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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素素-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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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再急再快,终究也没有赶得上。
    ……
    “那次?”泰宇脸色微变,“你只问了苏思瑶有没有拍过,没有问照片哪里去了?”
    “那么痛苦的事情,怎么能继续问?”叶兆言陡然狂暴,使劲一甩,杯子砰地一声砸在墙上,酒水滴淋了满满一墙壁。
    泰宇从来没有见他这么沉不住气的样子,怔怔地坐在那里,心里终于亮堂堂:“原来如此。”
    “哼哼,你以为我是你?”叶兆言对于泰宇,一向是不屑的。从来没有把他当成是一个有竞争力的情敌。
    泰宇知道他对自己的不屑,但是此刻他的心情陡然畅快,哈哈大笑,几乎笑得要流出眼泪来。
    “你笑什么?”叶兆言皱着眉头。
    “我笑你没有多问一句,如果你问了,今天就不是这样的局面,或者我和宇阳,谁也不可能抢走你的素素,哈哈哈哈!”泰宇俯着身子,笑得酣畅淋漓,原来自己从来都不是最可怜最悲惨的。他一直无法与叶兆言和宇阳比肩,此刻却是终于不再那么郁闷,因为他得意地指着叶兆言道:“枉你在商场算无遗漏,处处精明小心,怎么没有多问苏思瑶一句,那些艳照是不是被钱晨哲带走了,你怎么没有问问唐梦恬,她手上还有没有别人的照片?事实上,那些艳照,早就被我当场抢来毁了!”
    “你说……什么……”手中的新酒杯被叶兆言生生捏碎,碎玻璃迸裂,鲜血从他指尖留了满满一手……他犹不自知地拽住了泰宇的衣领,满眼都是红红的血丝,“你再说一遍……什么意思?”
6离开
    宇阳和苏思瑶的结婚典礼很隆重,除了泾城本地的各路人马,连宇阳集团在其他国家地区的许多主管、客户都前来捧场,场面隆重得有些过分。整整一个国际酒店都被包了下来,才算是勉强应付了这个婚宴。
    苏思瑶在电视台工作多年,面对镜头和众人早就已经练就了不温不火的恬淡风格,所以跟着宇阳从红地毯走进来,举行结婚仪式,一路都从容不迫,尽显泾城第一女主持的风范。许多从外地来捧场的朋友见惯了宇阳在商场的厉害,这一次突然传出婚讯多少也有些意外,所以都怀了很大的期待,见到了婚礼流程之中苏思瑶的亮相,居然都没有挑出什么刺来。不少人私下议论,虽说只是电视台一个主持人,再有名也和宇阳集团总裁的身份相去甚远,但是这么淡定的神态举止,可见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再说,宇总的眼光绝对不会错,这个女人肯定配得起宇阳集团总裁夫人的位子。
    第二天的报纸上,各路媒体都不吝赞美之词,对她的气质进行了夸奖。浓浓的喜庆冲淡了之前四面八方对于苏思瑶地下小三身份的职责和挞伐。
    苏思瑶怀有身孕,不能长时间操劳,所以先行退场,和康叔回道宇阳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她早早地上床,却也不再管宇阳什么时候回来。
    康叔担心自家少爷的身体,吩咐佣人服侍少奶奶躺下休息以后就立刻离开了别墅,再次往婚礼现场而去。
    苏思瑶一个人躺在黑暗中,眼前不断浮现零星的画面,还有各种声音在她耳边嗡嗡回响,怎么也睡不着。
    想起白天坐车去婚礼现场的时候,她接到叶兆言的那个电话。他让她不要嫁,让她回到他身边。那么多次她回头,希望他能够挽留,他都没有,今天……
    结婚的现场,泾城名流几乎都来遍了,甚至连唐梦恬和戴松明,都假惺惺来捧宇阳的场子,唯独缺了泰宇和叶兆言。台语只是让司机送来了一份贺礼,叶兆言只是那一个被自己挂掉的电话。
    她知道,这辈子,这两个男人都欠了自己,他们根本不敢来见自己。她恨他们,如此轻视了自己的感情,一个接一个的玩弄自己的感情,将自己轻易丢弃!名利?地位?财产?你们想要的这些,永远摊在我的面前!手捏成一个拳头,她的眼睛瞪大看着黑暗,指甲因为用力深深嵌进了手掌,那是要提醒自己,一切的屈辱过往都是那两个男人给的。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腹内隐隐绞痛着,她蜷缩起身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绪激发的缘故,他有些承受不起。一路走来,好多事情都是她承受不起的,可是现在,她已经离那一步越来越近了。她要善待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不仅因为自己是他的母亲,还因为他能给自己带来机会和希望。
    那天,宇阳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嫁给我,我的一切都是你和孩子的,一切!”
    她疼痛着,迷迷糊糊地睡去,不停地做梦。
    一开始梦见她从当年那个地方走出来,双腿打颤,正看见泰宇和一群朋友迎面而来,然后便是灭顶地绝望和忧伤……


    接着叶兆言搂着自己,温柔的叫“素素,素素——”……
    然后梦见泰宇脸色惨白的问自己,你当我是什么。
    然后梦见她关上身后的门,对着深厚的叶兆言说“再见”。
    再后来,她梦见泰宇低头说:“我们还没有说分手。”
    最后,她梦见唐梦甜一边捶着自己的肚子一边喊:“你别想骗过我,这是叶兆言的孩子,我不会放过你!”
    “啊——”她惨叫着惊醒,满头大汗,喘息不止,却惊惧的发现门被推开,外面的灯光如一条长线扑进。
    “思瑶,怎么了?”一道身影快步走进,在床边坐下,环着她的身子道:“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是宇阳,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应酬完婚宴回来了,也不知道是深夜几点了,苏思瑶闻见他身上有浓浓的酒气。
    他的身体单薄,却很有倚仗。苏思瑶闭了闭眼凝神,心里想,我最后也只落得这点倚仗了。
    “没事,做恶梦了。”苏思瑶平静下来,似乎闻见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儿,突然又惊觉道:“宇阳,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很急,在夜里听起来有些尖锐,似乎平静水面投下了一枚石子引起震荡般,走廊深处顿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康叔的声音远远传来,透着焦急和紧张:“少爷,您怎么了?许医师,快,许医师!”
    “啊——”苏思瑶一声惊叫,只觉得有一股腥热的液体溅到了被子上面,淋湿了自己大半截手掌。宇阳的身体也是一软,原本任由自己靠着的,现在却反而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灯“啪——”一声响,苏思瑶从黑暗到达光明,眼睛一阵看不见,随即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滩血红的印迹,白色的背面上一大片都红了。
    “少爷,少爷你不要吓我啊!我让您不要喝酒不要喝酒,你硬是不听,你看——”康叔急的老泪横流,许医师也忙乱的赶了进来。
    “不喝,他们——会起疑——我时间——不多了。”宇阳无力的滑倒在床的边沿,嘴角依然溢出血来,一说话就翻涌出一大口,样子甚是吓人。苏斯要看的脸都白了,他无力转头,只能转着眼珠对她,咧着嘴笑,情形十分诡异,眼神却已经开始换散了。
    “少爷,别说话,快别说话了,您在吐血啊!我的祖宗!”康叔急得直跺脚,伸手去捂住宇阳的嘴巴,生怕他会吐个不停。
    渔阳却将他的手拨挡开来:“康叔,带我们——回——去!”这是他陷入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
    2005年的夏天,苏思瑶结婚,第二天离开泾城,开始了她匆匆的“蜜月”。
7继承
    苏思瑶离开泾城后一个月,宇阳去世。
    一直秘不外宣的胃癌晚期,再加上长时间的高强度工作,早就让他的身体耗空。哪一场婚宴,表面上风光无限,实际上不过是衰败前的狂欢展示。轮流着敬过了几百桌酒之后,他的身体迅速垮掉,原本还能撑几个月的胃终于禁不住,在一个月后身体已经吃不下任何东西,最后慢慢死去。
    临走前的阳光特别好,宇阳已经极其虚弱了,坐在花园的摇椅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拉着她的手满怀歉疚:“我不过是为了能在最后的日子里不要孤孤单单一个人,所以才拉了你来陪。还记得我当时说过的话吗?我会尽量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把所有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拖住,给你足够的时间来适应。”
    那天开始有黄叶飘落,他将苏思瑶和肚中未出世的孩子托付给康叔,然后赫然长逝。
    苏思瑶没有流一滴泪,她还没有来得及与他相爱,就已经相离。
    又过了五个月,苏思瑶早产,剩下一个男孩,取名叫宇苏。此时已经是冬季来临,天气冷得很。苏思瑶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因为宇阳集团,终于由她和孩子继承。
    之前盛传宇阳和新婚富人一直在度蜜月,集团在各地的公司依然运转正常,等到其过世的消息缓缓传出,诸多对手都为之惊讶,纷纷慨叹,错过了最佳的下手机会。
    其实这段时间的文件处理,一直都是苏思瑶在康叔的协助下处理完成的。康叔跟了宇阳这么多年,对家族上下内外的事情可以说了解得一清二楚,有他的帮助,苏思瑶很快就将所有事情都揽到手上,各项生意经营得妥妥当当。
    宇阳遗嘱正式对外公布的时候,举行了大型的记者招待会。招待会的图片和新闻铺天盖地传遍各地的时候,各方蠢蠢欲动的对手不由得又将心里那些心思稍稍收敛了一些,谁都没有想到,宇阳去世后几个月,宇阳集团内部的各地区总裁总管,依旧能够有这么高的凝聚力。
    苏思瑶在书房听着康叔报告这些情况时,不由得稍微松了口气,这份家业是她跟宇阳算计换来的,要想守住还真费了她不小的力气。
    因为在招待会的前一天,苏思瑶早就招来各地区总裁,共商宇阳集团日后发展大计,从宏观上进行规划之余还真对各地发展的特殊发展环境提出了各种措施建议。众人对这位总裁夫人的才干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集团半年以来,各地经营状况均在苏思瑶的预算之内,唯独泾城地区的亏损,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会议之后,她将泾城最新的地区总裁留下,问道:“宇阳集团泾城区经营不当,所以导致亏损?”


    泾城区新总裁刘总不知道这位夫人的脾气,想着这次宇阳集团恰逢掌权人更换,各地都算是平稳过渡了动荡时期,只有自己所管地带极其棘手,多半是要被批评了。他心下忐忑不安,于是小心翼翼道:“夫人,其实宇阳集团泾城区公司一直都受到当地商界巨头的联合打压,所以自从宇总走后,公司的业绩步履维艰。”
    “商界巨头?信书集团?”苏思瑶愣住,自己从哪里出来,这是整个宇阳集团上下都该知道的事情。这位刘总说话这么吞吐搪塞,多半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了。
    刘总果然把头埋得更低了:“夫人,其实除了信书集团,还有思泰集团这个新兴崛起的公司,他们目前已经联手,在各个领域打压我们公司的生意,甚至恶意竞争。”
    “哦?思泰集团?”苏思瑶觉得有些耳熟,这家集团——
    “思泰集团的老公原本就是我们宇阳集团驻泾城区的总裁,泰宇先生。”刘总一提醒,苏思瑶顿时全都明白了。
    原来他们已经联起手来了,苏思瑶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夫人,其实——”刘总话说一半,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
    苏思瑶看了他一眼,提示他不必顾忌。
    “其实叶总和泰总之所以这么公然打压我们宇阳集团,多少还是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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