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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皇家书院三两事-第79章

小说: 皇家书院三两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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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要面对的东西,你太令人失望了!”另一个声音不屑道:“切,美色当前,没反应的那是木头人!先享用了再说,后面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于是没用地我不由自主地倒向后面那个声音,冷静思考的能力仿佛被一只大手从脑海中剥离而去,唇与唇地辗转相贴,从触碰到厮磨,相互交错的沉重呼吸,舌与舌地柔和缠绵,极尽温存。直到呼吸的仿佛被抽离,我们才意犹未尽地分开来,耳边却只有彼此地呼吸声……

我睁开眼,对他对视着。

疯了……我疯了……彻底疯了……

当意识重新被我拾回,当我看清了眼前冯尚兮那嫣红的唇,我终于清醒地明白了方才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我忽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余光却瞥见这个家伙魅惑地舔了舔自己的唇,嘴角浮上满足的笑。

“阿樱明儿个上午要不要上课啊?”他将下巴搭在我的肩头,在我耳边轻语问道。

“要……要上课……”我红着脸,支支吾吾道。

“什么课呀?”他语气缓慢。

“史……史记……”

“去什么去啊……去了也是睡觉,别去了。”他毫不犹豫地说道。

“不,不行,还,还有学术考的……”

“那就好好听课,别整日地在课上睡,让魏如玠看了笑话。”他一脸严肃道。

“你怎么又……”我欲言又止,为什么这家伙总是喜欢在我们单独相处的时候提到魏如玠呢?虽说魏如玠只不过是我有名无实的夫君。然而,我还是有一种做贼心虚的奇怪感觉。就好似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一般……可实际上却又……

“好好好,”冯尚兮偏头在我的唇角轻轻一吻,“不提他也罢。你抄了几个时辰的二十四史,恐怕也累了。早些休息吧。”未待我回答,忽地感到有人在扯我胸前的衣带。我一把拉住冯尚兮正在忙活的手,惊呼道:“你,你做什么?”

他一脸无辜地看着我:“你睡觉不宽衣的?”

“我……”我推开他,“我自己来……”

他笑吟吟地倚在旁边,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琥珀色的眼眸上下打量着我,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看,看什么看!”我背过去,刷刷褪下外衣,往一旁的架子上一扔,中衣也不脱,倒床就睡。闭上眼,感到外界的灯光被人灭了去,而后身旁一只手扯过被褥,细心地替我盖上。本以为他又会耍什么花招,没想到冯尚兮倒是安安静静地在我身边躺下了。

夜里被冻醒了好几回,处于意识模糊状态的我,本能地贴紧距离我最近的热源,这么折腾几下,倒是睁开眼来,蓦地发现被褥早就被冯尚兮这丫给踢地上了。不厌其烦地把被子抱上来,替他盖好,再次被冻醒,却发现被褥又是给踢了。如此反复,最后一次醒来,我终是忍无可忍,正欲勃然大怒,却发现他竟如同一个孩童一般,蜷缩在我身旁,揽着我,眷恋地将脑袋往我的颈窝里钻。柔软冰凉的发触及我温热的皮肤,我心头一软,之前的怒意也顿时烟消云散。

一夜无梦。

翌日一早,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阳光从窗外洒入,刺痛了我的眼。我朦胧中伸手往身旁摸去,却发现身旁竟是空空的床单,于是我眯起了眼,右手继续向前,却摸到了类似于窗帘的布料……咦,不对啊……窗帘什么时候跑到床边了?继续摸,咦,这“窗帘”怎么回事儿,怎么还有肩膀,还有……还有脑袋……

不对,这是人吧!

我瞬间清醒过来,哗啦一声从床榻上翻身起来,定睛一看,我孤零零地坐在床上,面前蹲坐这一个身着窗帘一般黑色袍子的男人,男人脸色蜡黄,油腻的头发分成两股,冰冷到极点的眼睛低低地俯视着我放在他肩头的“玉手”……

于是我触火一般缩回手,声音开始如孔春一般颤抖道:“咪……咪……咪……米斯特……杨……”

皇家书院三两事 上卷 第一百一十话 转学生(1)

“学生知错了。”我牙没揩,脸没洗,顶着一个鸟窝:园丙组甲字舍的露台上,低着脑袋。身前站着一脸冷漠的米斯特杨。

“自从接手了你们这棘手的谋略部,我以为以前你们的莫堂主会每晚查房的。直到前几日我才了解到,你们的莫堂主居然从来没有晚上查房的习惯。身为一个堂主,居然如此不负责任。c,昨晚我特地前往桃园,挨个查,一间房一间房地查,已接近子时,你,南宫樱,居然依旧没有回来。”米斯特杨冷冷地盯着我,在我的面前不停地踱步,“与你同舍的苏幕焉也不知道你去了哪儿,就连那个孔春都说不知道。当然咯,我也不是那么好蒙的,他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就不得而知了。”

我背靠着墙壁,用余光瞥了一眼被罚站在一旁约一丈开外的冯尚兮,他倒是穿戴整齐,斜靠着窗棂,一脸的不屑与嘲讽,全然没个罚站的样子。若不是先前米斯特杨指着他叽里呱啦地说了句英文,大致意思就是面壁啊罚站一类,否则我一定以为冯尚兮站在旁边乃是围观来着。

“若不是女子部的慕容小姐告诉我她看见你和冯尚兮一起走了,我哪里会想到你会躲在这里……”米斯特杨轻描淡写地扭头望了一眼冯尚兮,冯尚兮不耐烦地冷笑一声,可米斯特杨似乎并不生气,反而恶狠狠地瞪着我,好像冯尚兮那般吊儿郎当的模样是我唆使的一般,米斯特杨继续说道,“你还记得《清河书院守则》第二十一章第十一条是什么内容么?”

“啊?”我愣了一下……《清河书院守则》?天哪,记得刚来的时候高寺的确给我准备过一本,可我当时根本没当回事儿,就扫了一眼。某次孔春在我校舍瞎吃给吃坏了肚子,恰好我草纸用完了,就直接把那破守则递给孔春救急去了,哪里还记得什么第二十一章又第十一条地?!

见我半晌不支,米斯特杨憎恶地瞪了我一眼道:“身为清河书院光荣的一员,你居然连这个都记不清楚。不过既然是谋略部地学生,也就不足为奇了。”我恨得咬牙切齿,这个米斯特杨为何总是那么瞧不起略部的人呢?他自顾自地继续道:“《清河书院守则》第二十一章第十一条有云,非意外情况夜不归宿,擅自调换床铺,擅自合铺,罚义务打扫藏书阁七日。再犯,打扫藏书阁一月。复犯,降级一年。南宫樱,你听清楚了么?”

“也就是说……”我指着自己的子,“我要白白打扫藏书阁七天?”

米斯特杨点头,冷笑着:“不错。”

脑袋一阵眩晕,我恍惚间听见冯兮不满的声音道:“米斯特杨,阿樱已经在抄大全书了,你还让他这羸弱的身子去打扫那三层楼地藏经阁,你他妈还让不让他活?!”

对于冯尚兮爆粗口,米特杨似乎没有一丁点儿外,也没有一丁点儿不悦。他只是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自己那灰扑扑的袍子,淡淡道:“冯尚兮,尊师重道乃是传统美德。虽然你是西洋部的学生,可也莫要妄自尊大了。还有,我提醒你,你可别想着让你手下那帮人帮南宫樱打扫藏经阁,我会时时关注着地。如果让我现你有什么逾越的举动,我不管世子还是皇子的,我不罚你,我加倍地罚他。”米斯特杨说着伸长胳膊,枯枝一般的手指直直地指着我地鸟窝头。

于是直接地后果是现在这般。我刚下了早课。便背着笨重地书袋。匆匆地赶往书院西角地藏书阁。藏书阁共有三层。占地很广。足够达到将近四分之一个蹴鞠场那么大了。藏书阁其实早在高祖年间便修建起来了。只是当时地规模还没有这么大。

文帝年间。朝廷拨款百万两纹银大憩。从外引进大量贵重书籍。兴辞赋。重礼义。便成就了如今这宏伟壮阔地藏书阁。只不过那时候地藏书阁是供清河地贵族们平日里读书用地。可随着珍贵书籍地日益增加。文帝晚年。藏书阁地书便不能自由取阅了。而我由于这七日负责打扫。故而有幸成为唯一一个能在藏书阁里随意走动地学生。

以上都是我偷懒地时候坐在地上。靠着书架。随手从架子上摸来地相关书籍上看到地。不过偷懒归偷懒。可不能不干实事。倘若规定地时间内没有打扫完。或是马马虎虎。那么米斯特杨一定不会放过我地。

我一手握着扫帚。一手提着簸箕。弓着腰。就跟宫里那些新来地小太监似地。屁颠屁颠地从藏书阁地主殿龟速走出来。把手里地工具在指定地位置放好。在一旁那摇摇欲坠地小凳子上一歪。便开始怨声载道地揉起我苦命地手来。

一双白色竹着精致暗纹地缎面靴出现在我地面前。我正在心底鄙夷道这谁啊。把鞋子都弄得这般纤尘不染。难不成是有洁癣么?我面容纠结地抬起头来。却恰好对上了魏如玠那双漂亮地杏仁目。

于是心底泛上一股很不自在地味道来。

他在我面前蹲下,面无表情地望着我,带着他一贯的倨傲神情,若有所指地问道:“累么?”

我下意识地将鬓边的碎别到耳朵后面,讪讪地笑道:“呵呵……还行……”我心说魏如玠突然来藏书阁找我做什么?难不成……哦……我明白了,难道他想帮我的忙?于是未等他答话,我立马道:“你不要帮我啊,你可千万别。你只要乖乖站在旁边不插手,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魏如玠站起身来,俯视着我,淡然道:“我没怪你啊,你想多了。”

“……”我一时气结,竟不知如何接话,“那你来是……”

“我是听杨堂主说你昨儿个夜里没回校舍,我来关心关心你,昨儿晚上是在哪儿歇的?”魏如玠平静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担心的事情终于生了。唉!我叹息一声,这会子该怎么向魏如玠解释呢?若是冷冰冰地答道,你我不过是政策婚姻,等我亲政了自然是会还你自由,你何必过多地关心我……这样的话以魏如玠地性子我的下场肯定好不到哪儿去。若是支支吾吾地撒谎,聪明如他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我拙劣地借口,到时候定是更引他怀疑。

唉,早知如此,昨儿个冯尚兮那家伙非要让我去他那里的时候我便应该干脆地给拒绝了,都怪我,丝毫没有自制力……

见我迟迟不答话,魏如玠似是等得没了耐性,他俯身问我:“今儿个的打扫任务结束了么?”

“差……差不多了……”我如释重负:答着。

“那好,跟我走。”说着牵起我的手,我整个人仍处于茫然状态,便被动地随他起身往外走去。

“喂,魏上卿,魏如玠,你,你要带我去哪儿?”我提高了声音。

“去找杨堂主。”他漫不经地答着。

我低头望着他牵我的手,那样白皙漂亮手指修长地手,与我那双劳动特有的因为劳动而导致的黑乎乎地小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时候,对比是极为挫伤人自尊心的一种东西。我不着痕迹地将手抽回来,他停下步子,回头望我:“怎么了?”

“呃……我一直在打扫藏书阁,那地上的屑啊,书架子上地浮灰啊,有时候借助工具不行的话,我可都是亲手上阵的……所以,呵呵,我的手还没来得及洗呢。”我说着将一双漆黑的手在他面前伸缩呈海葵状,一面赠给他一个大大的微笑。

魏地脸色唰的一下又白了许多。他将方才牵着我地那只手在面前微微展开,忍痛瞥了一眼,果然手心已然被我无良地染上污渍,他面色有些抽搐,一时间竟不知将那手往哪里放的好。最终还是松松地握成了个拳头,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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