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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沉默是金 (上、下部+番外)-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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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若是他这几日不在京城,我找苏培盛也一样找不到仁增旺母的吧?其实他又何必多此一举,明明他带了苏培盛一起去的,我原也换不了。不,不对,他生怕我突然想换,离开京城去寻他,他不要任何一点的变数,即使是这样一件小事……

以他在府内的威望,又整治过李侧福晋一次,那李玉琼如何又敢再次生事,无端来惹自个儿?倘若不是胤禛首肯密令,李玉琼敢吗?

这里,这里进来的时候这般眼熟,莫非,莫非这里是八贝勒府?好像是的。因为记得那次一起去八贝勒府,只短短一程便下了马车,虽然没有看外面,可是确实感觉到八贝勒的府邸和雍邸是很近很近的。

是的,只有自己,才不认识八贝勒府,才能被李侧福晋以拿药的借口骗到这里来。试问在府邸里,包括阿昭,又有谁会不知道这四贝勒的府邸隔壁就是八贝勒府呢?想来这唯一一个也只能是从另外一个世界穿越过来的本人楚笑寒了……倘若换了阿昭,她便断然不会上当的。

而且只有自己这个假的阿昭,才会在胤禩询问的时候,丝毫不透露任何情况。因为楚笑寒,原本就不是胤禩的人。

……

可是,他有没有想过,到底有没有想过,自己落入胤禩的手里,会有如何的下场?万一胤禩一怒之下杀了自己呢?或者说像今日这样的结果,他又可曾想过?

楚笑寒慢慢地梳理着脑子里的信息,渐渐地,心冷下去了。

现在看来,胤禩说得没错,他哪里会无缘无故地带着一个侍妾出去游玩呢?更何况这个侍妾的身份竟然是胤禩手下的人。莫不是,他想要让胤禩安心?他会带着胤禩的探子出发,所以胤禩自然会放松警惕,无需再浪费多余的人手去盯住他了。

三百年……

这三百年果然是存在的。

本以为自己已经看不到这三百年了,原来只是自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假装看不到,待到狠狠地跌在了这三百年的沟壑底部,才知道,原来这个沟壑那样大,完全无法跨过去。甚至是跌到了底部,慢慢地走,却也走不到头;就算是走到了头,却再也爬不上去。

“八爷,您还有其他吩咐吗?如果没有了,那阿昭就告退了。”楚笑寒平静地站了起来,轻轻地说。

“阿昭,你不是有些事情记不得了吗,还能独个儿走回去吗?不如我派那王太平送你回府。”胤禩依然是淡淡地说着,某些方面,他做事同胤禛惊人地相似,也许,终归还是兄弟,终归都是康熙皇帝的儿子。

“不用。”楚笑寒努力维持自己的面部平静,回答道,“我记得来时的路。”是的,在这儿只能靠自己,只能信自己。只要努力记忆一下,还是可以回忆得起来之前的来路的。否则怎么能顺利跟上公会的盟友,一起走那些复杂的迷宫副本呢?

对不起,阿昭,我现在,恐怕顾不上你了。

对于这样的一个世界,我很自私,我想要立刻离开。所以,我会在胤禛回来以后,立刻使用仁增旺母的身体。你也许会生,也许会死,但是请你相信我,我很感激你那样毫无怨言地让我占用你的身体,所以我还是希冀你活着的。

我和福晋一样,原本是希望任何认得的人,都不要死,那就最好了。







正文 春云吹散湘帘雨

回去的路上,忽而下雪了。

这过了年以后的春雪,本是不好的。

来了这两年,也下过几场大雪。虽然以前从未来过北方,这大雪也下得与南方大不一样,可是从来都是没有真正走在这雪里。总是看着而毫不在意,像在看电视剧里的白雪,虽然雪白晶莹,一片白色,却从不兴奋上心。

没有带披风,不过原也不打紧。即便在现代,下雪了也是不带伞的,任着雪花飘在身上就是,还要尖声嘶叫大笑大乐。这里的雪,那样的干,真的如同清清白白的面粉一样簌簌地下着,却也没有风,空气里也没有湿漉,只是静静地下着。

静静地走回到四贝勒府,虽是换了一身装束,却了然地笑看到门口的穿着红边白色戎甲的侍卫根本没有上来询问她什么,由得她进了府邸。

自己蠢,能怪谁呢?就算什么都不知道,也该晓得那藏蓝色戎甲的侍卫如何能出现在一家药铺的院子里。那现世的日子实在是和这里太不同,那样的安逸,就算偶尔新闻电视台一年里报个几起凶杀案,让同学们大声嚷嚷着杭州治安太差了、一年不如一年什么的,但实际上和每个人依然隔得太过遥远,所以根本没有对危险的警觉心。

自己是府邸的格格,就算再怎么改扮穿成一个侍女的样子,难道这么门口的侍卫会瞧不出来吗?自个儿小区门口的保安两三年下来,总是基本认得几千号人了。这所府邸内的人也不过两三百人罢了吧?是的,他们必是认得的,却没有拦下自己。

慢慢走回到自己的院子,果然吉兰、塔纳、苏拉均在。李侧福晋也没过来,她本就不为药。可笑自己还真为她儿子,那弘时的病而担忧焦急来着呢。

“格格,您回来了。那,药可曾拿来?”苏云在那里小声地问。

“拿来了,给李侧福晋了。”楚笑寒疲累地回答。何苦要她们几个下人心上着紧呢?“吉兰你去歇下吧,别挂心这事了,过去了。”

躺在自己睡了快两年的床上,只觉得疲劳和疼痛一阵一阵地袭来,很想洗个澡,可是这里擦洗还要让小厨房烧水,再由苏云她们抬了进来,还要苏云给自个儿仔细擦洗……

那个……是守宫砂吗?怎么清代还有守宫砂吗?(笨蛋楚笑寒,给你普及一下,守宫砂就是清代搞出来的东西啦)一直以为是胎记什么的东西。

可是,我楚笑寒不知道,阿昭是知道的,那么……苏云也该知道的。她怎么从未提起过?也对,毕竟是主子,不太好直说吧?所以她也明示暗示了多次,侍寝、求子之类的……

现下,胤禛不在府里,所以不能给苏云看到自己的手臂!楚笑寒的心猛地缩紧了。她记得的,记得那日胤禛说的话:“但你既已是我府里的人,只我在一日,倘出些有辱圣听的丑事,皇阿玛、众阿哥、各位娘娘乃至诸大臣、天下人容得你,我却容不得你。你明白吗?”所以,绝对不能让苏云看到。否则她若报给了胤禛知道这事,自己还能活得下去吗?

但是,好像又不是。

刚才胤禩的意思,就是胤禛让她去的,这能怪她吗?

不管这些,不知道跟随皇帝出巡塞外,多久能回来。待他一回来,就立刻换了仁增旺母的身体,至于阿昭……楚笑寒握紧拳头,浑身抖颤起来,也顾不得了。

日子转瞬到了三月。康熙皇帝从塞外出巡回来了。自然随行扈跸的皇子们也应该都回来了。可是总没瞧见胤禛再来她这屋子里。

后来过了几日,听苏云说,最近宫里宫外的都在忙着给八贝勒准备娶嫡福晋的事儿。

“但是八爷二十五岁才娶嫡福晋,倒也少见。”苏云在屋里似无意地说着。

一提到胤禩,楚笑寒胸口一阵憋闷,只觉得翻江倒胃地难受起来。

“格格您怎么了?”苏云奔到了楚笑寒的身边,惊恐地问。

“没什么,只是胃里难受得很,有些恶心。”楚笑寒说道。

苏云的眼睛一亮:“莫非是有了爷的……孩子?”转瞬就暗了下去,续又说:“这日子也不对呀。”

没错,日子完全不对,所以只是想到那时候的事情,觉得太恶心而已。楚笑寒心里默默地回答苏云,又开始感到浑身鸡皮疙瘩一层层地起来。

虽然胤禛回来了,但也不是那样容易就能见到的。

所以楚笑寒开始想,不如去找苏培盛。只是,这苏培盛却也常常跟着胤禛办事,既然找不到胤禛,那么要找见苏培盛也是有些儿难的。

不过,他毕竟是首领太监。

有一些府邸的事情,他还是要管的。楚笑寒终是找了一日府内执事太监聚会议事的月例时分寻见了他。

“苏格格。”苏培盛的眼里带着一丝丝莫名的差异。

“嗯。那个,就是去年岁尾回府的那日,四爷让你安置的事情,他说我来找你就可以了。”楚笑寒也不想废话,直接就说了来意。

苏培盛吃了一惊,说道:“这个事情,奴才不知。须得爷来拿主意。”

楚笑寒有些气闷,但依然辩道:“四爷原说过我若决定了可以找他也可以直接找你。我寻不见他,就来寻你,怎地你反而拿不了事呢。”

苏培盛陪着笑说:“格格,真真折杀奴才了,奴才哪里能拿得了事呢,这府里,拿事的自然只有爷一个。这样吧,您若找不见爷,奴才给您传个话就是了,格格看这样如何?”

楚笑寒盯住苏培盛,说道:“你也同她们一样,认为我是个无用的人,所以原当不上一回事,随便拿两句话打发了是吗?”

说完,掉头就走。

难怪了。难怪林黛玉好好一个巡盐御史家的千金小姐,到了贾府那种地方,也是会被生生养成刁钻刻薄、处处防范的性子,这里的人,果然很会看人下药。只是那林黛玉,最后也是活活气死在贾府。不知道自个儿的下场能不能稍微好着那么一点。

回屋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开始冥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可是想了多次,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办。阿昭,阿昭,你在吗?我该怎么办呢?

去福晋那里候着……

脑中忽然闪出这样一个念头。楚笑寒翻身起来,这是个方法,心动不如行动。







正文 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

但是连着赖在乌拉那拉氏那三天,都没瞧见胤禛回来。到第四日楚笑寒请完安又一屁股赖坐在多棋木里那里的时候,魏嫲嫲都开始捂着嘴儿笑起来了。

乌拉那拉氏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苏妹妹连着四日都在我这里呆着,可是在等爷吗?”

楚笑寒立刻点头。

魏嫲嫲这回直接就噗嗤了。

乌拉那拉氏无语了,半晌才开口:“苏妹妹的直率坦白还是一如往日让我吃惊。”

这有什么好小心谨慎的,现在反正只想赶紧离开。目的若能完成,此后的事情也就顾不上了。

乌拉那拉氏叹了口气,说道:“四爷也不一定就会到我这屋子里来的。有时候在宫里就不出来了,也有时候回来晚了,就直接宿在几个妹妹的屋子里,也有时候就在他自个儿的书房寝了。”

呃……是这样吗?楚笑寒茫然地眨巴了一下眼睛。但是不管怎么说,候在这里概率总大一些吧?总不能去李侧福晋或者宋格格耿格格那吧?

“这两日,四爷都在宋格格那里。”乌拉那拉氏淡淡地说着。

楚笑寒听了赶紧说:“福晋您放心,我等到四爷,就求他个事情,只要一点点时间,马上就把他还给您,绝不多占一刻。”

乌拉那拉氏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眼中却有一点恼意:“苏妹妹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既你要等,就等罢。”

这一等,足足等了有半月多,直到了快四月,这才又瞧见了胤禛。

那日已是初春,阳光甚是明媚。楚笑寒记得正在发呆地看着几个丫头婆子正在帮着把采来的新鲜重瓣桃花插入那大大的青花釉里红海水龙纹天球瓶内,她也不知这算什么花瓶,只是觉得好看。阳光照得暖暖的直让人想打瞌睡。福晋正自饮茶赏花。

只记得耳边朦朦胧胧传来说话声,紧随着帘儿一掀,进来那个穿着石青色行袍,锦绣圆领、捻襟、对衽,四面开楔,黄色带子束腰,扣绊干净整洁,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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