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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极品悍妃太妖娆-第47章

小说: 极品悍妃太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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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逸颇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清瘦的肩膀,重新靠在车壁上,半睁着眼看着她干脆麻利的解开他身上的衣服,即使每说出一句话都很艰难,他还是忍不住的调笑道,“你不会不好意思吗?”

“就你这几根排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千琉璃快速的脱掉他外罩的锦袍,他消瘦的身子裹在象牙白的里衣中,像是一块羊脂玉,玉质温暖,形状优美,“王爷,你能不能给我一个非要去参加宴会的理由?”

“父皇下旨…”濮阳逸脸色惨白的不见一点儿人色,他捂着胸口的那只手微微的颤抖着,像是绷紧的弦,随时都会断裂。

千琉璃看着他再也忍受不住,眉头浅浅的蹙了一下,虽然很快的舒开,却也知道他此时忍着多大的痛苦,“濮阳逸,你***能不能有点儿骨气?你病的都快死了,还去什么宴会?你是不是非要把自己这条命给折腾没了你就满意了。”

“死不了。”濮阳逸清润的声音带了一丝暗哑,他每吐出一个字嘴角的血丝就流的更加欢畅,“父皇有旨,只要没死,就得去。”

“**。”千琉璃已经无话可说了,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只得认命似吐出两个字。

“现在这地点不合适,下次再操吧。”把千琉璃气的肝疼的那块儿洁白的羊脂玉淡淡的开口。

“…”

什么叫千万头草泥马在心里呼啸而过?这是千琉璃这会儿的真实感受。

“妈的,妈的,妈的…”被占了便宜的千琉璃恨恨的帮着他换衣服,把手下的锦袍当成濮阳逸本人,动作粗鲁,毫无半点温柔可言。

“你快把我勒死了。”感觉到喉口的腥甜,濮阳逸强压下鲜血的汹涌,小声抱怨着,“你想守寡么?”

闻言,千琉璃手下一僵,不自觉放轻了几分动作,狠狠的挖了他一眼,“你很想死么?”

“不怎么想。”他距离她如此近,近的她发间散发的清香他都可以清楚的闻到,他微微低了低头,看着她乌鸦鸦的鬓发,心中欢喜。

“不想死就老实呆着。”千琉璃给他换好了衣服,从怀里掏出她用来擦汗的绢帕塞在他手里,“自己用手捂着,再弄脏了我可不管你了,你们两父子真会折磨人,刚刚才伺候了小的还得伺候你这个老的,我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嫁入宁王府。”

“琉璃…”濮阳逸手中握着她塞给他的绢帕,声音轻弱的道,“等会你看到了宫宴的情形,你就会庆幸濮阳灏并没有来,否则,他受到的伤痛远远比身体上的疼更多。”

“我不敢让他受伤。”濮阳灏伸手用绢帕捂住唇瓣,他咳嗽了几声,纯白色的帕子立即被鲜血染红,他看着千琉璃焦急不显的脸,清透的面色露出一丝微笑,“你只要记得,就算我死了,他都不会死,受些小伤是必然的。”

“你别说话了。”千琉璃就算再笨,也知道他说话时所费的力气,濮阳逸一看就是个贫血的,若是血液流失的过多,古代的又没有输血的技术,说不定他说着说着就赶赴黄泉了,“如果你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说话说死的,那你可就出名了。”

“这不算什么。”濮阳逸用绢帕死死的捂着嘴唇,声音有些含糊,“我伤的越重,越痛苦,有些人才会满意。”

有些人?千琉璃似乎有些明白为何他非要参加这个宴会不可了,也许这个宫宴只是为了单纯的嘲笑濮阳逸,他越惨,他的敌人就越开心。

“你是故意装病的?”千琉璃虎视眈眈的看着他的脸,如果他敢说是,她就掐死他,也算为名除害了。

“你忘了,今日是十五,月圆之夜。”濮阳逸面色平静的道,“皇宫每月会有一次家宴,就是今日,而每月十五也是我毒发的日子。”

千琉璃看着波澜不惊的脸,他说的云淡风轻,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的简单,仿佛事不关己似的,可就是这样无所谓的神色才更加的令人同情。

每月一次宫宴,他都是如此度过的么?一边忍着肺腑内摧枯拉朽的疼痛一边还要去应付那些心怀叵测的人,看着那些人因为他的痛楚而露出欢愉的笑容,他当时的心情是怎样?

“王妃是心疼了么?”濮阳逸略显黯淡的眸光升起一丝亮色。

“我只会肝疼胃疼,从不会心疼。”千琉璃敛去眸内的复杂,目光落在他唇瓣的绢帕上,鲜血将洁白的帕子染红了大半,如层层渲染开来的水墨血画,有一种凄美而妖娆的美,他手指均匀的骨节泛出些许的青白,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维持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

“就没有什么速效药么?”千琉璃满目纠结的看着他,“你总不能一直这样捂着嘴参加宴会吧?”

“反正别人都习惯了。”濮阳逸身子一歪,似有些提不起力的靠在她肩上,感受到她身子的僵硬不由浅浅一笑,“你以后也会习惯的,毕竟,见的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以前的…我也是这样过来的?”千琉璃任由他靠着,一时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濮阳逸对濮阳灏的下手让她觉得愤怒,可看到他这副模样她又怎么也恼不起来,也许他做的是对的,她还没进皇宫,就已经感受到了浓浓的压抑,她突然意识到宁王府在大临国是个十分尴尬的位置。

不止宁王府,就连濮阳逸,濮阳灏在大临亦是进退两难。

“一年十二个月,你只会在五月的十五才会陪我进宫。”濮阳逸虚弱的说着,“而每年的五月是苏府苏清绝进宫的日子。”

千琉璃顿时头皮发麻,偏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他半阖着眼眸,面色一如既往的宁静,并无恼怒之色,他的声音也是不起波纹的,她抿了抿嘴,刚想说什么就听到濮阳逸淡淡的道,“既然你忘记了,就忘的彻底一些,以后莫要跟他往来了。”他会不舒服。

“我本来就没想和他往来。”千琉璃干干一笑,“在我们婚姻有效期内,我会在王爷的准许下勾搭男人,毕竟,我也要为我的未来着想是不是?王爷总不能让我下半辈子孤独终老吧?”

我照顾你一生不好么?濮阳逸苦笑,却没有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她能这样想也好,跟他在一起,就如在刀尖上跳舞,夹缝中生存一样,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危,他也不敢保证能否护得住她,也许放她离去才是最好的,趁现在自己还未沉沦,趁自己还能守住那点微薄的理智,“好,如果你有满意的人选,可以来告诉我,我若是觉得不错,待你两年后,可以另嫁。”

千琉璃一怔,没想到他会如此爽快,顿时眉开眼笑的道,“好的,多谢王爷的体谅,以后若是你病死了,我一定会日日给你烧纸钱祭拜你的,还会给你烧许多金童玉女,供你夜夜春宵。”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这句话连他自己都听的出来,说的有多么的艰涩和困难。

“要求很低,满足四个18o就可以了。”千琉璃笑嘻嘻的道。

“嗯?”濮阳逸不解。

“18o厘米,18o毫米,18o平方米,18o分钟。”千琉璃想起她前世女子择偶的标准,大概就是这样的。

“你说的话为何总是让人无法理解?”濮阳逸还是不懂,却也没有纠缠这个问题的打算,伸出手臂圈着她的腰,“我累了,让我睡一会,到了宫门口再叫我罢。”

千琉璃低头看了一眼他揽在自己腰上的手,心下极度不适应,但瞄到他脸上病态般的苍白,只得一再暗示自己,他是病人,他是病人…如此在心里反复念叨了许多遍,才克制住了想要推开他的想法。

前途一片迷茫啊,千琉璃叹了一声,有个可能会坐上九五宝座的儿子,还有个长的极好看的夫君,她又是正妃,如果撇开那些负面因素来说,她应该是很幸福的。

可她那个儿子还未成长起来就有了许多不可小觑的敌人,随时都有可能会死翘翘。

而她这个极好看的夫君自身难保。

她熟知古代历史,不用濮阳逸多说,她就能自动脑补出很多种如今大临的情形,日月更替,斗转星移,每代皇帝的老去象征着下一代继承人的新生,腥风血雨,金戈铁马,血流成河,都是必不可少的。

而她恰好附身在了一具处于漩涡最中间的人身上,现在大临的时期很敏感,稍不注意,动乱就会发生。

濮阳逸提到了两年,太后也说给她两年的时间,可想而知,这两年内,虽然不平静但也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想那么多做什么?她现在应该做的就是赶紧物色她下一任的夫君人选,先勾搭住,然后等她脱离了宁王府恢复成自由身的时候,再慢慢挑选出一个十佳好丈夫,也为瓜娃子找一个出类拔萃的好爹爹。

想到未来的美好生活,千琉璃嘴角勾起一抹美滋滋的笑意,思绪沉浸在幻想中,并没有发现倚在她肩头的濮阳逸缓缓的睁开眼,幽幽的眸光对上她唇角的浅笑,顿时眼神一黯。

她是一只鸟,一只向往天空,渴望自由的鸟,她不属于任何人,最起码,不属于…他。

宁王府不是永远囚禁她的鸟笼,他也不想剪断她的羽翼,只做一个靠他庇护的笼中鸟,她那样的人,该翱翔在九天之上,她不是凤凰,也做不到凤凰,更接受不了万物的朝拜,她只是她,热情如火却又冷淡如冰,矛盾又可爱,她不适合京城,京城也留不住她。

如此也好,此生他还能喜欢上一个女子,即使得不到,但他曾经距离她的笑颜这般的近,他也没什么觉得遗憾的。

“王爷王妃,皇宫到了。”充当车夫的宁琪倏地开口,打破了车内的寂静。

千琉璃和濮阳逸睁开眼,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某种异样的神色。

“有劳王妃了。”濮阳逸轻笑道。

“不客气。”千琉璃认命的抱着他下了马车,把他放在宁琪早被准备好的轮椅上。

千琉璃环顾了宫门口一圈,四周停放了三三两两的马车,从车前悬挂的木牌她勉强辨认出是京中的达官贵人所属。

每月一次的家宴,自然是皇亲国戚才有资格参加,但古代宗室子嗣甚多,枝繁叶茂,一代一代的发展下去,能和皇室挂上钩的府邸也不少。

“走吧,你再发呆可就要错过了。”濮阳逸轻笑。

千琉璃点点头,宁琪立即推着濮阳逸往宫门走去。

因为濮阳灏的生病,他们耽搁了一些时间,因此宫门口早就没人了,千琉璃想着他们估计是最晚到的了,“王爷,我们是不是已经迟到了?”

“唔,差不多。”濮阳逸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迟到半刻而已,不碍事。”

濮阳逸不方便坐软轿,千琉璃自然也只能拖着两条腿跟在他旁边走路,好在皇宫富丽堂皇,美轮美奂,一边走一边欣赏倒也不无聊。

穿过九曲回廊,路遇无数宫娥太监,到处都摆放着可供照明的九转琉璃宫灯,千琉璃饶有兴致的观看着假山流水,亭台水榭,天子居住的地方果然不凡,跟紫禁城的规模和规格都不相上下。

“王爷,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千琉璃伸长了脖子看着不远处正在浇花的几个太监。

“问。”濮阳逸言简意赅。

“太监都是怎么解决生理问题的?”千琉璃不想引起公愤,声音降低的问道。

“…”

“没听懂?”千琉璃见他没回答,又问道,“就是上茅厕,说的更通俗点,就是怎么尿尿。”

“…”

宁琪面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她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从她嘴里蹦出来,他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东西,说不定以后还能造福人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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