洋的区域。这个时候侏儒和凌云他们也走了过来,围在他和阿瑟身旁紧紧地注视著他俩,希望能听到一些精准的消息。
“震动发生的区域在这儿。”盖文伸出手指在地图上的某处圈了出来,事实上他所圈出的地方离他们并不远,阿瑟补充道,“还需要把范围扩大一点,我感应到的女神的力量有些涣散,它是从地底下传出来的。”
盖文点点头,皱著眉说道:“希望我的鼻子能够一如既往地灵敏,能追踪到他,但我们得小心,因为传出女神力量的那片区域离那座传说中的城市非常近,”他指向西北方向,但现在那里只存在著一片滚滚的尘埃,“那座被沙漠里过往的商旅称作死亡之城的城市,没人知道它的确切地点。”
“我们必须分头行动,那片区域太广泛了,我们必须得在太阳下山之前把人找到。”就在他话音落下之後,难得的,一向沈默不语的王华发话了,他的声音嘶哑低沈,似乎压抑已久,声线有著难以察觉的紧张和颤抖。而就在说话的期间,他已经跳上了骆驼,抓住了缰绳,那架势好像他下一秒锺就会催动骆驼往前狂奔。
等刘洋爬进被沙子掩埋了大半的建筑物群中,他早已气喘如牛,汗如雨下,等他把自己的双腿从及膝的沙子里拔出来之後,他疲惫地瘫倒在一座坍塌了大半的房屋前,躲在墙壁投下的影子里,不光炎热和干渴在折磨著他,就连他的身体也在跟他作对。
他胸前的那对Ru房早在他行路的期间就又鼓胀起来,分泌出来的大量奶水逐渐盈满了两只Ru房,使他感觉胸口又沈重起来,而且它们在他这磕磕绊绊走来的一路上总是因为没有束缚而不断地晃动著,拍打著,给他敏感的身体带来一阵阵胀痛和酥麻的感觉,这无疑加重了他行路的负担。幸好刘洋没有扔掉那两个象牙塞子,不然他的麻烦要更大。
现在他终於走到了这座荒城中,他可以靠在破败肮脏的残垣断壁上休息一会儿,让自己恢复一点体力,他不得不又再次褪下衣服,捧起两只大||乳,取出||乳孔里的塞子,挤压Ru房,喝掉||乳汁,这既是用来解渴补充水分,也是为了缓解Ru房的胀痛感。
这座荒废的城镇安静得出奇,四周都空荡荡的,街道上都覆盖著黄沙,把人可能会印在上面的足迹都抹得一干二净,只有一阵阵灼热的风拍打著刘洋的袍子发出哗哗的声响。刘洋沿著这座城市的主干道慢慢地前行著,他好奇地张望四周,企图从大街两旁那些空荡坍塌的建筑物废墟里瞧见些什麽,但是那些阴暗潮湿的角落或许被蜘蛛、毒蝎和响尾蛇所占据,为了安全起见,他不应该贸然跑进去。
刘洋还没有顺著街道走多远就忽然听见自己身体左侧的一所房屋里发出“劈啪”一声响动,似乎有什麽东西被推到在地。他立刻紧张起来,退後了几步,随即鼓起勇气朝那发出声响的屋子叫喊了一声:“喂,有人吗?”然而只有他自己的回声传来,没人答应他。
他虽然感到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