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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祸害大清 [粗校对版]-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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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韩元任正要答应,对岸忽然一声号炮响起,修水河南北两岸左右友有一军杀出,如狼似虎的左右杀向韩大任兄第,前方一直败退的常进功队伍也掉过头来,三面夹击吴军。而韩大任兄弟率领的吴军士卒虽然精锐,无奈此刻已是万分疲惫,又被清军三面夹击,队伍顿时为之大乱。

“果然有埋伏,幸亏没追过河啊!”见此情景,韩大任兄弟都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心知自军已在鬼门关上打了一个转清军在修水河南北两岸没有埋伏,如果自军傻乎乎的追杀过河,清军再发动埋伏,那自军再不大败特败,那可就真是没有天理了。

“不要怕,不要乱!结方阵,和满狗对拼!南昌满狗没多少经验,不用怕他们!”韩大任还算冷静,知道自军如果就此败退,必然吃亏,回到九江城也没办法向卢胖子交代,倒不如就地结阵血战,还有一线胜机。

韩大任的算盘打得虽好,无奈他忘记了自军士兵的体力已经无法继续坚持,更没想到三面杀来的清军队伍战斗力也相当不错,作战十分勇敢,执行命令也十分坚决,三面包围吴军猛冲猛砍,给筋疲力尽的吴军队伍制造了相当不少的伤亡。结果只战得片刻,吴军队伍就开始了全面败退,任由韩大任兄弟如何呼喊鼓励,就是没力气再和清军苦战,韩大任兄弟急得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可就是控制不住军队向北败退。

与此同时的修水河南岸高地上,被卢胖子深为忌惮的清军老将赵国柞面带微笑,一边用千里镜观察着战场形势,一边微笑说道:“吴狗的算盘打得不错”想各个击破先把老夫吃掉,可惜这一点早在老夫预料之中。不过也算他们聪明,没有追过修水河,不然的话,他们这几千军队,能有一半活着过河就不错了。”

“军门妙算,鬼神莫测。”旁边的清军众将大拍马屁,总兵许贞又建议道:“军门”要不要催促我们的中军大队急行,尽快加入战场歼灭这支吴狗?”

“用不着,吴狗死战不退,定是知道没有援军增援”只得死战求生,我军胜势已定。”赵国柞答道:“而且这个战场倚山临水,不利于我们的新兵结阵而战,没办法锻炼他们的经验。

打散了加入战场,那也只是浪费。”

说罢,赵国柞又指着前方命令道:“去给赵明传令,让他加快冲锋,务必要把吴狗的大队冲散,以便我军杀贼。”

传令兵飞奔上前传令,临阵指挥的赵国柞长子赵明也不说话,亲自领上精锐骑兵便向吴军大队发起冲锋,八百余骑人数虽然不多,但胜在精锐骁勇”如同一把尖刀一般直插吴军队伍正中,体力告罄的吴军步兵即便列阵也难以拦截,溃败势头更是明显。见此情景,对吴老汉奸还算有点忠心的韩大任也没了多余的选择,只能下令全军向北撤退保全士卒,并亲临一军殿后,三路清军合为一股,全力追杀。

“再给赵碉传令,追敌不可过深,要防着吴狗的埋伏。”赵国柞又接连颁布两道命令,“另外传令中军大队,加速北上,天色全黑之前,务必渡过修水河扎营。”

赵圳队伍追得更猛,赵国柞亲自指挥的中军大队则携带着攻城器械与粮草辘重加速北上,并在天色全黑之前全面渡过修水河,在修水河北岸停下,开始生火做饭,扎营休息。而老成了精的赵国柞则一边广撤斥候侦察四面动静,一面不断派出信使与儿子取得联系,掌握前军动向。

军队扎营的同时,赵国柞找了一块平坦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开始盘算分析吴军情况,并在心中暗道:“就今日这一战看来,九江吴狗的内部确实走出了问题了,卢一峰那个狗贼要不就是真被火炮打伤了,要不就是对吴狗军队的控制出现问题了。不然的话,这条出了名奸诈狡猾的吴狗,应该绝对不会允许今天这支吴狗这么急行军又贸然追敌,还不派后军接应。”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九江这一战说不定真的大有希望。”盘算到了这里,赵国柞尽是皱玟脸上忍不住又露出一丝轻松微笑。

“轰隆!”正得意时,清军营地西面的山后忽然一声炮响,杀声大作间,一队队吴军骑兵呐喊着横冲而来,正在生火造反和扎营立寨的清军大惊,顿时为之大乱。赵国柞也惊得跳了起来,魂飞魄散的大叫道:“怎么可能?吴狗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布置埋伏?”

“大周!”惊疑不定间,如雷喊杀声已经近到咫尺,蓄力已久又精锐无比的吴军骑兵兵分数路卷地而来,如同数把尖刀一般插入清军营地,见人就砍,见敌就杀,横冲直撞,所向披靡。而清军精锐早已被韩大任兄弟诱到前方远处,中军队伍中全是第一次上战场没见过血的新兵蛋子,仓促遇袭间又那能抵挡?直被杀得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抱头鼠窜自相践踏,死者无数。

“不要乱!不要乱!”这次终于轮到赵国柞慌乱大叫了,但是黑暗中军士奔走逃命,又如何能重新迅速组织?高得捷亲自率领的吴军铁骑则如条条游龙,只在清军营地间奔走砍杀,四处放火,清军士卒更是慌乱恐惧,或是跳河逃命,或是上山逃生,几无一人一军提刀御敌。

吴军骑兵却毫不留情,专挑清军兵多的地方冲杀,拼命收割清军新兵性命,还有一支骑兵竟然直接冲着赵国柞的中军杀来。

“怎么回事?吴狗既然早有伏兵,为什么开始不肯出手援救友军?

难道说吴狗的内乱已经到了互相不肯救援的地步了?或者说,吴狗的主帅早已料定,我会把精锐战兵集中到前队?”直到被亲兵强行架上战马向南逃命时,赵国柞都还在考虑这个问题。

“大周!”声声狂吼间,吴军众骑冲杀更是猛烈,雪亮的马刀狂风暴雨一般旋风斩落,钢刀逐渐变成血刀,马蹄逐渐变成血蹄,而随之相应的,则是战场上的清军士兵尸体越来越多,越来越高,死者漫山遍野,血流成渠。原本用于攻打九江城墙的攻城器械上的火头,越烧越旺,军器插重与清兵尸体冲入修水,修水为之堵塞。

大清将士的鲜血,又一次染红了大清奸卢胖子的顶子!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一章 运气问题

第二百八十一章运气问题

(:快月底了,本月的和打赏成绩都十分惨淡,朋友们已经忘记了纯洁的狼吗?)

韩大任和韩元任两兄弟被全节押回九江城的时候,迎接他们的,自然是全城吴军将士复杂的目光,有愤怒的目光,有鄙夷的目光,有幸灾乐祸的目光,也有大失所望的眼神,不过更多的目光中,携带着的则是或多或少的怜悯。

在无数道这样的目光注视下,韩大任和韩元任两兄弟简直是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只是后悔自己兄弟为什么没有当场自刎,为什么还要接受全节的救援,跟着全节回九江城来受这样的耻辱?但是好不容易才把韩大任兄弟从清军追杀中解救出来的全节却毫不留情,一边让已经只剩下三千多人的韩大任军将士到驻地休息治疗,一边亲自押着韩大任兄弟赶来吴军指挥部,交给卢胖子治罪。

到得吴军指挥部大门前,收到消息的卢胖子早已派出心腹亲兵肖二郎到门前迎侯,见面之后先是行了一个礼,又向全节和韩大任兄弟说道:“全将军,两位将军,我家少爷在大堂里等候你们已经很长时间了,请进吧。”

全节答应,正要进门,那边韩大任却怯生生的说道:“肖将军,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

“当然可以。”肖二郎点头,不待韩大任说话,又抢着说道:“不过韩将军你如果是打算让我帮忙,替你们找来两根绳子和两根荆条,那就免了。我家少爷说了,这一手太老套了,麻烦韩将军想一点新鲜的。”

韩大任和韩元任两兄弟的脸一起都白了,既惊奇于卢胖子的未卜先知,又明白卢胖子这次是绝对不会轻饶自己兄弟了——别看自己兄弟和胡国柱沾着些亲戚关系,这样的事卢胖子即便杀了自己两兄弟,在平西王府中处事一向还算公道的胡国柱也不会有半点闲言,对军纪无比重视的吴老汉奸更会高举双手支持。

绝望之下,韩大任兄弟也死了负荆请罪的心思,老老实实的随着肖二郎和全节进了大门,又来到卢胖子发号施令的议事堂前。这时,肖二郎又吩咐道:“两位韩将军,我家少爷有令,请你们在这里跪等,一会他再传你们进去。”韩大任和韩元任不敢违抗,一起老实跪下,战战兢兢的等待卢胖子宣布处理结果,全节则随着肖二郎进到大堂,向卢胖子禀报援救韩大任兄弟的前后经过。

不断有吴军将领闻讯赶来查看情况,但韩大任兄弟平时里持才自傲,又喜欢争功抢功踩着同僚往上爬,与大部分的吴军将领都处得极其不好,所以到场的吴军将领人数虽多,竟然没有一个人表示要为韩大任兄弟求情,全都是看着热闹耐心等待卢胖子的处理结果,不少人还冷笑连连,满脸幸灾乐祸。而韩大任兄弟更是尴尬,额头紧贴地面,脸上臊得滚烫,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韩大任兄弟等了许久没等到卢胖子的处理决定,却把这两兄弟的死对头高得捷、高洪宸堂兄弟等了回来,进得大院时,韩大任兄弟偷眼看到,高家这两对堂兄弟都是满身血染,沾满汗渍、血污和尘土的国字脸上却尽是开心笑容,卢胖子也亲自迎出大堂,向高家两兄弟拱手道喜,“大节兄,洪宸将军,听说你们这次不仅是打了胜仗,还是打了大胜仗,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全赖卢兄弟神算,赵国柞老儿果然把新征士卒全部布置在了中军大队,让我们杀了一个痛快!”高得捷大笑说道:“斩首至少七千以上,我军损失不到三百,南昌满狗的粮草、辎重和军器也全被我们烧了一个干净!”

“末将亲手砍了三个满狗总兵的脑袋!”高洪宸一亮手中提着的人头,双手捧起向卢胖子笑道:“请大将军赏收!”

话音刚落,在场吴军众将已是一片欢呼恭喜之声,卢胖子也是大喜过望,当场宣布道:“好,快来人,把这三个满狗总兵的人头挂到城门上去!再传命令,随大节兄和洪宸兄弟出阵的三千将士,重加犒赏,每人赏银二两……,不,三两!阵亡的弟兄,抚恤按三倍算!”

“末将等代弟兄们向大将军致谢。”高得捷和高洪宸兄弟赶紧行礼道谢。卢胖子则大笑着去扶高得捷和高洪宸,笑道:“两位将军千万不要客气,如果不是担心军用不足,我还真想多赏一些。来来来,你们两位快请进大堂坐下休息,我这就让人为你们安排庆功酒宴,顺便商量如何向王爷奏捷,为你们二位请功请赏。”

高得捷和高洪宸兄弟大喜答应,忙随着卢胖子一起进堂,卢胖子又向在场众将笑道:“都别楞着了,都进来陪两位高将军喝一杯吧。”吴军众将欢呼答应,赶紧随着卢胖子和高得捷兄弟进堂,卢胖子则从头至尾都没有看一眼韩大任兄弟,只是与众将嬉笑进堂,留下又累又饿又渴的韩大任兄弟在院中继续跪侯。

庆功宴一直从下午折腾到天色全黑才结束,韩大任和韩元任兄弟也一直跪到了天色全黑,期间既没有人出来对他们两兄弟说一句话,也没有人在卢胖子面前为两兄弟说一句话,更没有人给他们两兄弟递一杯水或者递一块馍,饿得眼冒绿光,渴得嗓子冒烟,跪得四腿发麻,几次失去知觉,痛苦万分。但卢胖子还是当他们两兄弟象不存在一般,根本不加理会。

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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