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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金钗布裙-第168章

小说: 金钗布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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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阿荧茫然的抱着这么大号的“弟弟”。真不知从何说起。

七王爷就把那梨花庙的旧事从头细说了一遍,末了道:“好哥哥,你信不信?”

周阿荧神色凝重:“小人恐怕王爷在戏弄小的。”男装扮久了。虽然被拆穿,说起话来还是习惯这个调调。

七王爷握紧拳头发誓:“若不是真的,我跟你一个女的说这么多话干嘛?!”

说起这个周阿荧还真好奇:“王爷你不是只喜欢男的嘛?”

“嗯。”

“我上辈子也是男的嘛?”

“嗯。”

“那现在我是女的怎么办啊?”

“上辈子喜欢你是没办法。我不是喜欢男的,但是喜欢你。”七王爷庄重道,“这辈子喜欢男的。看来,是老天爷注定叫我等你。既然你来了。我对你,”捂着裤档表示,“还真有反应。”

他捂得欲拒还迎,周阿荧嘴角就抽搐上了:“王爷,小女子出身贫寒,为了讨生活方便,故作男装。”

“嗯啊。”七王爷再凑近她一点,给她看看他忠心的证据——

“——可不是为了让你这种变态调戏的!”周阿荧翻脸就把他踹门外去了!

呼,这家伙还真敢!

七王爷见烈男见得多了,对这种暴力场面积累下丰富的经验,在门外爬起来高呼:“学兄,你难道真的没有前世的记忆了?——没有就没有吧!我一定会用诚心感动到你,学兄!”猫腰闪开一双臭鞋。

福珞听说这件事之后差点没背过气去!怎么说她也嫁给七王爷了好吗!这会儿又出来一个真爱……难道要爬到她头上去?

她团团转搓着手,不知怎么一来,恨到了云华头上:

本来这桩婚事是云华的啊,头痛也该云华来头痛!为什么现在云华受老公疼婆婆爱的,带着漂亮极了的大夫到远方逍遥,偏她在这里烦恼?这事儿不公平!

——嗯咳,云华打个喷嚏。这是她始料未及的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么,云柯叫阿骨阿猫保护好云华,其实是怕有战乱。

云柯实际上是真拿铁矿石私卖给不该卖的人了。不是北胡,是西戎。北胡老跟中原捣乱,西戎最近不了。北胡眼馋中原的东西光靠抢的,西戎的戎商则把生意做遍中原大地,大家互惠互利。这都造成朝廷官员对西戎麻痹大意。实际上,西戎是有点私欲的……

云柯很知道这个,但实在馋那份红利。除了铁矿石之外,未城还有黑油,中原人拿着不当一回事,西戎要,因为再往西的小国有炼丹师,发展出炼黑油的魔法,能拿这东西炼出好多便宜好用的器物,西戎正打算发展这工业,给的利钱比铁矿石还高。

云柯生意管去做生意,脑子是清楚的,知道现在中原还撑得住,西戎只能明贸暗偷,等北胡打得凶了,西戎准保顺边儿捞油。说不定跟北胡相互勾结,他们出钱,支持北胡来打,都是有可能的!

云柯觉着吧,按照眼下这形势,朝廷的半壁江山恐怕保不住,而且说不定就是这几年的事儿。

他想保护云华。

阿猫无可奈何给云柯送信了,阿骨保护着云华。别看他这样儿,在江湖中也曾是有点名气的人物。他觉着吧,自己一个人护着也够了。

江湖有句老话:人不可自满。自满就要倒霉。

阿骨真栽在这话上。

他们驾着马车,还没走多远,就听一片喧哗。真可怕!就好像天边忽然起了一阵乌云,那乌云分千万片,片片互相磨擦,压着大地打雷。雷声就有这么可怕。又好像海边冲来大浪,远看仿佛一线。近了则是比山还高的水墙,直压过来,骨肉化为糜粉!浪声也就有这么可怕。

这喧哗声还远,阿骨就变色:“快跑!”

“怎么了?”吓坏了的小姑娘和家丁们问他。

“流寇。”曹远智道。

他只想得到这个解释。

但他也想不出怎么会有这么多流寇突然出现。

路不好走,几个丫头、几个家丁、一驾马车,实在跑不快。渐渐的第一拨人赶上了他们,都是逃难的本地居民,腿脚好。路径熟,翻山蹿林的,能发挥出猴子般的灵巧动作,背上都背着逃难的包袱,口里惨呼:“打来了打来了!”

问谁打来了?却也说不清。

正乱着。一匹马又伤了蹄子,云华他们行路速度越发慢了。再后头一拨人又追上来,也是难民,这次说得清楚些了,是外头人打进来。大军!漫山遍野跟蚂蚁似的。至于问哪儿来的大军?有说北胡的、有说西戎的、也有说自己人造反的,不一而足。

这么多人逃难,自然有互相推搡的、有彼此践踏的、有趁机发财的、有心烦闹事的、有不见了亲娘亲儿放嗓子呼喊的,乱成一团。又有些富裕的,也驾车。这路本窄,本挤作一堆。

阿骨对云华道:“夫人。恐怕还是弃车跑得快。”

云华正欲答应,又听一波喧哗声,更近、更响、更可怕。仿佛是利刀砍进骨头、斧子劈进柴结!

这次真是大军追过来了!

阿骨变色,忙把云华拉出车来。云华忙着吩咐下人丫头们弃车快跑。身边众难民忙着踢打推挤奔拥冲窜——有人宁肯踩着同胞的身体也要让自己多往前一步,有人则把自己珍视的人高举过自己的头顶。

阿骨要拉云华上马。

砍断缰绳,马蹄践人而去,这是最方便的。

已经有人这样干了。

“住手!”云华道,“把那些人都打下来。”

阿骨只好照办,招来那些骑马者的疯狂咒骂。差点被马蹄践踏的那些人,也顾不上感谢他。

“多谢。”道谢的,是云华。然后云华扯着嗓子叫丫头们的名字,若是多长了几只手,要把几个丫头全拉上。若是千手千臂,简直要把难民们都拉上。

阿骨翻个白眼,只拉云华一个,埋头猛跑。

跑了总有两个对时,这才避开恐怖的大军流,还有差不多同样恐怖的难民流。

那大军,真不知是哪儿的,服色没见过,就长相来看,似乎有戎、有胡、有更遥远国度的人,还有汉人。旗帜上倒是写了字,远远的也看不清。

云华抱了双膝,坐在地上发愣。

阿骨尴尬起来了。

她是在难过吧?这种时候难免难过吧?于是应该安慰吧?怎么安慰……他根本不会!

这时候他希望自己是聋哑人、傻瓜,就可以心安理得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了。

他没有说话,云华先说了。声音很嘶哑,但吐字清晰:“云柯对你们说什么?”

阿骨愣了愣:“我们老大不承认他是你们家云柯——”

“怎样都好,”云华打断他,无比威严,“他说是谁将发起这场大战?”

阿骨咕哝:“他疑心西戎和北胡勾结……”忙忙替老大辩护,“但他没想到这么快!说不定不是他想的……”

“我明白了。”云华闭了闭眼睛,把事情过了一遍,连起来了,“你走。”

“啊……啥?”

“走!”云华伸手指着荒凉的山脉,命令他,“我拒绝接受这样的保护!”

有人太干净了。不饮盗泉之水,不食嗟来之食。云柯对国家民族有亏欠,云华不要接受他指派的保护。

阿骨没有受过这样的气,恼火的哼了一声,转身要走。又停住。就这样把这女孩子丢在天快黑的荒岭里?他做不出来。可是回身厚着脸皮非保护她不可,又实在……

他想起阿猫,真懊恼自己为什么叫阿猫去送信,自己留在这里!

要是早知道啊!他就该去送信的。这里叫阿猫来好了。这种场面本来就是阿猫比较善于应付嘛……

却听一声狼嘷。

那只孤狼,像是从地狱里钻出来的,比一切的同类都瘦。却比一切同类都可怖。

它像是几根钢架子、撑起魔王的皮子、里头燃着灼人的毒火。

几个月前,它在这里,吃到了一具尸体。正是费夫子。曹远智处理之后。抛下来,又被这匹狼吃下去。

毒烧着狼,把它脱胎换骨改造了一遍,它还没死,但已化作杀戮的凶器。绝非平常虎狼可比。

云华瞪着它。

她手上没有任何武器,也没有任何功夫可与虎狼搏斗。但是……当它咬向她时,她有没有可能,飞快的抓破它的喉咙,让它从此没法再吃别的人?

阿骨很快的瞄了云华一眼,很快的错开眼睛。

到这个时候了。这个女孩子还不向他求救。这个女孩子,是认真的……

认真的愚蠢哪!

他甩了一下脑袋,冲上去。在云华的尖叫和徒劳的试图援救中。和毒狼厮打着、被毒狼撕咬着,远去了。

除了散落的血肉,什么话都没留下。

夜很黑了,云华没有看见,其实阿骨笑了一下。他很高兴刚才尴尬的僵局是这样打破。

云华不知道自己跌了多少跤、跑了多少路、喊了多少声。她早已看不见那条毒狼和阿骨。她也知道阿骨是有意把毒狼从她身边引开。但她还是要猜测着方向、追过去。

别人是不是愿意救你、跟你愿不愿意与别人共患难,完全是两回事。

对云华来说。她肯不肯让别人来救她,跟她肯不肯与别人共患难,也完全是两回事。

终于她力气也用尽了,趴在地上休息一会儿,听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难道是狼回来了,她回头,看见眼睛……

很多双眼睛。

不是绿的。不是狼。但是贴着地,一群的慢慢蠕动过来,比野兽更像野兽。

他们是一群流民。

看着他们的眼神,云华不用问他们想干什么。

面对毒狼时,云华尚且没有绝望,但此刻,她感觉到深深、深深的绝望。

跟毒狼对峙,她尚且想着,自己可以做点什么,对这群人,她毫无抵抗之力。

却听呼啸声!

又有一支军队来了。

流民立即溃散,而云华向着军队扑去!

她宁愿死在敌人的铁骑下。

铁蹄确实要踢上她的脑壳,却硬生生扭开了。骑士向后头报告:“将军——”

后头那绯袍银甲的将军“噫”一声,丢开缰绳跳下马,把云华搂在怀里:“六妹妹?”

天狼将军谢云剑,接西边告急,紧急回援,正行军至此。

云华颤抖着、颤抖着,看着他,看清了他,要说什么,没有语言,要哭,连眼泪都没有。

她忽然撒开双臂抱住他,把嘴唇贴在了他的脖颈上。

云剑呆了呆,手动了动,终于没有把她推开,任她贴着。

她嘴唇烫得像刚涌出胸膛的鲜血。

正文 很H的番外,纯洁者千万勿点!!

上代传奇的戎王。

以下是正文

纯洁者千万别点!

好吧,我的警告义务应该已经尽完了……

下面真的是正文了……

【遗史,戎荣王普巴荣卷】

王器具雄伟,以御女,女每难承受,若以投处女,必死。故须择已经人事妇女中身体雄健、亦乐此事者,以人、物器次第相投,撑之大之,庶几乃可容王器。仍难以日侍。遴选多年,常侍者也不过十余人而已。而王精太烈,烈极难活,王年十二初御女体,经九年,只得一女,格外珍爱。

西有小国,名牟,其君朝王,奉王女出猎,持缰不经,至王女堕亡。

王大怒,牟君逃回国。王挥师,破牟,杀牟君。

牟君既死,王心仍衔恨不已,适牟君有女,妙龄而殊色,王乃尽持牟君女及近侍婢女二十余人,裸牟君女身,带缚柱上,王出伟器,或与遴选滕妾淫乐、或强牟婢逼奸。腾妾百般娇吟、赞畏无已,牟婢则受奸不过流血而亡。君女人事之未经、淫语亦未闻,裸身受缚已足羞之,及见活戏、又见婢死,其情可知。王复以器挑其阴口,摩挲回复无已,君女阴口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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