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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5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1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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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花会虽热闹;可也易出事之时。

虽说只在清苑待了两年;可曹颙还是喜欢上这个安逸的城市。

水火无情;秋天又是天干物燥之际。

曹颙想到此处;便写了封使人送到知府衙门;叫朱之琏加大防火力度:而后又写了一使人送往城守尉衙门给谢天来;命他多安排人手在花灯会期间巡查;以防宵小生事。

若是小偷小摸什么的还罢;不过是丢几个银子:要是拐子、色狼什么的;就是祸患一家子的大事。

举行灯会;与民同乐好事;要是成害民之举;就是罪过。一个小小的花灯会;引起总督大人的关注;朱之琏与谢天来都提了十二分小心;更加仔细地安排人手;力求平平安安地办完灯会。

知府衙门与城守尉衙署的官兵衙役;全部都取消了放假;轮班巡街值守。

随着灯会临近;来清苑投亲靠友;等着逛灯会的人数日增。

这也是直隶这两年官场政务清明;百姓轻赋税;民生富足所致。

不仅有消息灵通的买卖人;从外地赶过来;借着灯会来做些买卖;有乡下的农户;挑了手工特产进城赶花灯大亲:当然也还有清苑周边的地痞无赖;蜂拥而至;每日里不知生出多少事端。

清苑知县衙门前;每日里击鼓告状的人络绎不绝。

知府衙门中;朱之琏终于生出一喉意;苦着脸对幕僚刘川道:“这回;我怕是好心办坏事了。”

事已至此;也不能说将灯会承消失言于百姓;毕竟知府衙门代表的是朝廷颜面。

刘川心中也担忧;面上却镇定如常道:“事到如今;正需大人打起十二分精神。只要不出大纰漏;这灯会仍是惠民之举。”

被刘川的镇定感染;朱之琏原本不安的心也落到实处;点头道:“不错;不错;哪里有功夫抱怨;再想想有没有落下什么才好……”

就在闹闹哄哄中;终于到了八月十二;清苑城里的花灯会拉开序幕。

曹颙原想抽空去找找与民同乐的感觉;却是被唐执玉给伴却是为养廉银的发放事宜。

按照曹颙与唐执玉先前定下的规矩;这养廉银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按品级发放;一部分按官员当年功绩发放。前者还好说;都是固定的;后者考评的权利;却在总督衙门。

职位不同;这考评的标谁又不相同;仔细说起来;是项繁琐的工程。

曹颙即便不能每个人的评表履历都看到;也要安排适当的人手;逐一核对。

曹颙抽不汪身;长生却是在软磨硬泡之后;终于得偿心愿。

不过在出门前;李氏反复叮嘱了;又叫初瑜多派了几个人跟着。

饶是如此;一晚上李氏也提心吊胆的;恨不得一刻钟就使人出去问一次回来没有。

总算长生还算懂事;晓得家里有人惦记;戌正二刻(晚上八点半);便回到总督府。

这一趟却是没有白去;大包小包;拎了十几包东西回来。

里面有灯会上卖的民间粗制的麦芽糖;山里红干、苹果干等姑娘喜欢的零嘴;还有各种泥塑、木雕的小玩意儿。

“两位姐姐与侄女、侄儿不便宜出去玩这些东西解解馋也好。”长生叫小楼将这些东西分成几份;各处都送了;皆大欢喜。

虽说不能随意去逛;可等到往知府衙门赴宴那日;也能在衙门门口看一些花灯;姐姐与天慧就生出几分期待。

转眼;到了中秋节。

晚饭摆在李氏院子里;因小子们都在京城下场;剩下的人围着个圆桌团坐;倒是也热闹。

提前数日;初瑜便写信从京城调过来个月饼师傅;带来不少月饼材料;到总督雁后;烤了不少月饼。最大的一枚;直径有两尺多;五仁馅料;外面是福寿禄的图案;就在晚饭后登场。

因“男不拜月;女不祭灶”;曹颙与长生陪着吃了几口月饼;便提前退场。

曹颙去官邸;继续看公文;长生则同李氏打了招呼;带了两个小厩;捧了两匣子月饼、瓜果;去书院拾几位加在外地的同窗送月饼。

却是一个好天。

明月当空;秋风送爽;瓜果飘香。

高氏年迈;困得早;由两个丫鬟扶着先回去了;剩下众女眷留在散座在院子里;随着李氏、初瑜拜月、祭月;倒是一片其乐融融。

官邸这边;则有些冷清;除了两个轮班的书吏;其他人也都放假了;曹颙一口气忙了一个多时辰;才将手头的公文够批阅完毕。

他伸了伸腰;抬起头米看了看书桌上的座钟;已经是亥初(晚上九点)。

他将已经阅览过的公文;交给那两个书吏收好。

从官邸里出米他便听到远处传来急促、凌乱的脚步声;打破这逸祥和的气氛。

曹颙脚步顿住;神情一凝;望向来人不是旁人;是面色苍白、步履凌乱;衣裳皱巴巴头上帽子也不知所踪的蒋坚。

“非磷?”曹颙很是意外。

“大人……出事了……”蒋坚见他站在屋静;疾步上前道:“宝善桥塌子……”

曹颙闻言;心下一沉。

宝善桥就在知府衙门正东;是清苑城里最繁华热闹的地段。

这会儿功夫;蒋坚已经匀过一口气;道:“桥下虽没水可耐不住人多;加上桥塌后;百姓惊慌拥挤;死伤……死伤不可估量……”说到最后;他巳是带了骇意。

曹颙已经倒吸一口冷气;桥塌了上面的人不过是拌伤磕伤;拥挤后发生的踩踏才是最可怕的。

他稳了稳心神;迸:“知府衙门过去人了?”

“是;宋先生也被刘川请留下帮忙;学生担心事态难平;回来禀告大人。”蒋坚道。

他是晚饭后;被宋厚拉着;出了总督府;前往街里赏灯的。

因今日是中秋正日;赏灯游玩的人最多。

两人在人群中挤了一会儿;猜了两个灯谜;便夫了兴致;想要回总督府。

宝善桥揭的时候;他们刚过桥不久;离宝善桥不过几十丈。

观将的人流;实是太多了。

宋厚毕竟是年过花甲的老人;蒋坚怕挤到他;两人靠着街道两边的铺子前行;避免过分拥挤。

正是这个选择;使得他们两个逃出一劫。

曹颙心里沉甸甸;早在知府衙门那边开始预备灯会时;他就心生不祥;只是那时候担心的是水火无情。

毕竟;城里房屋密集;真要是火起;一烧掉一条街也是轻的。

他忙唤人;去传了梁传福;而后点三百督标;随他出总督府;前往街市。

桥已经塌了;剩下的就要谁持城里治安;避免出现骚乱。

等到街市;这里的道路已经被封锁;城守尉的官兵与知府衙门的差役;联合起来;驱散路人。

远远地;就听到谢天来带着口音的吆喝声。

地上一片狼萧;有事不关己的百姓站在官兵寿后看热闹;也有与家人朋友走散的人;嚎哭不肯离去;被官兵们用刀鞘拦住。

见曹颙到了;谢天来忙上前见过。

出事的这条街;东西路口;已经全部封锁。

现下;知府朱之琏正常人;在出事地点;请点伤亡人数。

在这之前;他已经吩咐几个差役;去敲几家医馆的的大门。

曹颙点点头;持梁传福留在外头;吩咐他带着三百督标;配合城尉与知府衙门;安抚混乱的百姓;整肃附近治安。

他同蒋坚两个;又带了几个人;直接进了封锁现场。

远远地便听到呻吟声;走了十几丸地上乌压压地都是人。一边已经确认断气的尸体;一边是伤者。

道路两侧;是倒地的木案;残破的花灯残骸。

眼前这个场景;不能说人间地狱;也使人触目惊心。

曹颙没有穿官服;来来往往旗运伤者、死尸的官兵捕快;都不认得他。虽有好奇的;也无人上前相问。

看着此情此景;曹颙胸口直觉得堵得慌。

要是他能细心些;想到人多会引发的意外;或许就能避免这个恶这时;就听蒋坚道:“大人;朱大人他们在那里……”

果然;不远处站着几个人;正是朱之琏与宋厚、刘川几个……

第一千一百八十六章 花灯(三)

死,六十七;伤,四百四十二

雍正四年的中秋灯会,留给清苑城的,只有无尽的悲,与沉重的痛。

伤亡数字报上来时,原本哆哆嗦嗦的清苑知县立时软倒在地;身为知府的朱之琏脸色越发灰白,眼神直直的,已经没了生气。

这会儿功夫,唐执玉与清苑城里其他官员也相继赶到,大家的脸色都十分难看。

这一年,风调雨顺,政令通行,本当是收获的一年。

不想不想,却是乐极生悲。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场上督宪曹颙。

曹颙长吁了口气,道:“死者,抚恤;伤者,全力救治!”

众人齐声应诺,曹颙便给众人安排了差事,维护治安,安抚伤者,抚恤遗属,。

待众人散去,曹颙才转过头来,对朱之琏道:“事已至此,着急无益,朱大人还需保重。”

实在是朱之琏的脸色太难看,让人看了心生担忧。

朱之琏抖了抖嘴唇,却是未语泪先流,半晌方悲声道:“下官愧对清苑百姓……下官是清苑罪人……”

旁人还好,刘川却是与他宾主多年,晓得他的禀性,脸上露出哀色,望向曹颙的目光,多了几分祈求。

曹颙见状,肃容道:“朱大人,这是作甚?六十七条亡魂需要超度,四百多百姓受伤待治。这个时候,与其自怨自艾,还不若尽好知府本份,还百姓一片安宁!”

朱之琏心神俱伤,喉咙里血气翻滚。

他却强咬了牙,点头道:“大人训斥的是,下官身为知府,就要为这一府百姓负责。即便有罪,也要先安顿好百姓再说……”

总督府,内宅,西跨院,正房。

小楼坐在西屋炕桌边,心不在焉地编着络子。地上站着个穿绿衣的丫鬟,摸了一下桌上已经凉了的粥碗,皱眉望向座钟。

看到座钟指向子初(晚上十一点),那丫鬟转身道:“不能再等了,我这就去找老太太……”

她原是李氏身后侍候的,长生分院后,她就被李氏给了长生。

小楼撂下手中络子,起身道:“绣鹦姐姐,太晚了,会不会惊到老太太?要不,先去禀告太太,请太太打发两个人去书院接七爷。”

绣鹦想了想,道:“这样也好,七爷还是头一回回来这么玩,真叫人担心。”

两人不再耽搁,留了两个值夜的小丫鬟看屋子,结伴去主院。

深更半夜,各个院子里的灯都熄了,两人提着灯笼,拐了个弯,到了主院门口。

上房里,却是亮着灯。

绣鹦与小楼进了院子,厢房值夜的小丫鬟听到动静出来。

“咦?绣鹦姐姐,小楼,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过来?”那小丫鬟认出二人,低声道。

“有急事回太太,劳烦果儿妹妹帮忙通禀。”绣鹦轻声道。

绣鹦与小楼是提着灯笼进的院子,即便蹑手蹑脚,屋子里也看到外头的人影。

就见乐兰挑了帘子从上房出来,看到绣鹦、小楼两个,却是怔住。

果儿忙上前,将二人求见之事说了。

“七爷……”乐兰看了二人一眼,默念着,心跟着提起来:“太太尚未安置,我这就去回禀。”

初瑜穿着中衣,坐在炕边打瞌睡。

曹颙先前打发人回来过一遭,只说知府衙门有事耽搁,晚些再回,让初瑜不用等。

初瑜不放心,大过节的,若非出大事,哪里需要总督亲往去料理。

听说长生身边的丫鬟求见,初瑜心里纳罕,口中叫“进”。

待听到长生自打晚饭后出门,至今未归,初瑜一下子站了起来:“糊涂,怎么不早点过来禀告?七爷是个懂事的,何曾有晚归的时候?”

绣鹦红着眼圈道:“七爷去书院,是禀过太太的,走前同奴婢们说,与同窗们吃酒打牌,许是要迟些回来,叫奴婢们准备好夜宵等着。奴婢们煮了七爷最爱吃的芸豆粥,热了三回,七爷还没回来,实在不敢再等。”

不用说,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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