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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美丽奇迹-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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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告诉我你连自慰都不会……”太纠结了。

“我……”

胡蔚做了一个明智决定,他勾住了齐霁的腰,顺势将他带倒,自己翻身上去。

齐霁就剩下傻乎乎看天花板的份儿了。

而後,胡蔚压了下来,亲吻他,细腻的,手顺著腰线向下。

“呃。”

那话儿被握住,齐霁出来这麽一声儿。

胡蔚不搭理他,慢慢地套弄起来。唇也离开了身下人的唇,顺著下巴喉结一路向下亲吻。

这都是齐霁所陌生的行为,他就知道自己很舒服,舒服的无与伦比。然後,大脑空白。

胡蔚伺候著齐霁,一点点观察他的反应,以便更加有章法的去讨好他。齐霁乌里乌涂的哼著,脸红的一塌糊涂。

唇抵达了紧绷著的小腹,挺起来那家夥离胡蔚的唇只剩零点几公分。

胡蔚扬起了头,身体也离开了齐霁的身体,只有那只手还握著那灼热的坚挺。

亲吻忽然散去,齐霁不舒服了,睁开了眼睛。然後就看到胡蔚伸手够著床头柜上的东西,他摸过了那个小瓶子,挤压著,然後那只手取代了现在包裹著他的那只。很清凉的感觉,滑滑腻腻的。

“伸手。”胡蔚亲吻了一下齐霁的唇。

齐霁老实木讷的伸手,然後手就变成了托盘,手心里被倒上了清凉粘腻的液体。

吻不间断的又来了,齐霁大约找到了点儿方向,会去回应了。

再笨的人对性事也有无师自通的能力,这是一种原欲,本能的性冲动。齐霁翻身上来,压住了胡蔚,就像胡蔚刚刚对待他那样,很自然的照猫画虎。他的手滑了下去,往胡蔚的两腿中间摸,那闭合的洞穴被他摸到,然後他就企图撬开它。

胡蔚被压著,承受著齐霁笨拙的动作,没怎麽适应,就有东西企图顶进来。

“慢一些,一点一点的。”胡蔚稍稍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按住了齐霁的手。

齐霁挤压著那里,慢慢觉得那小孔松弛了下来。试探著用手指往里捅,马上,手指就被包裹住了。胡蔚哼了哼,抓著齐霁另一手往自己的阴茎那儿带。

齐霁很老实的接受指导,被吞噬被包裹的手指与内壁严丝合缝,非常紧。

“疼……疼麽?”

胡蔚摇摇头。

“哦……那就好。”

齐霁仍旧红著脸,这是他第一次……问候别人的小弟弟,问候别人的……他的手指退出来,看到那洞口并没有马上闭合,又试探著加了一根手指顶进去。胡蔚一直套弄著齐霁的下面,并不快也不用力,这让齐霁很舒服。

美色当前,齐霁是抵挡不住了,下面的小兄弟蠢蠢欲动。不一会儿,他仓促的抽出手指,分开胡蔚的腿,那话儿就顶了上去。

胡蔚的脸皱了起来,他太粗鲁了。

齐霁是不知晓自己粗鲁的,他就是遵从本能,用力的往里顶。那个洞穴很抗拒,就是不松口,这让他格外著急。

“轻……轻点……”胡蔚抓著齐霁的胳膊,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

齐霁忽略了各类语言,专心的完成大业。那洞穴咬的他下面也疼,可伴随的,是相对的快感。他抬起了一些胡蔚的腰,一切顺利了起来,那话儿滑了进去。

“嗯……”胡蔚一声痛苦的闷哼。

可,这才是折磨的开始。

齐霁动了起来,一点儿不给他以适应的时间,蛮横的动了起来。他一下一下的顶撞他,一下比一下重。

胡蔚疼的几乎要喊出来,可他忍著,尽量克制著。

齐霁折腾了好一会,才慢下来,腰塌下去,亲吻胡蔚的身体。他摸到了他软嗒嗒的那话儿,有些内疚。手忙不迭套弄起来。

胡蔚搂住了齐霁,上下的摩挲著那光滑的背脊。

齐霁手里的小兄弟没怎麽抬头,这让他有点儿不知所措,“怎……怎麽样你会比较舒服?”

胡蔚苦涩的笑了一下,“操我。”

这粗俗的语言顿时刺激了齐霁的性欲,他掐住胡蔚的腰,又冲撞了起来。

钝痛渐渐习惯了,胡蔚伸手下去自慰。那埋在他体内的东西一下比一下顶进来深,这让他开始有了性快感。

唇间若隐若现的呻吟、潮湿的布满汗的胸口、半眯著的眼、长长的睫毛,齐霁看著胡蔚,这种视觉上的享受不亚於性本身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大约是撑不住了,。电子书快感的极致就要爆发。他凶狠的冲撞起来,半点儿没有怜惜。

胡蔚被压著,那话儿也硬的不行,齐霁越是这麽深这麽无所顾忌的顶他,越让他的快感翻倍。顶端溢出的透明液体染满了手心。高潮呼之欲出。

虽然这是他俩第一次做爱,但和谐程度异常惊人。

只是……

事毕,齐霁趴在胡蔚身上,胡蔚的眼睛斜到那盒包装完好的保险套无比懊恼。齐霁一定是干干净净的,可关键……遗留物。他直接就射在他体内了

齐霁趴了很久才翻身下来,仰躺瞪著天花板,仍旧觉得自己在做梦。

这就……

这就……

看著大衣柜上挂著的护身符,齐霁很无语。

《美丽奇迹》Act08难缠

Passentlesjoursetpassentlessemaines

Nitempspass!

Nilesamoursreviennent

SouslepontMirabeaucoulelaSeine

几天或者过去了几个礼拜

记忆没有消逝

爱情也没有重来

米拉波桥下塞纳河流过

《米拉波桥》读完最後的段落,齐霁身边的胡蔚醒了。

齐霁捧著书,木讷的看著身边人,紧张的程度不亚於他最後一次论文答辩。

太多的‘第一次’接踵而来让他无以承受。

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第一次睡在“情人”身边,第一次睁眼看到一个赤裸的男人……

“晃眼。”胡蔚的嗓子有点儿哑,人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齐霁赶忙下床,合上了窗帘。

胡蔚翻了个身,趴到了床上,一伸手摸到了一方块东西。够过来看看,半个字儿不认识||||||||||||

齐霁目瞪口呆的看著一丝不挂露著性感小屁股的男人,即便昨夜的肌肤之亲不是幻觉相当真实,可他还是无法面对此情此景。

“这什麽书啊?”胡蔚开了空调,摸过了烟,仍旧趴著。抽了两口,又够过了烟灰缸。

“……诗……诗集。”

胡蔚侧脸,看见了一身睡衣的齐霁。他就那麽逆光站著,说话一如既往的不利索。

齐霁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想组织语言说点儿什麽却半个字儿说不出来。这不怪他,从小,他就对交流无能,以前还被怀疑过患有自闭症。但杭航否决了这一观点,在他看来,齐霁只是找不到恰当的交流方式,还有些不自信罢了。

“我看不懂。”胡蔚仿佛喃喃自语。

齐霁不大能找到自己的立场。

昨晚,他们就是各自睡去的,谁跟谁也没说半句话。

“念给我听吧,我听听看,虽然听不懂,但估计能找著点儿意境什麽的。”

“啊。哦。好。”齐霁走回床边,拿过书,坐下,翻开,“LaNatureestuntempleo!devivantspiliers,Laissentparfoissortirdeconfusesparoles;L’hommeypasse!traversdesfor!tsdesymboles,Quil’observentavecdesregardsfamiliers……”

胡蔚叼著烟,听著完全听不懂的语言,第一次发现齐霁的声音是这麽好听。虽然有些单薄,但,很清亮。

细碎的阳光破碎却顽强的透过窗帘努力钻到室内,稀稀落落的投在地板上,投在两人的身上。夏天的潮湿气息随著风随著斑驳的阳光一起灌入室内,齐霁念著他喜欢的小诗,身边是叼著烟聆听的胡蔚。这多麽像他幻想过很多次的梦境,早上起床,不慌不行的,另一个人在随意的做著什麽,而自己满怀幸福感的献上一首小诗。虽然酸的掉牙,俗套的连爱情电影都不爱使了,这却是齐霁梦寐以求的生活。即便,现在的这现实跟他所期翼的完美生活还相差久远吧。

“齐霁。”

当齐霁结束一首诗歌,还沈浸在某种莫须有的幸福感中的这个时刻,胡蔚开了腔儿。

“啊?”

“你饿了吗?”

齐霁的神游太虚彻底宣告结束。

瞅著胡蔚下床,一丝不挂的往浴室走,齐霁忽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愤怒。他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跳起来就抓住了胡蔚的胳膊,“你就不想说点儿什麽嘛!”好歹你也听了唉!

“哈?”胡蔚一愣。

齐霁死盯著胡蔚的眼睛,瞪了一会儿,那丁点儿勇气就没了,结果视线败北,习惯性的低头。这一低头不要紧,胡蔚可爱的小毛象就映入了眼帘。齐霁除了闭眼,啥办法也没有。

“你……”胡蔚摸了摸齐霁的头发。他想让我说什麽?胡蔚不明所以。冥思苦想半天,忽然有了方向──不是这麽俗吧?想听情话?这後遗症可真难办!

想组织语言调动嘴巴说个:我爱你。胡蔚惊觉自己竟说不出。这明明是他说的最习以为常的一句。默了许久,胡蔚低头亲了一下齐霁的肩膀,“我去洗澡。”

齐霁在胡蔚走了三分锺之後还在原地立定。

怎麽就不能赞美一下那麽优美的诗歌呢?

胡蔚洗澡的时候有点儿苦闷──哪儿不对头。就是有哪儿不对,他能意识到有哪儿不对,可是吧……确切是什麽他不知道。

拿过牙刷刷牙,规律机械的动作让胡蔚的大脑停止思考。

齐霁换了衣服拉著猛男出去遛。十点多的光景,太阳已经显示出了毒辣的本质,猛男跑一会儿就得回来找齐霁要水瓶喝水。玩儿了半个多小时,猛男的就大舌头耷拉著拽著齐霁往家奔了。

齐霁跟烈日炎炎下思考了许久,这目前算怎麽回事儿!他跟胡蔚似乎并没有什麽改变,仍旧是那个距离。胡蔚一如既往的不咸不淡,似乎昨儿什麽都没发生,似乎,他对他丝毫没有化学反应。昨天於他,就是想作乐吧?呵呵。

进门,猛男就冲到了柜机下,呼哧呼哧的喘气,吹了一会儿,掉头去喝水。

胡蔚跟小纯不见影儿,倒是厨房有动静。

齐霁没进去,而是从壁橱里拿出了塑料充气水池。接上气泵,齐霁把水池撑起来,又去卫生间接了进水管。十分锺,一个小型游泳池诞生了。

猛男一直跟边儿上候著,这会儿水汪汪碧波荡漾,立马扑了进去。

胡蔚听见一声‘扑通’,从厨房探出了脑袋,小纯也颠步儿到了门口。

“没事儿,没事儿!”齐霁拖著墩布从卫生间出来,猛男游泳。

“哦。”胡蔚点点头,“洗洗手吧,马上吃饭了。牛腩烩面。”

“呃。不了,你吃吧,我马上要出门。”说完,齐霁低头擦地。

胡蔚站在厨房里,瞅著齐霁,有点儿不高兴了。这还是齐霁头一次拒绝吃他做的饭。怎麽搞的啊,刚才还揪著他想听情话,这会儿阴冷阴冷的饭都不吃!

胡蔚端著面出来的时候,齐霁正好开门要出去。他冲他点了点头,意思是:我走了。

下楼取车,车里热的跟蒸笼似的。反光板一点儿作用不起。发动车子,开了空调,齐霁驶出了小区。

齐霁没生气,也没闹脾气,他是今天被张树发约见了。这位张先生是齐霁博导的朋友。齐霁念书的时候就认识他,後来留校做助教也没少跟他联系。张树发今年五十六岁,就职於中央编译局,用齐霁老师孙海洋的话说,我们一辈子的老朋友了。齐霁跟张树发时常要联系,比跟他前导师联系还多,因为他时常要帮他做一些工作。而这些工作主要是分配给张树发的需要翻译的枯燥作品。

车拐进胡同,绕了几个弯儿,齐霁顺利到达了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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