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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霸情王侯 李葳-第5章

小说: 霸情王侯 李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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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不先脱困呢?
  刀奴怀疑地看著剑奴。“喂,主子到底在想什么呀?”
  剑奴摇摇头。“怕是在京城闷坏了,所以趁著有新鲜货上门,陪她玩玩。”
  除了这个解释,剑奴无法做其他揣测。
  “你们又在那儿嚼舌根了,去把网子都收起来。还有,树上的玉刃拿来给我。”
  两人都不知道主子在玩什么花样,就算跟在身边近十年,但是主子的行事作风向来高深莫测,要查知背后的理由,凭他们两人装著稻草的脑袋,实在太勉强。剑奴取下丝网,而刀奴奉命把玉刃拿过来,只见主人取出宝剑刷刷地不知刻了什么,一扬手竟又把玉刃插回去。
  “回府吧。”关宇朝跃上自己的马背,一边把女杀手安稳地置在怀中。
  “是。”
  两人跟著上马,隔著一段距离守著主子,刀奴忍不住对剑奴说:“喂,主人看样子想带她回辽南呀?”
  “好像是如此。”
  刀奴摇著头。“带著一个打算杀死自己的杀手在身边,就算是个女的,危险还是危险。她万一伤势好了,又打算攻击主子怎么办?”
  “这个嘛……到时候咱们联手杀了她不就得了。”剑奴耸耸肩。
  “要我说的话,现在就让她死了,才能永绝后患。”
  “别傻了,主子对这个新玩具似乎颇为满意,你要是现在杀了她,小心自己项上人头不保。总之,回到辽南就是咱们的地盘了,琴奴的脑筋好,要怎么处置这妖女,咱们还是等和琴奴商量过后再说。”
  “玩具是吗?照你这么说,主子看上她了?”摸著下巴,刀奴不解地说道:“可我还是不明白,主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啥偏偏挑上一个有著不祥红发的妖女呢,万一她趁著亲近王爷的机会,杀了主子怎么办?这玩具也未免挑得太危险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
  剑奴踢踢马腹,丢下刀奴一个人去伤脑筋。
  清晨宁静的林间,一名高大的白衣男子与纤细的白衣女子双双来到。
  男子蹲在沙地上,摸索著沙地上杂沓的脚印与结块变黑的泥土。他捏碎泥土,里面还蕴藏著一些未曾接触到空气,呈现暗红血色的部分。从现场看到的大量血迹,让人不禁担心起伤者的伤势。
  “师父?”女子见他想得出神,困惑地问道:“怎么了?”
  白衣男人摇摇头,深叹一口气,把手心上被血脏污的土沙给她看。那双向来冷若冰霜的黑眸,笼罩著深深的哀伤。
  白衣女子摸著土沙,也跟著止住气息。莫非,同伴已遭不幸?
  “几次叮咛,终究还是治不了她鲁莽冲动的个性。”男子放下土沙,寻目四望,依照炎华的个性,就算拼到临死的最后一刻,也不会轻易对生命放手。当年他救下她时,那十来岁的孩子所展现的强韧生命力,始终为他所敬佩,现在他也只能祈祷炎华虽受重伤,但仍保留一口气侥幸逃出这场杀戮。
  “炎华若是会乖乖听话,就不像她的为人了。师父,我想她不会乖乖跟著阎王回地府的,我们再找找,说不定她只是藏起来等我们救援。”白衣女子想起同伴那灿烂的笑脸,一旦再也不能见她妙语如珠的调戏大家,日子会寂寞无趣许多。
  “嗯,我也是这么想。萤,你去那边瞧瞧,我往这边找。”
  “是。”
  两人分头在树林里搜索,白衣女子首先注意到那深深插在树干上,只留下一个刀柄的玉石短刃。
  “师父,这个……”她的叫唤让白衣男子迅速地从树林彼端飘然跃至。
  他们先是端详了刀柄一会儿,白衣女子肯定地说:“不会错的,这是炎华专门用来割开千蚕丝的刀子,我见她使用过好几次,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有这种暗器了。”
  要知道累积万年的蜘蛛丝只生于千年古岳的秘境中,一般铁器对于这种黏力缠力都属一流的蜘蛛丝,不但不能损伤半分,反而会被丝线所缠,也唯有同样出土自古岳寒山中的玉石,能以其体沁凉极冻的特质,划破丝线。
  看到这把小刃,除了可以证明炎华的确曾经到过这儿,也的确与敌人对手交战了。但是短刃还在这儿,主人却行踪不明。
  白衣男子使出上乘内力,将玉刃从树干中逼出,一见到玉刃,两人都注意到刃身上有著不寻常的刻痕。
  “这是什么?”
  翠绿的刀身上,被人以不知名的东西,篆刻著一行文字。
  影蝶门众,欲寻刀主,辽南一游简短有力,却可看出留言者语气中的傲慢。如此毫不在意的邀请江湖上人人闻名色变的杀手组织,到自己地盘上一游,摆明了并不把影蝶门放在眼中。这毫无疑问是对影蝶门下的战书。
  换做平常,这种字眼只会换得白衣男子嗤鼻一笑,笑对手不知天高地厚,也笑他们不懂得,所谓天堂有路不去地狱无门自闯的愚蠢。
  但是,此刻他并没有笑的心情。
  这柄玉刃绝非是容易在上面留下篆刻的东西,其一它表面光滑通透,任何锐器都会被滑开,其二它内芯坚硬超过一般铁器,想要刻入其中,不光是有力气能办到的。其三,能够掌握力道而不至于在篆刻文字时,折断这柄精巧刀刃,又是一个高超的技巧。
  超越这三项高难度的挑战,能够以精巧的小刀灌注真力,然后在这上面留下如此传神活现的漂亮刻字,刻字的人武功之绝妙高深,白衣男子自内心也油然产生一股惺惺相惜之气。
  假若他不是挟走爱徒之人,自己倒颇有兴趣与他切磋武艺,甚至结交一下这位少见的武功高手。
  可惜,现在炎华落在他手上,自己也不能悠哉地置身事外。
  “师父,依这刀上留言,炎华应该还活著吧?”
  白衣男子点点头。
  “那,我们就得到辽南去了。”她没有半点迟疑,影蝶门中没有人会做出置伙伴于不顾的卑鄙行为。
  “嗯……”将刀子收回衣袖中,白衣男子漠然的点头。
  “敌人不可能泡茶欢迎咱们,这其中必有陷阱。”她叹口气。“这回炎华可捅了个大篓子。亏四郎如此千叮万嘱,让他知道了炎华被捉走,他一定很伤心。”
  “说这些都没用了。快快准备出发到辽南。”
  “我知道了,师父。”
  一高一矮的两道白色身影,缓缓地消失在清晨逐渐散去的薄雾中。

  第三章

  “失败了,张公公。如何是好?关宇朝那家伙今早毫发无伤地离开京城了,而且他还捉到了‘影蝶门’的杀手。这是我派出去的探子回报的消息,千真万确。”
  “什么?影蝶门?这下子可棘手了。”
  “张公公,怎么办?万一那杀手供出幕后的主使者……咱们……”
  “冷静一点,中书大人。瞧你这身冷汗,还没东窗事发,你就自己招供了。就算暗杀失败也不要紧,关宇朝是个手下不留情面的人,影蝶门的人不见得会这么快供出咱们的事,如果咱们动作快一点,反过来利用一下,这件事就可转祸为福。”
  “但是,万一他在圣上面前说了什么……”
  “不要紧,他与圣上暗中角力的事大家都知道。圣上早看他不顺眼,要不是我劝阻,圣上会自己杀了那家伙。所以关宇朝是绝不可能去向圣上说什么的。况且,我派出杀手的目的,就是要让关宇朝以为是圣上派来的,造成他们之间的嫌隙。现在这状况再好不过,一切都按计划在进行呢。”
  “还是张公公高明,原来这一切你都预料好了。”
  “那当然,我的八宝锦囊袋中还有数条妙计未出,想要一石二鸟的除去关宇朝与拥立新天子,不多预备一点好点子,万一被关宇朝反扑一口,咱们两个都吃不完兜著走。”
  “张公公说的是。”
  “中书大人,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你只要顺著我的话去做,就没错。我会让你女儿稳稳坐上太后宝座,掌握后宫势力,放心好了。”
  “那真是太好了,多谢你了,张公公。”
  灼热的痛让炎华从黑暗中呻吟醒来。
  好痛,下腹部就像有人拿无数的针刺著她,好痛、好痛!快住手!“啊啊……”
  “安静一点,现在不把伤口缝好,你这条小命就不保了。”
  谁在说话?缝什么?炎华不依地动著手脚,但是手脚都像被千斤重的磅锤捆住,没有办法依照她的心思动作。“不要……好痛……好痛……”
  “再一会儿就好了,不要乱动。”
  好温柔的声音,这是谁?师父吗?还是爹爹、娘亲?黑暗中昏茫的视线,摇晃著无数的人影。谁来帮她把灯点亮些,她在那里?为什么没有人帮帮她,她痛得快死了。
  “嘘,不要哭了,我知道你很痛,但是忍耐一下,这是为了你好。”
  也许是痛到极点,炎华不知不觉中又钻到黑暗的保护中,对,只要到那温暖的黑暗深处去,自己就可以不用感觉这些痛苦了。这么痛苦的意识,她不要,她要躲起来好好休息一下。
  “炎华姊姊!”
  谁在叫她?回过头去,可爱的草儿正棒著一束野花对著她笑。
  “你看,我找到好美的花儿,我们快点拿去给爹爹和娘看。”
  爹爹和娘?他们不是已经……慢著,草儿,别跑,姊姊找你找得好苦,你知道吗?你在哪儿,别跑?
  “爹,娘,你们看这些花儿美不美?”
  “好美的花儿,草儿。”娘笑得好灿烂,阳光下她陪坐在爹爹身边,抚著琴对著自己微笑著。“怎么了,华儿,过来娘这边。”
  好,我就过去。嘴巴想回答娘的问题,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突然间,一阵狂风卷起满天的花瓣,如同狂雪般遮蔽了她的视线。糟了,她看不见爹爹和娘了,还有草儿,怎么都不见了?你们去那里了?别留下我,别留下我一个人!
  谁在拉她?为什么不让她过去,她想跟爹娘一起走,她不想被丢下来,不要把她一个人丢在这个不知名的地方,让她跟爹娘在一起!
  拚命的哭著、叫著,但世界越来越暗,越来越渺小,消失在一阵阵哭声中。
  好冷。这儿是哪儿?她什么都看不见,好冷!
  一阵剧烈的摇晃,炎华再度被痛醒过来。全身笼罩在冷冰冰的空气中,僵硬的脚趾与手尖都像有人拿著无数的小针在刺她,但是最痛的地方,却是左下腹部,不断抽搐著有如火烧般的灼痛,让人恨不得能拿冰块将那地方冻僵,直到它没有感觉为止。
  “醒了吗?”
  眨眨眼,重新确定自己并非在梦中,她的确在一个天地晃动的狭小地方……应该是马车的车厢吧。
  还有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正俯视著她——好熟悉的一张脸?关宇朝!
  炎华脑海浮现这名字的同时,她也同时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正大大地敞开,任由人把她给看光了!“你在干什么!”
  她本想怒吼的声音,却成了细细的呻吟。沙哑的喉咙像是有好几天没有进水,别说要提高声音了,就连开口都还会隐隐牵动下腹的伤口,所以不管他如何气急败坏,她也没有办法举起手遮掩自己的身体。
  “别动,只是要检视你的伤口。”无视她龇牙咧嘴的痛苦表情,关宇朝慢慢地拉拢她的亵衣,然后重新为她系好腰带。“幸好天气转凉了,发炎的情况也减退不少,伤口应该可以顺利愈合。”
  满腹的疑问与搞不清楚方向的怒火,让炎华一时间竟只能像个木头人由他帮自己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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