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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捕红-第158章

小说: 捕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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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真实目的,至少暂时不会对我们不利。”

方谦化和大国师明显不是一个阵营,更甚者,他们是对立面,而顾连山大人正处在他们中间。安则安,危则危。

我将许箬荇的话来来回回反复想了两次,觉得方谦化每次都是在必要时出手,在方府门前过夜,他慷慨留宿,他要是想加害我,在皇宫时,只要不出声替我解围,都不用他亲自动手,大国师手指头动动,我连尸体怎么被处理都不用担心,顷刻间能够灰飞烟灭。

方谦化说,他看中的是我在他这一行的某些天赋,其实我没有告诉他,那不算是天赋,不过是因为过手的首饰多,耳濡目染,将那些花样图式记在心头以保证以后落手时不会走眼,将不值钱的玩意儿带回去,仅此而已,然后在方谦化面前。我偷师过来小小的细节,往往已经能够令他惊艳,不过他手中的珠光宝气,也令得我咋舌不已。

有些技能。是需要大量金钱傍身做铺垫地,方谦化的工作和我原来的捕头工作是天壤之别,捕头只要带个人,很多时候连兵器都不用,白苏岸的兵器是什么。我到现在还没有见过其庐山真面目呢。

“到了。”许箬荇出声提点道。

我明明记得那次恶战过后,那家又老又破地客栈差不多被拆掉大半。怎么才几天光景,又一切恢复原样了,连屋檐那边有个大缺口都是纹丝不动,一切照搬。这个地方怕是没有我想得这样简单,那些追杀我们的人,没有再过来斩尽杀绝,而是放任自由地客气。

这里被维修过只怕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种官场之间的厉害关系,绝非寻常的百姓能够琢磨地出来,我要是也能琢磨得出,那我也能够做大官了。

门是虚掩着的。不如前次大方地开启。我们两个眼瞅着那块像是一推能断成两半地门板,许箬荇十分干脆。将我往他身后一抹,直接将门推开。里面的光线也不太好,而且像是没有半个人影,他开口道:“有人在吗?”

“会不会是个陷阱。”我低声问道。

“陷阱对抓我们两个何用。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是两个乡下人来城里逛逛。”越是紧张地时候。许箬荇反而越发轻松舒爽地样子。举手投足间。让人瞧着能生出安心感。觉得只要有他在。只要是和他在一起。没有什么难过地关。他见我目不转睛地看他。抿唇笑道:“青廷。我脸上可有什么?”

“没有什么。”我定定神回答。

“那为何这般看我。”他有意要将这个问题问下去了。两个人站在门外面。好像有点浪费时间。

“表哥。我觉得你很可靠。和你在一起非常安心。”明明是不知前途光景地地方。明明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但是因为看着他。我心里没有半分地害怕。

许箬荇一怔。大概完全没有料到我会说这个。或者说没有料到我会实事求是地把心里所想地说出来。他地眼波微微地荡漾。看起来有种能沉溺死人地温柔:“青廷。你真是个傻地。”

我搔搔鬓角,回给他一个软软的笑容,从心口一直软上来:“表哥,我们进去了。”

两个人前后脚踏进门,里面的确没有见到人影,我们几步走过,许箬荇朗声道:“有人在吗,掌柜的在吗。”他真是聪明,到了这个时候,他问地还是掌柜,没有落下任何地口舌把柄。

空荡荡的风里头,只有他地声音在做着回音。

“难道是我们晚来了一步。”后头半句,我直接吞咽下肚,是不是他们过于警觉,已经又一次转移了地方,我们这又要到哪里去寻见他们才好。

“不会,我们过来速度不慢,他们既然给了我们提示纸条,没必要躲避开。”许箬荇将那些放置地很整齐的桌椅每个查看过来,“真是心思巧妙,这些桌椅看着很旧,仔细看才会知道根本就是全新故意做旧地,厉害厉害,这里也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至少没有新的痕迹。”

我随着他的手势去看,猛地听到背后的门板,咔地一大声,直接给上了封死,许箬荇连头都没有回:“青廷,不用看着后头了,你抬头吧。”

我很是听话地再次将脖子扬起来,楼梯口无声无息地站着一个人,紧身黑衣,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莫孤烟,每次出现,哪个动静能够大过他,怎么突然变安静了,还这样神出鬼没地吓人,我们又不是在拍鬼片。

莫孤烟向我们招下手,没有多余的话,他居然就这样转身了,我都没有来得及问他,白苏岸人呢,还有听说顾连山大人从天牢里出来了?都没有来得及问。

许箬荇已经自顾地上了楼梯,一只手背在身后,明显是留着来拉我的,我低头一笑,过去握住他的手,跟着他一步一步上去,大概是受了莫孤烟的影响,我们也已经将足音放到最轻,许箬荇根本像是踩在棉花里头,比我能耐大多了。

走到二楼走廊,莫孤烟已经进了第二间房间。

捕红 第五卷 35:重逢

我急匆匆地一头碰进去,待看清眼前之景,不由倒抽一口冷气,顾连山大人果然在此处,我每次见他,总觉得这个男人气态雍容华贵,举手投足间令人心生好感,此时此刻,他盘坐在房内的榻上,一头华发披散而下,合闭着的双眼,眼尾上吊,徒然生出一丝异常的魅惑之感,我有些尴尬地将视线移动开来些,才看到他背后还坐着一个,白苏岸的一只手掌抵在他的后背处,两个人的衣衫都被汗水浸湿。

“这是,在做什么。”瞠目结舌的我轻声问道,怎么会每个人都如此狼狈,莫孤烟的脸色,我先前没有注意,这会儿一看泛出种青灰的颜色,明显地精神不济,许箬荇将他拉到旁边,两个人嘀嘀咕咕了片刻,许箬荇塞给他个小瓶儿,莫孤烟没有迟疑,拔开瓶塞导出两颗,想一想,又放回去一颗,含进口中。

许箬荇见白苏岸听到动静,双眸微开,对着他比了个手势,白苏岸脸色雪白,看明白了他的意思,将单掌放下,起身让出位置来,哑声道:“多谢许兄援手。”

“举手之劳。”许箬荇一撩衣摆,已经坐过去,占据了小苏方才的位置。

“是中毒?”我想不出来其他能够令得顾连山大人伤重至此的原因。

“是。”白苏岸才吐出一个字,身体摇晃险些站不稳,我赶紧将他扶住,入手觉得他身体灼热,体温似乎比我高了不止三四度。

我转眼间莫孤烟站着不动,低喝道:“怎么不过来帮忙。”白苏岸瞧着很瘦,不过一个大男人大半的分量压下来,我倒是有些撑不住。

却见莫孤烟苦笑道:“我要是过来扶他,怕是我也能跟着他一起倒下来。”换而言之,他也是在硬撑。

我只得咬着牙将白苏岸扶到另一边的椅子前,我明白他们两个是不会离开这间屋子的,也不知我们去了无名村一次。他们是否一直都守在这里,将白苏岸的四肢都摆放好,摸到他的手心皆是冷汗,客房里应该会有铜盆面巾,我找了来。蹬蹬下楼。

在桐庐县时,我好歹算是在客栈住过一段时候,这些客栈的布局都大致相同,很轻易地在后院,找到干净的水井,我将一盆打满,再端上楼去,两块面巾逐一绞了,一块扔给小莫:“接着擦擦汗。”另一块。我绞干,不顾白苏岸用眼神抗议,看什么看,你还有力气瞪我,不由分说地将他的手和脸都擦干净,再将小莫手里的药瓶取过,也倒出一丸,递在他唇边,他稍稍犹疑后,还是张口去含。嘴唇碰到我地掌心,他两颊骤然生出两抹淡淡的红,我也觉得有些别扭。回身走到莫孤烟身边:“你还有力气吗?”

“嗯。”蚊子式哼哼。

“能给我说下是怎那么回事?”这样子看着你们地样子。不知底细。很揪心地感觉。

“大人在天牢中被人下了剧毒。大师兄想尽办法将大人送出来交付给我们。我们不能出去抓药。普通地药材也不能够用。只得用内力替大人逼毒。”

“这是第几天?”

莫孤烟眯着眼看一眼窗外地天色:“算是第三日了。”

我心里头重重叹一口气。连着三天。他们两个人轮流这般。和强行散功都差不多。更何况白苏岸自从桐庐一别。身子大不如从前。难怪脸色也要差得许多。

“那你们吃些什么?”我院前院后都走过。没有第四个人了。

“有个小伙计会来做点吃食送上来。”莫孤烟强笑着,摸摸肚子道,“青廷,被你一提,我腹中饥饿难耐,你能不能去给我们做点吃食填肚,随便什么都行。”

我扭头下楼,直奔灶间,虽说只有很简陋的食材,不过在无名村都能够挨着,还怕什么你,先将热水烧起来,后院有些半荒废的小葱青菜,我挑出些洗干净,回到灶间,热水已沸,抓过案板上所有的面条扔进去。

等我将做好的热面条端上去,许箬荇已经站起身,脸色变成和那两位一样的惨白,只工作一轮已经一副惨象,那两位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

莫孤烟都用不着我招呼,抢过一碗来,呼噜呼噜往嘴里塞,我端过一碗放在白苏岸手边,将最后那碗端起来:“就剩下一个鸡蛋,给顾大人了。”

没有人会有意见吧。

小心翼翼地走到顾连山面前,我轻声道:“大人,吃点东西先。”从我进屋,他连眼皮都没掀开过,不知道能不能听见我说话,“大人,吃饱才能快点恢复。”

顾连山眼睛只打开一条缝,原本精光灿烂的一双眼,黯淡地像是天明前的星星,明明还残余着光线,已经快将熄灭:“我手脚麻木,动弹不得。”

我不再作声,挑起小簇地面条,吹得温热,放到他的嘴边,顾连山缓缓张开口,我喂得慢,他吃得更慢,幸亏事先将鸡蛋打散成花,半碗面条吃了近半个时辰,等我用汤匙将热汤都喂完,不用旁人来说,顾连山的脸上多少是恢复了一丝血色。

看来不但是输入的功力起了作用,一碗热汤面的功效更加大。

“顾大人的毒素已经逼出大半,残留在体内的非外力能够化解,需要他自身的力量,也需要时间,我们能做的只有耐心等待。”许箬荇往自己嘴里也塞了两颗药丸,“你们将顾大人从天牢里头弄出来的后果是整个御林军都出动了。”

捕红 第五卷 36:暂时安全(附请假条)

我将隔壁两间房的被子都一起捧来,大概是很久没有住过人,被子不是那种被太阳晒过的好闻味道,捏在手里黏黏的,叫人不舒服,不过当下也顾不得挑剔,一床叠一床地铺开,让他们帮忙将顾连山大人扶过去斜斜地靠着。

莫孤烟在同许箬荇搭手时,忍不住问道:“方才我听你说到御林军,你们都看到了?”

“是,在城外,十二人一小队,行色匆忙,训练有素,怕是从各个方向同时出动,意在围剿。”围剿哪个,许箬荇一垂眼,不用再说明白了吧,背负着弑君的罪名,从那个进去便不得出来的天牢逃出生天,隋长思的能耐到底有多大。

皇帝老儿怕是此时吃饭都不香了,觉也睡不安稳了,如果他深信顾连山想杀他的话。

其实,我很认真地看一眼此刻的顾连山,怕是连我的出手他都不能抵抗,他虚弱地像一个婴儿,大概还比不过一个婴儿,婴儿在遇袭时还会哇哇大哭以示抗议,他不会。

“是谁下的毒?”我觉得这个问题很关键。

“大人没有说。”莫孤烟偷眼看我们,我看是顾连山不肯说,不知道和不肯说是截然不同的概念,顾连山知道是谁对他下的手,可他不说,没有人能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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