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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重生之媚授魂与-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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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口下旨,让唐鸿笑的官职一降再降,而到了最后,厌倦了用这种方式折磨一个官员的心性,是以,唐鸿笑最终的去处,是漠北一个荒蛮小县城,任职为县丞。

唐鸿笑曾经得到过多少风光赞誉,如今就要承受多少落魄鄙弃。

盛夏的那个清晨,唐家举家离开京城,随身家当,不过三五个包裹。

唐鸿笑落最后,步行离京。

十来年前,那个满怀憧憬喜悦的男孩,一路跋山涉水来到京城。那时他做梦都没想过自己此生能得到几载春秋的风光无限,亦做梦都没想过,得到一切不曾奢望的东西之后又全部失去。

是前几日,他与李氏谈及和离之事。

李氏不说话,只是一直摇头哭泣。

他索性丢下一纸休书,两就此由有名无实的夫妇成为陌路。

娶妻不过是尽孝之举,而如今,他连尽孝的心都失去了。

有些女子对于一个男来说,是任何也不能将之取代。谁站了她本该有的位置,谁就会让他心生厌恶。

某一方面来说,唐鸿笑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某一方面来说,唐鸿笑又觉得自己终于得到了一份解脱。山高路远,不妨碍他去尽情追忆她绝美的笑容。

他被一名女子改变了终生。

他这个,终究为那女子废掉了。

深藏于心头这么多年的痴恋,与她最后一次相见时,甚至不能尽情倾诉。

如果她不屑听,如果她引以为耻,倾诉未免太过可笑。

他能重复的,唯有一声无悔无憾。

他只是为一点悲凉——原本,明明是将她当成此生不离不弃的一线暖光,却没想到,她只是他生中一场最绚丽最伤感的深夜烟花。

她极致绽放美丽之后,成了他一世的殇。

让他疼到极致,却无法言说。

渐行渐远时,他回首遥望京城,勾出一抹笑的同时,落了泪。

**

叶昔昭并不知晓唐鸿笑是哪一日离京。

这一天,趁着一早天气惬意,请安之后,赶去别院探望虞绍筠。

行至别院外,才知有几十名劲装男子守住了院门,不允任何进门。她下了马车,站原地,心神恍惚。

卫先生本是站别院外,见此情形,走过来苦笑着解释:“皇上从太医口中得知绍筠病情,遣了三名医术精湛的太医来为绍筠诊治。此时太医就绍筠房里,谁也不知是何情形。”

叶昔昭不由心头一惊,低声询问:“那两名宫——”

“她们倒是没事,”卫先生摇了摇头,“平日本就是住丫鬟的房里,一有前来就更不会出来走动了。”

可这并不能缓解叶昔昭的惶惑——如果太医诊断出虞绍筠根本就是无恙却称病,皇上得知后会作何感想?会不会因此迁怒虞绍衡?

☆、60。独家

卫先生见叶昔昭着实担心,又宽慰道:“夫尽管放心;太医把脉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绍筠与说过;萧大给她备下了几粒药丸应付不时之需;药丸服下便可及时发作;症状与时疫相似。”

叶昔昭点头一笑;放松下来。萧旬这次也算是为虞绍筠费尽了心思;想来也是因此;虞绍衡才又与他常来常往的。这时候;两名太医走出门来;站外面悄声谈话。耐着性子又等了多时;最后一名太医才从房里走出;与先前两相形新开。

三个到了叶昔昭近前;躬身施礼。

叶昔昭没办法不去注意最后一名太医——他很年轻;气度不凡,前面两名太医虽说走前面,却是一副随从的样子。

她带着疑虑,多看了那名太医两眼。那名太医察觉到了,再度躬身行礼。她只好收回视线,侧身站到一旁,等一行走了,才进到别院。

虞绍筠一如卫先生所言,听闻太医猝不及防向别院赶来时,便慌忙服了一粒药丸,到此时脸色苍白,额头直冒虚汗,意识仍有些混沌。

叶昔昭握住了虞绍筠的手,“苦了了。”

虞绍筠勉强将视线集中到她脸上,笑意柔软,“没事,大嫂别担心,此事大哥听说后,不会告诉娘的,也不要告诉娘,好吗?”

“好。”叶昔昭又观望多时,直到虞绍筠慢慢有了精神,这才动身返回侯府。

回到府中,日已西斜。

芷兰告诉叶昔昭,尧妈妈过来了,说的是唐鸿笑的事。

叶昔昭听完,神色一滞,说声知道了,转到走廊里落座,良久望着眼界内的景致出神。

到此时,初时对唐鸿笑的恼恨已没那么重了,心绪很复杂,说不出个所以然。

有些小事,是一定要追究起因。

有些大事,却一定要忽略起因。

夏荷走到近前,说是庄子上的进项、支出需要她过目。

叶昔昭强打起精神,转到西次间新添的宽大书案前落座。

书案上陈列着诸多账册和笔墨纸砚。

如今,侯府里的每个,手边这些事宜,是她的一切。

黄昏时,叶昔昭记起太夫这两日胃口又不大好,刻意早一些过去,笑盈盈缠着太夫追问有什么想吃的。

太夫笑眯眯地让叶昔昭不需意,往年夏日也是如此。

叶昔昭却是不依,与夏荷一唱一和地报出了一长串菜名,请他太夫好歹选几样。

太夫也就不忍拂了她好意,认真地选了几样清爽可口的时鲜菜肴。

叶昔昭又去了厨房,没让别搭手,精心备下了饭菜。虞绍谦与虞绍桓虽然没有虞绍衡那么繁忙,夏日里的应酬却很多,晚间都没回来,各自让小厮传话回来了。叶昔昭便与二夫一起陪着太夫用饭。

太夫笑道:“们是越来越贴心了,日后再给绍桓张罗个如们一般懂事的,日后就只剩下享福躲清闲了。”

叶昔昭笑道:“您放心,不论如何,年节前与二弟妹也会寻到一个比们更懂事的。到时您可不准偏心,让们受冷落。”

太夫止不住地笑出声,“这孩子,想得倒是长远。怎么舍得冷落们两个。”

二夫也随之笑了起来。

用罢饭,叶昔昭回到莲花畔,继续看账。对于这档子事,她算是强迫着自己开了窍,只是接触的时日尚短,想要精于此道还需要磨练一段时日。如今要做到不误事,就要比别多花费一些时间。

耳畔响起丫鬟唤“侯爷”的语声,叶昔昭心头一喜。今日他倒是回来得早。

抬眼看向门口,却见虞绍衡冷着一张脸进门来,径自到了她身边,把手中一堆纸张拍她面前。

叶昔昭敛目一看,唐鸿笑的清雅而有力的字迹落入眼中。再转头看虞绍衡,他已转身出门了。

“怎么回事?”叶昔昭起身追上前去。

“回来再说!”虞绍衡脚步匆匆地下楼去了,只留给她一道充斥着烦躁的背影。

后来,一名内宅的丫鬟主动前来通禀,她才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被唐鸿笑休弃的李氏,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回娘家之前,决心要把这些东西送入侯府。

外院的拦着她不肯放行,她仍是不肯死心,执意等着。恰逢今日虞绍衡回来得早,便拦住了轿子,将这些东西送到了他手里。

叶昔昭又回到桌案前,细细翻阅那些东西。

是唐鸿笑以往一些诗作,有些借物抒情的已被广为传诵,亦是他惯有的风格。

她蹙了蹙眉,不知道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再有一些,关乎儿女情长,很是伤感,让看了不免惆怅。

可是,这些如果一定要往她身上联想的话,也可,却多少有些牵强。再怎么说,她也是永平侯的夫了,唐鸿笑怎么会写下流露他情意的诗词呢?觊觎有夫之妇,可是会遭唾弃的,他不可能那么傻。

到最后,她大概明白了虞绍衡火气的由来——

一张宣纸上,有着她亲笔书写的一句诗:海上生明月。

下方呢,是唐鸿笑加上去的一句:天涯共此时。

叶昔昭想了半晌,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毕竟,闺中时,闲时记录下喜欢的佳句或是随兴做一两首诗词都是常有的事。她根本无从记得这是什么时候写下的,细究笔迹,可以看出起码是三四年前的,比之如今要稚嫩一些。

而她娘家写过的东西,都不曾带入侯府,也是如何都不记得何时用这种方式与唐鸿笑对过诗。稍一推测便能猜出大概——唐鸿笑不知是通过谁的手得到了她这只言片语,不管是什么想法之下加上了后半句。到了今日,就成了李氏无事生非的由头。

最终叶昔昭得出的结论是:虞绍衡不是忙昏了头就是闲出了病,居然会计较这种事。

她把一堆东西丢到一旁,虽然生气,还是尽全力集中思绪,继续看账。

虞绍衡又忙到半夜三更才回府,与平日不同的是,叶昔昭还伏案忙碌。

沐浴之后,他走到她身侧,抬手拍拍她的脸,“回房歇息。”随即转入寝室。

叶昔昭不理他。

虞绍衡等了一会儿,见她不为所动,出声唤她:“昔昭。”

叶昔昭勉强回他一句:“什么事?”

“为那点小事熬夜,值得么?”

叶昔昭低语一句:“有什么办法,笨。”

“这是怎么了?”虞绍衡这话问出口,也想到了先前的事,才意识到她闹脾气。他又踱步到外面,拉过椅子坐她身侧,笑着夺过她手里的账册,柔声问道:“生气了?”

“怎么敢。”叶昔昭又将账册夺回去,手势轻柔地拨着算盘珠。

“分明就是生气了。”虞绍衡双手捧住她巴掌大的小脸儿,强迫她看着自己,“今日事情太多,回来那一趟也没来得及跟说什么。是被那李氏胡言乱语气到了。”

“知道了,去睡吧。”叶昔昭推开他,继续忙自己的。

“这不还是生气么?”其实她最让虞绍衡头疼的就是这样冷漠的样子,谁都不知道哪句话会惹得她说出让无从答对的话。他缓了片刻,靠近她一些,“不睡就不睡,帮处理。”

叶昔昭起身就走,“忙吧,去睡了。”

虞绍衡探臂带住了她身形,“到底要怎样?意思是错全,就一点过错也无?”

叶昔昭坦然而淡漠地看着他,“倒是说说,错何处?”

虞绍衡只得又将语气放得轻柔,“别闹了。这一阵忙得焦头烂额,难免会对小事不耐烦。这事就算了,不提了行么?”

“不行。”叶昔昭态度坚定,“觉得有错,就来听听。这事情也是可大可小。”

虞绍衡沉默片刻,站起身问她:“到底睡不睡?”

“到底说不说?”

虞绍衡翻出了那张写着两句诗的宣纸,“就算是无心的,是不是还是大意了,为何要给留下这等做文章的东西?”

叶昔昭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有什么办法?或是相府从来就大意,否则怎么会好端端地去赏花却被永平侯看到了?”

“……”虞绍衡说不出话了。照她这说法,两件事相对照下,孰轻孰重不需她道明。

叶昔昭闲闲地看着他,“虞绍衡,告诉,到底是谁错了?”

虞绍衡却携了她的手往寝室走,“睡吧。”

“不说清楚不行。”叶昔昭猛力甩开他的手。

虞绍衡对上她咄咄逼的视线,蹙了眉,“没错,这总行了吧?”

“没错,那是谁错了?”叶昔昭知道,他这个,跟腻的时候,让他认错是轻而易举;可若换平时,让他说个错字,简直就是要他的命。

明知如此,她还是要问出个结果。说到底,唐鸿笑始终会让他们小心翼翼的局面,已经让她心生疲惫。她不想再因为那个而承受他的火气,想结束他看到出自那个之手的东西就烦躁的局面。

原因是,扪心自问,她如今整颗心都倾注他或侯府上。问心无愧。若是一直对这种问题回避,反倒有害无益。

虞绍衡又沉默片刻,转身走向室内,“要忙就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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