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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沉默是金 (上、下部+番外)-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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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是本还是别个主子的人,如何会对你说了这样私密的话?对,只怕是胤禛设计了让你说这样的话来陷害良妃……

更何况像胤礽那样骄傲的人,如何肯相信,良妃不是真心喜欢他,这样一个事实?他又如何肯承认,自己这多年所做的事情竟然都是被一个女人所设计陷害的?骄傲如他,怎肯承认?

所以,楚笑寒问这句话,无非是试探良妃,目下这个时刻里,她良妃到底想把自己这个钱兰欣姑姑怎么办。

“良主子您说得不错。奴婢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看来,奴婢只有安然等死这条路可走了。”楚笑寒平静地说道。

“嗯,是的。唯一可以救你的四贝勒眼下虽在宫里头,可是,你出不了钟粹门,待到明日鸡鸣,我们却要立刻出发去承德了。所以,兰欣啊,你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但是念在我们之间的情分上,你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我,只要能说,我便说了你听;你若有什么想要的,想吃的,想玩的,也都可以告诉了我,只要我瞧着可以,便都允了你。毕竟,抛开其他的,我确实是欣赏喜欢你的。我几乎是把你当成了女儿那样看的。”良妃温柔地说道。

这么说,并不是今天就要自己的小命。楚笑寒在肚子里微松一口气。四贝勒……胤禛?呵呵,只怕良妃都不知道,眼下就算是能出了钟粹门,他都未见得会出手救自己吧?一提了他,便想起在草原的营帐里,他那时冰冷得让周围骤然降了十度的眼神。

真是一个小气鬼!

楚笑寒在心里嘟囔着,不过就对胤禩说了句,八爷,您死了奴婢会难过的。那人就能气成那样,还一个大男人呢,比女生还要小鸡肚肠!!

不过,自己当日的预感还真准!

真的是一见康熙皇帝丢小命。不过从皇帝的角度来看,也确实留不得钱兰欣。首先跟自己的儿子纠缠不清;其次是个汉旗的低贱女子;再次竟然在太子和良妃的事里头掺了一脚,知道一些皇家丑闻;最后连胤祥、敏妃的事情都被卷进去了。这些事情,随便哪一宗都够自己死个几次了。

总算他眼下忙着胤礽的事情,估计等他忙完就该来处理她这只小苍蝇了。想不到自己竟然死在康熙朝一废太子的事件上,真是有幸啊!

并不是特别恐慌害怕,也许心里还忐忑地怀着这样的愿望,在这个年代人头落地的时候,也许那边二十一世纪自己便起死回生了……

正文 旧游时节好花天

“奴婢谢良主子恩典。奴婢也没什么可求的,只一件事,将来若奴婢死了,请主子将奴婢的尸身烧了灰,撒在大地上。”楚笑寒本想求免了喜圆、素然的死,心里却知道,这两个,只怕是必须得死,就算自己求了,就算良妃此刻应了,最后却不见得会兑现承诺。

良妃诧异地问:“你……你……好端端的,求我个剉骨扬灰?”

“嗯。奴婢是逻些城过来的,能够火葬乃是大恩典了。”楚笑寒微微地笑着,不想把仁增旺母的尸体留下,这个紫禁城,太让人难受了,几乎喘不过气来,一想到自己作为宫女死掉,还要丢在井里,搞得不好三百年后去北京故宫玩,若是突然想起那口井里原来还丢着自己的尸骨,这实在是到了目前自己心理精神层面接受不了的事情了。楚笑寒笑着补充道,“良主子该当知道的,原是四贝勒将奴婢从逻些城带来这里的。”

良妃瞧了楚笑寒一阵,说道:“好的,这事好办,我必定允你。”

“奴婢先谢了主子恩典。”楚笑寒恭恭敬敬地跪下行礼谢恩。

良妃忽然叹了口气,却又说道:“若是……若是……映绿……,原是无需你去送死。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迷惑我的儿子呀。”

楚笑寒苦笑起来,不做辩解。自己什么时候迷惑过胤禩了?!胤禩,不过是因为阿昭的缘故,才对自己青眼有加,偏你们一个两个地都误会我……真是毫无办法,这屎盆子是扣定了,多说无益。谁让人是主子,自个儿是奴才呢?毛爷爷,我楚笑寒第一次感受到新中国的好!,真的!

良妃带了庆儿、素然、楚笑寒和胤禩送回来的喜圆一行人抵达热河的狮子沟离宫已经是快要七月,即刻便跟了康熙皇帝和随行诸皇子前去木兰辉罕行围。只听说,今年,胤禛和胤禩都没有跟来,随行的皇子不多,只带了太子、十三阿哥、还有几个小阿哥,还真是罕见的情形。

在会宴的时候,楚笑寒同庆儿随侍良妃,只悄悄地留意,终于瞧见一个年岁最小的,约莫七八岁的男孩儿,这,大概便是胤祄?王常在的儿子。这远远地看去,好像是有些病容的样子。

但是,前头那几个月,胤礽也没把这个弟弟怎么样啊,怎么王常在搞得这样严重,似乎有些神经过敏了。

良妃在旁边坐着,猜出楚笑寒是在看胤祄,笑了起来,低声道:“这王常在的儿子,三个里头眼下最得宠便是这个最小的。你瞧瞧旁边那两个大的,看去就不如这个小的灵性了吧?我总觉得那胤禑和胤禄颇有些蠢相,唯独这胤祄,倒是看着可爱又机变。所以皇上宠得不得了呢……”

楚笑寒一怔,良妃是在同自己着重点出:皇上宠得不得了这几个字吗?

会宴结束的时候,康熙皇帝拥着良妃回那明黄色主营,楚笑寒留意到,良妃偷偷地瞧了一眼太子,那一眼,那一眼的风情,真像一刀,狠狠地一刀,砍在胤礽的身上。

多年以后,楚笑寒拿这样的一眼,对着胤禛使的时候,依然对良妃的创始之作记忆犹新。

轻轻地垂下头,微微地叹一口气,吐气如兰,整个脸庞都写满了愁情;却又倏忽略略抬头,拿着眼皮儿一挑,用眼角余光扫到眼前那人,脸容立刻如明灯乍亮般光彩起来,眼中充满粲然的生气笑颜;只是转眼间,那满是期待、快乐、满足的笑容立刻隐去,代之以悲哀、绝望和无奈的神色。她却嫌不够,还要在嘴唇和眉梢写满了深情,浓浓的深情,像要尽一生一世的能力将眼前的一切淹没一般,最后微微地、似乎走到人生尽头的绝路之笑溢满颊边,用口形唇状无声地说出:“我只喜欢你,一辈子”……

太子瞧得清清楚楚,因为,他就在皇帝的右首边,也正是站在被拥住的良妃右后方伺候着楚笑寒右前方。那一瞬间,他那丰神清逸的脸,像是被人打了一拳,整个身形突然一滞,双手迅疾握拳,青筋毕露。

楚笑寒轻轻地在肚子里叹了一口气,不忍再看。

回到休憩的营帐,楚笑寒心内烦闷,只趴在桌案上发呆,什么都懒懒地不想做,但是夜深了,却一点也不想入眠。

身上有胤礽的通行腰牌,良妃就那样笃定吗?断定自己必然安安静静地等死,也不逃跑?当然,宫女私逃乃是死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个年代的烟户典籍制度又这样严格,自己的身后又没有任何的靠山,只怕是每个官吏争着讨好主子的大好机会。一个皇上想杀的人,背后没有任何党争,自然是一块上好的祭祀肥羊肉。

所以,聪明如良妃,根本不来软禁她楚笑寒。甚至给她足够的自由,连庆儿、素然、喜圆都是知道钱姑姑有令牌可以来去自如,行动十分自在。而且到了围场后,康熙皇帝也没说要禁足。

楚笑寒苦笑起来,这种情况下,自己若是同胤礽和康熙去说良妃的不良企图,只怕没有人会相信,反而要怀疑自己的用意。

“……姑姑……,姑姑……”这是素然的声音。今儿个晚上随帐上夜的是庆儿和喜圆吧,她们两个跟着良妃倒也十分周全。不知出于什么考虑,可能是看着自己将死,所以夜里头的伺候都不点楚笑寒了,也算是一种体恤吧?楚笑寒嘴角微扬,心想良妃还算有良心啦,派她送死倒也有不少福利。

“素然,又出什么事啦?”楚笑寒很习惯地淡淡问素然。

“太子爷跟直郡王爷打起来了……”

楚笑寒微微怔了怔,过了一刻立刻说道:“那……关我们什么事?”

“姑姑您……不是太子爷的人么?”素然有些赧然、又有些惊愕地问道。

扑……

楚笑寒差点把头砸在案子上。素然你从哪里看出我是太子的人?太子就算要安眼线,只怕也不会在良妃身边安吧?就算会安,只怕早被良妃处理掉了。

“素然你想太多了,我只是一个普通宫女,刚巧被良主子看中结果就从热河行宫跟了来钟粹宫。”楚笑寒一口打断了她的臆想。

嗯,这丫头,也是有危机意识的吧?所以两头都想讨好一下。只是,我自身难保,救不了你。而且,在电视剧里,双料无间道通常死得很惨。

不过太子和直郡王打起来?囧,听起来很有看头的样子啊。但是,这事好像挺大的,不小心搅进去只怕会被卷得粉粉碎……但是,自己也快大限将临,有啥好害怕的?况且,就在帐门口探探外头的动静,总没什么大碍的。

这样想着,楚笑寒不禁慢慢地起了身。

素然笑了:“姑姑,素然知道,这不是素然该知道的事情,所以刚才素然是睡糊涂了说的混账话,姑姑别放在心上才好。”

嗯,看着她一脸自以为了然的神色,楚笑寒摇摇头,无话可说。只是走到营帐门口,果然发现门口巡逻的侍卫、侍监都好像少了五成。仔细凝耳细听,似乎是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些异常的响动。

太子爷今晚会发作,楚笑寒一点都不惊讶。良妃临去前这一刀太狠,所以引得他发疯原也正常。只是和自家兄弟打起来,这又是个什么理由?毕竟康熙皇帝一向强调的兄友弟恭也一定是教育了他几十年,只怕已经深入骨髓,所以就算对兄弟再看不上眼,也不会太离谱吧?太子爷当年鞭挞平郡王纳尔苏和贝勒海善,虽是前岁除夕他亲口所言,又有多人提起,可楚笑寒也没瞧见,只是心里总觉得纳闷不已,至于这样肆意惹人非议,徒然害了自己名声,动摇储君之位吗?

正寻思间,那边的喧嚣声却逐步地移了过来,越来越近。楚笑寒瞠目瞧见一个黄色人影和另一个藏青色郡王朝服的身影闪挪扑腾,四周则刀光四射、火花溅现地打斗过来了。后边则跟了四五丛人,有侍卫、有侍监,俱都是紧张万分地瞧着圈中怒气勃勃的两个主子爷。

还没等楚笑寒看清楚,却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喝斥声:“两个不肖的孽障都给朕住手!”

正文 断肠人去自经年

“魏珠,进忠,把这两个作死的孽障都给朕带到营帐里,待朕回来再好好审他们。”康熙皇帝随着话语声终于也出现在人群里了,所有人自动分道给他让出一大圈空来,而那原本一直激斗的两人也终于停下手来,一黄一蓝两个人影各自毫不气弱地分别跟在那魏公公和刘总管的后头,气哼哼地走了。

康熙皇帝冷然立了一阵,回头对侍立在后的顾总管说道:“问行,这里所有人统统带走,等候发落。”说完转身走前却还回头用利剑一样的目光扫过来楚笑寒这里一眼,只把楚笑寒看得浑身冰凉。

转眼间,所有人都被带走了。作为少数几个女子,顾公公将楚笑寒和另外几个宫女带到了一个单独的塌塌内,只派了人看守起来。

九月十六日,抵达京城。一干人众均被皇帝囚于上驷院各处,未入夜,那些其他房间侍监、侍卫以及和楚笑寒同房的宫女被先后带走,到最后,只剩下楚笑寒一个,不禁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会遇到怎样恐怖的处置。

深夜,那一脸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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