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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重生之媚授魂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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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滚!去做些正经事!再与那杆子闲来往,休怪把他们砍了!”

叶昔寒要忙不迭离开书房之后才意识到,父亲好像是开始欣赏虞绍衡了,好像是更加嫌弃他了。

他很失落。

**

徐福来了之后,叶昔昭转去厅堂。

徐福三十多岁的样子,整个透着精明干练。他是j□j岁就到了相府,头脑很是灵活,是叶舒玄与孟氏都信得过的。

见过叶昔昭,徐福便拿出几本账册,双手呈上:“这是私底下做的几本账册,将铺子、庄子、几所宅子这两年的进项、支出记下来了,为的是与往年比对起来容易些,能看出那些有没有尽心,或者有没有私吞进项。”

“有心了。”叶昔昭问道,“那么,可有私吞进项的?”

徐福如实道:“倒是也有,只是相府那边的夫说不需理会。”别的却是没再透露。

叶昔昭虽然心里不解,却没问原因,一是不能露怯,二来也知道,这是需要自己去琢磨的事。有了这几本账册,就不需再找手核对账目了。由此,将账册收下之后,叶昔昭端茶送客,“日后有什么事,再命唤过来。”

徐福恭声称是离开。

叶昔昭坐罗汉床上,细细地翻阅账册。

正是这时候,一名丫鬟前来找虞绍筠。

虞绍筠当即匆匆离开,叶昔昭也没当回事,漫不经心地点一点头。

慢慢地,叶昔昭看出了端倪。一间绸缎庄的进项后面,缀着的是两个数目,前一个是实际进项的数目,后一个是实际上缴的数目,两个数字相差几十两。

她先是觉得徐福这个果然很有能力,对手下管事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之后便是有些疑惑——母亲既然知道打理绸缎庄之私吞了进项,却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带着这个疑问,叶昔昭拿着几本账册,去了太夫房里。询问两句就能得到答案的事情,她就不想舍近求远刁难自己。

往常每次前来,都是先厅堂等候丫鬟通禀,这次亦是如此。叶昔昭举步要跨过门槛的时候,听到了太夫的申斥声:

“这个不孝的东西!还撒谎!”

叶昔昭身形停滞不前,听得心惊肉跳,不明白太夫何以气成了这个样子,语气简直是已怒火中烧。之后,便见到虞绍筠垂首站厅堂正中,背影透着倔强。

还未等做出反应,更让叶昔昭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太夫将手中茶盏倾力抛出,砸向虞绍筠的头部。

虞绍筠敏捷地偏头躲过。

茶盏直直地飞向门框,撞得粉身碎骨,一些残渣飞溅之下,袭向叶昔昭。

叶昔昭只来得及抬手护住面颊。

☆、42。独家

下一刻,叶昔昭身形被轻轻一带;到了外面。抬眼相看;是虞绍衡。

“……侯爷;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叶昔昭很意外。

“娘叫回来的。”虞绍衡审视着她;“没事吧?”

太夫这才发现误伤了叶昔昭;慌忙苦笑着上前来;“看看……唉……”

叶昔昭忙道:“没事;太夫别担心。”

虞绍衡托起她的脸;看住她颈部。

“侯爷;真没事。”叶昔昭试图阻止。

“别动!”虞绍衡莫名有些烦躁;剑眉轻蹙;拖着她下颚的手微微用力。

叶昔昭看着他;很无奈。

两粒碎渣飞溅到她颈部;嵌入了肌肤。他抬手轻轻捏住,逐一快速取下。随即又将她方才遮挡的手握住查看,手背上已有了几粒血红的小点,循例将碎渣取出。

太夫已平静下来,松松携了叶昔昭的手,“去里面,给涂点药。”

叶昔昭顺从地点一点头。

“娘,出了什么事?”虞绍衡问道。

“……问她吧。”太夫瞥了一眼虞绍筠,又没了好脾气。

进到里间,手上抹了药膏,叶昔昭还是安抚太夫的情绪,“不论是为何事,您也不要动怒,身子最要紧。”

太夫迟疑片刻,低声道:“一家,有什么事也不瞒。绍筠去涿郡,根本就是去找一个,那天一听她涿郡就急得要命也是因此。”

“哦?是什么啊?”

“是一名曾府中当差的小厮。”太夫语声转低,愈发愁闷,“绍筠不断打架惹事那一年,就总是与那小厮一同前去。后来被罚家面壁思过,两个竟聚一起偷偷喝酒……后来自然是容不下那名小厮,真想将他活活打死,绍筠却怎么也不肯同意,甚而为了救他,答应去外面求学。这才饶了那小厮,却也不能再留,让他卷铺盖回了老家——而他就是涿郡。”

叶昔昭怎么也没想到,还有这种事。

“这次,就担心绍筠去找那名小厮,结果呢——命去了那边查访,果真如此!”太夫强按着苦闷,呼出一口气,“说说,这叫怎么回事?可如今这件事终究不干那小厮的事,这一腔子火气,自然全部落到了绍筠头上。”

“太夫——”叶昔昭听到这里,有些担心起来,“您是要将此事告诉侯爷么?”

太夫有些无奈地点头,“绍衡原本不知道此事,如今不如索性全部告诉他,让他帮拿主意吧。那个孽障,是管不了了。”

叶昔昭连忙规劝道:“太夫息怒。此事若被侯爷知晓,不定会怎样惩戒绍筠,事情闹大了可怎么办?以儿媳看,不妨再等等,您选个时间,与绍筠平心静气地说说此事。”

太夫不置可否。

叶昔昭只是觉得,虞绍筠骨子里有点男孩子脾气,不大可能与那小厮有什么。见太夫像是下了狠心,又道:“绍筠也不小了,什么事情心里都有个分寸。再者也不小了,动辄被侯爷责罚的话,日后谁还敢上门提亲?旁少不得以为她还如以往一般调皮。”

最后几句似是而非的话,本是叶昔昭情急之下胡乱加上去的,却是出乎意料地让太夫有所触动。沉默片刻,点了点头,“那就先听的,总是问不出个所以然的话,再将她交给绍衡。”

叶昔昭不由松一口气,“再好不过。”

太夫看着她的手,很是过意不去,“没打到那个不成器的,倒害得平白被殃及……”

“小事而已,您千万不要放心上。”叶昔昭岔开话题,将几本账册放到太夫手边,“儿媳这次过来,也是因为愚钝,前来请教太夫一件事。”

“那抽空看看,估摸着看完之后,也就知道要问什么了,到时候再找说话。”

“嗯。”

太夫与叶昔昭转去外面。

外面的兄妹两个正僵持着,一个冷着脸审视,一个还是倔强地一声不吭。

太夫道:“绍衡,回房去给昔昭找些好点的药,这边其实没什么事,去吧。”

虞绍衡看过叶昔昭,沉默片刻,也没反对,与叶昔昭一同回了房里。

“到底出了什么事?”他问。

叶昔昭决定还是先等太夫那边有了着落再与他说也不迟,便笑道:“能有什么事?母女两个话赶话,一时闹僵了而已。”

虞绍衡才不相信。

叶昔昭便垂眸看着手上的小伤,“这边受了伤,却还记挂着那些……”

虞绍衡忍不住笑了,“倒是巴不得那么娇气。”之后命好好服侍,歉然道,“是特地赶了回来,还得回兵部。”

“去吧。”

午后,虞绍筠没精打采地来了正房,进门先是问叶昔昭:“疼么?”

叶昔昭摇头,继续坐绣架前忙碌。

虞绍筠则懒洋洋倒大炕一侧,闭上眼睛,许久一动不动,似是睡了。

叶昔昭正要唤去拿条锦被过来,虞绍筠却轻声道:“这次是去找他了。”

他,指的是那名小厮。

“去年离京之前,娘命把他打得一条腿打断了,还撵回了祖籍。其实是总是缠着他一起喝酒,一起说说笑笑。但是他挨打的时候,把所有的错都揽到了他身上……”虞绍筠翻身背对着叶昔昭,“与大哥没什么话可说,二哥不爱说话,三哥总是看着大哥二哥脸色行事……没理,说起来是掌上明珠,可的日子其实特别闷。”

叶昔昭手中针线停了下来。

虞绍筠低低叹息,“娘这次真是小题大做了。去涿郡,只是给了他家一些银两,让他们搬去好一点的地方找个清闲的营生。他其实很聪明的,留侯府,日后会不会被大哥看重,谁都说不准。可是现……他家务农,偷偷去田里看过……觉得他被害苦了。心里难受,知道么?说不清到底错了哪儿,但是他是无辜的,这是一定的。他一条腿残着,这一辈子可怎么过?”

叶昔昭唏嘘不已。

虞绍筠语声愈发低了:“那次他被撵出府的时候,跑去出送他,一直哭一直哭。他却根本不怪,特别憨厚地笑着,一直说没事、没事,让日后听娘与大哥的话。他好端端地一个,突然变得那么惨,却不肯怪,反而一直安慰……”语毕,她抬起手,擦了擦脸。

叶昔昭到了虞绍筠身边,把一条帕子递给她。

“恨这个世道!男孩子与女孩子一起说说笑笑都会让如临大敌。娘对那件事处理的手段,也实是让不满,这也是写信敷衍的缘由,总觉得无话可说。现只是绕路去给一点补偿,她就又发这么大的火。”虞绍筠忽然转身看住叶昔昭,“大嫂,倒是与说说,做错了事,亏欠一个,不应该弥补他么?现呢,娘不知又要怎么发落他们一家。娘生气,可以用他找出气筒,可又找谁评理去?说娘是怎么想的?真是让百思不得其解。自幼就知道是侯府嫡女,怎么可能与一名小厮纠缠不清呢?难道与之间就不能有一点别的实实的情分么?”

叶昔昭理清楚来龙去脉,心里酸酸的,半晌才克制住情绪,柔声安慰道:“这些话,尽可以告诉太夫。太夫是明理,不会无动于衷。”

虞绍筠撇了撇嘴,不大相信的样子。

叶昔昭继续耐心宽慰:“有什么事就一言不发,全凭数落打骂怎么行呢?什么话还是要说出来。说到底,从没见过那小厮,听了都是唏嘘不已,太夫听了就更不会无动于衷。但是只字不提,如今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太夫当然会特别意一言一行。”

“说了有什么用,娘不定把他们一家怎么样了呢。”虞绍筠叹息摇头,“是不知道,娘真正心狠起来,太吓了。”

“说了的话,也许就能让他们一家获救;而不说的话,他们一家兴许此生都会暗无天日。”叶昔昭语声顿住,又想了想,“将这件事了了,不再与那小厮相见就是了。如此对他也是好事,他与来往,只会惹来一身麻烦。”

“明白,简直就是他的煞星。”

“那还愣着做什么?”叶昔昭催促道,“洗把脸,去见太夫。”

虞绍筠闻言坐起身来,却直打怵,“她上午还要用茶盏砸死呢。”

叶昔昭轻笑出声,“是啊,砸的是,倒霉的是。”

虞绍筠偏头看了看叶昔昭的颈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都怪娘,说话那么大声,害得也没听到进门去。”

叶昔昭笑意更浓,“不说这些,陪去见太夫,好不好?”

“好啊。”虞绍筠松一口气,“有,娘总能压着点儿火气。与她说话,就一旁听着,看她还好不好意思打骂。”

☆、43。独家

姑嫂两个到了太夫房里,太夫对叶昔昭温和一笑;对虞绍筠却报以冷眼。

“娘;有话与您说。”虞绍筠说着话;扯住了叶昔昭的衣袖;“让大嫂也一旁听着;好么?”

太夫知道虞绍筠要说什么;也本就没隐瞒叶昔昭;闻言点头;之后却又斥道:“扯着大嫂做什么;她还会跑了不成?坐下说!”

叶昔昭暗自失笑;看得出;太夫今日看到虞绍筠就气不打一处来。

两个落座之后;虞绍筠理了理思绪;把与叶昔昭说过的一番话复述了七七八八,有些太夫不爱听的,自然就只字不提。

太夫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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