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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妖妻-第282章

小说: 妖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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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城主一听这话眉头微皱,这个追风太不懂事了,再三再四的强调不要有过激的举动,这样不是事情越来越多,越来越说不清了吗?矛盾越闹越大,非得刀兵相见才称心么?

    “可有此事?”钟离城主沉着脸问张振羽。

    “回城主的话,确有此事。”张阳回话比他爹方便,他本来就站着的,一回身就回话了,他爹还没站起来呢他话都说完了。“追风身为平康总护卫,缉凶是他职责所在。他只是抓了三名凶犯,其他的人一下没动,大宁太子郑明明和平康护卫伍竹,追风都不曾触及。”

    听张阳的意思,大宁还应该感激追风呢,没抓他们太子,没强行接伍竹回府。郑喜坤气得鼻子都快歪了,有什么办法?心里只能是暗骂郑明明,傻儿子呀,这个笨,怎么能带他们仨出来呢?让人家抓去了都说不出理来。

    “杀人的只是许文彦一人,与别人无关。”郑喜坤说的也是有道理,的确那天只有许文彦一人去杀人,其余的三人负责抓伍竹。

    “他们强掠平康护卫也是死罪。”张阳也学会了张嘴就定个死罪,不知道这条法律在哪写着呢,不过要是较起真来,他可以现写一本《平康法典》。

    “好,此事暂不追究。伍竹人兽通婚当定死罪吧?”郑喜坤先不提大宁国的人有什么罪,先把伍竹的罪定下,这样好谈,你们死罪的我都赦免了,你们有什么理由不放我们的人?

    “《华夏律》上并没有这条,只有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没有人兽通婚砍头啊。”张阳深谙律法,可别人没有一个知道《华夏律》上都写什么了的。

    “你敢说人兽通婚没罪么?”郑喜坤指着张阳,好像要跟张阳打什么赌似的。

    “的确没罪。”张阳知道人兽通婚无辜处置了好多,他说人兽通婚没罪等于在说各郡首脑以及钟离城主都判错了案。“《华夏律》只有一条涉及人兽通婚,凡人与****/媾(音构)禁。禁就是不许,不提倡的意思,并没有说这就是罪过。而且说的是凡人与兽,兽是指野兽或低修为的妖兽,不包括能化人形的灵兽。”

    “你强词夺理。”郑喜坤才不信他说的鬼话,这怎么可能?人兽通婚竟然没罪?天大的笑话!



第436章 朝议

    张阳低头看了钟离琼玉一眼,钟离琼玉抬手向前一指,一个内侍捧着厚厚的一本兽皮书走了上来。虽然这书许久不曾有人动过,上面倒也干净,貌似刚擦过。金光耀眼的三个大字‘华夏律’闪闪发光。

    张阳把兽皮书翻到某一页,就那么交给内侍。内侍也就那么交给郑喜坤看,郑喜坤哪有耐心看这东西,在法庭上现看法律条文好像有点晚了。

    “上面写的明白,凡人即未曾修行之人,兽即山中之兽,林中之鸟,水中之鱼,草中之虫。齐素琴虽是凡人,伍竹却非山中之兽。”张阳对这些条文是吃的相当的透,郑喜坤却是一窍不通。

    “你胡说,灵兽也是兽,谁能说灵兽不是兽族?”

    “就算是兽族,也没有罪啊,就是个不提倡而已。”张阳的确是狡辩了,禁可不只是不提倡的意思,还有禁止,不允许的意思,这里绝不是这么两个意思,还有更深层的含义就是囚禁的意思,格罗斯琳娜被囚千年也算是有法可依了。

    凡人也并不是张阳所说的未曾修行之人,他这是给他自己留后路,在向别人灌输他编造的观念。凡的意思是所有的,全部的,凡人就是所有的人都必须遵守这条律令。兽,也不是指野兽抑或妖兽,而是兽族的意思。按《华夏律》在华夏三都六郡范围内人兽结合是要受到囚禁的处罚的。

    除了张阳谁会字斟句酌的研究法律条文?不会有人闲成这样的,因为没人重视这个,谁也不在意这个。有罪没罪都是主人定的,谁权大谁说了算,这早已是铁打的定律。可现在钟离城主让他们两家‘和谈’,他不好发话强压哪一家,这谈自然要以律法为依据,律法没人懂,自然就是谁能说出来的话能让众人心服谁就有理。

    郑喜坤万万想不到张阳竟然对律法了如指掌,张阳以《华夏律》为依据说出来的话有凭有据,让他无从反驳。郑喜坤想不到先查查《华夏律》,更想不到人兽通婚竟然还用得着辩论一下有罪没罪。人兽通婚有悖人伦,是天地不容人所共诛的大罪,怎么到张阳这儿就愣是没罪了呢?

    气塞胸膛的郑喜坤脸色重如猪肝,张阳明明是拿着不是当理说,自己明明一身的理怎么就说不过他?

    “人兽结合必遭天遣,你难道不知道吗?”郑喜坤也不知道这句话在哪写着呢,反正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

    “哦?既然是必遭天遣,那就由天去惩罚他们好了。你有什么理由插手呢?你越俎代庖恐怕会触怒上天的。”

    “啪”郑喜坤拍案而起,指着张阳大吼:“你无礼!”

    “哪句说的无理?”张阳态度一直都很平和,这平和倒比激烈更气人。

    “我,我替天行道。”郑喜坤总算找着个能帮自己说句话的成语。

    “你有什么资格替天行道啊?是天让你这么做的吗?天给你发诏令了还是派天使跟你说的?”

    “你?”郑喜坤几乎忍不住要动手了,钟离琼玉坐在张阳前面,钟离城主坐在张阳后面,他怎么敢朝那个方向出手?

    “天要惩罚伍竹打个雷就劈死他了,还用你费这么大事吗?”

    郑喜坤气得头都疼了,他终于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无论如何他是说不过张阳的。那就不要再和他说下去了,除了惹自己生气和让别人笑话以外就一点作用也没有了。任凭你嘴有多巧,你能说出什么花样来都没有用,我就认准一条你必须放我皇弟和四名护卫回来,否则不光伍竹是死定了,我大宁一天不灭国你们就别想消停。

    “哼,说别的没用,就说你们放不放我皇弟和大宁护卫?”郑喜坤直奔主线了,谈事嘛直接谈核心,快速解决问题,边线都不重要,大事谈妥了,小事都过得去。

    “放与不放都在于你啊,上次说过了不可轻放。”张阳说罢回头看向钟离城主:“兰公主现在殿外候着。”

    城主一个眼神,边上的内侍急忙喊话:“请兰公主上殿!”

    素兰头上白布扎成的大花特别显眼,一身孝衫平添俏丽。郑喜坤的眼睛则更关注素兰的肚子,见她小腹微隆多少放下三分心来。不管怎么说她肚子里都是大宁国的第一个帝孙,大人怎么闹,郑喜坤都是喜欢孙子的。就算素兰跟大宁没关系了,她的孩子一出生,尤其是个男孩儿的话,郑喜坤一定要接回大宁的。这是郑家的骨肉,说什么也不能允许他飘零在外。

    素兰缓缓的走上大殿,优雅的冲城主一福,然后又向张振羽见了一礼,最后朝钟离琼玉和张阳低头致敬。跟没看见郑喜坤一样,理也没理。郑喜坤也不挑她的礼,看她这一身孝服,一瞬间让人的怒气、怨气都降了许多,毕竟人家的父母都被杀害了,这种心情谁都能理解。

    “兰儿,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张振羽怕她紧张鼓励她一下。

    “是”素兰轻轻一福,便对钟离城主说道:“小女父母、舅父都无辜被杀,姐夫被捕,姐姐和外甥被逼走至今不知所踪。齐鲁两家世代良民竟遭此惨害,望城主为小女做主,替小女讨还公道。”

    “嗯,你有什么要求就提吧,大胆的说。”钟离城主就是给她个机会提要求,哪怕过分点再商量呗,总不能说人家受了这么大的伤害,还不让人家说话吧?

    素兰转过身望着郑喜坤,郑喜坤多少有点尴尬。

    “你就说吧。”郑喜坤也不知道此时该如何称呼素兰了,如果说只是赔偿素兰,给她一些安慰,郑喜坤是不计较的,多给她点物质上的补偿是应该的。

    “好,那我就说了。”素兰冷冷的眼神透着坚毅的光芒。“我不要城池也不要领地,不要金钱,也不要奴婢。我要生者还家,死者安息。有罪的要认罪,做孽的要伏法,天理昭昭欺心者诛。”



第437章 供词

    说了一圈又绕回原点,跟没说一样啊。郑喜坤就要保住郑喜亮的命,就为这个才和平康王府谈条件的。谈来谈去张阳也好,素兰也罢就咬住‘杀人偿命’了。

    “伍竹我可以放他,死者也可以厚葬。大宁皇叔不能在平康府正法,这件事我绝不答应,你有什么别的要求可以提,什么我们都可以商量。”郑喜坤跟素兰倒没什么火气,虽然素兰和张阳一样的倔强。但素兰怀着他的孙子,他不想让素兰太过激动。而且只有好好谈,才有谈的价值。

    “在大宁正法也行。”素兰真够仁慈的,给郑喜亮挑个死的地方。

    “这”郑喜坤只好耐着性子婉言相劝:“人死不能复生,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就算杀了你皇叔,你父母也活不过来了,不是吗?不如我多赔偿你些别的,你过的好了,你父母在天之灵也安慰些。”

    “我父王还养得起我,不需要我拿生身父母的命去换养家的钱。”素兰看一眼张振羽,提醒郑喜坤自己现在是平康兰公主,你看得我父母命如草芥,就你兄弟是人吗?

    “我不是这意思,事情已经过去了,仇恨就放一放,咱们好好谈谈不好吗?”

    “兰姐,得饶人处且饶人,郑伯父为的也是国之体统,绝不是徇私情。”张阳见郑喜坤态度还不错,既然想让素兰回去,就不能跟郑喜坤闹得太僵,这个台阶还是她来给的好。

    “既是如此我有三个要求,第一大宁必须向我父母、舅父认罪。第二必须把我姐夫放回来。第三血债血偿,杀人必须偿命,德清皇爷可以回大宁,那四个行凶的护卫必须正法。”

    郑喜坤总算盼到平康府吐口放郑喜亮一条活命了,可是杀大宁四个护卫,这不只是面子问题,确实是肉疼啊,这损失非轻。

    “护卫们也是奉命行事,你既已原谅你皇叔何必为难下属之辈?更何况杀人的只是许文彦一人,另三名护卫并未出手伤人啊。”郑喜坤把许文彦舍出去了,这也算是丢卒保车吧。

    “他们罪恶滔天,岂能轻放?”素兰怒目圆睁的盯着郑喜坤:“他们的罪状可不只抓捕伍竹这一条,在大宁纵火焚宫险些害我命丧,这些乱臣贼子早就该千刀万剐了。”

    “什么?”郑喜坤的调查结果是素兰自己焚宫自尽,跟护卫们有什么关系?郑喜坤没有当面提出素兰焚宫的事,是不想跟她闹得太僵,才没有质问她,岂料她先提出来了,而且貌似另有隐情。

    素兰看一眼张阳,张阳拿出五卷竹简递给内侍,内侍捧着过去放到郑喜坤面前的桌子上。郑喜坤看着这么大一堆竹简当时就懵了,这都什么玩意儿?

    “这些就是他们的供状,他们的累累罪行不够断头台上那一刀吗?”素兰有足够的信心相信郑喜坤看完这些,不用别人,他就恨不得亲自操刀行刑了。

    郑喜坤看看竹简看看素兰又转头看看张阳,他们怎么没当众说出这些罪行呢?只给我一个人看,这是什么意思?郑喜坤满腹狐疑的打开竹简,一字字一句句如针似刺扎在心上,一行行一卷卷如雷似吼震得郑喜坤险些吐血。

    原来是郑喜亮派他们暗焚太子宫,烧死素兰母子以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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