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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白矾惊梦录-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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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瑛朝王仁走了过去,幸福地靠在他的肩膀上道:“王仁哥哥,你知道吗,为了你,我做什么事情都是心甘情愿的,和你在一起,我怎么会受委屈呢?我好想站在所有人面前,以武林盟主的身份告诉天下人,王仁哥哥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你是世上最好的夫君,你是最重情义的男儿。你真不知道在‘博弈’的时候,那么多人威逼弈然山庄,那时真是太痛苦了,那时候我就知道我这辈子都无法离开你了,连一步都不行,当时,我真恨不得元宵节马上到来,然后跟你远走高飞,我才不管其他什么事情呢。王仁哥哥,你也要想开点,你这么做,都是被耶律德光所逼,要是他不来进攻中原,那么什么事情都解决了,景为、镔铁五鹰也不会死了,况且你杀木换一人,就可以救无数无辜之人,你又何必介怀呢?”

王仁微微笑了笑道:“瑛儿,你知道吗,叔叔从小都舍不得骂我,不过,在我离开弈然山庄,在双玄居疗伤的期间,他几乎天天都要骂我一次,就是因为我心里装的只有你,无法专心练功。当我在元宵节的那天晚上,看到他们欺负你的时候,我真恨不得把他们好好教训一顿,后来炎空大师、虚无大师几经指点,不过,我还是不太明白他们所说的话,不过现在我渐渐地感觉到了,我在武功越来越厉害的同时,变得越来越残忍,把习武的目的变成了‘惩罚’,而不是炎空大师所说的‘保护’,此次退敌之后,我要修一座庙宇,来洗刷自己的罪孽,同时也祈求你们母子平安。”

聂瑛甜蜜地笑道:“王仁哥哥,我有了身孕,你怎么不想想起个给孩子起个名字?反而在此叹息,又想和尚、庙宇。”

王仁连忙道:“这我不是为了咱们的孩子好吗?这起名之事,我看还轮不到我们俩孩子的亲身爹娘,叔叔可是一直在等着。不过你今天早上说你早就怀孕了,可是我没有发现,是吗?”

聂瑛又撅起道:“你个傻瓜,这你怎么会知道啊?我只不过感觉我好想有身孕了,只是不敢确定而已呗,今天军医说完之后我就确定了,要不是你欺负我,怎么会有小王仁?”

不想此时百石和乌圣笑着进来了,百石更是学着聂瑛刚才说的话道:“哈哈,要不是你欺负我,怎么会有小王仁。好你个王仁,居然敢欺负我们盟主,看我怎么教训你。”聂瑛害羞的转过头去。

乌圣听到自己有侄子了,甚是高兴,连忙上前道:“好啊,三弟,我有侄子了,都不跟我说,你想造反啊?”

王仁连忙解释道:“二哥,百石大哥,我也是刚刚知道的,瑛儿没有跟我说。”

忽然间,王仁注意到乌圣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了,猜想八成又是想起古幽了,放开身旁的聂瑛,走过去道:“二哥,你要是想古幽的话,就去找他吧,现在我们百战百胜,又有百石大哥的丐帮人马相助,要破契丹指日可待啊。”

乌圣勉强地笑道:“三弟,你真是入木三分,什么都瞒不过你。”

百石也接道:“乌圣,对啊,你赶快把古幽娶过来,那么咱们就是亲戚了,你还要叫我一声姐夫。”

龙百石这样说,没有想到乌圣的表情还是一点儿没有变,不由大胆猜想乌圣和古幽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王仁又在一旁道:“二哥,前些日子你昏迷之时,说不要离开你,是不是二嫂和你起了什么争执?我见你一直是重伤未愈,没有跟你提及,现在三弟斗胆,向二哥询问二嫂之事。”

乌圣不语,王仁知道自己猜对了,细细想了想又接着道:“二哥,我知道了,肯定是上次你们去辽东的途中,你要回来替中原报信,而二嫂要去辽东看望她师父,所以起了争执,吵架了?”

乌圣叹气道:“哎……三弟,什么都逃不过你的双眼,事到如今,古幽已经离开一个多月了,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聂瑛连忙走过来道:“二哥,说起力气,你是比你三弟大远了,可是说起心事,你真是太不专业了,当时你身受重伤,我看古幽不肯能弃你而去的,她肯定在暗中保护着你,只不过你一直没有察觉罢了,说不定此刻,她就在暗中看着你呢。”

王仁堂堂大丈夫,又岂会知晓少女心事,跟乌圣道:“二哥,我看你还是赶快去找她吧,你别听瑛儿瞎说,这些日子往来顿丘的每个人我都知道,她不会在这儿的,我看她八成回飞剑崖了。”

来者随缘

第24章:来者随缘

乌圣连忙拿起霹雳锤而走,不想有信使前来传话,说外面有一个丐帮弟子带着一个尼姑求见聂瑛。众人都非常吃惊,既然是丐帮弟子为何不求见龙百石,而要求见聂瑛?那个尼姑又是什么人呢?众人连忙出去看。

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见到乌圣转身欲走。乌圣大吃一惊,因为那就是消失已久的古幽,连忙扔下霹雳锤,上前去抓住古幽。

古幽低着头,不敢正视乌圣,想甩开乌圣的手臂道:“你认错人了,请你放手。”

乌圣也不顾浑身脏兮兮的古幽,一把把她抓在怀里紧紧地抱住。古幽一介女流,乌圣又是天生神力,怎么能从乌圣的怀里逃脱呢?只顾骂道:“你这流氓,赶快放手。”

此时,王仁、聂瑛、龙百石三人从里面出来了。聂瑛一看到尼姑,激动不已,快步上前叫道:“娘,您消失了这么久,我和爹都找了你几年了,您怎么到这儿来了?我们正好有事情想问你啊。”

王仁大吃一惊道:“什么?瑛儿,她是你娘?”

聂瑛连忙把一旁的王仁拉过来道:“什么我娘,是你岳母,你还愣着干什么?”聂瑛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乌圣和古幽也停止了嬉闹。

古幽挣脱乌圣,上前跟聂瑛道:“三……聂盟主,这位道姑是我在从辽东回来的路上碰见的,她说她认识你,让我带她来找你,真没有想到她居然是令慈。”

道姑终于开口了,面无表情地双手作揖道:“阿弥陀佛,诸法空相,一切随缘,贫尼法号随缘。”

聂瑛在后面掐了一下王仁,跟他使眼色。王仁知道聂瑛的意思,连忙上前问候道:“小婿王仁拜见岳母大人。”

道姑又道:“阿弥陀佛,贫尼法号随缘,此次前来不是为了认亲,而是来化解一场冤孽。”

王仁连忙将随缘请入内堂叙话。

待奉茶结束之后,为了解开这尴尬的局面,聂瑛笑着跟随缘道:“娘,瑛儿有一个好消息要跟您说,您要当奶奶了。”

随缘又是作揖道:“施主,生殖繁衍乃万物得以存在之根本,没有好坏之说。”

听随缘这么说,王仁大吃一惊,心想:“自己有了孙子,还不高兴,这不是好消息吗?”

聂瑛很是失望,继续跟随缘道:“娘,这是王仁哥哥,他是您的女婿,对女儿我可好了。”不想随缘还是面无表情。

见场面如此尴尬,乌圣连忙带着古幽下去私聊了,百石也悄悄离开了。就在三人走了之后,随缘开口道:“阿弥陀佛,据贫尼所知,施主乃是未婚生子,将来孩子必然是要逢遭厄运的,还须潜心礼佛,多行善事,重善因,将来必有善报。”

王仁大惊,连忙跟随缘解释道:“岳母大人,您怎么能这么诅咒自己的外孙呢?我和瑛儿乃是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成亲的,当今武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怎么是未婚生子?”

聂瑛连连称是,不想随缘又道:“据贫尼所知,当日王施主在弈然山庄向聂威贤施主许诺,在弈然山庄成亲,那么这在弈然山庄之外怎么能算呢?”

王仁的气真是不大一出出来,聂瑛也是非常惊讶,跪在随缘脚下道:“娘,我知道是女儿很不孝,没有能好好照顾你,害得您被三娘逼走了,您要怎么罚瑛儿都行,可是求您别生瑛儿的气了。”

王仁越听越生气,连忙扶起聂瑛,面无表情地跟随缘道:“岳母大人,我刚刚听你说你是来化解冤孽的,那有什么冤孽,请你赶快化解吧,我们还要对付入侵中原之贼。”

随缘从椅子上起身道:“好吧,既然贫尼不受欢迎,那么就先跟你们将一个故事吧。”王仁扶聂瑛坐下后,又跟随缘道:“那就请岳母大人赶快讲吧。”

随缘道:“早在二十年前,在契丹有一对非常恩爱的情侣,男的乃是当时英雄,智勇双全,是契丹的兵马大元帅耶律德光,女的乃是他手下大将夏来侯之女夏席妍,二人非常恩爱,有三生之约。可是后来,夏来侯想要谋反,一时不慎,消息泄露了出去,被耶律阿保机知道了。耶律阿保机下令将夏家满门抄斩。耶律德光正是当时的监斩官,由于他深爱着夏席妍,连夜帮助她脱逃,把她送到了中原。为了逃避契丹的耳目,夏席妍把名字改成了席嫣,可是,席嫣一人在中原无依无靠,几乎都快生存不下去了,无奈之下,只得在玉宇琼楼用下棋的方法招亲,当时的圣棋手聂威贤技压群雄,对席嫣更是一见钟情,把她娶走了。可是,就在拜堂之前,耶律德光化装成汉人找来了。二人见面之后,一时情难自控,做出了苟且之事。耶律德光想要把席嫣带走,可是却被聂威贤发现了。当时,聂威贤人多势众,把耶律德光赶跑了,抢下了席嫣,把她娶回家为妻。一年之后,耶律德光又来了,他找到了聂威贤,当着他摊牌,聂威贤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甚为震惊,伤心欲绝,连忙追问席嫣所生的两个孪生姐妹究竟是谁的孩子,可是就连席嫣本人也不知道那两个孩子到底是谁的。耶律德光说是他的,聂威贤说是他的,无奈之下,席嫣站出来说让他们俩一人一个,二人都不肯,可是席嫣以死相逼,耶律德光只好抱着小的一个走了,而将大的姐姐留在了弈然山庄。聂威贤对这件事情非常生气,一气之下,破坏祖训,纳了小妾。尽管如此,他内心也非常煎熬,从那以后,不再理会弈然山庄的任何事情,而席嫣也觉得对不起二人,剃度出家,常伴青灯古佛,所以,瑛儿……”

随缘靠着椅子开始哭起来了:“冤孽,一切都是冤孽啊。”

聂瑛也不愿相信随缘刚才所说的事情,哭着问道:“那我…我…我就是野种了,一个连自己的亲爹是谁都不能确认的野种,一个可能的契丹人、一个可能在对抗自己亲生父亲的人……”

聂瑛靠着王仁的肩膀大哭来了,王仁也甚为惊骇,一时无言以对。

随缘瘫坐在椅子上哭道:“所以,瑛儿,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们上一辈的错啊,现在你正在全力对付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你亲生父亲啊。”

王仁连忙怒斥道:“你就不要再说了,行不行啊?你们早在几十年以前就已经把一切弄好了,瑛儿是圣棋手的女儿,天和公主才是耶律德光的女儿,你现在说出来对谁有好处,只对耶律德光有好处,反而伤害了瑛儿,你这是何必呢?”

随缘哭着道:“我知道啊,可是要是瑛儿继续对抗耶律德光,而耶律德光恰好是她的生父的话,那可是天道难容啊,忤逆不孝啊!是要遭天谴的。”

聂瑛早就哭成一个泪人了:“你们都骗我,爹骗我,说我妹妹是他下棋的时候弄丢的,娘骗我,说我爹可能不是我爹,只有王仁哥哥不骗我,只有王仁哥哥……”

王仁连忙安慰聂瑛道:“瑛儿,你不要激动,这是上一辈的事情,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聂瑛紧紧地抱着王仁哭的更厉害了:“王仁哥哥,我现在就只剩下你了……我没有爹了,没有娘了,只有你了,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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