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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带着厨房去晋朝-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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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画看了木香一眼,嘴角浮起一丝妒忌,揖道:“是,二郎。”

楚云问:“哥哥,我们为何要住到周太守宅子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墨云将手放在楚云肩上,漫不经心地看了眼不远处的那座玉滋院,嘴角不经意地上扬,一抹邪邪的浅笑荡漾开来:“这是太守的一番好意,我们岂能不接受呢?”

木香与楚云都一头雾水地跟在墨云身后,走过汉白玉桥,穿过九曲百转的回廊,才进入玉滋院里。

为墨云做事,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安排什么令人出乎意料的东西,总是能被众人弄得暗暗吃惊,觉得他深藏不露。

而他,却永远是稳操胜券地嘴角挂着淡淡的、令人捉摸不透的笑。

过去,也是因为这抹笑让她心生好奇,以至吸引,只不过,现在他的这诡异的笑,反倒让她心生恐惧,没有一丝安全感可言。

玉滋院又分出两个半圆形的别院,院与院间用垂花门连通,连墙壁也雕刻着水印图案,大气、优雅,果然不愧是太守级别的家宅。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七十 周府上的人

七十 周府上的人

几个打扮艳丽的婢女正手提悬壶给花草浇水,另外几个则挥着花帚在扫落叶,个个都神清气闲,彬彬有礼的样子。

看到这些婢女,木香将与纪家见过的婢女拿来一比,才知道什么叫大户人家连婢女也都是那么有教养的样子

到了正厅外面,一道二十七开的金雕苏绣玉屏风立在外侧,家丁进去向里面的人通报了一声,缓缓走出,对着墨云他们一揖:“太守请三位过去。”

家丁边说边拿了块墨绿色小地毯放在门口,墨云于是将鞋底在地毯上抹了抹,当作洁净,楚云与木香也学着将鞋底抹了下。

三人于是缓缓走了进去。

正厅很大,穿过屏风,来到一贵紫色丝绸门帘外,颗颗圆润的珍珠挂下来,将内厅遮得不分明起来。

只见梨花木椅子上,坐了一男一女两个四十多岁的人。

男的应该就是太守了,身穿锦黄色圆领左衽大袖衫,下衣同样宽敞肥大,国字脸,刷漆眉,下巴蓄着密密的胡须,双目微眯,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而一边的,应该就是他的夫人了,圆脸描眉,年轻时应该是有几分姿色的,五官端正,只因脸上只敷了一层淡粉,没将时光加在脸上的细纹给遮盖住,所以显得有些苍老,可那微微往上挑的尖尖的

眉毛却描得极好,一看便知是一个十分精明的、事业型女人。

难道他们便是周汤的父母亲?木香想。

墨云立于内厅之外,隔着珠帘,对着太守跪下揖拜:“在下墨云携弟楚云拜见太守使君。”

“赐座。”端坐于内的周太守对家丁说道。

家丁便在墨云楚云站立的地方,放了两个草编蒲团,墨云再揖谢,才坐下。

而木香则立于墨云身后,双手交叉于胸前。 这是过去书画教她的一种礼仪,她说在大户人家的婢女都是这样立于主人身后的。

晋代士庶分得很严,庶族晋见士族长官,不得一同入席,更不能同居一室,所以墨云作为一个庶商,只好按照当时的礼仪坐于外厅,隔着珠帘与太守对话。

早有婢女为墨云楚云上了一杯花茶。

周安抚了抚澄黑色的胡须,笑道:“墨云贤侄对雅清院还中意么?此院原先为敝子康儿的书院,因康儿远赴京城任仕,前日有一书信有言要将此院移出作为贤侄的安身之所,故移之。若贤侄觉得不

中意,可另行安排。”

墨云深深拜了一拜:“太守厚意,在下感激不尽,何敢再妄言不中意?”

周安摆摆手:“贤侄客气了,吾儿康儿得以在王左使身后任重职,多亏了贤侄相助,今贤侄只求一所安身,哪有袖手旁观之理?”

一边的周夫人也笑道:“是呀,墨云贤侄才华横溢,使夫君得以如虎添翼,吾儿得以仕途长青,该是我等谢谢贤侄呀。”

“使君、夫人过奖了。在下才疏学浅,还望日后多多担待才是。”墨云脸上挂着得意的笑,语气却极其谦卑。

这一言一语,木香听出了个大概,原来是墨云帮了周安大儿子周康什么事,所以周安为了感谢墨云,才安排了雅清院让墨云住的。

只是,木香有两个疑问,其一,墨云这些年来积累了不少钱财,不怕买不起房子住,为何一定要住到周家来呢?这怎么说也算是寄人篱下,墨云一向是一个有志气的人,为何要这样呢?

其二,只是一介庶族的墨云,如何有能力帮助堂堂太守之子在朝廷中的职位?又如何会让堂堂王左使这样身居高位的人听墨云的话呢?

看来墨云这个人真的是深藏不露,委实不简单。

回过神来,又见周夫人在夸奖周康,说他有王者之风,熟读诗书,才高八斗云云。墨云在一边很机灵地应和着她的话。

最后,周夫人叫来了一个婢女:“珠儿,你为纪郎调拨下日常所需要用具,从库房里领,务必要做到尽心,尽意。”

“是,夫人。”那婢女的声音听得好耳熟,木香偏过头一看,哇,这不就是上次带她去那古旧宅院见周汤的那个婢女珠儿么?

木香忙将头垂得低低的,不让她认出来。

珠儿身穿柳青色衫裙,手执花棒,看起来煞有介事的样子,领他们去库房,对着库房里人吩咐来吩咐去的,看起来珠儿这个丫环等级可不低呀。

木香看着珠儿手中拿着的花棒,听说大户人家的婢女只有一等婢女有权利拿花棒,这花棒是用来指挥人的,相当于主人给予的兵权一般,调遣之用。

别的婢女身上穿着淡粉色衫裙,要么是水绿色衫裙,还有天蓝色衫裙的,只是像珠儿那样穿着柳青色衫裙的却几乎看不到。

这是怎么回事?

珠儿这时竟不像那天一样变得笨手笨脚、看起来傻里傻气的,倒极为利落地将日用品都分发完毕,叫几个身穿天蓝色衫裙的婢女端了带到雅清院里,也没将木香给认出来。

她怕是压根正眼儿也没看过一个庶商带过来的婢女吧,又怎么会有机会认出她来呢?

周夫人还送了两个婢女给墨云使用,都身穿天蓝色衫裙的,年纪也极小,只有十二三岁左右,高一点的叫云淡,矮一点的叫风清。

雅清院里,墨云与楚云各占一间东边大房子,而木叶、书画则挤在西面一丫环房内,阿水住在厨房边上的侧房,阿水房住在阿水隔壁,而木香,墨云竟让她单独住了一间西面大房子。至于桂儿,墨

云临时要她出了院子,听说没让她住府上,有任务交给她去办了。

至于新来的云淡与风清,则搬到与木叶、书画同住。

这样的安排,书画与木叶少不得要气上半天。木叶嘴尖,直肠子,从腰间扯下一小方巾甩了甩,尖着嗓子说道:“书画姐姐,这么多年您跟着二郎都白跟了,偏偏让木香一个人占了宠去,连房间也

单独占了一间,我们竟要挤在这么一间窄小的屋子里。”

书画是听不得有人说墨云坏话的,当下她的那双尖梢凤眼便白了木叶一眼,将脸一拉,说:“你是什么样的身份,也该掂量掂量自己了主子的安排自的主子的意思,是你可以论断的么?”

木叶心想,现在已经不是在纪家了,我还要受你的气么?当下也红了脸,声音硬硬地说道:“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么?如今二郎眼中还有你这个人么?”

书画毕竟是受过墨云严格训练的,举止言行比起同龄人来讲,更能隐忍,只是她毕竟也只是十五六岁的丫头,一心牵挂的人便是主子,如今见主子心里的的确确没有她的存在,不像过去那样只有她

的时候,他对她是何等的关心,而今,他只关心木香,木香的待遇竟是如此不同。她心里也少不得伤心难过。

不过她怎么也不会怨恨墨云,她只会越来越嫉恨木香。要不是木香,主子怎么可能会这样对她。

想着想着,她眼睛便湿了起来,挟着帕子一角在眼睛上抹了抹。

木叶见了,心想你哭什么?哭又没有用便勾唇冷笑奚落道:“书画姐姐你也不必伤心了,依我说,木香受二郎喜爱也并非是什么好事。当年棋琴姐姐不也是深受二郎喜爱么?后来被二郎当作礼物送

给了京城的王左使去了,听说早就不在人世了。想必木香也是步棋琴姐姐后尘而已。”

这话使得书画全身颤抖了一下

“谁说棋琴姐姐不在人世了?”书画气得满腮通红,她本来五官便生得不怎么精致,眼小,鼻子塌,嘴大,但幸好皮肤生得如凝脂一般水嫩嫩的,白得胜雪,在众婢女中皮肤可向来是最好的,可是

此时因为生气而红了脸,这白皮肤的优点也便失去了,肌肉抽动,眼睛变得更小,嘴巴变得更大,简直是奇丑无比了

“你这个小蹄子,今日是怎么了竟背着主子的面胡乱编排是非”书画边说边上去撕木叶的嘴,“我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木叶见书画上前撕她的嘴,一向很看重自己长相的木叶急忙用手挡了脸,另一只手伸出去拦她。

见二人争吵起来,几乎要动手打架了,云淡与风清两个便上前来劝架:“好姐姐,你们不要吵了。按理说,我们四个都是自己人,木香才是我们的敌人,怎么反而自己人先动手打自己人了?”

书画木叶一听,觉得有理,书画脸上的红退去,她笑道:“不愧是大户人家教出来的,真真说的话句句在理,让人爱听”

木叶恨恨地说:“姐姐们说得对,木香才是我们的敌人有她在,楚云也不理我了”

云淡与风清两个人相视一笑,云淡先开口说了:“我们并不知晓这个木香是何人,只是如今,她一人独占一个大房子,我们四人却挤在这么一间暗无天日的小房间内,换了任何人,心里都是不畅快

的”

风清说:“既然周夫人将我们两个调给二郎调用,我们今后怕是就要留在这里服侍二郎三郎了。如若这上头总要有木香这样一个人压着我们,我们也是受不了的。所以今后我们四人且要团结一气,

不然岂不是要受她摆布了不成?”

书画木叶说:“说得对我们应该一起对付木香”

于是四个人总算安静下来,暂时形成了统一阵线。

另一头,木香可没功夫像她们四人那样喜。欢钻研于宅斗之中,夜色虽晚了,可是她还是在院子里四下走走,想先熟悉一下环境。

她重新审视着墨云与桂儿,总感觉桂儿这个人看起来憨厚老实的样子,可总感觉怪怪的。

从一开始受了墨云的指使,在她对面摆摊那份淡定,那份处世不惊的感觉,再到后来拜自己为师时那份虔诚,那份谦卑,总感觉任何一副表情于她脸上表现出来总是如此相衬不做作。

可是又不像是从她内心发出来的真实感情,她一举一动都看墨云的脸色。似乎她是一个十分出众的演员,而她则在戏里深深入了戏。

墨云独独让她离府办事,一个小小的十三岁女孩,究竟让她办什么事呢?她又能办什么事呢?

木香总觉得她身份不简单。

而且,墨云安排桂儿作她的徒弟,怕不是真的想减轻她的负担,想找一个人帮她洗菜打点厨房的事吧?

有可能墨云现在已不相信她,想找一个人安排在她身边监视她,或者是想偷师学艺……

她坐在桥边,夜色已浓,石桥下的河水清可见底,泛着清冷的月光。墙头婀娜开着的一串红花在风中颤抖,年年在冬天红,年年知为谁开。

她将鞋子脱下,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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