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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出家有女-第22章

小说: 出家有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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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

昨晚有观看过出琪精湛棋艺的人,对待出琪自然现出格外的瞩目,一路上便不住有人拱手相认,弄得本就心神不定的出琪更加烦乱起来。本来她打算再也不来会场,也不想参加这些无聊的比赛的,可是一想到母亲说的那唯一可行的方法,便不得不硬着头皮再次坐镇。

来到棋坛前,围观的人倒是不少,可是当出琪往上一座,却始终没有一人上前挑战的,大家应是已被出琪昨晚的气势给吓傻了,谁也不愿出面去做那个冤大头。玉奕作为这个摊位的宫官,一直在鼓动着有谁能够上前挑战,然而又等了许多,仍是无人应战。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少,连出殊出化也贪玩跑去其他摊位,最后竟只剩出琪玉奕两人!

玉奕自然乐得轻松,却见出琪一脸愁云,便凑上前去低声问道:“出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啊,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出琪哪能说出心里的真话,只能敷衍着说没事。

玉奕依旧不依不饶,自以为是的继续道:“啊,我知道啦!你定是因为难逢对手,所以觉得孤独寂寞,是吗?”

不等出琪反应,玉奕又感慨叹道:“唉,看来不管是大侠还是棋圣,只要做到了最高点,那最大的幸福便是希望求得一败!出小姐,我完全能够感觉你此时的心境!”

看到玉奕那股认真可爱的模样,出琪不由得破声而笑!“奕王爷说笑了,我哪够什么难得求败啊,天下之大,能人佚事比比皆是,我恐怕只不过是只井底之蛙罢了!”

玉奕终于见到出琪难得的笑脸,也不由得自个儿乐了起来,呵呵笑道:“外面的人我是不知道,但是‘里面’的人就肯定比不上你了,看来今晚我直接就给你一个金牌好了,连试的人都没有,我们也省得在这里浪费时间!”

出琪着实被玉奕这大胆夸张的说词逗得笑容满面,心里的那层灰影也淡薄了许多。她忽然想起,玉奕与玉墨似乎便是同为旻妃娘娘所生,怪不得性格都是这般开朗幽默,让人总是忍不住想要与其亲近。

玉奕见出琪不再像刚才那样愁眉不展,心里自然高兴许多,他故意走近出琪,在离她最近的一张椅前坐下,有些兴奋地说道:“我们两个既是同岁,又同是爱棋之人,不如以后不要什么‘出小姐’、‘玉公子’般的叫了,听到怪难受的,要不以后我叫你‘小琪’,你叫我‘小奕’这么随便就好了,你看行不行?”

出琪听觉”琪、奕“二字,也觉两人是在有缘,便露齿一笑,道:“小奕你一个堂堂的王爷都不介意,我又怎么会介意呢?”

玉奕一听乐得更欢,简直想要一把抱住出琪,然后在她脸上重重吻上几口。当然,这只不过是想想而已,他怎会不清楚出琪此时的身份?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便要和老九那臭小子成亲了,对于那一丝微弱的好感他只能主动地将其化为纯洁的友情了。只是回头想想,要把那个幼稚可笑的玉临跟眼前这位全身充满“智慧”的美女拉在一起,他怎么想都觉得很不相配,还不如自己和·····曾不知,这也是个幼稚可笑的家伙呢!

第六十七章 一首香诗

今晚的棋坛最后还真就无人问津,玉奕便命人将摊位收起,等到明晚再看。出琪虽忧心自己牌上的标志还未够应付明晚的最后决战,但无奈却始终无人敢再上前挑战,她也只得跟着玉奕一路走走看看,至少有个会使人开心的伙伴,今晚倒不见得会无聊。

这两人四处走走逛逛,每到一个摊位两人便会驻足观察一番,玉奕不住的妙语连珠逗得出琪笑颜不断。说道兴趣爱好,出琪可真是比不过玉奕了。这小子除了下棋,对其他似乎也都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对每个摊位的特色都能头头是道地解释一番。出琪本就鲜少出门,哪里见过如此多的花样?现在被玉奕介绍一番,顿时觉得自己的生活实在太过狭窄,总结到最后也不过只懂得胡乱下几个棋子罢了。

逛着逛着,出琪又转到了赛诗的摊位上。斯文俊雅的大王爷玉宏正认真无比地阅读一首某位才子所写的诗词,刚毅的唇角时时勾起一些笑意,只是那抹笑让人实在琢磨不透,那到底是欣赏还是鄙视!

似乎感受的出琪的目光,玉宏突然抬头与出琪眼眼相望,那豪不掩饰的喜悦之情着实让出琪吓了一跳。看到玉宏满脸真诚的笑意,出琪不由得回以一笑。玉宏微微向其点头,继续看完刚才未完的诗词。

出琪将目光投到今晚的牌匾上,今日的题目居然是“香诗一首”,主要是描写今天上午看到的那场精彩的舞蹈,此时栏板上已经贴了数十首的诗稿。犹若那抹楚楚动人的身影似乎时时扰乱着所有观众的心呢!

玉宏读完手上的那首诗便将其也贴到了栏上,以便人们分析对比。

出琪同其他人一样都对这首诗充满了好奇,待看完整首诗后,她终于懂得玉宏“时时微笑”的含义了。原来这首诗与其说是赞美犹若的诗,却还不如说是一个求爱对白,不说毫无章法之外,甚至根本算不上是一首诗呢。

有人实在忍不住笑意,边笑边大声朗读起那首诗来:“辰时未醒,晓露甘甜。见云雾浓郁,便知有神灵即临!一抹红袖,一头乌发,便胜却人间百色!吾心飘移随之而起,吾心裂碎只为其离。愿作那屡薄纱,掩其艳色,护其容颜,阻止一切凡尘俗世!”

此诗一出,顿时有几个好事之徒便大声笑骂起来:“如此狗屁不通的香诗倒是少见得很呢!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写出这么俗不可耐的东西来!”

另一把声音也随后附和道:“哈哈,真这柳如风,是有辱斯文呢!这样的‘诗’也敢前来比试,真是自取其辱呢!”

听到这样的评语,那写诗的柳如风哪还敢冒出头来?诗坛上顿时一片争论。

玉宏沉默许多,忽然重重咳了两声。见众人终于安静下来便朗声说道:“此诗流露的都是真情实意,我倒不觉俗气。人贵在敢于表达自己,作此诗之人定然是心胸宽广,心无杂念之人,所以才敢大胆将自己的心情真实地写在书面之上。玉宏倒要佩服起这位柳兄来了!”

众人听到玉宏的说辞,都感尴尬起来,想到自己确实没有那份勇气,把对犹若的爱慕和占有之心表现在众人面前。相较于自己所写的字句,虽然豪华,却真的华而不实呢!

出琪一直倾听玉宏的说话,不禁对他那种脱俗宽阔的心胸而佩服起来。原来玉宏是这样一个人呢,说话大方得体不说,更重要是说得顺服人心,实在乃是王者之风,难怪连父亲也对他赞许有加!

玉宏不知何时又一次对上出琪的眼睛,仍旧真诚无比地对其说道:“兰公子亦是一名风雅之人,可有兴趣为犹若赋诗一首?”

第六十八章 艳画一幅

玉宏又一次对上出琪的眼睛,对其说道:“我看兰公子亦是一界风雅之人,可有兴趣为犹若赋诗一首?”

出琪又是一惊,怎的又扯到她的身上,心里有些不快起来,这玉宏似乎总喜欢跟自己过不去呢!

玉奕则是有些不明状况,总觉出琪万事皆能,见她莫不做声,还以为她在思考诗句,便抢先为她应道:“那是自然要的,大哥,你就等着看我们小琪的精彩诗句吧!”

玉宏听到“我们小琪”几字,眼神微微黯沉,心中想到,玉奕这小子怎会和她如此亲近?

其他人见玉宏居然特别点名到这么个毫不起眼的瘦小书生,都不由得将目光锁定了她,又听玉奕称她“小琪”,有心之人立刻便联想到了“兰琪”——那个昨晚大出风头且独占鳌头的年轻棋手。诗坛顿时热闹了起来!

出琪哪里承受得了这么多人的“注视”,暗中狠狠瞪了玉奕一眼,怪他多事,害得她现在要在众人面前出丑了呢!

出琪勉强扯起一丝笑容,对玉宏以及众人说道:“说实话,我在诗词方面实在不能见人,倒是可以献丑作画一幅,不知可否?”

玉宏见出琪终于答应,高兴非常。他兴奋说道:“诗画本就一家,不论是以诗作画,还是以画对诗,都是名家风范呢!兰兄这边请!”

出琪被说得着实不好意思,只能再勉强一笑,随即走到檀桌前,提笔作画起来。

由于这诗坛上的墨专为做诗而备,所以便就只有墨与水,根本没有其他色彩。玉宏走近出琪,在离她不到一寸的地方才停下来,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需要叫人为你准备颜料吗?”

清晰感受到那股浓重的男子气息,出琪不禁有些紧张起来,心中虽是暗怪玉宏的无心“轻薄”,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敢太过张扬,只是有些冷淡地说道:“多谢王爷关照,如此便可!”

玉宏也感受到出琪的冷意,心中一阵难过,却故意装做不在意地说道:“能以墨之本色,方可见画之真章!”随后自觉向后退了两步。

出琪不再感到压力,整个人轻松自在起来。她用笔沾墨,调息浓淡之后便挥动手中的毛笔,认真将今晨令她惊叹的动人舞姿描绘出来,挥手之间衣袂翩翩。随着画纸中人形的呈现,众人对出琪的感观不由得更为深刻。原本见他的名字中带有“棋”字,想来擅长棋艺也便罢了,怎想得到原来她的画艺也是脱俗得很!

玉奕一边啧啧称奇,一边偷偷凑到出琪身旁,在她耳边轻声笑道:“是不是小化不安于份,害得你要连她那份也给学了?”

出琪先是一愣,随后想通他的意思,不由被他逗得扑哧一笑,手中的笔不听使唤地点到了旁处,硬将美人的脸色烙出了一个疤痕,看得众人一阵惋惜。

玉宏看得玉奕与出琪如此亲密,本就有些不舒服,现在见出琪还对他笑脸以对,反观自己的礼遇时心里本就不爽。现在见玉奕的动作更为大胆,于是怒气上来,责备道:“玉奕还不退下,好好一幅画竟被你给毁了呢!”

玉奕现在哪敢顶撞,乖乖退了下去,他心中也感抱歉万分,然而想要弥补却也无能,只得憋着小嘴再也不敢多说半句。

出琪见状玉奕一脸的委屈,居然有些不忍责备,轻声对其说道:“无烦,改过来便成!”

旁边的人都觉那只不过是出琪安慰人的说辞,还在不住替那幅画惋惜,却见出琪已将毛笔放入清水中清洗起来,随后带着吸饱清水的笔在那块“污点”上滴了下去,清水带着一些淡墨在画中人的脸上慢慢淡开,竟似在她的脸上蒙上了一层轻纱,而那最重的一点却似一个精致的花纹般再不显多余了。

出琪又将笔上多余的水分吸干,在浓墨中轻轻沾点,最后在画纸的右上角提上一句:“一手一投足,其意妙不可言哉。”落款“尘世恋人”。

玉宏与众人细细查看这幅犹若图。只见画中寥寥数笔却已清晰将一个舞者的优美姿态展现了出来。画中的犹若正做出开场的第一个动作,秀腿轻轻举过头顶,露出修长精致的玉足,身下紧依一把琵琶,手指轻轻拨动几根琴弦。她的秀发垂肩而下,有几缕飘过脸庞,一薄轻纱遮掩,却还是留出一双可以勾魂的眼睛。

这幅画没有任何其他颜色,只有黑墨深浅浓淡的变化,还有那些虚虚实实的线条,却已将犹若的绝妙动态描绘得淋漓尽致,简直是一分不可多,一分不可少,确实一副难得的“艳画”了!在场众人无一不是诗画的行家,不由得边鼓掌便点头赞扬,都快要把出琪夸上天去了。

似乎有出琪的地方便特别能够引人注意,此时的诗坛上也是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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