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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死亡的真谛-第41章

小说: 死亡的真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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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一齐向前跳,然后不停地向前跑去。另一个炸弹也在他们不远处爆炸了,不过这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德卡达的会议室。

“到地面哪一条道最近?”邦德问。“整个地下室都将爆炸。”

“这边。”中尉说。他带着他们离开会议室,穿过控制室,来到一条楼梯口。他们身后又响起了许多爆炸声。当他们往上爬的时候,阶梯已经在向下掉了。他们穿过一尊十英尺高的阿瑞斯神的雕像,进入一条已经在向下坍陷的通道。还没来得及等他们穿过通道,整个地下室就爆炸了。墙壁、地板和天花板都裂了开来,在他们与通道的另一头之间形成一道七英尺长的裂缝。

“现在怎么办?”一个士兵问。

邦德朝身后的雕像看看,说:“帮我来推这东西!”他向它冲去,开始推动他。其他的人明白了他的意思,一齐用力终于把它横倒在了地板上。他们一起把它横在裂缝上,使它成了一座桥。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来到了另一头。

当另一颗爆炸的炸弹的火焰向他们背后袭来时,他们已经来到了通向地面的秘密屋顶。他们滚出了迷宫,但仍能感受到热浪袭来,仿佛整座山峰都在抖动。

外面有更多的士兵。一个中尉走到中士跟前,用希腊语很快地说着话。邦德听懂了两个词“直升飞机”和“德卡达”。

中士转向邦德说:“如果我们快点儿,还能追上他们。”

“那我们还等着干什么?”邦德反问道。

他们冲向一架停在赫拉刚才停过的平台上的UH—60型黑鹰直升机。他们一挤进飞机,它就直冲云霄。

“黑鹰”是希腊军队从美国买来的许多机器之一。它装配有一套额外贮存支援系统,包括可以携带和发射鬼火式反装甲导弹。如果他们能够追上赫拉,那么他们的战斗能力将对他们十分有利。

他们升到空中后,邦德问中士道:“你们的特工尼姬·玛拉柯丝怎么样了?”

“她没事,”他说。“她的腿没有被炸断,只不过是脚踝被扭得很厉害。她得在病床上呆一会儿。她可能需要看一下外科医生。现在还很难说。”

“德卡达怎么样?他们向什么方向飞?他们有一个铁箱子,得截获它。”

“他们十分钟以前向大陆方向飞去。我们已经通知所有的基地拦截他们。”

邦德朝机舱里打量了一番。飞机的一侧有三枚盯人式导弹和一架单人便携式发射器。他立刻拧松了其中一枚的螺丝,把它卸了下来。他意识到中士正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因此问道:“我可以吗?”

那中士耸耸肩膀,说:“你是我们的客人。”

一个消息从无线电传来,中士翻译说:“我们的一架阿派克已经发现目标在三英里的前方。”

他们就在一分钟之内!在黑暗里,邦德只能看见从霍伊和AH—16型阿派克飞机上喷出的机关枪的火焰流。希腊的直升机在更高的海拔上,迫使赫拉的直升机只能全速飞行。

霍伊UH—1 型直升机也是美国制造的,在越战中被广泛地加以使用。它那1400马力的发动机是放在机舱里的,而不是填进机身里的,因此它有更多的空间可以携带士兵或货物。它装配有机关枪、导弹和榴弹,能以时速125 公里的速度飞行。

突然,从霍伊直升机上飞出了一颗明亮的呼啸着的导弹,并且击中了阿派克,那架阿派克立刻化作了一团火球。赫拉显然也有自己的导弹。

“现在该轮到我们了,”中士说。他对着无线电下达了一个命令,叫后援力量赶快上来。

邦德把盯人发射器架在肩膀上,准备发射。“要是你能让我进入合适的位置,我将用这个干掉他们。”他得打下那架直升机,而又不能把它炸得粉碎。他希望那个铁箱子不要被炸破。

霍伊爬了上来,然后放慢了速度,把自己控制在“黑鹰”上方。

“他们要向我们扔炸弹了!规避动作!”邦德大叫道。中士把命令翻译成希腊语。飞行员赶紧将飞机下沉。与此同时一排炸弹从霍伊机身上倾泻而出。

接着,霍伊机上的旋转枪架开始采取行动了。子弹雨点般地向他们的飞机洒下来。一个士兵被击中了脸部。邦德对着飞机里的各个方向大喊,自己也被摔倒在机舱的舱壁上。

飞行员设法使直升机与赫拉并驾齐驱。邦德认为他能够看见她坐在飞行员身旁,不过光线大暗,情况很难说。梅丽娜·帕帕斯看上去似乎在她背后,正在指挥着身后的男人。

希腊军队中的另一架阿派克从另一侧进入了格斗场,向敌机扫射出一连串子弹。霍伊机上下颠簸着,然后往下降落。邦德的飞行员企图跟上它,但这只不过是调动希腊人的一个诡计罢了。一旦他们处于同一个水平上,霍伊机上又发射了一枚导弹。

“规避行动!”中士大叫道。

“黑鹰”尴尬地打着弯,但它来不及完全躲开导弹的袭击。它擦着飞机的肚子飞过,把它的支撑架打掉了。直升机疯狂地失去了控制。

“我们正在下降!”中士用英语大喊道。

邦德跨进打开着的门框,把盯人发射器瞄准赫拉的霍伊。他们正在快速地从目标跟前向下掉。

以上帝的名义,邦德想。他想要在他们自己的飞机粉身碎骨之前击中赫拉,如果说这就是他最后要做的事。

“叫飞行员努力保持平衡,只需要片刻!”邦德对中士说。“然后抓住我的皮带。”

飞机正在以可怕的速度坠落。没有人能确定底下是陆地还是大海。

飞行员设法使飞机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控制,但它仍在继续颠簸和下降。

“这就是最好的情况了,”中士对邦德说。

邦德点点头,瞄准敌机。他伸直身子,在开着的门框里略微向后仰,把希望寄托在中士身上。中士紧紧地拉着邦德的皮带,不让他掉下去。邦德直接瞄准霍伊的飞行员座舱——开火!盯人发射器发出一阵巨大的呼啸声和明亮的火光,把“黑鹰”的螺旋桨照得通亮。

导弹不偏不倚击中敌机。当它被炸得比夏天的太阳还要明亮时,邦德眨了眨眼睛。他祈祷着那防火的金属箱还可能被找到。

“霍伊”向下坠落了1 万英尺,一头扎进了大海。另一个爆炸声使它彻底消失,把机上的人都送进了又黑暗又潮湿的坟墓。

“欢迎来冥河,赫拉。”邦德自言自语地说。

“黑鹰”费了好大的劲才保持在空中。看来他们也得俯冲向海面。他们的惟一希望是飞行员能够保持飞机的高度,那样的话,当他们到达海面时,撞击力不致太大,把飞机连同机上的人们都毁掉。他们当中的一个人开始分发救生衣。

“黑鹰”撞到海面时发出一阵巨大的声响。机上的每个人都向各个方向摔去。不过飞机并没有炸成碎片。海水开始往机舱里灌,有人大喊:“出去!每个人都出去!”

邦德跟着其他人出了机舱,来到冰冷、漆黑的水里。他浮在海面上,看见他们都逃了出来,而飞机却在迅速地下沉。其他一些碎片则仍漂浮在大海上燃烧着,给他们带来了令人惊讶的光亮。一大片水域被照亮了。

救生衣使邦德漂浮在水面上,但他还能潜入水中,并游过正在下沉的“黑鹰”。他看到许多残骸向海底沉落。有两具尸体——两个卫兵——却已经在上浮了。邦德又来到水面上,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寻找梅丽娜·帕帕斯的尸体。他看到一个被炸得不像样子的尸体正在下沉。邦德游了过去,发现是另一个德卡达的女人。她身上的大部分皮肤都已经被烧掉了。

邦德脱掉了救生衣,把它绑在一根漂浮着的压杆上,以减少自己的浮力。他又一次潜到残骸底下,拨开金属板,试着游进去。火焰很大,但他迫使自己什么也不去想,只想着那只铁箱子。许许多多生命都寄托在这只箱子上。

他钻进燃烧着的机舱,发现了三具尸体,全都烧焦了,样子可怕地佝偻着。那只铁箱子还挂在其中一个的手腕上。邦德吁了一口气,用他的双手抱住又热又湿的身体,把她拖出海面,然后穿上救生衣,喘着气。他把梅丽娜的尸体往自己肩膀上一放,开始离开那些漂浮着的物体。

他看见几个希腊士兵游在他几码远的地方。其中一个把一支火把举到了空中,只是为了照亮整个水域。海潮来势汹涌,邦德艰难地保持在水面上。他抓住一块浮着的碎片,把自己悬在那上面,让它慢慢地漂向其他人。

邦德正想要好好地喘口气,却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在水中挣扎着的、黑色的、满脸烧焦的家伙吓了一跳。赫拉,或者不妨说赫拉的残留部分,就在邦德附近的水面上透出脸来。她看上去活像个来自地狱的魔鬼。她的红头发已被烧得精光,只剩下皱巴巴血淋淋的皮肉。一只还在脸上的眼睛膨胀着,而她的嘴巴却龇牙咧嘴地大张着,早已僵死了。邦德感到一阵恶心,伸手去把尸体推开。不料,她却突然活了过来。赫拉尖叫着,用双手紧紧缠住他的脖子。邦德在惊慌中扔掉了梅丽娜的尸体。

邦德用拳头狠狠地揍她,再用脚踢着这个血肉模糊的怪物。她挣扎着,想拼尽一切力量把他拖下水面。他用尽平生的力气狠狠地揍打她的下巴,然后推开她的脸。她脸上的肌肉感觉黏乎乎、湿淋淋的。她又大声尖叫起来,缠住他脖子的双手开始松开了。邦德赶紧脱身,然后扭住她的手腕。一旦控制住她,邦德就在水下猛击她的脑袋,然后把她摁在那里。赫拉像一条海鳗一样挣扎着,但是她身上的伤口开始敲响丧钟了。她渐渐失去了抵抗,最后变得僵硬麻木了。邦德放开她,赫拉·伏洛波罗斯沉入了海底。

他于是又潜入水中寻找梅丽娜的尸体。她还没有漂远。他又抓住她的尸体,带着她和那只铁箱,一起向前游去。

他们在水上漂流了15分钟,直到另一架直升机来把他们救走。

第二天,几具烧毁了的尸体从大海里打捞上来——三具女尸,至少有十具男尸。在希腊国家情报局、希腊军队和邦德共同签署的最后文件中,他们认为德卡达的成员已全部被歼灭。

那只铁箱真的未受损伤。希腊国家情报局拿走了这只箱子,并成功地打开了它,却没有泄漏任何致命的毒素。它立刻被送往雅典的生化实验室,这样疫苗就可以迅速地被复制出来。24小时以后,数以百计的疫苗已被送往那些有病毒感染的城市。不过。至此纽约已有大约115 人死于病疫,东京有212 人,洛杉矶则有186 人。雅典、伦敦和巴黎的死亡人数要少一些——每个城市大约不超过60人。如果没有邦德,事情可能还会更糟。不出一个星期,病毒就将变得根本无法控制,成百上千的人将会死去。尽管谁也说不准,也许在某个时刻,虽然病毒尚未得到完全的控制,却不妨碍当权者充满自信地说,他们已经取得了长足的进展。病毒本身已被送往亚特兰大的疾病控制中心进行研究,并予以销毁。

两天以后,詹姆斯·邦德和尼姬·玛拉柯丝在雅典布列塔尼大饭店,躺在邦德的套间里那张巨大的双人床上。他们刚刚吃掉了一篮子水果,喝掉了两瓶茴香烈酒。她的腿还扎着绷带,不然她就是一丝不挂了。

邦德看了一下手表说:“我得给M打个电话。”

他溜下床去,光着身子走到起居室。他拨了一个号码,开始进行例行公事的通话程序。

“007 吗?”M听上去很高兴听到他的声音。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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