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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重生女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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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大人同师爷刚进门,早有小二引路,一路带着来至厅中。

抬头一看,十个颇有姿色的丫头一字排开,手中端着各色果子,茶壶,桌案上设着一香鼎,里头燃着上好的檀香,阵阵暗香呼之即入,令梁大人心旷神怡,因笑道:“老魏,你就知道我一定能成?这么着都把十八簋摆上了,我要是搞不定柳玄那小子,你这不是亏大了么?”

魏纪方才就在楼上窗户里头看着梁大人打马上下来,一路笑吟吟地走进来,早知事情已经办妥,便笑道:“大人出马,哪里有不能解决的事情!”

梁大人坐下,魏书谣忙亲自上茶,陪笑道:“这是上好的碧螺春,大人。”

梁大人上下打量了一遍魏书谣,才笑道:“老魏,听说书瑶好事近了,怎么的,几时请我喝喜酒?”

魏纪忙回道:“正是,明儿个就是好日子,行小聘,宴请亲朋,下官一早已着人送了帖子到府上,大人可是忙于公务,还未及看?”

梁大人笑着点头道:“我今儿个是挺忙的。”说罢又看着魏书谣道:“我听说,书瑶的媳妇儿是林英之嫡妻大姑娘林珍儿?”

“正是。”魏纪忙应道:“蒙镇国公不弃,将亲妹许配给我们书瑶。”

“哼哼。”梁大人听到这里,冷笑了两声,拍着魏纪的肩膀道:“老魏如今也算是半个皇亲国戚了!将来可别忘了关照我这个三品小吏!”

此言一出,魏家父子皆不敢答话,梁大人素来与云夫人父兄交恶,究竟因何而起也无甚头绪,但却是身为同袍,老死不相往来,还记得上次林敖为了林铭的官司低声下气找了他几次,他也一样不买账,今日魏纪连逢两件喜事,一时乐极,竟把这个忘了,如今见梁大人说话不阴不阳,心中暗自后悔说得冒撞了,只有忙将自己面前的杯子斟满,笑道:“下官一时失言,当自罚三杯!只求大人千万不要再这样说话,这可让下官连人都做不得了呢!”

说罢,连着饮了三杯。

梁大人这才转怒为喜,长叹了一声,拍着魏纪的肩膀笑道:“老魏,你可知道,我爱你这样人,就因为你爽直,可我恨你这人,也同是为你这个!”说罢,又看着魏书谣,笑道:“贤侄,你原谅我是个公事上头的人,明儿个你大喜,我不能去喝杯喜酒了,我做这穷官儿,也没有什么好的给你,这里有个药方,我这就做个顺水人情给了你吧!算是送你的贺礼!”

说着便命师爷将林旋儿写下的药方拿出来,放在魏书谣面前,又用手肘顶了顶魏书谣,对着魏纪挑眉道:“你可小看叔叔我这个药方,那可是你爹做梦都想要的东西!如今我既给了你,你就那这个跟他换些想要的东西吧!”

魏书谣忙跪着接了,梁大人见他乖巧,心里喜欢,便又将他拉到身边,附耳过去,将林旋儿先前在衙门里头跟他说的那些关于火灭瘟疫的法子又悄悄说了一遍,说罢,又对魏书谣眨眼笑道:“这个告诉你爹!可以让他给你再娶十房姨太太!他必愿意的!”

魏书谣听了,忙红着脸点头笑。

梁大人见他有趣,愈发逗他:“这样好了,让你爹把他的金山拿出一块儿小石头来,将后头这十个美人儿都收在你屋里,你看看这些娇嫩得水葱儿似的,你有福!”

魏纪听了,捻着胡子笑道:“他哪里有这样享齐人之福的本事!”

方才的不悦烟消云散,吃罢饭,又喝了茶,梁大人酒足饭饱去了。

魏书谣忙掏出那张药方来,冷笑道:“我当什么了不起的,总不过是些个寻常药材,满地一抓一大把!也值得你千金相送,又低声下气地求梁大人弄了来?”

魏纪接过来,仔细看了一会儿,才又叹道:“方才你说的,才正是这个柳玄了不起的地方!”

魏书谣听了,不解道:“何以这样说?”

卷一 昔日又复来 74。靠山

74。靠山

魏纪将那方子收入怀中,对魏书谣笑道:“你细想想,这些寻常的药材有什么好处?”

魏书谣想了一想,才道:“便宜,也容易得买到。”

魏纪点头,道:“不错。”

魏书谣又道:“咱们满福堂,什么名贵的药材用不起,弄不到?爹您行医数十载,这种乳臭味干的小子,怎么能当得起您夸他了不起?”

魏纪大笑道:“倒也不能这么说,医术这种东西,七分勤奋,两分天赋,一分责任心,这个柳玄,年纪轻轻就有此修为,勤奋天赋自不必说,又肯自己出钱出力抗瘟疫,这一分的责任心也是不必说的,这么看来,他比起我来,更算是个好大夫。”

听得魏纪说自愧不如,魏书谣更深为不屑,只是不好驳了父亲的话,只扭头在一边,闷闷地生气。

魏纪又笑道:“书谣,我说柳玄这个人了不起,又说他比我还是个好大夫,那是因为我给自己的定义不是大夫,而是商人,在商言商,我托了梁大人骗来他的药方,便是看中了他这方子的好处,用材不讲究,唾手可得,价格便宜,而且效果显著。对于一个大夫来说,这有可能是终身的成就,可是对于一个商人来说,低廉的成本、名利双收的时机、还有一本万利的赚头,这就是最好商机,就是白花花的银子!”

头里一直心中不忿的魏书谣,这会儿听出味儿来了,便也忙笑道:“原来是这样,那我明儿就让药房里的人熬了,城里那么多人,哪怕一碗只收他们几文钱,不消几日,咱们又可以大赚一笔!”

还未等他兴奋完,魏纪又道:“不,你吩咐药房将药煎出来,在满福堂大门前头免费发放给乡民。”

这又让魏书谣不解,魏纪便神秘一笑道:“我要用这方子和柳玄想出来的法子赈灾,灭鼠疫,除了皇上的忧虑!”他看着窗外平静的黑色湖水上,倒影着星星点点的烛火,冷笑道:“这一把,我要做一个只赚不赔的买卖!”

说到魏纪的心思,魏书谣是不能窥见一二的,他心中只有一条狠毒的计策正在酝酿中。

用林旋儿想出来的法子赈灾,若成了,功劳全归自己,若不成,便推给柳玄那个小子,全与自己无干,这可不是只赚不赔么?

要说魏纪打着主意,还是前日在宫中上朝之时,几个同袍闲话之时偶听得司大人最近有望高升太子太保,这太医院使一位悬空。

他便细细算计了一回,此次想谋得这个差事,恐怕还是只有靠自己了。

云家父子虽都在朝中效力,皇上面前却也难以走动,恐怕无力帮忙,林敖又是个新官儿,没有多少交情深厚的朋友,自然更说不上什么话。

司大人处虽年节上头常常打点,但多少有些忌惮他,又与另一院判陈千余关系甚笃,所以料定会皇上面前大力举荐此人。

梁大人先前被人参了一本,罗织出他不少罪名来,宫里头他的贵妃妹子托人捎出信儿来,只说让人截了折子,但让他少轻狂,安分些,便是娘娘也要避风头,所以也指望不上。

加之皇上虽不上朝理事,但这些日子却也为城中鼠疫之事日日焚香祝祷,寝食难安,如今自己本可借了这场瘟疫发大财,却只是折些银子将城中瘟疫平了,皇上自会另眼相看,这实实在在的功绩,雷大不动的,即便司大人再推崇陈千余,只怕也没有用!

如今一切已然谋划成了,只有那柳玄是最有一粒绊脚石,这功劳是决计不能分他一半的!

注意既已定了,魏纪便将赖二找来,把想将柳玄铲除了的话跟他说了一遍,他只当着赖二本就是个痞子,上次又被那个柳玄捉弄,只他拦着,不然的话,恐怕早就按捺不住去找麻烦了,如今要除掉柳玄,他便是不二人选,如今他准了,只怕赖二便会自去办事。

只是他并没有想到,听完他的话,赖二只愣愣地站了一会儿,并不做声。

魏纪头一遭见他这样表情,甚觉惊奇,便笑道:“你赖二也有怕的时候么?”

赖二听了,勉强一笑,才凑上前来道:“要说除掉柳玄这小子,只怕还是慎重些,他来头可不小呢!”

这话听着别扭,一个东大街上连招牌都没有的穷大夫,哪里来的来头?魏纪便冷笑道:“莫不是上次去的时候,被那个臭小子吓破了胆了?”

赖二一听便急了,忙上前回道:“老爷,您说我赖二这么些年来怕过谁?哪里我不敢闹的?我只是怕那小子后头有人,回头闹起来反倒是咱们吃亏!”

又见魏纪怀疑,便解释道:“老爷,原本着话我是不敢同您说的,只是今儿个听了您这样吩咐我,我这里才敢跟您说了,前些日子我早找过柳玄那臭小子的麻烦了,就是上次,有一个男人背着个姑娘四处求医的,马大夫一看就是鼠疫,当时便让我去报官,我想着那柳玄那小子不是爱管闲事么?看他上茅房,就故意将在外头说要去报官,又找人在前头路口等着,假意指给他看东大街医馆的位置,他果然上当,二话不说就把那姑娘收治了,我让人看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带到顺天府衙把他老赵那里把他告了,赵冬跟我去了,被头天背姑娘看病的那厮打得鼻青脸肿!”

赖二说到这里,魏纪也诧异,便笑问道:“这倒也奇了,还有人敢对那个横行霸道的赵爷动手?”

赖二苦笑一声,又道:“老爷您不知道,还不止呢!赵爷寻思着敌他不过,便索性到王达那里告了他一个刁状,加油添醋说了一回,王达便也就带了人过去,当时的想法是把医馆里头所有的人都杀了,所有的东西都烧了,人畜不留!谁想到王达那么个人,到那儿的时候还叫嚣呢!不过一秒钟,就变了个猫儿似的,乖乖地朝人家打呼呼。”

“哦?”魏纪听了,倒也真心中疑惑起来。

若是别人便罢了,能让这顺天府总捕头王达都收心敛性的人,必定富贵超乎常人。

说到这个王达便厉害了,本没有念过什么书,只不过是个三流的武师,一年梁夫人到外头庙里烧香,可巧儿碰到了几个不开眼的恶徒,竟连梁夫人都不认得,杀出来便要轻薄梁家女眷,这个王达也陪自家娘子去庙中烧香,正遇到这事,便打走了恶徒,保住梁夫人清誉,自此便跟着梁大人办事,梁大人有心抬举他,便在衙门里头搞了个比武选拔捕头,这里头的人也有真不敌王达的,也有知道梁大人心意假意想让的,这王达便得了个捕头,自此更是狗仗人势,作威作福。

只一点,这个王达虽蛮横无礼些,但很有些眼色,能够在梁大人跟前当差,在京城中穿着公服作威作福也未必是个傻货,这厮有个能记人的好本事,且不提那些个王公贵族、朝廷名关,就是他们经常随身的随从侍卫,他也能认得。

想必,那男人是那个大人身边的侍卫,又吓得王达收敛了暴戾,如此武艺高强,应是八九不离十,只是,当日满福堂将他赶走,又命人报官,若真是个要紧的人物儿,恐怕早就攒托这主子过来找麻烦了,这男人去了几日,音信全无,想必是那王达一是看错,或是在主子面前说不得话。

思及此处,魏纪笑了一笑,问道:“事后王达可曾提起那日所见之人系何府之人?”

赖二擦了一头的汗道:“我的爷!正是这样才让人害怕呢!他什么都不说,只说赵冬搬弄是非,命人把他狠狠打了几十板子,这不,前天他家里的还托我请大夫给他瞧瞧呢!这两天还下不了床呢!我去了,赵冬又埋怨我不该让他去碰人家的硬茬子!”

“既这么着,就暂且留他一留吧!”魏纪沉吟了一下,才又道:“不能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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