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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1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10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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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苞谷一亩劣田真能亩产三石米?”雍正带了几分郑重,问道。

曹颙接到旨意,这一路还在想着雍正传召自己的用意。他一下子想到敛财上。心中七上八下,想着寻什么机会脱身。

实没想到,雍正开门见山地同曹颙说起农事。

曹颙认真回忆了下自己曾记录过的数据。道:“回皇上的话,确实如此。臣成用坡上干旱劣田种植过几亩苞谷,产量三石;换上中等田亩。亩产能到五石;上等田亩,灌溉充裕的话,产量还能再高两、三石

雍正听了,带着几分兴奋道:“那样说来,上等田苞谷亩产能达到亩产七、八石,八、九百斤?。

曹颙点点头,道:“京畿的几处庄子,臣都使人试重过。能达到这个产量。其他地方的田地,臣实在不熟,亩产具体能达到多少,臣现下也说不好,还是要等试种过来。才能得出数目。”

他这般谨慎,倒是入了四阿哥眼。

“番着产量虽高,可储存不易。这个苞谷却是极好的东西他背着手,踱了几步,停在曹颙面前道:“如此试点,如何推广,如此代替稻、谷,储备地方,你给朕仔细拟个章程来!”

曹颙听闻,不由怔住。

据他所知,在三百年后,他居住的那今年代,国家储备库里存的主要粮食就是玉米。

玉米容易存放多年,不易霉变,比其他粮食更适合储备。

雍正有信心是好,曹颙却不敢立时应答。因为他现下还不知道玉米是否能推行下去。关系到地方粮仓。一方百姓的救命稻草。他不想要轻慢。

四阿哥见他不说话,挑了挑眉毛:“怎么?怕吃苦?”

让堂堂户部侍郎,接手稼楂之事。是有些强人所难。

曹颙听了,忙摇摇头道:“臣不该称苦,只是关于苞谷贮藏,臣实是不知。京畿也有散种苞谷之人,除了青苞谷卖做小食外,苞谷成熟了。多充作口粮,不知有没有贮藏的。

雍正原没想到这点,听了曹颙的话,有些迟疑,道:“既是如此,你就先拟推广的法子。至于储存之事。收集些苞谷,送到通州官仓那边。使那边的人看看。”

从御前下来,曹颙觉得自己的脚步都轻快几分。

或许在旁人眼中,这关注稼稿之事是冷清差事,曹颙却是甘之如怡。

利于民生经济,还能不去沾身“追缴的库银”,哪里还有比这个差事更妥当的?人逢喜事情神爽,曹颙回到衙门,处理公文的效率都高了不少。

等到落衙,曹颙就骑上马,急冲冲地往自己家走,脑子里是守孝那两年的侍农日记,还有家中留下的几百斤粮种,

结果,没等到家,在西单牌楼。他就让人应对堵个正着。

“大舅爷,我们奶奶使奴才过来求大舅爷过去”来的是孙颖家中的管家徐升,气喘吁吁,呼哧带喘地说道。

曹颙见他如此匆忙,脸上乌青一块。衣服上皱皱巴巴,像是与人动过手,心中不由一沉:“怎么了?可是有什么急事?”

徐升张开嘴,又合上,反复两三次。才挤出一句话:“我们大爷回来了,”

第十三卷 雍之始 第一千零三章 清洗(上)

曹颙听了,不由皱眉。

怪不得曹颖使管家过来寻他,曹颖与孙珏虽别居,但是孙珏要是回京。曹颖也没有理由拒之门外。

只是,这个时候,孙珏进京。意欲何为?

孙宅,前厅。

孙珏端坐在主人位上,眼睛从四周挂着的古董字画。有几件瞧着眼熟,他眯起眼睛,那烫印着八仙过海的檀木插屏,正是曹颖的陪嫁物什之一。

这个东西,一尺半高,半尺来宽,内造的工艺,看着韵味十足,是曹颖陪嫁中较为精致之物。说起来,年头久远,是曹家老太君早年的陪嫁,当年给长孙女添妆用的。

孙珏当年曾拿着这个插屏,在前门的当铺当了一百二十两银子。

“这个物件,是打哪里来的?”孙珏耷拉下脸,指着插屏问道:“莫非当年姑老太太给你的,不是一件,是一对?”

想到这种可能,他望向曹颖的目光。也带了几分凌厉。私藏嫁妆。这虽不算恶行,但是也不是贤惠妇人所为。

曹颖与他做了十几年夫妻,听着这话,自是明白他弦外之音。

她气的浑身发抖,咬牙道:“我的嫁妆,到底有多少,你不走向来比我自己还知道得清楚么?”

这些东西,都在早年被孙珏当到国公府的当铺中,是曹颐心疼姐姐。单留出来,转赠给姐姐的。

曹颖好强,不肯白要,要折银子给曹颐。

曹颐哪里肯收。压根不容姐姐回绝,使人直接送过来。

同为曹家女儿,看到两位妹妹过的如意,自己却如此狼狈,曹颖心中也不是滋味。

她念着曹颐的好,终是将东西收下,但是也不愿就此白占了便宜。

趁着妹妹生子,她也预备了重礼过去。虽说还比不上她被当掉的这些嫁妆值钱,但是也花费了千八百两银子。

当年分府别居时,她手上原本有些银子,后来怕坐吃山空,在她的小庄子跟前多置办了几顷地,如此一来手上的余银有限。

饶是如此,仍是无法抹去曹颖的羞愧之心。

她是曹家二房长女,在父亲故去后;不能照拂弟弟妹妹,反而让他们为自己操心,如何能不羞愧?

眼前这个男人,本当爱她护她。是她最亲近的人,却虚伪好色,没有德行,令她受辱。

她直了直腰身,早年曾在她眉间驻留的懦弱之气已荡然无存 只剩下刚毅与果决。

孙珏被妻子抢白,面子上过不去,瞪着眼睛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爷还贪了你的嫁妆不成?你这黑心的女人,胳膊肘向外拐,勾结娘家图谋孙家产业,不事翁姑。不敬丈夫,实是无法无天”。

曹颖见他信口雌黄,不由冷笑。道:“图谋孙家产业?孙家有什么产业,是值得曹家惦记的?你我分院别居,本是老爷允的,大爷现下还拿来说嘴,有什么意思?”

孙珏被噎住,使劲地咽了口吐沫。道:“出嫁从夫,好好的日子不过,你偏生闹这些妖蛾子!卑大人不计女人过,不同你计较

曹颖见他要无赖,自说自话。只是挑眉看着他,并不接茬。

孙珏穿着半新不旧的大毛衣服。腰间挂着锦缎荷包。荷包上绣着鸳鸯戏水,绣工还算精致,只是穗子配的颜色有些艳,看着添了几分

气。

孙珏见妻子如此反应,不由着恼。他以为自己已经放低了姿态。给足了曹颖面子,曹颖就该趁机陪句软和话,大家彼此都好过。

对于妻子,他是晓得的,性子怯懦没什么主见,哪里能独掌门户?

如今儿子们大了,要进学;女儿已经豆尧之年,当预备选秀,这阖家上下正是需要他这个家主之时。

想到这里,他扬起了下巴,露出几分得色。

至于他在徐州花光了银钱,无法立足,听康熙驾崩想着大赦,到京城来寻时机,这些内情,他自然不会对旁人说。

为了节省银钱,他只雇了一辆马车,带着个小厮,两人进京。徐州的宅子,变卖抵债,剩下的几个家人丫鬟。都让长妾谢氏带回杭州。

到了京城。结清车钱后,他浑身上下也不到五十两银子。

若是真跑官,需要银子,也需要关系。不回到妻子处,他从哪里淘换银子?

他早年虽有过失,受得惩处。但是并不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也当在这次赦免之列。

做了两年的民,他越发怀念当官的风光。他父亲品级不高,但是有个伯府的小舅子,想必补个官。也不是难事。

孙珏越想越美,曹颖看着,嘴角露出几分讥笑,只是盘算着曹颙过来的时间,犹豫着要不要再使人过去,省得两下里错开,等不到人。

就在这时,院子里响起脚步声。

而后,就听到管家徐升的声音:“奶奶,大舅爷来了!”

曹颖听了,暗暗松了口气,起身出迎。

孙珏这边,听闻“大舅爷”三字,眸子立时发亮,也跟着妻子起身。

“大姐!”曹颙进屋,见了曹颖。欠身说道。

“孚若来了!有些日子没见你。瞧着你倒是清减了。”孙珏甚是热络地挤上前,说道。

曹颙虽不愿与孙家撕破脸。但是也不会放心孙珏留在曹颖处:“姐夫进京了,走,去庆福堂给姐夫接风!”

庆福堂是城里有名的馆子,在鼓楼附近。

孙珏正想要同曹颙拉关系,闻言自然是乐不得想要跟去。

他脸上几乎要笑着一朵花,脑子里早已忘了两年前正因为曹颙做主。才使得曹颖大获全胜。

他挺了挺胸脯,对曹颖道:“爷去同孚若吃酒,你使人预备好醒酒汤。再叫厨房多烧些热水,爷稍后回来沐浴!”

曹颖刚想说话反驳,曹颙已经是讶然出声:“姐夫要留在这边?不是分产别居么?这宅子在大姐名下,怎么好随意留男子过夜?”说到后来,望向曹颖的目光带了几分责怪。

曹颖见堂弟出声帮自己。当然晓的下台阶,道:“大弟误会了,大爷不过是路过回来看看,并没有打算留在这边。”

这姐弟俩一唱一和,将孙珏堵得哑口无言。

他狠狠地瞪了妻子一眼,转头看着曹颙不说话。

曹颙心里不耐烦,面上仍道:“既是如此。那咱们就过去吧。”

换做孙珏以往的脾气,不能得偿所愿,早就要闹将出来。现下到底忌惮曹颙,强忍着怒意,跟着他出门。

门口影壁前,孙珏的小厮提溜着孙珏的行李,正在那里待着。因身上穿着单薄,瑟瑟发抖,看着好不可怜。见孙珏出来,立时上前。

孙珏见了他手中的行李,脸色更黑了。

曹颙在旁,瞧出孙珏的不同。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以孙珏的人品,这求的不是权,就是钱。不管哪样。曹颙都不愿意侍候。

少一时,到了庆福堂。

曹颙要了一桌上席,又使人开了一坛子酒,不过半个时辰,就将孙珏灌得开始胡言乱语:“兰诗,你等着爷。爷淘换了银子,就给你赎身,抬你回去做姨奶奶。”

“爷是可正五品的六部司官,要是钻营妥当了,就是升个知府、道台也不是难事。”

这话却是同曹颙的猜测印证上了。曹颙好笑地看着孙珏。

真是人至贱无敌,孙珏走时声名狼藉,如今不过才两年功夫,他倒像是没事人儿似的,开始发昏做白日梦。

曹颙使人结账,让小满带人送孙珏寻客栈安置,他则又返回孙家。

孙礼与孙初兄弟两个下学回来,连同孙娴一道,出来给舅舅请安。

曹颙看到孙礼,想起之前初瑜所说之事,问了他几句应试的话。孙礼将课业进程,攻读何书,老师如何点评督促,一一说了,条理十分清明。

曹颙听了,添了几分欢喜;想起两个堂弟,也都是十五、六岁下的场。他点点头道:“既是想去,那就去吧。你四舅小舅也是这个年岁就下的场。

不过你到底年岁小,不要想太多。省得心思过重,集中不了精神,反而耽搁考试。”

曹项兄弟两个”都走进士,其中曹项还是一甲探花。

在孙礼眼中,曹颙这个伯府当家人舅舅,是要敬畏的;曹项兄弟,则是他想要亲近与仰望的。

因此,听曹颙这样的鼓励,孙礼不禁热血沸腾。

曹颖心中有事,脸上的笑容有些生硬,打发孙礼他们几个下去。

“大姐,不用担心!”曹颙看出她的不安,安慰道。

曹颖不由苦笑,道:“如何能不担心?虽说我有分产别居的文书在手,但是这到底是孙家,他是我的丈夫,礼哥儿的父亲,又哪里能将他拒之门外?若真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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