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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娘娘当嫁-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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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走。”橘皮掏出一个花花绿绿的糖纸,把那几个人裹了个严实。“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当头的一个脑门发光的和尚站在中间,一脸慈悲地看着地上的几个人。

“臭和尚,好狗不挡路。你想要我们留下还要看看本姑娘手里的棒头。”橘皮早就被这一连串的拦路狗给弄的心烦意乱了。而现在,要不是下到凡间被压制了自己半身的法力。她真的真的想要冲冠一怒为红颜。

“橘皮!你多少岁了?”云琯的手掌温热地抚摸着球球的额头。

“小姐!本姑娘,本姑奶奶问你,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我杀人了?”橘皮被云琯弄的只能干咳来掩饰。

“请姑娘放下怀中的妖物,让贫僧施法。以度化它转世为人,否则沦入魔道,将是苍生的不幸。”

“娘娘,娘娘。我怎么了?”球球此刻醒了过来,满脸虚弱地看向云琯。

“没事了,是我大意了。橘皮,我们走!”云琯不愿与和尚打交道,因为从古至今,他们以慈悲示人。可西天之上的佛,早就不知所踪了。从来,佛教,道教,本就是死对头。而现在,她微叹了口气。想了想如来佛祖当年屁股下的那朵金莲。目光一下子就冰冷刺骨。

“那就怪不得老衲了!”

“你还没有资格!”云琯目光高耸,看着天上漂泊的云彩。整个身体被托起,风霜雨雪,雨雪来!

和尚见状,愈加觉得她们三个都是妖怪,压根就没有往神仙去想。他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佛光化成金盾,用来抵挡雨雪。

云琯控制的雨雪并不大,只是,球球的状况因为云琯施行了法术的瞬间而次抽搐起来。

第十章 神之箭

“小姐,小狐狸————”橘皮急的眼角滚泪。云琯见此,抓着橘皮的衣裳就要离开。“休走!”和尚伸出手掌,刚放一掌,就被云琯的护体风给扫到,连吐三大口血直接倒地。双眼圆睁的他怎么也不明白自己所谓的天才之姿就这么地化身成泥。

“球球,放开心身,让我进去。”云琯一边疾走,一边嘴里不停地念着咒语。云琯双目聚光,一下子,竟然扫到了,是,它。球球地心脏左边赫然是一只闪烁着金光的箭孔。那是一个极其细小的孔,应该是被一箭穿透,连射了几只狐狸吧。那么,能够抵挡住神之箭的耶只有修炼千年的天狐了。而球球,能够活下来也就不奇怪了。不过,这次的乐声?

“小姐,怎么样?”橘皮小心翼翼地注视着云琯。

“是神之箭。”云琯的心里除了一丝叹息,更有着一丝的茫然。人人都只道天道难寻,而如今,神之箭,毁灭神的箭又出现了。天地又不再平静了吗?

“小姐,那,那就是——”橘皮想着,想着,就快哭了。

“我说过不能治了吗?”云琯轻笑。

能治神之箭伤口的只有女娲的五彩石才能补缺其伤口。当年,女娲补天。而神之箭的威力,恐怕连女娲他们也难以控制吧。

“小姐,他们?”云琯还在思索,抬头就看见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海。

“把妖怪交出来,快交出来。”“快点!快点!”

云琯看着自己和橘皮之间的距离,心中忽然了然开来。神之箭,妖怪。那么,就让他们好好地瞧一瞧妖怪的本事。天空一下子从明朗的艳阳天变成了冰天雪地的十月秋霜日。风呜呜地吹,雪纷纷地落,鹅毛般的大雪落在众人的身上。凉了心,更凉了身。

“这,这是?”站在后面的几个自持着身份不肯向前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想要捉住那比宣纸还薄的雪片。一会儿的功夫就化成了一滩冰水。冷的他打了一个哆嗦。

“大和尚,你,你邀我们前来,这是,这是!”那个穿着紫衣的中年男子此刻哆嗦地说不出话来了。最近,道教的大日子要来了,三月三。现在,现在?

“哼!你怕了。你也不想想这样的怪物是逆天的,你真当自己是哪根葱,哪根蒜?我告诉你,正邪不两立。所以你必须给我划出道来。否则,就别我不客气!”脑袋比身体还宽的和尚阴沉着张脸。

紫衣人蠕动了几下嘴唇,最终还是没有出口。道教,佛教。说起来。自己还是比不上他们呀!有些颓丧地低下了头。云琯站在雪中,看着所谓的这些正派之人,心里想着。到底那种众仙舍身取义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云琯抬头看天,雪花落在脸上,有些冷,不由地抱紧了怀里的球球。

“娘娘?”球球的鼻子皱了皱。

“我没事。走吧。别忘了我们这次出来的目的。”给西王母找东西,太耀眼的不好。太珍奇的也不好。忙忙乱乱地跑了一天,云琯更加茫然了。云琯走走停停,这一次,她把球球变成了一只狮子狗,白毛毛的,看不清它的长相。只是那一双明亮的宝石眼怎么也改变不了。

“小姐,我们是要去蕊珠宫吗?”橘皮在旁边问道。

“不是。”云琯看着怀里的球球,第一次对它身世感到了好奇。

“你们知道吗?今天我看见神迹了?”

酒馆里,依旧是座无虚席。可是,相比较云琯她们坐的二楼的雅致,安静。和着一楼的吵嚷。但那却是消息的聚集地。

云琯靠在椅子上,看着球球的耳朵扇了几下,就不动了。她就笑了。

从前如果有人对他说,一笑倾城,他绝对是鄙夷。现在,他信了。那是什么,是站在皑皑白雪上的春光,是秋叶落地的朝霞,是嵌在天边的红宝石。

“美人,美人,美人哪。”楚萧萧一脸的猥琐表情此刻呆住了。云琯闭着眼睛好似睡过去了。只是她的神识却在搜索着。土地,土地。云琯跺了跺脚。坚硬的石板毫无反应,只是扬起了一些灰尘,把云琯的鞋子给弄脏了。

云琯抱着球球,扫了橘皮一眼。

“小姐?”橘皮被她家小姐的这个眼神,吓到了。

“这个给你。”云琯递给她一张水墨画像。就推着橘皮走了。

“小姐,再见!”橘皮只好无奈地挥挥手。

“好。”云琯一转身,硬是在跌倒于地的楚萧萧身边刮起一阵旋风。“噗,噗,呸!我怎么,怎么会在这里?我,我干什么了?”楚萧萧一阵昏天黑地中倒在了地上。

“土地,土地。”云琯像念咒一样低着头走在荒野里。

“娘娘,凡间就一个土地吗?”球球好奇地问道。

“是呀,最多他变几个分身就行了。土地,胡涂地。”云琯朝着地下叫了半天。连颗草的腰都没弯过。

“吵死了,叫魂儿啊!”土地没叫出来。一个浑身长着毛的男子到是钻了出来。

“你是土地?”云琯很惊讶,这个几年不见,都是越活越年轻了。看来到底是酒肉土地。养人哪。

“谁是那死老头,我是出生于高空之上的大雁。”男子作势抖了抖身上的毛。

“那我找土地,他上哪儿去了?”云琯也不想听他啰嗦,直接问他。“不知道。不过,土地好像没什么朋友,亲戚吧。”男子看了看云琯的一身打扮,怎么也想不到胡涂地还有个这么一门好亲。

“你只要告诉我,土地在哪里就行了。”云琯实在是不想和他说话,她不过就问一句,你用的着想要刨根问底吗?

“我带你去,我带你去。我告诉你,我可是天上的强将,在天上,还没用谁可以飞的过我呢。”大雁很狗腿。

云琯很无奈,坐在那种硬板板地翅膀上面,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他到底在哪里,我自己能去。”“我知道,我带你。”大雁也是一句话。

“娘娘,让他带路吧。正好也让他看看娘娘您的本事。”球球到是很自然,她家娘娘可是很了不起的哟。

云琯朝天翻白眼,楞是让球球坐上了大雁的身体。自己驾云。

“走吧。”云琯喊道。

“娘娘,您不要球球了?”球球很害怕,呜呜。没用了娘娘温暖的怀抱,她要摔下去了。

“免费的坐驾,你还想嫌?”云琯眉头一皱,直接把球球的话塞回了肚子里回炉重造去了。

“坐好,出发。”大雁有意在云琯面前展现自己的雄姿。翅膀展开,在空中滑翔。时不时地还弄几个姿势。惹的球球尖声大叫。

第十一章 上赶着的云琯

“还有多少路?”云琯衣带翩翩,当真是在毛发林立的大雁面前展现了一代大仙的绝妙身姿。她说停就停,说走就走。自在的不得了。

大雁见了是有心想要显摆点什么也被打消了念头。因为球球的爪子太长了。

“呶,就那里。”大雁伸了下嘴。

云琯手搭凉棚向下看去。

“西施,是不是他?啊?昨天做出了事情让你和你娘蒙羞啊!”许婆子是一二五地就提着胡涂地的小身板在众人面前打了一个来回。

“呵呵,就他那熊样,还能干出这等子事情来?”有的人质疑,平时就看见他在村头的小酒馆里喝酒,没事撒点酒疯。

“大家,可别不相信,我可是亲眼看见的。不然,你们大家伙瞧瞧,他一大早地来这里是干什么好事?”

许婆子的一张嘴顿时就让那些看不上胡涂地的心里也转悠开了。“娘,娘,你快出来。你快出来。”豆腐西施头一次看见这么一大群子的人围在她家门前,一下子,话都吓的说不怎么利索了。

“什么事儿?”西施娘面上一摊地笑走了出来。一看那阵势,呵呵,乐了。

“刚刚好,还省的我跑路了。大家今儿个可得留下来啊。喝杯喜酒啊。也让你们给我和老胡做个证婚人。”西施娘是一脸带笑。

大家伙却是傻愣了眼,就这个酒鬼。虽不说西施娘长的多么好。可怎么也算是二十年前的一朵花呀。

有不舒服地说道:“西施娘,就他,可别是头磕了,没力气洞房啊!”

“就是,就是!就这酒鬼,草房一间,桌子一张的交易,还真的只有西施娘财大气粗哩!”

“西施娘,你,你不会是发烧,胡涂了吧。你闺女可还在旁边看着你呢?”许婆子把胡涂地放下说道。

“哈哈,大家伙今儿个,我胡涂地还就要出点子钱来办我和西施娘的事儿。”胡涂地一得了自由立马凑到西施娘的面前,想要她夸夸他,怎么样?事情办的好吧。昨儿个还在担忧要跑多少路去请人什么的,甚至还少干活的人。现在,什么都全了。

“那主婚的呢?我的爹娘都不在了。兄长也没有。你说?”西施娘的柳叶眉一横,眉头还是夹死了一只苍蝇。她可不想在成亲的时候再在村子里找一个所谓的德高望重,要真是德高望重,想当年,她们孤儿寡母地怎么就不见人来?

“呶,大家看看。这一次我把最风光的留给你。”胡涂地在西施娘的耳边叨了一下。裹挟着层层风声,大雁驮着球球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好大的一只雁呢。”一下子,众人的目光立时就变了。虽说有男方给女方送大雁的习惯,可是,大雁呢。谁能上山下海地真的去捉。

“胡涂地,我可是终于找到你了。你的面子还挺大的,让我千里迢迢地来找你?”云琯此刻的心情十分不好,且不说球球的伤势,她虽然暂时性地压制住了。可是呢,这到底在哪找来的老婆婆。碎嘴的一路都没停过。她问一句,他接着说了七八句。

“是云娘娘哪。我说最近怎们眼皮子跳个不停,可不就是你,贵仙驾到了嘛。”胡涂地一见云琯,就把众人撇在了一边。

“西施娘,你可是看到了。就他那猴子似的性子,你真的能受的了他。而且,他还没什么家私。到时候,你过的,可不比以前清闲哪。”西施娘斜眯了许婆子一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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