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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搞破坏的雷诺尔-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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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一路上,姊夫一直派人跟踪我们,你可能是误会了小弟和凤姊的关系,我在这里可以对天发誓,我跟凤姊绝对是清清白白的。」梁杉著急地说。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雷振旺抵死否认,如果让老婆对他的行事起了疑虑,他日後还有好日子过吗?

「难道不是姊夫派人跟踪我们?」梁杉问。

「我是让人跟著保护你们。」当然啦!他几个笨手下年轻气盛,是做了几件对梁杉不利的事,比如骑摩托车吓唬吓唬他啦!但绝对没有真正伤害到他。而且雷振旺敢拍胸口保证,他完全没有指使兄弟们胡闹,事实上,他还惩罚了那几个笨小子呢!

「保护个屁!」齐凤想到老公居然不信任她,还绑架戴欣怡就肝火大冒。她一巴掌扬向雷振旺的脑袋。「臭旺仔,你不是答应我不再跟人去干违法的事?怎么又干起绑架勾当了?」

「我没有啊!」雷振旺抵死否认。

「不是你是谁?」齐凤凶巴巴地双手插腰。「你都能调来一大票人监视我了,欣怡的失踪铁定也跟你脱不了干系。」

「天地良心,我跟她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我干么绑架她?」雷振旺还希望那个姓戴的小妞能更努力拴紧梁杉,别让他到处乱放电,迷惑他美丽迷人的老婆。

「而且你也知道的,早几年前我就解散帮派,不干逞凶斗狠的事了。」

「我不信。除了你之外,这附近谁有这样的本事能无声无息把个大活人绑得踪影全无?」齐凤继续发威。

「真的不是我。」雷振旺指天咒誓。「咱们夫妻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吗?只要有你在身旁,我两颗眼珠子就看不到其他的人,又怎么会去绑架一个陌生女人?」

瞧雷振旺气急败坏的样子,齐凤也不禁疑惑起事情真相。「真的不是你?」

「我若干了,上天罚我不得好死。」雷振旺也算下足本钱了。

齐凤终於相信他。「小梁,旺仔一向敢做敢当,真是他做的,他不会不承认的。」

梁杉却已震惊得心跳快停了。

相识多年,他自信对雷振旺的处事方法也有几分了解,雷振旺确实如他所言,一心只想著齐凤,其他人完全不入眼底。

而且雷振旺是个敢做敢当的人,如果是他干的,他一定会承认。他这样抵死否认,十成十他真的不晓得这件事。

那么绑走欣怡的到底是谁?

梁杉急得俊颜都白了,唯一的希望破灭,他觉得自己快被绝望之海给淹没了。

齐凤也晓得事情的严重性,忙道:「小梁,你先别担心,把欣怡被绑的过程说来听听,旺仔对这种事很有经验,一定可以帮你。」

「小凤。」雷振旺苦叹,听她说的好像自己专干绑票恶事,天知道别说现在了,即便是多年前仍在混黑道时,他也不干绑架的事。欺负一个无法反抗的人有什么意思?那只有变态才干。

见事有转机,梁杉还不好好把握?他马上将发现戴欣怡被绑的经过一五一十、尽量详细地说了个清楚。

还有绑走她的男子,他也仔细形容了对方的背影、衣著和身材。

雷振旺听了,思索半晌,皱起眉头。「听你的形容,对方应该是个行家。他的行动迅速、确实,又不惊动旁人,这是很厉害的。」

梁杉只觉快晕了。好端端地,怎会惹到这样的煞星?

「姊夫,你知道附近谁有此能力做得到这样的事?」

雷振旺想了一下,摇摇头。「这附近应该没有。事实上,据我所知,北投目前没有太强的组织。」

「那么最近道上有没有任何买凶寻仇的消息?」梁杉只能把思考方向转向自己和戴欣怡惹下的麻烦上头。

「这种消息一直都有,但像这样厉害的对手绝对不是普通人请得起,我已经很久没听说有谁花大笔钱要找人麻烦了。而且……」雷振旺轮流看了梁杉和齐凤一眼。这时候,他那张可爱的娃娃脸就真的很有威严,不愧是前黑虎帮帮主。「一般绑架事件都会伴随著威胁,你们接到勒索电话了吗?」

「没有。」梁杉急疯了,哪里想得到这许多?这时真觉得自己无能,竟保护不了最心爱的人。

过去,他从没认真想过要锻链自己的体魄,总觉得过得去就好,何必自讨苦吃?

当初被戴欣怡戏弄得七荤八素时,他还自鸣得意,没有体力,他有的是才智,自有方法扳回一城。

现在真是万般後悔,他体力若好一点、他若追上那名绑架犯、他……无奈,千金难买早知道。

雷振旺和齐凤看他如此难过,心都揪起来了。这世上也只有梁杉这样具备迷魂魅力的人,才能令这对夫妻同时心软。

齐凤推了推老公。「你想想办法嘛!」

雷振旺也於心不忍了,说道:「戴小姐才被绑走不到一小时,应该还是安全的,我请过去的朋友四处探查一下,也许很快会有消息。」

「谢谢姊夫。」梁杉感激涕零。

至於戴欣怡,她到底去哪里了?会不会有危险呢?

第十章

好浓的香水味,像是融合了很多糖蜜、鲜花、水果……显得又甜又腻。

戴欣怡觉得这应该是小孩子会喜欢的味道,但她已经二十七岁了,又有轻微的过敏性鼻炎,这种香味只会让她打喷嚏。

才想著。「哈啾、哈啾——」两个喷嚏冲口而出,她的眼睛登时红了。

「你醒啦?」一个优雅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戴欣怡拾眼望去,首先入目的是一头艳红色大波浪长鬈发,妩媚地披(奇qIsuu。cOm書)在女人肩上,她耳畔簪著大朵玫瑰,身穿大红礼服,露出大抹酥胸,浑身的冷艳风情。

三十年前,或者二十年前,她都该是个美艳动人的尤物。

但今时今日,当她年龄已高达六十五,这样的妆扮就真的有一些些……嗯,恐怖了。

「不好意思,用这种粗鲁的手法将你请来。」女人尽量和缓声色。

不过戴欣怡却由她眼底精锐的光芒看出,这个女人就算活到九十岁,也不可能成为一个慈祥的老奶奶,她太厉害了。

「请问夫人贵姓大名?」她问,同时转动双眼梭巡著四下环境。

这是个豪华的大房间,金碧辉煌的布置、价值不菲的摆设,在在显示出居住者的超强消费力。

不过这种装潢不大像一般民居,倒似……饭店的总统套房,太完美了,缺少家的温馨感。

戴欣怡企图透过三面窗子观察屋外景色,以推断自己的所在地,但可惜,每一个窗帘都拉上了,她什么也看不到。

看来这场绑架是有预谋的,而且计划得还挺周全。

她不知道身处何地,就无法传出消息让人来救她。不晓得这位夫人绑她有何目的,千万别是想勒索,她家那一门警界精英会不惜一切与之抗衡到底的。

届时,她怕自己只有光荣捐躯一途可行。

唉,想到这里真有些後悔,若知道自己会这么短命,她早早接受梁杉的情意了,就算不结婚,也可以拐他上床啊!

思及自己可能怀著处子之身归天,她有一点点不甘心。

就某方面来说,戴欣怡冷漠的外表下确实藏著一颗疯狂炽热的心。

她的冷静让女人赞赏地眯起了眼。「我夫家姓雷,你可以称呼我雷夫人。」

「雷夫人。」戴欣怡撑著还微微胀痛的脑袋坐起身。「我想我们应该不认识吧?不知道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呵呵呵……」雷夫人掩嘴轻笑。「你是不认识我啦!不过我对戴小姐闻名已久,你的工作经历惊人,而你的工作能力也让人激赏。」

噢喔!对她调查得如此仔细,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

「夫人应该不会无缘无故调查我这样一个平凡女子吧?」戴欣怡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应付。

「戴小姐可不是一般女子。」雷夫人坐到她身边。「你的魅力足以勾引天底下最浮动的一颗心。」

「几时发生的事?」她纳闷。

「梁杉花心风流是人尽皆知的事,但认识戴小姐後,他却对你死心塌地,这不证明了你的魅力非凡?」

原来如此。戴欣怡了解了,雷夫人之所以「请」她来的原因十成十与梁杉脱不了干系;就不知道梁杉是得罪了她什么地方?

一个诡异的念头突然窜过她脑海。「雷夫人找我来,该不会是想叫我与梁杉分手吧?」照小说情节来看,这位雷夫人很有可能是梁杉的「忘年之交」,因为不甘小情人被夺,才特地找她出来谈判。

「咦?你怎么知道?」雷夫人瞪大眼。

哇!戴欣怡再望雷夫人一眼,讶异极梁杉的狩猎范围之广,简直是从六岁到六十岁都不放过。

厉害、厉害,她算是服了梁杉,不过……「雷夫人,有关梁杉的事,你找我谈恐怕是找错人了,他那个人向来固执又任性,从来只有人迁就他,他本身绝不迁就任何人的。」

「但他却为你让步了啊!」雷夫人调查他们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她很清楚。「梁杉对你应该是真心的,毕竟,他和人交往是不给承诺的,但他却向你求婚,由此可知他真的很喜欢你。」

「雷夫人果然是做足了功课才请我过来。」所有隐私都被人掏光的感觉真不好,戴欣怡不禁冷下了脸。「既然如此,你也该知道,我是不喜欢受婚姻约束的,我一直希望与他以恋爱为前提进行交往,但他却执著不论中间过程如何,最後一定要结婚。这岂不是表示我的想法对他并无影响力?」

「戴小姐这样说好像也没错啦,但……不可讳言的,长久以来,你还是最靠近他的心的人。」

「靠近不代表已经碰触。很抱歉,有关你提出来的要求,我无法给你完整的答覆,或者你应该亲自去找他,跟他说清楚,也许他会回心转意,回到夫人身边。」

「啊?我要他到我身边做什么?」

「夫人不是来要求我与梁杉分手的?」

「是啊!但那跟他要不要到我身边有何关系?」

「难道不是因为梁杉离开了夫人,所以……」戴欣怡一直以为雷夫人是因护生恨,才绑架她的。

「慢著。」雷夫人跳起来。「你该不会认为我和梁杉是情侣吧?」

戴欣怡点头,她就是这么想的。

「我们两个年纪差了三十多岁,我怎么可能和他交往?」

「所谓恋爱,与年龄、性别、外貌、家世都没有关系吧?」想不到戴欣怡外表这么淡漠,想法倒是挺浪漫的。

但听了那一番话,雷夫人整张脸胀得通红。

「我早就已经结婚了,怎会再去跟一个几乎可以当我儿子的小男人交往?我找你来是希望你能离开梁杉,以成全他和齐凤。」

呃?这又跟齐凤扯上什么关系了?况且……「我记得凤姊也结婚了,怎么夫人已婚就不能再跟人谈恋爱,凤姊就行?」戴欣怡不解。

雷夫人被她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登时呆在原地,久久无法回应,直到——毫无预警地,房间大门被人一记飞踢而踹飞出它原本安身立命的地方,倒在地板上,一命呜呼。

巨大的碰撞声让房内两个人同时一惊。

戴欣怡透过门板看出去,入眼的是一只人高的蟠龙花瓶,不正是前些日子差点砸伤她和梁杉的那一个?

原来她还在虹夜饭店内,而这间房恐怕是全饭店最豪华的一间了。

然後,她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像只狂牛一样地冲进来。可不正是梁杉?

戴欣怡没见过粱杉如此落魄的样子,记忆里,他总是风流潇洒,天塌下来都不在乎。

但此时此刻,他整个人狼狈得像三天没睡觉、五天没洗澡,只有「可怕」二字可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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