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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剑修另类速成法-第50章

小说: 剑修另类速成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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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国主亦是打量于他,道:“报上名来。”

林方生见他神色并无玩笑之意,迷惑之间,却是配合道:“在下林方生,你、国主名讳可是,赫连万城?”

那身后太监侍卫又是一通呵斥道:“胆大狂徒!国主尊讳,岂敢以贱民之口污之!”

那国主仍是斥退众人,冰冷容色却有些许和缓:“竟知朕名讳,桃花神林的来客,果非凡响。那便留下罢。”

此人亦名赫连万城,容貌形状,气质神韵皆与师尊全无二致,此时一番话语,却如全然不识得林方生一般,叫他愈加不知所措。

唯今之计,唯有见机行事罢了。

林方生自是向国主谢恩,随内侍离开主殿,过回廊,穿花园,在内宫里住下。

除却修为低微、无法取得乾坤戒中各色道具灵石外,居住宫中,倒并无其他不便。

仍是辟谷,不需进食,否则吃了这魔界之物,只怕更于己有害。

他本待再见赫连万城时再行询问,谁知不过翌日,就有一群侍女鱼贯入殿,将绣了百鸟朝凤的大红织锦外袍奉上,虽是男款,只是这百鸟朝凤,却是皇后的礼制。

又有一顶翡翠镶金的冕旒,凤凰口衔珠串,分为九条垂下,莹白润泽,珠玉生辉。

林方生正好出浴,一身素白薄衫,黑发半湿,见这似曾相识的阵势,却又是脸色一沉。

内侍总管见状,只得喏喏上前道:“只因大祭司占出,最近自神林而出的人间客,乃是国主天命伴侣,又占得黄道吉日,乃是今日,故而……有些匆忙了。”

林方生听他解释牛头不对马嘴,不由冷嗤道:“若是我不愿意,又当如何?”

赫连万城却在此时,步入殿中,见此僵局,转向林方生道:“你可是不愿?”

林方生猝不及防,对上师尊清冷眼眸,拒绝之语,竟是哽在喉间,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原本冰寒气息,如今方稍有缓和,赫连万城吩咐道:“为国后更衣。”

这般在师尊注视下,换上宛若嫁衣的大红锦袍,林方生只觉做梦一般。

待得二人往殿前行去,便是一个身着黄金五爪金龙袍,冷冽如霜;一个身着正红百鸟朝凤袍,温雅如玉。二人并肩而行时,端的是龙章凤姿,天命姻缘。

林方生跟随师尊,先拜天地,再祭先祖,而后乘黑角马车舆绕城,受群臣百姓朝贺。

如此到天黑,方才回了寝殿,却见龙床上大红锦被,洒满红枣桂圆,花生莲子。

床头一对儿臂粗的龙凤红烛,亦是缓缓滴落烛泪。

更有帷帐轻飘,助兴的金欢颜香袅袅升腾。

这等洞房花烛之夜,林方生何曾想过,竟是与师尊一起。

赫连万城已换下龙袍,只着件玄色外衫,露出精铸坚实的胸膛,黑发披散,宛若一条黑缎,自肩头流泻而下。

他仍是冰冷容色,竟不见新婚喜悦……这等成婚,亦不过是为顺祭祀占卜罢了。

林方生亦由侍从服侍,换下一身璀璨华服高冠,只着素色长衫,侍从又为二人斟酒,道:“请国主,国后饮合卺酒。”

赫连万城端起酒杯,看向林方生,眼神平静无波,竟是猜不出心意。

林方生只得走到桌边,端起酒杯,同他一道将酒饮了。

那酒温和甘甜,几乎并无酒意,滑入腹中,却是暖洋洋烧起来,很是舒服,便叫林方生觉得有些微醺起来。

这般同师尊一起,竟也……无妨。

林方生便觉赫连万城一双手臂环住腰身,亦是配合一般,主动勾住颈项,哑声道:“师尊……”

又朦胧听他吩咐侍从退下,身体腾空,而后却是落入锦被之中。

那些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干果,被赫连万城尽数扫到床下,不多时,二人便已不着寸缕,搂抱一起。

赫连万城道:“为何唤我师尊?”

林方生见他冰冷神色有些许松动,就如往如拥他入怀一般,手指游弋,自后背光滑脊骨,寸寸下移,又在阳关精门二穴上重重一按,林方生修长躯体,立时受惊般弹起蜷缩,又被赫连万城强硬压下抻开,强健体魄,便跻身到他腿间。

这些撩拨的手法,更叫林方生坚信此人便是师尊。至于为何师尊会成了天郧国国主,为何会不识得他,其他人又去了何处,自是那六道仙人做了手段。

只是他此时被师尊禁锢怀中,深陷床铺,又被按压要害穴位,热烈情潮,沿脊骨来回流窜,竟是不及思虑,神识亦混乱起来。

只得抓住师尊手腕,哑声道:“师尊便是万城,万城亦是师尊。万城,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此言一出,却见赫连万城霜雪冰寒的双眼之中,陡然亮起一片银光。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果然好冷一定要大补一下啊= =

大家记得多穿衣服。

以及师兄怎么那么憋屈,改来改去还是警告!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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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洞房花烛

银芒璀璨,光华大盛;竟将帷帐外红烛光影也衬得暗淡下去。

林方生猝不及防;被那光芒居高临下;笼罩其中,顿时双目内一片森寒银色,又有一股漆黑,自深处腾起,与那银光搏斗纠缠;二力角逐较量;令双眼几欲炸裂一般疼痛,犹若烧红钢锥,直插眼底。

林方生惨叫一声,通身冷汗涔涔;恨不能用一柄灵剑将头顶砍开。

待得疼痛缓缓消散,眼前依旧红罗帐暖,而那片深深浅浅红绸映衬下,仍是赫连万城雪一般俊美容颜,正凝目注视于他。

林方生不由张口,只觉喉咙干涩,唤道:“师尊……”

赫连万城又俯身下来,漆黑长发垂落两侧,身躯彼此贴合甚紧,缓缓暧昧厮磨,肌肤亦是被丝丝缕缕火热撩拨,柔滑得几欲融化一般。

林方生如坠云雾,只觉有硬物顶在腰间,又觉那人气息很是醉人,便在这片微醺中,微微皱起眉来,仰头看那人俊颜,低声道:“……为何唤你师尊?”

赫连万城自一旁取来个枕头,垫在林方生腰下,拇指却压在胸膛一点,拨弄那温热银环,小指堪堪穿过环中,向上一提,道:“何人所留?”

林方生胸膛脆弱之处被牵扯,疼痛尤为深刻,不由自主,随他牵扯挺胸,腰下却被垫高成迎合姿态,只得勉力以手肘支撑,却觉那火热顶在腿根,缓慢厮磨诱人,却是甘美熟悉,仿若曾经与这人无数次重复这般动作。

他气息紊乱,却只得慌张摆头,脑中有零碎泛紫的身影忽远忽近,仔细去看,却又一无所有,只是胸口一疼,茫然若失,摇头道:“已然……不记得了。”

赫连万城垂下眼睑,把玩揉捏那两点肉粒,直至那两处又硬又肿,又道:“既已嫁朕,前尘尽抛,不必再想。”

林方生难忍那撩拨,只觉酸麻肿痛,酥热麻痒,尖针一般自胸口一点贯穿,往骨髓深处里钻去,胯间尘根夹在二人腹间,亦是点点硬涨起来。

又难耐撩拨,挣扎扭曲,要自赫连万城手中躲开,反倒仿若迎合一般,挺腰碰撞在他侧腹,却觉那刚硬筋肉,竟是结实如铁铸一般,倒叫他撞得一疼,又软下腰身,落在枕头上,只得握住赫连万城手腕,欲将他蹂躏胸膛的手指拉开,抽口气应道:“是……师、万城……”

赫连万城冰寒气息又是一缓,将他乱动的双手扣住,交叠扣在头顶,林方生被他强健体魄覆盖,压得动弹不得,只觉手腕上细软织物缠绕,竟被束缚起来。

赫连万城将他手腕绑牢,又取一条拢帐的金丝细绞绳,把他双手再固定床头镂空木雕之中。

林方生被束住双手,下肢又垫高,毫无防备的姿态,就如待宰羔羊一般,不由全身紧绷,如临大敌地望向国主。

赫连万城只道:“莫怕。”

已将他双腿分开,又取来床头一个玄色鎏金的六角瓷盒,挖出一点青色琼脂,轻轻涂抹在身后入口。

那冰凉黏滑之感,激得林方生哑声喘息出口,却被赫连万城扣住一边大腿,躲闪不得,那琼脂受热,便散出阵阵幽香,犹若青莲一般,将那金欢颜香气亦压下一筹。

凉滑琼脂亦被送入入口内里,被赫连万城细细涂抹个遍,那般滋味,前所未有。林方生亦是识海迷蒙,只觉那根手指进进出出,勾起无穷欲念,竟连那些粘稠水响,亦是j□j万分,引得他耳根烧红,玉白肌肤如今细细覆盖一层薄汗,那处竟是将他手指含住,羞涩吮吸起来。

赫连万城送入两指,只觉内里细滑柔腻,又有阵阵吸力,将他手指愈吞愈深,却突然抽了出来。

那处骤然一空,林方生顿时难耐闷哼,欲待挣扎,手腕却被束缚,只得曲腿贴在赫连万城劲瘦腰间,磨蹭勾缠。

赫连万城却不动,任他急急磨蹭,只调整姿势,将火热尘根,顶在林方生身下那处入口,缓缓撑开一点,便即不动,竟将这临门一脚,生生停下。

林方生才要得抚慰,如今骤然落空,只觉入口被浅浅撑开一圈,熨烫粗硬,叫那一圈周围皮肉,腿根臀侧,亦是忍不住瑟瑟发抖。内里却火热难受,空虚得仿若要抽痛一般。

更叫林方生难忍挣扎,呜咽喘息,曲腿踩在身上人腿上,要将人推开。

赫连万城自然不肯如他所愿,只将他足踝拉高,仍是浅浅埋入,轻轻抽动,每每只以毫厘之差,入得更深一些。

更叫林方生有被侵犯之感,只觉那火热巨物,将身体一寸一寸,强行撑开,却不觉太多痛楚,反倒有强烈快意,浓烈堆积,烧得腰间几欲软瘫,若非身下有软枕垫高,早就难以维持这等姿势。

退不能,进不得,纵横披靡,方寸磨砺,尽皆被对方掌控,林方生恍惚错觉,仿若离岸的鲈鱼,正被一根火热铁棍,丝丝抵蹭,寸寸贯穿。

细碎喘息低吟,终自林方生嘴角泄出,竟是连脚趾也蜷紧起来。

赫连万城亦在这漫长侵入中渗出汗来,自额角滴落在林方生胸膛,又被烛光映得光彩绚烂,诱人入口。

漫长责罚一般的侵入,终究以一记狠厉顶撞,宣告尾声。林方生不及回神,直被那一撞送入云端,泄出一声长长低吟,修长身躯紧绷如弓,将入侵异物紧紧交缠,孽根却是阵阵抽搐,火热溢精了。

待他自云端回神,只觉一身瘫软无力,腰腿酸痛不已,竟如凡人一般,气虚体弱了。

那适才卖力绞缠异物的内侧,更是钝痛火辣,粘稠难忍。

只是赫连万城雄壮器物,依旧深埋,且壮实强韧,丝毫未见疲色,又在他火热体腔中,由缓至疾,由弱到强律动起来。

林方生眉峰攒起,余韵未消的腔体内又被磨砺,泛起阵阵近似痛感的快意,又垫得腰臀高挺,更便于赫连万城俯身压入,顺畅无比。

正喘息间,林方生突觉下肢又被托高,竟离了软枕,被那国主托住臀下,一身重量,只靠肩头同赫连万城手掌支撑,不由得两腿用力,勾住他腰身,虚悬之感,却因体内被楔住不得脱身,才欲开口时,又被赫连万城猛力一撞,不知顶在何处,林方生顿觉腰身酸麻,火热酥软,不由呜咽出声。

又在汹涌接连不断的顶撞中,开口尽是破碎之音,不能成句。

林方生只觉这般虚悬,全然无从躲闪,硬生生受国主粗暴征伐,次次冲力,亦是尽被内壁吸收,全无半分遗漏。

一时顶得狠了,他便哑声啜泣,纵使想唤一声名字,也是不能。只觉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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