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恋倾城:不做鬼王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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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羽不语,只蹙眉凝望着远方灿烂的繁星出神。此刻的他,心里除了悲哀,还能有什么呢?
妇人轻轻叹了口气,拍一拍秦飞羽的肩膀,道:“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是羽儿,你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就致母亲和我们秦家的仇恨于不顾,七年前的那场灾难,不能就此磨灭。我们秦家几百口人,你是眼睁睁看着他们死的,不是么?还有你的父亲,他生前最疼爱的人就是你。”
秦飞羽缓缓的回过身来看着母亲,细长的桃花眼中,存了丝丝缕缕的恨意。是的,七年前的那一幕,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若不是因为母亲拼死守护,或者,连他也葬身在那一日的刑场里,如今早已化作了缕缕飞烟。他记得,他在父亲坟前发过誓,一定要亲手将失去的东西夺回来。
那时候的他,满身满眼都是嗜血的仇恨,可是后来,这些仇恨,是被什么慢慢的磨平了呢?或者,是在遇到茗一的那一刻吧?她温柔而淡然的笑,是让他忘记一切的良药。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妇人见他现在心神不宁,知道便是再劝也无用,遂道:“你好好想一想吧,如果你想通了,就去找母亲,母亲能为你做的,自然毫不吝啬。羽儿,秦家的血海深仇,就都压在你的肩上了。”
不等秦飞羽作出什么反应,妇人已转身匆匆离去。走出不远,却突然叹了口气,幽幽的道:“羽儿,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这一切都只是母亲的阴谋,你会我恨我么?”可是,母亲也是身不由己啊~~
第二十二章、还以为你死了
亲王府,一夜无眠的女子苍白的愈发惹人爱怜,一袭梨花白疏绣粉色水仙的瑞锦寝衣包裹着娇弱的身躯,黑如青缎的发间斜斜的插着一支红珊瑚猫蝶银钗。
南宫澈走进来的时候,便刚好看到了这样的一幕。看着她静静的匍匐在床沿旁,闭着眼睛,任微凉的风吹干她眼角的泪痕。
她秀气的眉微微皱着,似乎锁满了惆怅,细密的睫毛弯弯抖动,如一对蝴蝶的翅膀欲要展翅高飞,红如樱桃的唇紧紧抿着,满带出层层的诱惑与哀伤。这样悲伤的一个女子,不知不觉中,竟带着决绝的姿态闯入了他的心间,激荡起一抹碎小的涟漪。
南宫澈轻轻的走近她,温热的手爱怜的探向她没有血色的俏脸,还未触及,她却突然睁开了双眼,清冷的目光带着抵触,尽收入他的眼底。
他的手尴尬的静止在半空之中,似是为了掩饰那丝慌乱,他冷冷的道:“本王还以为你死了呢?哼,看来那20鞭,还不足以要了你的命。”
茗一不语,挣扎的起身。不成想,微小的动作还是牵扯了后背上的伤,她即刻疼的直冒冷汗,差一点便摔倒在床畔,只慌忙的抓住一旁的帷帐,吃力的站稳了步子。
“你是不是觉得很难过?”南宫澈突然一把勾起她瘦小的肩头,冷然笑道:“万茗一,从你决定嫁给我的那一刻,你就应该知道会是什么结局,现在不过才只是刚刚开始,你的好日子还在后面!”
茗一抬头怒视着他,后背上的疼痛因为他故意的扯住她的肩膀二瞬间加剧。她看着他,水晶般清澈的眼睛里泛起一丝坚毅而倔强的光芒,她张嘴,要开口,却听门外高声通报:“王爷,王妃,万侯爷来访。”
南宫澈的目光即刻凝然,眉心微微一拧,沉声道:“他何故来此?”低头撇一眼茗一,唇角勾起一丝嘲讽:“万茗一,看来你大哥对你还是很上心的,竟然早早的便来探视。”
茗一闻言却只不屑的一笑,因为,她比谁都清楚,他………万忠贵,绝对不会是为了她这个从不曾入眼的妹妹才来这亲王府的。她或者不知道他来此的目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为了关心她。
“让他进来吧。”南宫澈恢复了阴冷,吩咐外面的侍卫。
风从门外吹了进来,吹落窗台上那株紫色的兰花花瓣。花瓣在地上滚落了两下,便被一双黑色的靴子踩成了泥。顺着鞋子往上望去,一身华丽官服的万忠贵便已站立与两人的面前。一张养尊处优的脸上,显出淡淡的贵气。“
给王爷、王妃请安。”万忠贵呵呵笑着,躬身对着两个人施礼。
“自己家里,侯爷就不必拘礼了。”南宫澈伸手撩开帷帐走出内室,吩咐一旁的侍女:“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给侯爷上茶?若怠慢了侯爷,让侯爷跑去太后那里告一状,岂不给本王惹了麻烦?”
一席话,将心中的不满与不屑都表露了出来,万忠贵只敢谦恭的一笑,瞟一眼应声而去的侍女,尴尬的笑道:“王爷玩笑了,你们终归是一家人么。”
南宫澈冷冷的哼了一声,看也不看万忠贵一眼,径自在一旁的雕花梨木椅上坐下,不冷不热的道:“万侯爷这时来我亲王府,是因为不放心自己的妹妹?难不成,还怕本王虐待她?”
“哪里会不放心?”万忠贵陪着笑脸,一脸谄媚:“妹妹有王爷庇佑,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担不上什么心的。只不过,妹妹初嫁王府,生怕给王爷添了麻烦,这才来瞅一瞅,若有什么闪失,看在茗一年少的份上,还望王爷能够多担待一点,莫与她一般见识。”
“哼。”南宫澈又冷笑了一声,挥手一指身旁的座椅,道:“万侯爷还是坐下说吧,虽然你身为王妃的亲哥哥,可终归还是客。本王再怎么不济,也不能怠慢了客人。”
万忠贵心下一愣,自然知晓南宫澈话中的意思,忙道:“王爷说的是,按理说,我这个做哥哥的,连王妃的房间都不该进。哎呀,疏忽了,疏忽了,还请王爷见谅。”
“自家兄妹,便不见怪了。”南宫澈瞬间将话又圆了回来,扭头冲着里面的茗一道:“王妃,既然不是外人,还不出来拜见大哥?好歹,他也是你的亲哥哥呀。”
茗一咬了咬嘴唇,出去拜见大哥?南宫澈,你难道不知我身上有伤么?
正犹豫间,帷帐却“呼”的一下被掀开,南宫澈阴冷的脸便放大在茗一的面前,声音里满是威胁:“万茗一,本王还没有想好要不要放彩蝶!所以,你最好给本王放聪明一点,知道么?”
第二十三章、恳求王爷
茗一瞪大了一双眼睛,望着这个嗜血的男人,眼中清冷的光芒如冰箭一般射出。
稍许,她忍了心中怨气,挣扎着起身,披了一件水粉色银丝蝶纹织锦的外裳后便走了出来,苍白的脸上只一双美目顾盼生辉。她对着万忠贵盈盈一礼,轻声道:“茗一拜见哥哥。”
“妹妹不可如此多礼。”万忠贵慌忙的从椅子上起身,伸手抓住茗一的胳膊,口中还道:“妹妹如今是王妃,哥哥可承受不起这一拜。哥哥今日前来,见你过的安好,便也放心了。”
“啊~~~~”万忠贵的手才刚碰到茗一的肩头,茗一便痛的惊呼出口。
万忠贵一时怔然,手便僵在了半空中,一双精明的眼睛顺着茗一的肩头往下去,那里,有血迹正渗出薄薄的衣衫。务须在多问什么,心下已然是一片明了。探寻的目光瞟了一眼一旁一语不发的南宫澈,旋即又笑道:“妹妹,今日原本是你回娘家的日子,可是你没回,你的娘亲可想你想的紧啊。”
茗一闻言浑身一颤,声音里已带出恐慌:“哥哥,我娘亲她、还、还好么?”
“你放心。”万忠贵笑着,眼中却明明露出凶狠:“有哥哥照顾着,你的娘亲自然很好。。毕竟你这一出嫁,你母亲身边便没有一个知心的人了。前些日子,她还念叨着你小时候的一些事情,说你素日最胆小,如今嫁为人妇,生怕你不习惯呢。所以,你要多回去看看她才好的。”
回去?茗一眉心一拧,脸上显出层层哀伤。她又何尝不想回去看看自己的娘亲。可是,为了挟制她,他们将娘亲囚禁,已经半月有余不曾母女相见了。
人都说,母女连心,可如今,她却连自己的母亲身处何地都不知道,真是枉为人女,实在是不孝啊~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想到这些,她便忍不住的泪水在眼中盘旋起来。娘亲,茗一好想念你,茗一自幼就从未离开过娘亲半步,这一次离别,却好似再也不能相见,让茗一每每想起,都忍不住的落泪。
“自然是要回去的。”南宫澈见茗一不语,便伸手将她拉入怀中,替她回道:“本王定会带王妃去看望岳母她老人家的,即便本王是皇亲国戚,但祖上传下来的这些礼数却是怠慢不得的。以后茗一就要常驻府中,岳母那边,还要劳烦侯爷多多关照,你放心,本王不会亏待你们的。”
“应该的,应该的。”万忠贵喃喃的应着,一双明眸中却透出莫名的寒意,一下一下敲打着茗一不安的心头。茗一被这样的眼神看的阵阵慌乱,手心都溢出了冷汗。
南宫澈感受到了茗一的变化,扭头看她:“王妃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万忠贵听闻此话,便慌忙的恭身,识趣的道:“既然王妃身体不适,那便不多打扰了,还请王妃多多保重。王爷、王妃,告辞。”说完,他的目光再次有意无意的扫向茗一,似是在寻求什么答案。
南宫澈只微微点了点头,目光凌然的望着万忠贵离去,嘴角处勾起一丝冷冽的笑意。
看来,他们终究是按捺不住了。当初万红玉胁迫幼帝下旨将万茗一指婚给自己的时候他就知道,她万红玉想要的,绝对不仅仅只是那十万兵权,她要的,是找个由头来拉他下马,最好,是将他处之后快。
可惜,她错了。他南宫澈又岂是这般容易让人有机可趁的人,既然她亲自导出了一出好戏,那他就陪着她演下去,他要把失去云儿的痛苦,一点一滴的还回来。
身后,一直矗立不语的茗一却突然跪在了地上,口中哀哀恳求:“王爷,茗一知道你心存恨意,可有错的是万家。如今茗一甘愿受罚,只求王爷能够放过彩蝶,彩蝶无辜,不应牵扯到其中。”
南宫澈回身,一双冷目灼灼如距,寒意四射。
“王爷。”茗一坦然的承受着他如冰刺般的目光,戚戚然然的道:“今日哥哥前来,王爷也应该猜的到他的用意,若王爷执意如此对待茗一,只怕姑姑会以此为借口,对王爷不利。到时候,就算茗一原本没有受多少委屈,但也逃不过众口铄金,欲加之罪。”
南宫澈眉心一紧,他没有想到,她竟也会将事情看的如此通透。可惜,她以为他会怕她万红玉么?妄自菲薄!他俯身,手便勾起她的下巴,冷笑道:“万茗一,你就用这样简单的理由来说服本王么?”
茗一被迫直视着他突生恶意的眼睛,银色面具下的他如鬼魅一般逼人。她定了定神,才缓缓的道:“王爷,茗一是在恳求王爷,请王爷不要意气用事,而坏了王爷的好事。。”
“你不配!”手上的力度突然加重,他整个人便半俯在她的身上,狠狠的道:“万茗一,身为万家的人,你不配求本王,你们万家的任何一个人都不配求本王!”
狠狠的将她甩向床沿,而他,已决然而去。
第二十四章、权利
皇宫,御花园中百花齐争放,处处花香。一身朱红色蹙金刺五凤吉服的万红玉正静静的站在鲜花丛间,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笑如牡丹,竟将那百花都比的失去了美丽。
她的身旁跟着她的侄子万忠贵,相比姑姑的好心情,他却似乎惆怅很多。
万红玉有些不屑的瞪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你何必如此愁眉苦脸?不过就是被南宫澈打了一顿,她万茗一皮糙肉厚的,又死不了。倒是你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