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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霸道总裁与乡巴佬-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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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你们自己的护理吧,希望病人不会拒绝他的护理。过于频繁的镇定剂可不利于病人康复。”
    贺管家朝她点点头,说了句“记得刚才和你说的细则,去吧。”就把梁田推进病房,“吧嗒”一声关上了门。
    来到了司源身边,可能是近乡情怯吧,梁田刚刚还心心念念着司源的情况,现在近在眼前了反而不敢靠近了,只远远、痴痴看着。
    病床上的人因为药物的原因处于睡眠中,经历严重失血和一次大手术后的身体虚软的陷在棉被里,脸色苍白得很。嘴唇也失去了平日鲜丽的色泽。
    若不是周围的仪器发出平稳的“滴滴”声,几乎会让人生出什么不好的错觉来。
    睡眠中的司源似乎被什么梦境困扰着,眉头皱了起来,眼皮底下的眼珠在乱动,嘴唇微启,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叫唤。
    梁田立刻紧张跑过去查看,侧耳想听清司源说了什么,他却抿紧了嘴巴,不再发出声音,只是眉头依旧打着深深的结。
    一根手指,慢慢探到那个结上面,有点颤抖,有点犹豫,最后还是落了下去,轻轻按揉了一下,像是要抚平那褶皱一样,却只堪堪停留了两秒便怯怯退去。
    呼呼大口喘气,梁田把手背在身后。
    指尖还残留着刚才的微热触觉,不安的心被那点微热安慰到了,慢慢从嗓子眼回到了胸膛,虽然还是怦怦跳得飞快。
    有点憔悴的病容苍白却不减俊美,梁田痴痴的、从未有过的肆无忌惮地望着只有在梦中才敢注视的面容。
    恍如隔世。
    天知道他有多么想他。
    天知道在离开的那个清晨,他竟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天知道他的心有多么痛苦,天知道他的心早已背叛了他自己……
    以为离开后他们不会再见面,虽然心底总有着巨大的不安,但安静的一个多星期过去了,就在他稍微有力气命令自己不要再妄自猜测和无谓期待的时候,他却突然出现了。
    然后是一片混乱,然后他就为了救他被车撞飞,变成现在这个全身都是白色纱布的样子!
    真该死的自己……
    梁田心里咒骂着自己,双手却不由自主伸进了被子,又一次抓住了那只大掌。
    突然,司源像是感应到了一样,手指颤动了一下,锁了一个貌似回握的动作。
    刹那间,梁田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刻,司源握着他的手,声音虚弱低沉却无比坚定地说:
    “别怕,有我在!”
    鼻头在发酸,心脏在发胀。
    梁田把头埋进被子,以为早已流尽了眼泪的双眼又涌出了大滴大滴的泪水,湿润了一大片被子。
霸道总裁与乡巴佬_三点水_第76章 时光倒退壹拾年_小说_连城读书
    NO。76时光倒退壹拾年
    司源是被痛醒的。
    麻醉和镇静剂都过去了,司源觉得全身没有哪处是不疼的——除了左手。
    咦?不对,左手不是不疼,而是——完全没有感觉。
    有点艰难地转头一看,一个黑黑的头颅隔着被子正压手上呢。


    这谁呀?
    司源抽了抽手,没抽出来,原来棉被低下还有两只手紧紧抓着呢。
    这算什么,三座大山?
    不过,被这样紧紧抓着的感觉还挺不错呢。
    心里一咯噔,司源慢板怕的惊觉自己的反常,像被蜜蜂蛰到了一样猛的抽出手。
    牵一发而动全身,引得全身一阵剧痛。
    气极用还未恢复知觉的手拍了那个头颅一下,也不知道下手轻还是重,反正声音不小。谁想那头颅根本没反应。
    司源不由仔细看了一下,发现头颅下面一身眼熟的仆人装。
    南园什么事后招了这么个胆大妄为的下人?莫不是贺管家的什么远房亲戚?
    看样子,他应该是自己的看护了。主人都醒了,他一个下人倒睡得香。真是岂有此理!
    一扯那个人的手臂,想把他拉起来,谁知道他竟像没骨头似的,软软地向后倒去,“砰”的一声整个人连椅子砸在地板上。
    听声音就知道肯定摔得不轻,那人却仍然没有醒来,低低呻~吟了几声,手脚慢慢蜷起来,在地板上安然侧卧。
    有点眼熟,司源仔细一看——微肿的猪头脸上,青的,紫的,暗红的痕迹,真是色彩斑斓。
    这不是自己刚醒的时候冲进来抓住自己手的“丑人”吗?
    原来他真的是南园的男仆,怎么自己从没见过?
    不由再仔细端详了一下,发现那张调色板脸上两团异样的潮红,呼吸也很粗重,莫不是……
    算了,不过是个下人,死活与我何干。我堂堂司大少爷……
    司源转回脸,挪挪身体躺好,闭上眼睛准备以静治痛。
    真是见鬼了,到底是怎么受伤的?!自己竟然连一点点印象都没有,一想还脑袋疼。
    全身上下都痛。司源渐渐有点心浮气躁,左手紧握成拳,忽然觉得手心有点空虚,直觉应该抓住点什么东西,又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地上的人越蜷越小,双臂抱着两腿,头低下去顶着膝盖,竟像是一只被人从地下挖出来暴露在严寒里的蛹。
    司源正为心底一抹突然生出的心疼感到莫名其妙,地上的人突然舒展了身体,额头、鼻子冒出了细小的汗珠。
    两只手还扒拉扒拉衣领,衣领被拉开,露出一小块相对洁净的皮肤。还觉得不够凉快,又把衣服下摆撸上去,一大截细细的腰身暴露无遗。
    滚烫的皮肤贴着冰凉的地板,地上那人舒服地叹了口气,以非常放浪形骸的姿势仰躺着。
    突然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司源大骇:这是什么感觉?!
    自己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是青春期的冲动?可是……对方是一个丑猪头!
    而且——还是个男人!
    最不可思议的是,身体对这种血冲脑门的感觉很熟悉,好像之前经常体验一样。
    真是……邪门!


    司源有点恼羞成怒地抬手,按铃。
    门外的保镖们立刻推门而入,一看到地上的人都有瞬间呆愣。
    残更是睁大了双眼。刚才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动静就知道有情况,只是没有吩咐不敢贸然闯入,谁想竟是这么一番光景。
    “你们进来干什么?”
    冷冷的声音无甚起伏,残却是听出了其中隐隐的怒气。
    司源也在奇怪自己为什么会生气,只是觉得他们直直看着地上那人的眼睛很讨厌,特别是那个疤面男,眼睛睁得那么大,真是可恨!
    “医生呢?”
    话音未落,几名白衣天使便快步进来,团团围住司大少爷,检查人的检查人,检查机器的检查机器,气氛很是紧张。
    司源一皱眉,挥开一只就要靠近身体的手,瞪了白衣天使们一眼,指向地上的人:“是他!”
    众天使这才发现地上的人。
    之前负责司源的那个护士不由咿呀出声:“这不是司家的看护吗?”
    主治医生闻言瞪了一眼那位可怜的小护士:既然这看护自己都是病患,你还敢卸任走人?你知不知道,如果这司大少爷有什么闪失,卖了医院都赔不起!
    几人连忙七手八脚把地上的人扶起来往外走。
    “站住!你们要把他带去哪里?”
    “……普通病房,他看起来是重感冒引发高烧。”
    “就在这里加张床!”
    司源说完才惊觉自己的表现太不像平时的自己,那些话怎么会出自秉性冷冰冰的自己嘴里?!
    连忙掩饰性地咳了一下,转脸不再看那边,作一脸冰霜冷漠状。
    医生贺护士驾着发着高烧昏睡中的人定格在那里面面相觑:
    坊间“司家人”待遇优厚的传闻难道是假的?怎么连一间普通病房都吝啬?该不会司家财政吃紧,濒临破产?!
    猜测归猜测,病床还好是很快就摆好了。
    换病服的时候,医生发现这司家仆人不仅高烧严重,皮外伤也不少。
    猪头一样色彩斑斓的脸就不说了,两个膝盖和手掌有比较严重的擦伤又处理不当,已经有点发炎了。肩膀上还有一个钝器戳出的严重瘀痕。
    这司家……竟然虐待下人!?
    这小男仆看起来还是个少年吧,小小年纪就一大本血泪史……
    当下同情心泛滥,护士用冷毛巾轻轻擦着小男仆额头上的虚汗。医生制住小男仆无意识中微微挣扎的手,扎针。
    “轻点!”
    真正的重伤患者司大少爷突然爆出一声冷喝,中气不甚足,其实却是凌人。
    医生被吓了一大跳,还算完美地完成了注射工作。
    而正想感谢主保佑她成功给司大少爷注射的小护士惊得手一抖,针头挑破了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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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咝——”
    司源转头赏小护士一个注视,眼神危险,刚想甩手,立马又被另一边的状况吸引了注意力。小护士赶紧抓住机会兢兢颤颤地重新扎好了针头。
    “绷带!”医生接过护士递上来的绷带,把小男仆的扎着针头的手固定在床沿。听到他面色痛苦,呢呢喃喃着什么“不要”、“都是我的错”之类的胡话,更加确定这小男仆被虐待的猜测。
    人啊,各有天命。自己想帮也是有心无力。医生暗暗叹口气,待小男仆不再那么躁动不安就带领众人离开了病房。
    门还未关紧,贺管家抬着个巨大的食盒进来。看到病房里多出来的那张病床,心底说了一句“果不其然”,就径直走向司源。
    “少爷。喝点汤吧,陈妈炖了一上午的……”
    司源看了一眼就转开眼:“拿开。”
    贺管家举着碗叹了口气:可惜陈妈的手艺和用心,边炖还边流泪,一直追问少爷的伤情,还说之前她煲的药膳把田少爷养的气血红润,现在一定要加倍给少爷炖!
    司司少爷呀,从小就性情冷淡,披着个坚硬的外壳拒绝任何人任何形式的关爱,直到遇着那个人……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这时,几位医生鱼贯而入,后面跟着司老太爷。
    司老太爷一见病房里竟然加了张病床,脸色明显变黑,又看了看丝毫不理会来人的司源,表情变了又变,最后恨恨低声骂了一句:
    “没用的东西。”
    医生们问了司源许多问题,诸如今年几岁家住哪里,姓甚名谁,近况如何之类的问题。
    司源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冷冷说了“十七”两个字就不再搭理医生的询问。最后忍无可忍吼了个“滚”。
    医生们唰唰记录几笔,互相交对对眼,和司老太爷点点头又摇摇头,又鱼贯而出。
    司老太爷也出去了,贺管家端起碗又凑到司源面前。
    “你也出去,我想静静。”
    “……是。”
    病房里终于安静了。只剩下两个静静输液的人。
    病房是安静了,司源的心却噪杂得很。
    不过身上的疼痛倒是减轻了。不是不疼,而是司源花费了大部分的经历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往小男仆那边瞄。
    司源这边努力克制一动不敢动,小男仆那边可动得欢。
    输液中的手被绑着动不了其他地方都像是被什么噩梦折磨这胡乱挣动。头左右摇摆手拽着胸口,一条大腿跑出棉被外,蹭蹭蹭,宽松的病服裤腿就蹭到了膝盖以上,露出一小截腿。
    司源呼吸一滞,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怒气。猛的一砸呼叫铃,立刻冲进一大帮保镖。
    “你们又进来做什么?”
    保镖们面面相觑,进退维谷。
    “出去!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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