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当嫁-第3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寒月的眼皮子一动。身子就像出鞘的剑一下子就撞在了白虎的身上。
“轰咚!”一声巨响。林子里一下子哗啦啦地,不管大的小的。矮的胖的。都慌不择路地咬逃离这里。
“轰轰——轰轰——”尘土飞扬而起。寒月的脚在地上划了个圈。
白虎一扬爪子就要抓他的身子。
寒月的身体抖的纵起。
“吼!”白虎的牙齿滴下寒露。把粘稠的液体粘在寒月的身上。
“来的好!”寒月一声大喝,赤手空拳就迎上了白虎。
这一次,比与云琯和白虎打的时候,一个真拳实肉的战斗,一个呢是靠巧劲儿和小聪明。
“吼!”白虎弓起身子,前爪狠狠地拍击着土地。
一时间,尘土飞扬,大树也被这巨大的下坠力给弄倒了。
“轰通通——”一棵接着一棵的大树。
“呀——哈”寒月一招就往白虎的身上的厚重的皮毛砸去。
“啪!”白虎的尾巴狠狠地抽打在寒月的腰间。
“你们?”云琯呆呆地看着不停地在冲撞着大树的寒月和白虎。刚刚她还在云生婆婆那里沮丧地在黑笑笑的身边寻求安慰。可是,一会儿,云生婆婆家的大门就被撞开了。
云琯抬头,认得她们,是红灯笼里的两位。衣不蔽体地女人。
她们气喘吁吁也不等云琯的衣服收拾整齐,就拉着她来到了这里。
漆黑的夜,光芒更加幽暗。云琯也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她只知道他们还没有打完。
云琯想开口,可是,干涩的嘴唇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寒月!”云琯大喊。
“你们?”
“你来干什么?回去!”寒月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
“你们想把这个林子毁了吗?他们在这里生活了多少年,你们,你们这两个!这两个?魔鬼——”云琯很气,她气寒月的口气。她更气,他身上的伤口。
“还打吗?”白虎有一瞬地停了。毕竟这里好歹他还要呆上一段日子。
“你说呢?”寒月伸出去就是一拳头。
直击白虎的面门。
“你个混蛋!偷袭!我去你的!”白虎口吐脏话,一下子,把大脑袋一帝,避开他的拳头,而改用脑袋去撞寒月。
“喝!”寒月看着飞撞过来的脑袋。一下子脚下一滑,就要平飞出去。
“哪里走?”
“我踢!”寒月就是一脚。
“呼呼——真是爽啊!”白虎看见云琯都跑到他们身边了,也就消停了一点,但是眼睛还是狠狠地瞪着寒月。一刻都没有转过。
“你来干什么?”寒月拉着云琯的衣服就要往回走。
“你以为我愿意。哼!”云琯很生气,和着她大半夜的不睡觉就是挨训来了。
“你?”
“我没事。”
云琯转身就走。一步也没有停留。
寒月停住了脚步,站在那里看着云琯离开。
可是,握紧的拳头还是泄露了他的心思。千方百计地要走?
他禁不住说了出来:“你以为自己离开了魔界就真的摆脱了我?摆脱了危险吗?你没有恢复全部的记忆一天,你的危险就不会解除,因为你不知道哪个是你的敌人,哪个是你的朋友?”
“我?但是我绝不会再呆在魔界。”
“呵呵——口气不小。但是我却是最讨厌这种口气说的话。”
“你?”
“没有实力的自信那是笨蛋。而陈云琯,前世的你好像没有那么差啊。肯定是你人间的饭吃多了。所以就撑了。”
“我?”难道要真的呆到那个所谓的觉醒。云琯左思右想,都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坐以待毙不是她想要的。
“我能够学习吗?”
“去问白虎。”寒月冷冷地离开。
云琯撇撇嘴,有什么了不起。
白虎此刻悠哉地不得了。闹事的走了。他当然准备睡个好觉了。可是,美梦总是比现实晚了一步啊。他看着寒月和云琯像一对小夫妻一样吵吵闹闹的。就头疼的不行。转身想要回到自己的窝里。可是,麻烦又来了。他真是想吼一声。都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可为啥他们就这么喜欢他这个地方,又不是媒人。
“白虎?我?”
“好了。明天来这里。现在回去洗洗睡吧啊!”真是,打了一天半夜的架,就是铁打的身子骨也乏了。
“好,谢谢!”云琯很高兴,觉得终于找到自己来魔界的目的了。
这一夜,她睡的很香,一夜无梦。第二天起来连空气都是甜的。
一大早地,云琯想要去劈柴。
“算了。去吃饭吧。啊!”云生婆婆连忙从她手里夺过斧头。唉,她这一把年纪了,还要和年轻人抢事儿做。真是,没天理啊!
“哦。”
“唉,劈柴,挑水。黑笑笑,你说,这是我老婆子干的活儿吗?也不知道拦上一拦。唉。嗷,嗷,我的腰!”云生婆婆悲催了。她的腰怎么就扭了?真是不服老不行喽!
她无奈地走向饭桌。一张十分干净的桌子。云生婆婆晕倒了。是饿晕的。而远在红灯笼后面的树林里的白虎被云琯喷了一脸的鼻涕沫儿。
明天上午更啊
第二十三章 男上女下
云琯这一次被白虎磨练的爬都爬不起来。双脚颤颤,直在地上装死猪。
“起来!再来!真是不过瘾!”
云琯看着白虎的一条腿就跟她的小身板一个样子,她不由地哀叹了口气,到底是谁出的这个馊主意。这,现在,进退不得。呜呼哀哉也!
“要不我给做点静止的运动?”白虎突然伸头把他那毛绒绒的大脑袋伏在云琯脖子边上。一抽一抽的。痒的不得了。
“什么运动?”云琯说的有气无力。只想闭上眼睛睡大觉去。可是,胳膊,腿脚,浑身痛。估计就是睡了也不得安稳。所以云琯掀起一只眼皮给了白虎。
“不就是凡间的什么按摩嘛。”
“你会?”云琯一听,一下子,兴趣来了。说不定能够让她回去睡个安稳觉呢。一下子,脸上闪闪发光地看着白虎。
“嗯,当然。我开始了。啊!”
“好!”
白虎看到云琯的样子,只觉得一下子自信心满到爆棚。没办法,这些年,除了在法术上有些进展,其他的实在是无言面对啊!现在?当然是好好做啦。
白虎先是调整了下自己的坐姿,然后,伸出一条腿来开始轻轻地放到云琯的背上。轻轻地,真的很轻。至少白虎是这样认为的。
云琯被他脚下的肉垫给揉的昏昏欲睡,连晒在脸上的阳光都不觉得那么刺眼了。
“嘘嘘——嘘嘘——嘘嘘——”白虎很高兴,高兴地吹起了云琯交给他的半吊子口哨。吹的就跟人在撒尿一样。
云琯一下子就睡实沉了。
白虎的爪子到是拍的越来越响。
“啪——啪——啪”爪子拍击在肉上的声音。
“啪——啪——啪”白虎拍的越来越有规律,越来越快。
“嗷——疼!你轻点”云琯只感觉到自己的背好像扁了。这得多大的力气。
“我已经很轻了。真的!”好像生怕她不相信的样子还特地又拍了两下。
“不,不用了。你,算了。我,我好疼。我的五脏六腑都要给你拍出来了?我?”
“不会吧?我看,我看看!”白虎好像生怕她真的不好了,自己可就没的玩了。一下子,变出了人形趴在她的身上四处查看。
“喂?这就是你的人形?哈哈哈——真看不出来啊!”云琯一下子乐了。还恶意地戳了戳他的微凸的小肚子。
“别动,嗷——”一声大叫。白虎抓住了她的手。
“你?”头低头,两只脑袋,两双目光。
“呀!这还没到晚上呢?你们就干上了?真是!呀呀——我先走,先走啊!不打扰了,不打扰了。”红灯笼里出来的女人一下子笑的脸红红。而心里却在诽谤着,寒月啊,寒月,可怜落花无情啊!哈哈哈——看你下次看见老娘还这么傲气。连女人都被别人上了。
“喂?什么跟什么啊!”寒月有些迷糊。
白虎却是一下子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下衣衫。端正地不得了。
“那我回去吃饭了。”云琯也一时觉得无趣了。起身离开了。
白虎却是目光炯炯地看着云琯直到看不见了她为止。
“回来了!”云生婆婆看着云琯,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委实太热闹了点。
“饿死了。吃饭吧。”说完,就端坐在饭桌前,一副饭菜已上桌的模样。
“你?我还没做呢?”云生婆婆见到她这个模样,一下子就气打一处来。和着她就是个烧饭婆子?怎么不去叫她亲奶奶做啊。啊?凭什么?凭什么?
“什么?我?唉,还是去寒月那里吃吧。”云琯叹了口气,觉得这日子过的,怎么叫人说啊?
一下子,头也不回地飞奔而去。实在是太饿了。
云生婆婆手遮凉棚,云琯消失无踪鸟。
她才慢悠悠地转身去了管生婆婆处。等着饭菜上桌。你还别说,感觉还真是好。而且吧,吃完抹一抹嘴屁股离了凳子就回家了。然后闲闲地扳着手指算计着晚上吃什么。一点都不带劳动的。可惜,晚上管生婆婆到她家来吃了。当然这又是后话了。
云琯只是一门心思地赶着吃饭,所以进门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四统领的表情。
而寒月,只是拉开了椅子。
云琯顺势坐了上去,吸了口气。开始吃饭。
“哇!这牛肉真嫩,好像比我上次吃的还嫩了一点。呀,原来半生半熟是这样的。带着一点血丝。真是太好吃了。”云琯边吃边说,还带着一点的满足感。弄的四统领和寒月的话接不上了。只好也闷头吃起来。
“嗯,还有酒啊?”云琯端过寒月给她倒的酒。
有些甜,但更多的是带了一点辣。还没等她砸巴楚真正的滋味,酒已经顺着喉咙流到了肚子里。
“啊!牛肉配红酒,真是绝配啊!”云琯吃完了两大盘的肉和一杯红酒说道。
结果,她一抬头,四统领几个反而低着脑袋。
真是安静哪!云琯脑门上滴下了一滴汗。把目光瞄向了知情人之一寒月。
“吃饱了?”寒月的声音和温柔,可以说是柔的可以挤出水来。实在是水分太多。
云琯搓了搓双臂,能不能正常点。云琯又喵了喵其他四位。还没吃完吗?
“我饱了。”
“我也饱了。”
“好饱。”
“告辞。”最后一位更加干脆,直接拉开椅子把其他等着看戏的三位拉了出去。
“今天和白虎学了点什么?”
“哦,打架。”云琯很干脆。
“还有呢?”
“按摩。”寒月的眉一挑。
“哦,是白虎按摩我。”云琯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模糊了。
“很舒服吧。”
“刚开始有点,后来很痛。呜——”云琯打算从他这里寻求安慰来着。
“是嘛?”寒月的脸已经全部黑了。他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往白虎那里赶。好你个白老虎,以为变个人形你就改变了畜生的种了。你竟然敢欺负她不懂事。寒月的脑袋都开始冒烟了。真是岂有此理。我就让你看看,谁才是她真正的男人!哼!寒月嘴巴里也开始冒烟了!
第二十四章 男人PK赛
寒月几乎是被风吹着过去的。至少在云琯的眼里,那得是什么风啊?只是在眼睛面前一晃就过去了。
云琯不知道寒月去了哪里,而呆在屋子里也挺无聊的。可是四周的她没有朋友,所以只好把寒月的朋友当成自己的朋友。要说自从那次云琯被他们失手弄的半死不活之后。他们可是好一段日子没有来了。
“你来干什么?”自从出了那档子的事儿后。原本威武不屈地四大统领在云琯的面前变得声儿小了。动作少了。而步子更是,就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