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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醉江湖-第102章

小说: 醉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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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左滕’家族的复仇计划,就是要用那血奴鸟对负我中土,我又苦于不能脱身,只好用手中仅剩的毒药将那血奴鸟悉数毒死。”

想到佳人只身在东瀛犯险,唐逸心惊不已,“照你这么说,三年前那东瀛‘左滕’家族就有灭我中原之心,而你毒死了他们的血奴鸟阻止了他们的进程,这是好事呀!怎么会说出自己成了中原的罪人之语呢?”

夏诺儿轻叹一口气,无奈之极的,“我也以为我已将这些血奴鸟悉数毒死了,但不想,有几只却还是活了下来,它们不但活了下来,而且血液中居然有了毒性,凡被它们抓伤、咬伤之人,如果不能得到及时的救治,都会中毒而死,这也是刚才你们看到的那些受伤的人为什么都倒地不起的原因。”

“原来如此,那活着的血奴鸟却比那原来的更厉害一成了。”

“所以,我又想将这仅剩的几只血奴鸟也给烧死,不想却被‘左滕’家族的人发现,匆忙逃跑之间误入‘柳生’家族的禁地,那‘左滕’家族的人拿我没有办法,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我在禁地出入,却不能进去捉我。”

这般惊险,唐逸都感到自己心跳加速了,“那你是怎么从禁地脱身的呢?”

“那柳生家族的少主子叫柳生千文,对我中土文化向来敬仰,每日送来饭食与我讨论中原的文学,如此这般我在柳生家族的禁地又过了一月有余。”

沈浩苦笑二声,“你不怕他们毒死你吗?”

“当饱死鬼总比当饿死鬼强些。”夏诺儿瞟了沈浩一眼,“再说,我吃了一个月的白食,人家也没有害我,不是么?”

沈浩有点不明白了,“既然他没有害你之心,你怎么不让那柳生千文送你出去?”

“柳生家族家规,进入禁地者死!我岂能出去,再说……”夏诺儿长叹一口气,“没有烧死那几只该死的鸟,我怎么可能放心离去。”

“那……后来呢?”

“那柳生千文与我长谈一月后,对我中原文化与武学更感兴趣了,他本就对‘左滕’家族养血奴鸟复仇之事也有所反感,劝告‘左滕’家族即便复仇也不能丢了东瀛武士的武士道精神,并要他们将那仅剩的几只血奴鸟烧死了。”

“可今天我们仍旧看到了这么多的血奴鸟。”

夏诺儿低下头,半晌,“是啊,这也是我不能理解的地方,而且今天看见的鸟都具有毒性,可那天他们明明是当着我与柳生千文的面,在禁地前,将那仅剩的几只血奴鸟烧死了呀?”

唐逸眼睛一亮,似有所悟,“也许,他们是将那些有毒的血奴鸟烧死了,不过从以往的经验中又驯养了一批而已。”

众人听了唐逸的言语不觉都点了点头。

夏诺儿抚了抚头,“也就是说,我还是罪魁祸首,我教了他们一条捷径啦。”

恩烈笑看向她,“诺儿,这事也不能怨你,你也是一片好心,要不然三年前中原就要遭难了,还好这一次我们可以做好防范,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不是么?只是,你在东瀛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可知这血奴鸟的习性?”

夏诺儿想了想,“这血奴鸟嗜血为生,但惧怕火。夜间行动,惧怕日间的太阳,所以日间一般会栖息于阴暗潮湿的山洞。以哨音为口令,或聚或散,或攻击或进食。”

“这样。”恩浓笑了起来,“也好办呀!”

众人都看向她,“什么办法?”

“火攻呀!”恩浓亮了亮一直藏于自己手腕间的袖箭,这可是当年唐恩同替自己设计而成的通过打火石助燃的火箭,想当初还差点烧了丰都的‘有凤来仪’呢!

恩轩眼睛一亮,是呀,只要多做一些袖箭,不就成了么。

恩烈也想到似的,马上命恩浓将袖箭褪下来,命家人拿到工具房,连夜赶制,越多越好。

唐逸忽然想起那群怪鸟在听见一声长哨后群体飞走的情形,“那刚才吹哨的人是谁?”

“是左滕一朗的门人。”夏诺儿解释道。

“左滕一朗?”

“左滕一朗是左滕家族的继承人,以邪恶手段在东瀛武林中著称,这批血奴鸟就是出自与他的手。”

恩烈看向众人,“好了,不管他是何方神圣,既然来了,我们也是躲不过的,浩儿,你广发英雄帖,要各派注意作好应对防范。文心,你多准备一些解毒的药。还有逸儿,你和南儿到各医馆看看刚才受伤的人,解出他们是中的何种毒,我们也好应对。月儿和华儿出生苗蛊世家,对蛊毒和瘴毒必是熟悉之极,最好能在沈府周围布下瘴气,以防那血奴鸟的偷袭。”

语毕,又看向恩怀和恩轩,“老七、老八,看来明天你们是走不成的了,过了这个大劫再说吧。你们这几个女孩和阿布就不要随便出门了,好生在府中呆着,等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再回江湖楼吧。对了,星辉,麻烦你们夫妇跑一趟江湖楼,将这里的情况一一告之,并帮他们做好防范。”

各人见恩烈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众人也都领命各自去了。

正是:井井有条紊布置,只为平熄武林劫。

笔记本

086章 智灭血奴稳佳人

沈府做好一切防范措施准备迎敌,直到大半夜,方将事情忙妥,唐逸心中挂念诺儿,急步走回梨园。

“姑爷!”小幻见到刚进门的唐逸叫道。

“诺儿怎么样?”

“有点不安神,才睡着。”

“好了,都忙了大半夜了,你去休息吧。”

小幻答应着退下了,带好了房门。

唐逸急步走至床边,果见诺儿睡得不甚踏实,脸上居然渗着细微的汗珠,可想而知是忧心所至,不觉心疼之极,拿出手帕,轻轻擦试。

本就睡得不踏实的人儿惊醒,“你回来了?”

惊醒佳人,唐逸懊恼之极,急忙上得床来,将佳人搂入怀中,拍其入睡。

“那些毒可解了?”夏诺儿此时哪有睡意。

“你放心,都解了。”

“真的,你没有骗我。”

“我是谁?”唐逸挑眉看向佳人,“毒龙的唯一传人。”

“又说大话了。”

“你呀!”唐逸轻抚佳人苍白的容颜,“那东瀛文化本就源自中土,只是百年来无交集,我们也是不知底细才会如临大敌般,刚才我和阿南去看了看各医馆受伤的人,见那些人所中之毒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只因你不懂用毒,才会怕的。”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原来他们所用之毒无非是百年前我唐门传过去的,现今他们又拿来对付我们,无异于班门弄斧了,只要有充足的草药,别说仅来千只血奴鸟,就是来上万只,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那草药呢,充足吗?”

“沈伯母是再世药仙,哪能难住她,放心吧,我将解药的配方已交与她了,岳父母已到各医馆备药去了,都不是什么难找的药,好配得很。不出一天,她定能配出大批的解药。”

夏诺儿懊恼之极的,“都是我闯的祸。”

“胡说,即便没有你,那东瀛为报百年前惨败之仇还是会来的,与你无关。不要多想了,嗯!”

“可是……”

“嘘!没有可是!”唐逸手指轻按佳人红唇,卸下锦帐,拥吻住佳人,若要让她满脑子再也无负罪感,还是考虑做点别的事好。

翌日一早,唐逸似有所思地找到沈恩烈,在与沈恩烈探讨一番后,拉上奔雷与闪电出门去了,恩轩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唐逸临行前叮嘱小幻一定要看好还在熟睡的夏诺儿,不要打扰她,只要在房中尽心服侍就是了,直至自己回来方可离开。

小幻何其聪明,明白姑爷是受上次格桑花之事的影响,担心小姐又出万一,自是在房中尽心服侍。

直至中午,唐逸才回来。

恩烈见唐逸已归,“都探清楚了。”

唐逸有十成把握的点了点头,“不错。”

“早上你出门时跟我说与其等着坐以待毙,还不如主动出击的好,我也赞同,只是,你真这么肯定?”

“依昨天诺儿所言,那群刚至的血奴鸟应该栖息山洞才是,所以,附近所有的山我们都分别察看过了,在西面的橡皮山,山洞附近有大量的血迹,我和岳父同时用龟息大法进去打探过一番,果见昨夜见过的怪鸟在山洞崖壁上休息,不下千只,不如趁此机会放火烧了那山洞,免留后患。”

“也好。”恩烈点了点头,“只是要做到万全,不能漏了一只。”

“那山洞我们也已经摸清楚了,是一通条道,入口在南方,出口却在北方,现在奔雷与闪电二人还留在那里看应。所以,我们在南方放火之前,要先将北方的出口堵死,同时派人看守,以防万一。还要派一部分人应付可能会突然出现的那个左滕一朗。”

“好,就依你所言。”恩烈赞赏的看着唐逸,“它日浩儿有你一半的才智,我也就放心了。”

“伯父过奖了。”

“你的岳父和你一同镇守南洞口放火,阿南和他父亲一同镇守北方出口,我会给地龙(今火药)他们事先将洞口炸塌,至于浩儿,这次我倒要让他会一会那东瀛武士的后起之秀,看是我中原的厉害,还是东瀛的厉害,就让他带月儿埋伏,防止那左滕一朗吧。”

“多谢伯父考虑周全。”

闻言,恩烈笑了起来,“你们呀!天生就是为‘药仙子’这一脉收拾乱摊子的。作为‘药仙子’一脉唯一的亲人,我能不鼎力相助吗?”

至晚间,三方人马都回来了。

“都解决了吗?”恩烈不放心地问道。

唐逸点了点头,“我们进去察看了,满洞都是那血奴鸟烤焦的尸体,一只也没有逃掉,现在我们将南洞口也封了,连一只虫子都爬不出来了。”

“那个左滕一朗呢?你们交手了没有。”

“别提了,他似乎很放心他的鸟,根本就不在附近,我们没有碰到他。”沈浩因没有碰到东瀛的高手感到有些懊恼。

恩烈叹了口气,“如此说来,看来我们还要有下一步的防范才好。”

“怎么说?”众人齐问。

“你们想想,那血奴鸟是他千辛万苦抚养长大,又千里迢迢地引至中原,还没有大开杀戒就一败涂地了,他能服气么?必料定是我沈府所为,估计就在这两天,他会下战书到我沈府,为百年前的先人报那战败之仇。”

深夜,沈府可以清楚地听到类似于昨晚的哨声响彻云霄,但天空似乎毫无动静。唐逸等人大笑,看来那左滕一朗对他的鸟太自信,现下还不知道他的那些鸟儿已葬身山洞了,还一味地在吹哨出来捕食呢。

果然不出所料,左滕一朗在吹哨半响后居然未见动静,于是带领他的一帮手下找至血奴鸟栖息的山洞,见洞封死,找至北面出口,居然也封死了,知道自己所带来的血奴鸟已悉数是凶多吉少了,不觉大怒。

军师山口木抚了抚须,“少爷,看这做得干净利索的手段,不知是不是青海湖沈府干的?”

左滕一朗气极败坏的,“我还没找上他们呢,他们倒先找上我们了。”

山口木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少爷,这血奴鸟尽丧,我们的胜算也就更小了,不如等主人他们来了再说。”

“等他?他什么时候才到?”左滕一朗懊恼之极的,“现在,他心中除了有那个死不见尸的夏中原以外,还有什么是能引起他兴趣的?”

“他终究是我们的主子,按武士原则,我们要唯他命是从,这是我们的本份呀!少爷以后还是不要这样尖锐的好。”山口木出言相劝。

“我知道……”左滕一朗白了山口木一眼,“你巴望着当他的老丈人呢,能不为他说话么?”

“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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