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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风流书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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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栾哥儿叹口气:“实不相瞒,道长,学生心中正是一事不明,正暗自烦恼呢。”
  那道人呵呵一笑,伸手一展:“此处人多眼杂,且在仙师眼目下,小哥儿不妨移步。”
  栾哥儿这便随了他到后面厢房,道长叫了小童上茶。栾哥儿喝了一口方道:“道长有所不知,今日学生到此处,原是恩科方毕候着发榜。心里惴惴不安,不知不觉便到了此处。”
  那道人凝神端详他眼目,又细细看了他通身方道:“小哥儿嘴上说的只怕不是心上记挂的吧。”
  栾哥儿这就愣了,合上扇子道:“这便是真神仙了!”说着便要拜他。
  道人伸手一托:“小哥儿多礼了。观小哥儿面相,可谓富贵之格,此番恩科便如探囊取物,随不至高中魁首,却也是所求有应的。”
  栾哥儿忙道:“多谢道长贵言。”
  那道人摸着胡子又笑道:“但小哥儿心中想的,便是不易了。”
  栾哥儿一愣:“我心中想的?这…”便不由移开眼神叹了口气。
  那道人 眼睛一转道:“小哥儿心中想的,便是个人吧。”
  栾哥儿一愣方道:“正是。”
  “这人令小哥儿牵肠挂肚茶饭不思,只可惜…”道人笑了一笑,便打住不说了。
  栾哥儿忙的打个躬:“道长便是活仙人,万望指点迷津。”
  那道人扶了他手道:“你与那人总是有情缘,不然也不会遇着的了。”
  “我与他…当真有缘?”栾哥儿不由一喜。
  那道人一挑眉头道:“千真万确,奈何…小哥儿,有的事儿便是真假虚实,不可强求啊。”
  栾哥儿便又怔住:“这便是何意?”
  道人叹口气:“你与那人有情有义,只不过你命中早定他人了。”
  “这…”栾哥儿不由苦笑。
  道人幽幽道:“小哥儿前世是个秀才,初时运不济,纵有满腹经纶亦是报国无门。你命中妻房嫌你无用,又Xing爱金银,便带着孩子改嫁了个富商,这便是她欠了你的。你家道中落三餐不继,便有个好心的酒铺掌柜,常命家中女儿给你送些吃食方熬过来,你对那小姐心怀有感,暗许若然高中便要回乡迎娶她。可惜你高中之后便被宰相看中,做了东床快婿,把那小姐忘在脑后。”
  一番话只听得栾哥儿一愣,半晌方道:“如此说来,岂不是我前生欠下无数?”
  那道人呵呵一笑:“这世间之事,不就是你欠着我的,我欠着他的麽?”
  栾哥儿叹气:“如此我便明白了。”
  道人凝神望着他:“当真明白了?”
  栾哥儿展开扇子一笑:“这些前世今生的缘法儿,便也是注定的。若真是我欠了的,还了就是;若是欠了我的,自然也有法子讨回来。道长您说,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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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人没料着他如此想,故而略略一愣方道:“难得小个哥儿想得开。”
  栾哥儿哈哈一笑,将那杯中茶一口饮尽:“难为道长点化。”这就起身打个躬出去了。
  道人正摇头笑时,栾哥儿却又转了回来,恭恭敬敬作个揖道:“先前失礼了,还未请教道长法号。”
  道人起身还了礼:“贫道法号清虚。”
  “清虚道长,若是有缘,必然再来请教。”栾哥儿呵呵一笑,将那头巾带子抚到身后,捏着扇子出去了。
  道人立在门口看得一眼叹道:“分明是大富大贵的命格,可惜太过重情,纵是天生机敏,亦难逃情债…罢了罢了,世人各有福,若真是参透了,便也不在那红尘俗世中摸爬滚打了。”
  这边儿清虚道长喃喃自语,那边儿栾哥儿满心欢喜出得道观来。他心中只道,自个儿先前也曾扮过道士去吓唬那薛夔,想来不过是玩笑。不管那清虚道长说的是真是假,总之过一日算一日,有一日赚一日。美人自是无数,又何必觉着非此即彼,又何须庸人自扰之?横竖,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栾哥儿想通这一节,顿觉胸中开阔,这就喜笑颜开,直觉着今日不枉一番游走。正待回客栈时,便又听见另一边吵嚷起来。
  诸位看官,预知那道观山门外怎的又叫嚷起来,咱们下回“山门偶遇呆霸王 行事乐坏慧书生”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诸位看官,小老儿近来临近期末,事务繁重,说书时常不准,看官们海涵~~~~~~~~~~~ 
                  第二十八回
  诸位看官,上回书咱们说到那栾哥儿心中稍畅,便出了道观行至山门下,却听见前头儿吵嚷起来,一众人围了个圈子。只见得里头儿飞灰扬尘,吵闹不迭。又望不真切,这便起了心性儿,围在后头儿看了一阵寻个缝隙就挤了进去。
  里头儿正在叫骂:“好你个薛呆,便是真有你的!自个儿开了个窑子,霸着那麽多骚娘们不够,居然打起我家娘子主意来了!你真是色急慌了怎不回家找你娘吃奶去?!”
  那边儿也不甘示弱:“王老五啊不是我笑话你,篱笆不紧丢了东西好怪谁去?再说你家娘子也就倒当个宝贝,更别说不知被多少人用过了,爷我看得上麽?”
  这就互相叫骂起来,又是动手踢腿,打得不可开交。
  栾哥儿细细一听周围人说,再看看里头,不由咧嘴一笑。
  看官们当他笑啥?你也望里头儿看啊。当中尘土飞扬,前面三四个彪形大汉正围着两个拳打脚踢,后头儿站着个大官人,黑亮脸膛,一双眼睛单眼皮,厚嘴唇正哼哼:“打,给我往死里打!”说时两手插在腰上,拍拍那红堂堂的石榴巾子,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栾哥儿这个乐啊,可不是那薛夔薛大官人麽?就又凝神听周围人说,原来这王老五也是京里一个破皮破落户,平日里鼓捣些假药材骗人,斗鸡打马混过日子的。也不知怎麽认得了薛夔,薛夔和他是臭味相投,一来二去算是熟识了,王老五就把他领到家里去过。王老五家也没啥稀奇的,就是他那个媳妇儿不是一般人儿。生的虽不算十分美,偏生一双眼睛媚得要漾出水来,浑身上下骚得风月无边。一来二去这就和薛夔勾搭上了,今日王老五拉了自家兄弟,便来寻薛夔晦气。
  栾哥儿听着冷哼一声,心道这个薛夔当真不知好歹,自个儿都那般交代他了,还是改不了偷腥的嘴儿。
  那头儿王老五叫打倒在地,只管口里叫嚷:“薛呆,你这杀千刀的——”
  后头儿骂得实在难听了,薛夔只是一皱眉也不管他。倒是身后阿盛听不过了吼他:“你媳妇儿不管好,偏来找我家官人的麻烦,有这道理麽?再说了,我家大官人这几天后面疼才好,哪儿有闲工夫去找你家那小娘儿?!”
  这话一说,别说薛夔是脸上变色了,就连看官们听着也别扭吧?看官们只管笑,可千万别憋着。阿盛是小孩子,咱不一般见识,可听着的都是老江湖啊,这就窃窃私语起来。栾哥儿一听,只管心里笑开了花。
  薛夔脸上又是红——那是羞的——又是白——那是气的——又是紫——那是憋的——又是黑——那是恨的,只看他这一张脸上是五彩斑斓,只差没开个染坊了。偏又是自个儿小厮说的,这就更加恼恨,只管抬手兜头给了阿盛一记,转头看着也打得差不多了,这就一口吐沫啐在地上:“走——”
  这才转过人群,薛夔抬头就看见个人捏着把扇子拦住自个儿。这就抬眼一打量,但见:
  芙蓉颜面俊眉眼,笑语未开口唇艳。月白衫子如谪仙,暗花涌出意绵。逍遥巾说不尽的逍遥惬意,沉香靴踏不完的沉鱼落雁。楠木扇子微微一启,风过头巾,便见笑面。
  薛夔心里猛地一震,便瞪大了两只眼睛说不出话来,只管口里期期艾艾着一个字:“栾,栾,栾——”
  阿盛在身后探头一看,笑出花儿来:“这不是李公子麽?”心里却恨恨道,可不就是这个李公子,害得我家薛大官人在床上躺到今日才见好,好容易得空来观里拜拜神,偏又遇上他这丧门星。阿盛一心一意护着自家大官人,倒忘了他家大官人躺在床上这几日,还多是拉肚子闹的。
  咱们闲话少说,端看这栾哥儿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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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栾哥儿上前捏着扇子拍拍薛夔面颊,笑呵呵道:“薛老板,这又是几日不见,你看起来…身子骨硬朗啊?”
  薛夔后退一步:“我,我,我好了,好了…”说着不由自主手往后一藏。
  栾哥儿见他这幅古怪模样,还以为他手上捏着甚麽要暗算自个儿,这便正要退一步,张开扇子掩在鼻前,却听阿盛道:“大官人,你屁股痒麽?干嘛把手按在上头儿?”
  薛夔转过身去一拍阿盛脑袋,咬牙切齿道:“格老子哩背时娃儿,说啥子说?!”
  栾哥儿一愣,再看他那只手果是捂在屁股上,这便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薛夔又是羞又是恼,左右看看忙拉了栾哥儿到一边儿树下:“你要干嘛啊李公子?”
  栾哥儿掩着口,一双眼睛只管瞄着他的脸转:“薛大官人,我的薛老板,我能干嘛?”
  薛夔急得直跺脚:“我便是真得罪了你,你作弄我这些也该完了吧?更别说你那相好的杜翰林还带人来差点儿砸了我的丽菊院——诶呦!”
  他不说这些还好,一说栾哥儿便心里有气儿。只管伸手揪了薛夔耳朵:“真没看出来啊!薛大官人一张嘴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薛夔伸手想摸耳朵,却又叫栾哥儿踢了一下,这就不知道该先摸哪儿了。老实话儿说。这薛夔比栾哥儿可有力气得多,为甚麽见了栾哥儿便像耗子见了猫呢?咱们前头儿就说过了,这薛夔是个粗人,见着这些个书生秀才的,嘴上是不屑一顾,心里倒是有些自惭的。更别说他几次三番叫栾哥儿作弄了,脸子丢尽了不说,还赔了不少银子呢,再被那老道吓唬一番,这见了栾哥儿可不像耗儿见了老花猫麽?就是那天鼓了半天儿劲儿去见了栾哥儿,也没说到正题儿上,反而见栾哥儿那小模样,心里突突直跳。这就更加慌了。
  栾哥儿再是聪明,也想不出这些弯弯曲曲的来。只看薛夔躲他,眼神躲闪,便有些不悦。再听他说杜翰林云云,便又想到那惹人讨厌的杜彦莘,并着花间甲…提到花间甲,栾哥儿这心里便是又酸又甜,可不就借机发做起来。拿捏着这薛夔不敢对自个儿怎麽样,索性就上前拧了他耳朵,将夫子那“君子动口不动手”的教训搁在脑后了。
  栾哥儿贴着薛夔的脸就道:“大官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和杜翰林有甚麽了?”
  薛夔正要指,栾哥儿恶狠狠道:“这污蔑朝廷命官,该把你抄家问罪!便是你虚言惑众,眼睛也得挖出来!”
  薛夔这就吓得哆嗦起来,阿盛不服气,正要叫身边的护院上来打,栾哥儿只管哼了一声捏紧薛夔耳朵:“薛大官人,你的手下不老实啊!究竟你是老板啊,还是这个豆芽菜似的小娃儿是啊?”
  薛夔疼的吼起来:“干甚麽干甚麽?!都给我站好了!”
  那几个护院也就站住了,脸上俱是尴尬之极。栾哥儿哼笑了一声,贴着薛夔耳根子甜甜蜜蜜道:“薛大官人啊,这好几日不见,我可想念你得紧啊——”说着便伸手摸他胸膛。
  薛夔吓得一缩身,耳朵就又扯着疼出眼泪来:“诶呦呦——”
  “哎呀呀——可是疼啊?”栾哥儿呵呵笑着靠他近些,只管往他脸上吹气儿,“大官人啊,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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