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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亲亲小灾星 (古装言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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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好的女孩不是天天能陪在身边的媳妇,而是要嫁给别人的女儿,她多舍不得啊!

「娘,你怎麽了?好端端的为什麽叹气?」她的反应吓得姒月忙不迭的正襟危坐,连说话也正经八百。

「小姒,你喜欢阿焱吗?」

姒月怔了一下,然後嘟着嘴,一脸的不平,可眉眼间净是爱恋。

「才不喜欢呢!他好霸道,又喜欢罚我……」虽然那种处罚愈来愈舒服。她在心里补了一句。

现在,她巴不得天天做错一件事,让阿焱惩罚她,咬咬她的小嘴也好,摸摸她的身子更棒。这几天,他们最常待的地方就是後山的温泉了,她喜欢在那儿帮他洗澡擦背……

莫夫人没细察她的表情,只听到她的那句不喜欢,然後心底的失望更大了。

「娘,你知道为什麽阿焱那麽喜欢去杏花楼吗?」

「呃……」莫夫人风韵犹存的脸庞瞬间羞红了,保守的她不好意思在大白天对她回答这种问题。

但她转念一想,也是该教导姒月一些男女有别的观念,於是她缓诉一个女人若绑不住丈夫的心,男人会上那儿寻求安慰,甚至连男女床笫之事也略说了一大遍。

莫夫人的话听在有实际经验的姒月耳里,却是再清楚不过,这段解说只教她的脸色愈来愈暗沉,没有预期的脸红。

因为她知道了一件事--莫焱一直在耍她!


第九章

姒月很生气,因为她觉得自己像个傻瓜,被欺瞒了那麽久还不自知。

莫焱一定认为她很蠢,居然长到了十五岁还不知道妓院就是男人嫖妓的地方?不知道她上瘾的欢爱动作其实就是……

她发誓除非他来道歉,否则绝对不再和他说话了。

趁着莫焱到镖局议事,她收拾细软,吵着要和汪家父子一道回苏州,她态度坚决的表示一定要去玩几天。

莫家夫妇拗不过她,见汪家父子也是一脸的欢迎,不便再拒绝,由着她去了。

「小姒,你确定不通知莫焱一声,不会有问题吗?」汪世文虽然高兴回程有她相伴,但她突然提议拜访他家的举止,却很令人不解。

待在青玉山庄的这段日子里,很多事情巳渐渐明朗化了,是以,他不得不狠心拔除自己苦心栽种、却连发芽机会也没有的爱苗。

他是眼盲心瞎了,才会看不出冷静的莫焱只要碰上姒月,所有的自持都会消失无踪。一知道他到青玉山庄作客,莫焱就像只刺蝟,不让他有机会单独与姒月相处。

种种的不寻常,其实只为了一个解释--莫焱爱上她了。

那过度的保护占有慾,绝不是兄妹之情,那眼神里的纵容更是情人之间才会有的。

而姒月是怎麽想的,就更不用说了。

每次见面,总是阿焱长阿焱短的,对他的事情却不理不睬,眼底从来没有他的存在。

至於为何好事仍未近,可想而知他们一个对爱懵懂,一个还不肯承认自己的心意。

提起那个名字,姒月一肚了火,「为什麽我连行动的自由都没有?我又不是他的犯人,干嘛去哪儿都得向他报备?」

话虽如此,但担心到苏州会忘了吃健身补体的药丸,她临走前还摸到厨娘的房间,一口气吞了五六颗,深怕汪家厨子的手艺不好,她会变瘦。

「你们吵架了,是不是?」

「谁和那个撒谎鬼吵架了?我才没有因为他骗了我就生气!」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气呼呼的模样,根本已经宣告了答案。

汪世文拿她的性子没辙,「我得陪爹到刘员外府上拜访,你先休息吧,明天一早就起程回苏州。」

离开青玉山庄时天色已晚,所以他们便在城里找了间客栈住宿。

「嗯。」大概察觉自己方才的脾气太过,无端波及到他,姒月有点不好意思。

汪世文走後,姒月坐在桌前瞪着烛火发呆,想着想着,眼前竟出现莫焱的身影。

她真的要唾弃自己了,居然在气恼他的时候,想的,念的全是他,而他们分开才几个时辰‧;

姒月不高兴的捶了一下桌子,哪知,桌子没有生命,无法喊痛,痛的竟是她。

猛地,她的心肺像全搅在一块,疼痛一阵强过一阵。

「好痛……」姒月双手抚着胸口,疼得牙齿深陷进唇肉里也没感觉。

她费力地想爬上床,以为睡一觉就会没事,但才走了一步,抽动的痛楚更甚。

「姑娘,你睡了吗?」门外一阵敲门细问声,传进了姒月的耳中。

当这个声音是救命福星,她努力凝聚音量,喊道:「救命……救我……」 男人一听到模糊的回应,嘴角扬起一抹浮邪的笑意,立刻开门进去,正想往床的方向走去,谁知地上一个不明物体绊了他-下,差点跌倒。

「救我,求求你……我的心好痛……全身都好痛……」姒月抓着他的小腿哀求。

「啐,原来是个病美人啊。无妨,只要漂亮,大爷我都喜欢!」男人一手拉她起来,淫秽的笑道。

适才在楼下用餐,他就注意到这个似水做的小女人了。

沐浴过後的她,走过他身边时馨香四溢,一举手一投足,一颦一笑,清纯不作假,教他压不下想一亲芳泽的渴望。

好不容易终於让他等到与她同行的两个男人离开客栈,一刻也不浪费?他立刻冲来她的房间,打算一偿渴念,满足胯间的慾望。

呵呵!

他低头吻上她白玉无瑕的颈项,粗硬的胡髭似针般刮遇那片雪肤。

「不--你要做什麽……快放开我!」姒月再怎麽难受痛苦,头脑还是很清晰,知道这个男人正企图非礼她。

经过娘的解释後,她不会傻得还当这是一种惩罚。

「放开?怎麽可能,大爷等着嚐你这个美人儿好久了。」将她推至床上,一使力,他撕开了她的衣裳,看到底下的那片雪白,他的眸心亮起异采。

「我就知道,你果然如我想像的那麽美……」他低下头用力吸吮着她的胸。

「不要……放开我……救命啊--」姒月没有力气反抗,只能扯开嗓门大声求援。

「该死的丫头,你给我闭嘴!」

深怕她的叫声引来住店的客人,男子甩了她一巴掌,不安地望了眼门口。

老天爷果然有眼,不事事尽如人意,闻声跑进来一个男人,吓得他连忙离开身下的柔软,夺门而出。

「小姒,你没事吧?」汪世文飞快地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心里一阵惊惶。

他不敢想像自己若晚了一步会发生什麽事?他又该如何向莫焱交代?

庆幸他离开客栈不久,心里顿生不妥,不好将她一人留在客栈,便折了回来。

「世文哥,我好怕……」姒月犹悸犹存,嘤嘤啜泣。

「别怕,没事了。」汪世文安抚着她的情绪。

「好痛……」

「哪儿痛?」他当是她让方才的不耻之徒弄伤了。

「心痛……全身都痛……」姒月有气无力的回答。

她突然好想莫焱,好想……

每次她跌伤了腿,他总有清清凉凉的万灵膏给她涂抹,伤口好时绝对不会留下难看的疤痕;染了风寒,只要喝他的一帖药,隔天就又能活蹦乱跳了。

「你的脸色怎麽这麽苍白?」汪世文惊觉有异,立刻为她把脉,忽地愕骇的望着她,「小姒,你是不是误吃什麽东西了?为什麽你的体内有毒?」

「毒?」姒月喃喃的重复这个字,似乎无法将自己的难过症状与这个吓人的字眼联想在一起。

「我的出现是否很不是时候,打断两位的好事了?只是你们办事,连门也不关,是不是太大胆了些?」

随着说话声进门的男人,脸庞宛如石头凿出来的,没有一丝的表情。

「莫焱?!」

「阿焱!」一看到想念的人,姒月急着想投身至他的怀里哭诉,没听见他冷冽的语气,也没看见他如冰的表情。

而她这一动,汪世文披在地身上的外衣滑落,露出被撕裂的衣衫。

「小姒!」几乎是反射动作,汪世文立刻帮她将衣服重新披上,忘了孔老夫子非礼勿视的告诚。

莫焱紧蹙的剑眉凝聚沉沉怒气,黑瞳里闪着点点寒芒,讥诮道:「汪公子,你有虐待的癖好吗?你对她会不会太残暴了?」 「莫大哥,你误会了。」汪世文知道他误会了,眼前的状况的确会让人误解。

「你几时就已得手了?」莫焱咬牙挣狞地问。

「得手?别开玩笑了,你成天将她锁在身边,我哪来的时间对她出手?」她都是他的了,他还问这种可笑的问题。

「是吗?」他的眼底浮现诡谲的笑意,似讽非讽。

「阿焱……」姒月抚着胸口,瞥了眼烛台上那支残烛,顿觉闷得透不过气来。

莫焱剑眉星目,冷峻而肃然,汪世文朱唇玉面,俊朗而尔雅,他们各有千秋,各擅胜场,皆是令人心折的美男子,只是环绕在两人间的气流却诡谲得令人窒闷。 「在你的相好面前,这样叫我不妥吧?」莫焱的声音凛如寒冰,「原来你是个淫娃,我还错把你看成无瑕的女孩。」

他的话像穿心箭,准确无误地射中姒月的心房。

「阿焱?」感受到他话中的冷意与不屑,她僵住身体,结结巴巴地解释,「你误会我和世文哥了,刚才是因为--」

「我不想听!」他粗暴地喝止她,「别浪费你的口水了。」

不想相信她真的背叛他,但他不得不相信自己亲眼目睹的一切。

他再也克制不住疯狂的嫉妒,他,已经怒火攻心了。

一男一女共处一室,而且衣衫不整,除了逾越道德的那件事,他想不出还有哪件事 他这样担心她,怕她没服解药会出事,急冲冲地赶来,期待的绝不是这残酷的事实。

「为什麽……我好难过……」

她的泣诉提醒了汪世文,「莫大哥,这事我们待会再解释,小姒好像中毒了。」

莫焱突地狂声大笑,「怎麽,汪大夫不晓得她中何毒吗?」

他笑得狂放又快意,此刻的他一点也不在意姒月的心伤。

「啊,我差点忘了,像你这种正人君子,只会救人,不会乘人之危,不像我这个卑鄙小人懂得要在她身上养毒。」

汪世丈悚然大惊,「这毒是你下的?」

「不可能!骗人……我只是吃坏了东西……没有中毒……阿焱不会对我下毒的……」姒月急切的摇头,不想相信耳朵所听列的话。 「我为什麽不会?」莫焱将脸孔逼近她,眼瞳幽幽亮亮,像有两簇火,正炽烈地燃烧着。「你每天服用的那颗药丸,说有强身健体之效根本是狗屁,其实它是慢性毒药!」

姒月僵愣住,顿时,一双深远炯亮的瞳,一双茫然无光的眸‧;日光互相纠缠着彼此。

「为什麽?你没必要这麽做……」怕他会伤害姒月,汪世文挡在他们之间。

「谁说的?」莫焱语气僵硬、冷峻,「早在多年前我知道她的生辰八字是假的後,我就开始计画这麽做,因为我鄙夷她爱慕虚荣,来当我们莫家的女儿!」

话中夹带着一丝过去没有的轻蔑,因为她的背叛。

他前脚刚走,她後脚就跟着江世文双宿双飞了,她当他们这些天的相处是什麽?

放下所有的工作陪她,朝夕相处让他明白了自己对她的情意。

原来早在第一眼见到她时,他的心里已从排斥变为接受她了,几年下来对她更从包容变为纵容,他从不知道自己对谁这麽有耐心过。

每每看到爹娘与她有说有笑,他就生气,原以为是气她夺去了双亲对自己的注意力,不料竟是嫉妒爹娘能够逗地笑得如此开怀。

「不……不是这样的……」姒月怖满哀戚的脸上已无血色,那是娘亲的安排,不是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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