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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娘娘当嫁-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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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儿子了。这个,就是传承,传承。他甚至现在就想着把他抱回去,给他好好看看,好好看看。

“你?”她无法不放手,因为她太想要了,她太需要这个了。捧着薄薄的一本书,她突然难过的想哭。她哭了,哭的很伤心,眼泪鼻涕连在一起,也没有她的书重要。

“终于达成心愿了。”云琯苦叹。可是却逼不住地看着还昏睡着的夸父。她知道一步错,步步错了。而自己已经没有了回头的道路。

三圣母的新婚日子过的很舒服,每天只要一抬头就能够看到他,然后和他一起弹琴说话,哪怕两个人坐在一起喝喝茶都是一种享受,平静地吹着暖风,总感觉着日子似乎就这样过了,慢慢到老怎么能够让人忘怀呢。

“三圣母,三圣母,走,我带你去捞鱼去。”刘彦昌坐了一上午的坐不住了。他拿起网兜,来到河水清澈的岸边。

“小鱼儿?我都好久没有吃到小鱼了。”三圣母开始回忆,是什么时候自己修了道的。好像也就是爹娘死的那年。她和二哥饥寒交迫地行走在拜师学艺的道路上,哪怕,哪怕有一根草,两个人都能吃的津津有味。可是,后来,日子明显好过很多了。但是,却忘记吃荤了。现在,鲜活的还泛着磷光的鱼儿,在刘彦昌的手里被细细地给削成了鱼片,叉在架子上,被火苗烘烤着。

刘彦昌不停地翻动着树枝。三圣母在一旁看的眼红,却没有动。

舒服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的,一晃的时间。清晨,三圣母还在桃树林里练剑,一招流星赶月,直把满林的桃花惊的落成一片桃花雨,纷纷扬扬间,她就站在那里。刘彦昌也站在那里。可是,为什么不管他怎么走都是走不进去的呢。刘彦昌再一次为自己娶的妻子心里散发着高扬的赞美。可是,自己却只有在深夜才想起,原来她也是个仙人,而自己?刘彦昌每每想到这里,都眉头紧锁。诗词歌赋,篇篇寂寥,看不出一丝的兴奋。而这个时候,三圣母竟然怀孕了。

“娘子?你,是真的?”刘彦昌高兴地两只还带着墨迹的手就这么小心翼翼地托着还不怎么显形的肚子。然后,轻轻地伸出一只小指头,想要在上面点一点,却又怕它被惊到了。

三圣母低头微笑,当真是成了圣母,那般的端庄的笑容。

刘彦昌更加的畏缩了,手指头到底没有敢动,只是虚空地托着她的肚子。

“爷,这一次我去吧。”

“不了。西王母的蟠桃会怎么着我还是亲自去请三妹吧。也好两个人好好地聊一聊。”

“大哥,好的。”

二郎神交代完了事情,就准备下凡了。

云琯手里捧着那张被子,心里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就这样把自己的亲生儿子给卖了,给送掉了。她想,这或许就是最后一面吧。甚至,她心底的期望,可惜,现实还是现实。她慢慢地闭了闭眼睛,又再把眼睛睁了开来。可惜就是没有光彩。

“姐姐,大不了我们再生一个?”夸父躺在床上问道。

“生?可能吗?不可能了。我也不会再生了。”云琯彻底地闭上了眼睛。

“大姐,你,既然送了为什么就不能——清醒一点呢?”说完停留下一句话就离开。

风吹的云琯的衣摆都吹到了脸上,清醒,是啊。我已经好清醒了。那为什么就是不能够,孩子,她的儿子。

“啊——啊——”一声声地,三圣母甚至都不敢去请个接生婆来,她在害怕,害怕,甚至她的怀孕的事情,那这件事可就糟糕了。没有什么熬头了。她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只要长到十八岁的时候,她就把他送出去。十八岁,在天上也不过就是那个十八天而已。自己是不能够好好地抚养他的了。

三圣母想到这里,不禁地哪里出了一把劲儿,就这么,最后一波的痛苦,终于有人能够接受到。

“啊——孩子,我的孩子——”三圣母朝天大喊一声。天雷滚滚,黑色的乌云雾气甚浓地吹了过来。

隐约的似乎有天兵天将飞过来。

三圣母一听这响声,心里不禁一急。她这个时候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孩子叫,孩子生下来没有。

“再加把劲儿,加把劲儿。”刘彦昌动作迅速地剪断了脐带。

“沉香,你就叫沉香吧。”迎着的,乌云。刘彦昌用力在他儿子的屁股上一拍,顿时。哭声震天。

“快,快,带着沉香去,去躲起来,躲起来啊”三圣母也不顾自己还没有恢复气力的身子,她就挣扎着爬了起来。她的心开始不停地往下沉,紧张的没有一丝自己的情绪,只是好好地梳了下妆。细细地画上眉头,涂上胭脂,口红,最后再插上发钗。

“很美。”

二郎神已经等不住了。他手里拿着的三叉两刃刀。

他也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杀鸡,杀鸡,这一次是他的亲妹妹。她能够你,能够下的了手吗?她不去看留在背后的双手。

已经握上了宝莲灯,瞬间光芒万丈。却需要她一次次地说出咒语。

三圣母有些熬不住,可是,她强撑着站在二郎神的神前。

“二哥,你这个样子是干什么?”三圣母说着话的时候甚至都有些破音。她只是,她一点都不后悔。她自己的亲妹妹走了老路了。他十分地严肃地上前。

“三妹,你,是家门不幸。”二郎神叹了口气,就准备出手。身后的披风无风自动,一下子掀起,裹挟住了他的身子。而三圣母却怎么也讨不了好。

“呵呵,三妹,你这个样子拿着宝莲灯。怎么,听说那个男的可是只是书生,你就不怕——而且,我可是前后都封了。你就是插上翅膀都难以飞走的。”

三圣母不停地绽放着宝莲灯无与伦比的光华。赶的走的不过都是些小罗罗。而真正地刘彦昌脚不停地在前面奔跑,他带着儿子,跑的飞快。

“你就不要你儿子了吗?和丈夫了吗?”。二郎神一说,手心里抖地翻出三尖两刃刀来,华丽的白光与宝莲灯的绿色光芒相撞。二郎神身子平地向上冲。三圣母却是一个眼光一瞄,她已经瞧出不对。她的儿子,刚刚才出生的儿子。绝对不能,绝对不能。

“收,梅山兄弟。”二郎神一吩咐,也不管还在和他纠缠的三圣母,一脚踏出,飞快地借助绽放的光华,三圣母刚好,把宝莲灯抛了出去。

二郎神一脚狠狠地跺起,桃林立刻就被一分为二。

“不,不——”三圣母发出惊呼。她的眼睛陡的放大,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自己就这样败了。不,不,她还有她的儿子。云琯双手乱挥,也怎么挽不住地面的破裂,而自己的身子飞快地向下坠去。如同被二郎神捏断了线的风筝已经接不回来了。二郎神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知道这样了。她已经没救了。敢在了蟠桃会以前把这件事办好。真的不容易。

☆、第四十三章蟠桃会前事

“为什么,为什么——”声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却到达不了二郎神的耳朵里,他一次次地漠视,装作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让梅山兄弟守在华山,甚至还派人来抓那个孩子。野种二郎神冷冷地说道。他的外甥,又怎么可以?二郎神想着,手心里攒成拳,狠狠地击打在墙柱上,却看不到那一丝的裂痕。

云琯看着手中的真阴三经,心里一下子裂的抖不知道成了几波裂缝。合二为一,合而为一。它就像一个耳光一般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脸上。怎么可能?云琯惊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都还是不肯相信那本来还是自己论想的东西,现在,不过就是一句话。那么清晰地放大在自己的眼前。而她,还赔上了自己的儿子。

而就在云琯还在悔恨中的时候。蟠桃会又来临了。此次蟠桃会,其实重点还是在大金乌身上,不错,他要回来了。这一次是西王母的最后期限,也是她能够忍耐的最高点,否则,光是在宴会上看她的脸色的众仙也会觉得大金乌这件事儿做的不地道。

慕容冶这一次答应回天庭除了是为了蟠桃会,还有一件就是他放心不下云琯。他知道,她心里有了别人,可是他也不是什么死缠烂打的人,更何况,现在她都有了孩子,更不会为了自己而让她们心里不舒服。所以,这一次,他做了很多的心理建设,使得一早晨起来,脸上还带着笑。

他一到天庭,就先去看望了自己的亲弟弟,二金乌,作为现在还存活在天界的唯一皇子,二金乌的待遇是涨的不知道有多高。可惜,对于这次兄弟的会面。大金乌不说是好好地来个熊抱也就罢了,一见面,差点没酿成悲剧。

“大哥?你,你凭什么?”二金乌愤恨不已。你们,你们都去兄弟大义去了,可又有谁知道他心里的苦楚。他不知道自己这些年,几乎是背负着他们兄弟的所有期望,苦苦支撑着。再加上母后时不时地还要搞个突击检查,他,他就怎么那么悲催啊

“大哥,是不是,我们这些年,我在你的心里已经比不上她那个陈云琯了。你一见到我就打,啊——我们还是不是兄弟啊”二金乌就差没有捧着脸嚎哭了。

可惜的,大金乌明显地不吃他这一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日子过的有多滋润。怎么,是把我这个大哥当傻子耍呢?还是以为我不敢动你了。啊你说说你看,你到底是为了我出头还是你的面子。你现在面子里子都有啊我可是听说这一次你是大出风头了。甚至于都盖过母后的蟠桃会了。是不是,希望大家都能够好好地议论议论你啊”

“不是的,大哥,我,我只是,不平——”

“你还说——”大金乌的脸色一下子黑的吓人。你不平,你先干什么去了,你不平。当着那么些人的面,我。二弟,你当真以为你的心思别人不知道吗?还是你以为我不在天上就没有了自己的关系网。都说阎王好招,小鬼难缠。我看,可不就是你,你头上的这顶帽子戴的久了。以为自己劳苦功高了。所以就想着要改换门户了。

大金乌想了很多,可是,最让他心寒的还是这是他的亲兄弟啊

二金乌却不这么想,他知道此次大哥上来,肯定也是为了那个位置。多么诱人啊

西王母还很忙,没有空闲去传唤大金乌,但是,明显的仙人都看的出,西王母有些时候在走神。

所以纷纷地收拾起东西,告辞回去了。

西王母终于空闲了起来。她先是陪着大金乌说了半天话,而最终的结果就是大金乌冷着一张脸。这个时候,二金乌才想的起来。他大哥似乎还是有一大阻碍的。不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嘛。这可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躺在被窝里,第一次睡的格外的香甜。似乎就是在为明天热闹的蟠桃会做准备。

蟠桃会,都说天界里现在就剩下它可以让仙人们热闹一下子了。云琯本来还以为自己不会说收到请帖的,可是,当看着自己手上那金灿灿的一片叶子上面横平竖直,勾画深刻的邀请函一下子。云琯就站了起来,这,呵呵,看着从上面传下来的寒意,云琯知道被人做了手脚了。而且这一次还不能和人说。她也知道慕容冶回来了。现在,她都还不知道怎么去见他呢。虽然,曾经沧海难为水,可是现在,她甚至在担心,自己是不是已经和他心目中以前的样子已经起了很大的变化,变的再也不一样了。她的心突突地有些慌,像是知道他就是自己最后的希望的时候。她或多或少地感觉到了一些的绝望。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和他成为一个平等意义上的朋友。云琯不禁走到水晶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个曾经冰雪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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