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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7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6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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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怎么个不安稳了?莫非步军都统衙门那边有什么乱七八糟传闻不成?”九阿哥见曹东一棒槌。西一棒槌的。还真有些摸不透他到底想说什么。

曹看着九阿哥道:“天子脚下。青天大日。大街道劫掠良家。这算不算乱?”

“呵呵。呵呵……”九阿哥笑了两声。晓得他是指“韩江氏”之事。

心里却是有些不舒坦。这从劫人到现下不过半个时辰。曹就查到这里来。莫非他使人监视自己。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内院地声音渐大。中间传来叫喊声与刀剑相交的声音。

九阿哥察觉不对。耷拉下脸来。看着曹。冷冷地道:“爷乏了。没事地话。爷就不送客了。”

曹却是稳如泰山。道:“九爷有事请自便。曹等方百魁说话就成。”

“嘿。曹。你这是跟爷较劲是么?好好地跟你说话。听不懂?”九阿哥见曹如此。生出几分不耐烦。

曹端起几上的茶盏。用杯子盖慢慢浮去上面的茶叶。轻声道:“兔子急了还咬人。有些事不可做得太过。逼急了。保不齐就有什么过的。到那时。怕是九爷想要教训曹。却是也难了。”

九阿哥听着。脸色青得怕人。瞪着眼睛道:“你这小子。是在威胁爷么?”

曹抬起头来。脸上无悲无喜。平静地说道:“是忠告……”

九阿哥怒不可赦。刚想要说话。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惨叫。

这凄厉地声音。使得九阿哥头麻。更让人诧异的。是这声音不是别人的。正是他近身侍卫地。

门外。传来压抑地哀嚎声。

九阿哥“唰”地一声。从座位上起身。快走几步。推开门。

门外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呻吟的。正是九阿哥地贴身侍卫善铎。是郭络罗家的外孙。算起来是就九阿哥的远亲。向来最为他所亲近。

平素九阿哥不少欺行霸市的歪主意。也有不少时善铎出地。

他的胳膊与腿。都很奇怪地耷拉着。看来是被卸了关节。

院子里。却是再无一人。只有大风“呜呜”吹过。

九阿哥涨红了脸。眯了眯眼睛。转头看着曹。

曹抬起眼睑。看着九阿哥。什么话也没有说。内院的打斗声渐歇。方百魁逛荡地走了过来。脸色一片青白。

“到底是怎么回事?”九阿哥的声音带着几分暴怒。

方百魁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使劲静了静心神。回道:“九爷。进了……进了贼人……”

曹就在边上坐着。加上之前地说辞。明显与他脱不了干系。哪里有什么“贼人”?

九阿哥转过身。看着曹。皱眉道:“爷站着。哪里还有你坐地余地?爷倒是要看看。这兔子咬人是个什么法儿……”

话音未落。就听到箭翎的声音。

九阿哥尚来不及回头。就听到有人闷哼。接着是“扑通”一声。

九阿哥忙转过身。就见方百魁坐在地上。脸上带了惶恐之色;原本躺在廊下地善铎。胸口一片血红。咽喉处一只箭随风微动。

九阿哥见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竟然有人。当着他的面。射杀了他的心腹!

“秦四。孙立。人呢……”九阿哥大声喊道。

却是没有人应。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方百魁战战兢兢地回道:“回……回九爷。秦侍卫、孙侍卫在内院……被害了……”

九阿哥闻言。转过身来。看着曹。喝道:“曹。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么?想要造反么。就不怕抄你的九族?”

曹叹了口气。道:“九爷。我方才已是说过了。城里不稳当啊。有不少人打着九爷的幌子为非作歹。这次。怕又是那会儿歹人。做厌了李鬼。想要做李逵了……”

善铎的血流着。沾了九阿哥地鞋底。

九阿哥看了一眼善铎的脸。而后瞪着曹。恨恨地道:“你既捉死。就不要怨爷手辣!”

曹没有立时回话。而是用手使劲指了指天。道:“九爷不是天。天。看着呢……”分戒备。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

田氏仍昏迷着。身上裹了床单。散开的头披落床单外。

马车外。有人低声道:“老大。你的心肠倒是越来越软了……留着却是后患。还不若处理干净……”

方七娘年岁小。但是跟着父亲行走江湖。也晓得这话里话外的意思。

到底是有些怕了。她往田氏身边凑了凑。浑身戒备。

她对面那男人伸出胳膊。将她提溜起来。用大手在她背后摸索了两下。

方七娘借势。已经从袖里甩出匕。往那男人胸前送去。

将到胸前一寸。被那男人用手指夹住:“身手还算机敏。可惜了了。是个女娃……”方七娘最是厌烦别人这般说辞。也顾不得畏惧。嘟囔着小嘴道:“女娃又如何。长大了。定能打败你。说什么男男女女的。算什么本事……”

这呲牙咧嘴的小老虎模样。倒是对了那人的脾气。

他摸着胡子。大笑两声。道:“好。好。是个心气高的……”

随着说话声。他已经一个手刀。将方九娘砍晕……

韩江氏坐在厅上。脸上地倔强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地悔恨……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二十章 田氏

“曹……”九阿哥看着曹,神色因愤怒而变得扭曲。

曹却盯着地上的尸,往对面的屋顶瞧瞧,随后转过身来,看着地上的方百魁,脸上喜怒莫测。

方百魁只觉得身子僵,舌头已经大了:“曹……曹……曹总管……”

曹轻声道:“贵宅似乎进了歹人,怕是不晓得九爷真身份,竟然敢这般放肆。”

方百魁使劲点头道:“是啊,是啊,进了歹人……”

九阿哥在旁,见曹这番做作,不由冷笑。他刚想要说话,就见门口拐来一人,不晓得对曹比划了什么,曹大踏步出去。

满院子的血腥去,挥之不去。

九阿哥站在门廊下,看着曹背影,眼睛差点要冒出火来。

老虎不威,就要被当成病猫么?他活了三十几年,何曾受过这个气,如何能咽下?

来人正是郑虎,之前他同曹甲、曹乙等去内院寻田氏,回来示意已经得手。

曹的心不敢松懈,想着是不是该给九阿哥找点事做,让他“忙活忙活”,省得他整日里没事找事。

他可没有自信,今天这一番对峙,会让九阿哥收敛。要是那样的话,他也不会觉得九阿哥咬手。

仗着腰子说两句狠话,实是不顶什么用。只是让九阿哥晓得。不要逼人太甚,让其有所顾忌罢了。

曹出了门口,却见听了一辆马车,魏黑骑在马上,转头冲车厢里说话。

曹上前两步,对魏黑道:“既是人带出来了……魏大哥先送回府。寻个太医给她开个安神地方子。我要出城一趟,今晚回不来了。魏大哥代我同父亲说声。”

话音未落,就听车厢里有人道:“上来吧,为父陪你同去。”

却是曹寅的声音,曹闻言一怔。

车帘已经打开,里面坐着的不是曹寅是哪个?

曹寅冲儿子招招手,曹过去上车。却是不晓得该说什么。

虽说父子多年,但是曹还是不习惯依赖曹寅。如今这半天。却是见了不少曹寅的厉害。

一时间,曹有些不好意思。

马车已经动了。父子两个却是都沉默着,车厢里的气氛沉得怕人。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得曹寅道:“晓得去御前请罪,看来你还没有气昏了头。”

这句话。却是像夸奖,但是口气中又带了几分责备。

对于这种别扭地关爱方式,曹感动着带着几分不自在。

有一句话说得好,叫“恶人先告状”。曹虽不是“恶人”,但是要防着九阿哥那边借题挥,再生事端,便只能先到御前诉诉“委屈”。

就算是这次事情了,但是九阿哥贵为皇子,心气最高,就算是消停了一段日子,往后少不得又要再生事。

这样的人,真应该上消灭才能安心。

但是,那又不现实。

曹寅见曹不说话,已经从座位边抹了一把匕出来,道:“忍一忍……”

随着说话声,他举着匕,往曹地脸上抽去。

曹唬了一跳,身子本能地往后避闪,后边是车壁,哪里避闪得开?

虽说匕带着皮鞘,但是因曹寅用了力气,这一下子抽到曹脸上,却是火辣辣地,疼得紧。

曹只觉得眼前黑,伸手摸了摸脸上,已经是红肿一片。

他心里已经是明白曹寅之意,冒犯皇子,不是“负荆请罪”就可。人老成精,这脸上明晃晃地加了这伤痕,这状高得就刁钻。

即便过后九阿哥想要翻盘,怕是也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说辞。

只是,好好地,明明是自己受了欺负,反击了一次,却还要遭这样的罪,实在是让人郁闷。

曹碰了碰脸,却是疼得直吸冷气。

曹寅看着曹脸上红肿的血檩子,心里也有几分不忍。

曹往车厢靠了靠,低声道:“父亲,可是怪我?”

曹寅眯了眯眼睛,点了点头,道:“怪你,也怪我。许多事儿,本不应你来操心……”轻抚着胸口,松了口气。韩氏跟在后边,泪珠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她侧过头去,将眼泪擦了。

当初在车上,因田氏闹得很,所以被喂药丸。她抵死不咽,挣扎不已。对方不耐烦之下,就卸了她的下巴,往她嘴里倒了好几粒。

不过,经过这一番折腾,她还是慢悠悠地醒过来。

入目是熟悉的房梁与家具,眼前站着地是初瑜与韩江氏,田氏脑子还反不过来,喃喃道:“我方才做了一个梦……”

话音未落,就叫喜彩进来禀告:“格格,太医来了……”

初瑜点点头,道:“快请进来。”

田氏慢慢醒神,晓得自己不是在梦里,忙坐了起身,要掀被子下床。

初瑜忙上前按住,道:“田嫂子,快别起,先让太医给把把脉。这半日,也把嫂子吓坏了,开些安神的药吃了妥当。”

“这半日……”田氏想起前地情景,脸上立时失了血色。

她哆嗦着手臂,满满地掀开自己的被,见身上衣服已经不是之前地一套,不由地眼前黑。

虽说不过是婢女出身,但是身为女子,谁不晓得“贞烈”二字。

本就出身低微,如今又是这样,还有什么脸面留在世上?

田氏的脸白了红,红了青地,满是痛苦。

初瑜也是女子,见她如何,自是晓得她怕得是什么,忙低头道:“田嫂子放心,衣服沾了污秽,是我方才使人换的。”

“真地……”田氏闻言,如同绝境逢生。

初瑜笑着点点头,近前扶她躺好,道:“我还会骗田嫂子不成?嫂子先躺着,让太医瞧瞧看……”

同往常一样,四阿哥又是日暮放归。

他顾不得吃晚饭,就开始进了书房,查看这一日京城动态,其中最关心的自然是曹家马车失踪之事。

下午他就得了消息,如今也是好奇得紧。

却是看到曹往礼部去,曹往方宅去,曹父子出城的消息。

想着曹平素为人,四阿哥却是不由皱眉,沉吟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戴锦,问道:“这个田氏,到底是什么人……”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二十一章 请罪

从安定门出来,马车的速度就快了起来。

虽说是官道,但是这时马车是木轱辘的,没有减震,仍是颠簸得人难受。

曹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难受得紧。他刚想要跟曹寅开口,说自己下去骑马,就见曹寅的脸色也不好看。

“父亲,缓行吧……”曹问道。

曹寅摆摆手,道:“不用,正好……”

这般紧赶慢干,到达汤泉行宫时,已经是戌初(晚上七点),天已经黑投了。

曹是便衣,曹寅却是穿着官服来的。

只是匆忙之间,手头也没有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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