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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庶女反攻记-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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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忘记正事了。”还是先前的那个长脸士兵率先想了起来:“快快,快去禀告太子啊,耽误了,咱们几个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

太子寝殿内,被册立的太子妃王瑄身着北韩宫殿朝服,脸上却没有一丝的笑容。

“太子妃,为何闷闷不乐?今儿众将士要去猎兽,太子妃若是闷不妨过去看看,咱们北韩的男子个个都是狩猎的好手。”身边的小丫鬟一身劲装,她本来就是太子身边的人,此刻穿成这样也是按照太子的吩咐过来请太子妃一同前去。

只是没有料到,一见到太子妃她就穿戴的很正式,不知道要去哪里。

“太子还是要娶她。”王瑄低着头,口中呢喃。

小丫鬟像是没有听清楚侧着头脸上一片迷茫。

“和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一早就知道,我这个位置迟早是她的。”王瑄凄然一笑,这次的话却是被小丫鬟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太子妃不要听外边的那些传言,太子疼爱太子妃,丫鬟们都看在眼里,而且太子这一次的求亲文书也是陛下颁布的,原本太子不愿意和亲,主张攻打过去,可陛下与太子意见不和,一定要从天启那边娶个女子过来,太子便是顺水推舟的说要娶那个什么薛成安的妻子,依我看,太子就是在故意羞辱他们天启。”小丫鬟说的时候脸上一片神色骄傲的模样。

看着太子妃没有反应继续滔滔不绝:“我看天启就是个缩头乌龟,迟迟没有答话,这嫁了人的女子,咱们北韩虽然不计较,可是她们天启那边不是有人么忠贞之女么,要我是那个什么碧凡县主早都跑的远远的,自己国家的男人指望一个小女人就能平息战争,这还真是懦弱。”

王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小丫鬟:“说够了没有?”

“太子妃,我说的不对么?”许是一直以来,王瑄都是和煦的善待每一个人,让这些服侍的丫鬟们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小丫鬟挺着胸膛反驳。

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片刻小丫鬟粉嫩的脸颊上立刻多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她惊讶的望着太子妃,一时之间也忘记了下跪,只是不解的望着王瑄。

“你莫要忘记了,你们北韩现在的太子妃,也是天启的人,我的父亲哥哥,都是天启的男人,你没有资格侮辱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王瑄站起身,红色的披纱因为她手上的动作,一边斜斜的搭在肩膀上。

“奴婢知错了。”小丫鬟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跪在地上认错。

“罢了,你下去吧!”王瑄挥挥手,不愿意在同她说什么。

小丫鬟转身想走,又想起太子的交待不得不硬着头皮小声的又问了一句:“太子妃,太子邀您同去。”

王瑄冷哼一声:“你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这般放肆,先前怎么不说,为和不说是太子的令?”

小丫鬟低着头,双手放在身前来回不安的缠绕:“奴婢忘记了。”

“忘记了?我看你是欺上瞒下的事情做得太多了。”说罢,王瑄突然走到小丫鬟身前,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厉声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奴婢,奴婢是崔秋啊,太子妃太子妃饶命啊。”小丫鬟这时才开始紧张起来,不断的求饶。

王瑄冷笑一声,松了手:“太子喜欢什么的样女人我管不着,不过我这个人最是容不得眼睛里有沙子,你一个小丫鬟是看我好欺负么?都会骗到我的头上,太子这样重要的事情,让你通知我,你都学会了先斩后奏,以后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敢做的?杀了我?当上这太子妃么?”

“太子妃,奴婢没有,就算给奴婢一千个一万的胆子,奴婢也不敢啊!”小丫鬟使劲的磕头,奈何王瑄始终不为所动。

“不敢?你还有什么是不敢的。来人,将这个贱婢给我丢去虎牢。‘”王瑄挥了挥手,几个精壮的士兵便是进来夹着哭闹求饶的小丫鬟出了去。

虎牢顾名思义就是关着猛虎的牢狱,北韩是个善战的民族,人与猛虎相互搏斗,留下的那一个有时候是人,有时候则是猛兽,而这一场争斗往往都是血淋淋的残酷。

刚才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丫鬟,已经是王瑄观察了多时的,她能确定这个小丫鬟一定是周厉洋的人。

周历洋,周厉海的大哥,一个对着周厉海的太子之位虎视眈眈的男人,一个不安现状的男人。

“碧凡,你会回来么?你来了,我该怎么办?我没有办法劝他放走薛成安,同样的,我也没有办法阻止他们和天启开战,女人终究是斗不过男人。”王瑄望着自己的双手颓然坐在地上。

第二百二十四章 调虎离山

周厉海负手而立,身边放着一个精美的小册子,一个士兵模样的人在一旁恭敬的站立。

“太子爷,有消息了。”外面一个细细的女声传了过来。

周厉海眼睛一亮挥了挥手,那先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女子才露出了真面目:“太子爷,您也真是的,就为了一个美人,让奴家在外面等了那么久,你可要好好补偿补偿我。”一进门只见这女子媚眼含春,却又带着几分怨恨。

周厉海的眉毛弯弯一笑:“娇娘说这些做什么?我何曾没有好好过疼爱你呢?只等我那天启的美妻娶了过来,你也不用这般辛苦的留在天启。”

“哼,太子口口声声都是那女子,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的?太子爷,难道娇娘不如她好么?”美娇娘根本不管旁边还有人在,只是依偎在周厉海的怀中,娇滴滴的伸着手,在周厉海的胸膛上画圈圈。

谁知道周厉海脸色突然一变,根本没有想往日一样,和她好好温存一番,而是一把将她推开:“你一个姬妾怎能和她相提并论?”

美娇娘不知道太子爷为何要发这么大的火,就连太子妃被她暗地里数落的时候,太子也是微微一笑,只当是女儿家的醋坛子,并不多追究什么。

“太子爷。”她眼中含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委委屈屈的唤了一声。

周厉海不耐烦的摆摆手:“说说事情,收起你的可怜,我看的心烦。”

那美姬自然不敢多言,先是朝着周厉海磕了一个头这才缓缓说道:“那女子在城门口说约太子在城门外相见”

周厉海神色一闪,看着那美姬:“何时的事情”

美姬抿着唇低着头,不干正视周厉海的双眼:“两个时辰以前。”

周厉海猛地将身边的小册子砸在眼前的美姬身上:“这就是你们自作主张的好事,在太子妃身边自以为是的安排丫鬟,你们想做的以为我就不知道么?大哥许了你什么好处?你这样拖延我的时间?”

说罢,周厉海也不愿意多看她只是回头对旁边的那个将士说道:“你好生看着她,我回来再审。”

那将士点点头,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了一截绳子,将美姬绑住,美姬的表情有些木然,没有替自己争辩什么,知道太子一向都是如此,如果是他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有更改的可能。

既然明知多说无益,那也不做多余的口舌之争,以免太子生气,这些日子已经将那个女人对于太子的重要性查的清清楚楚,相信对大殿下会有帮助的。

周厉海换了服装,没有带着仆人,而是一个人骑了马朝着城门外走去。

“小师妹,你可比我预想中的要来的快一些,薛成安可真是有福气,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为什么你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呢。”周厉海心中默想。

碧凡此时在城门口已经来回转悠了,嘴里还塞了一个麦穗,她有些奇怪,北韩四月怎么会有麦穗,可是她一看见这东西就倍觉的亲切,自然顾不得形象什么的,叼在嘴里,活脱脱的一个游街小痞子。

守城的士兵没有人敢上前来和碧凡说话,这也是让碧凡很是纳闷的地方,怎么和她预想中的不大一样。

既然周厉海是让人找自己,那么现在她就出现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怎么反倒是成了透明人,都像是没有看见她一般,她好奇的摸着脑袋,一面在心里默数着时间。

估摸着周厉海应该到了,可是左等右等也没有瞧见,她不禁又有些诧异,难不成自己又料想错了,只是碧凡没有料到的是周厉海身边同样有周历洋的人,故意谎报了时间,让周厉海没有及时赶来。

太阳日渐西斜的时候,周厉海终于骑着马,姗姗来迟。

他老远就看见碧凡单薄的身影,影子被夕阳拉的长长,似是一幅孤单清冷的晚霞,与天上的那一轮红日互相呼应。

“我来晚了。”周厉海下了马,温柔的说道。

碧凡背着手,面上的表情很是古怪,见到周厉海似乎是见到了一个奇怪的老头:“原来你堂堂北韩太子也会迷路,还是说你的地位也不怎么稳固么?”

一语双关,周厉海笑而不语,好半天就这样看着碧凡,似乎是想将她看到心里去。

碧凡浑身的不自在:“你别看了,再看我也是薛成安的妻子,和你没关系的。”

周厉海仰头大笑:“怎么,我瞧着你可是一点也不关心他的,这么着急找我,是迫不及待的要当我爱妃么?”

“我敬你一句师兄,却也不耻你的行经,男子汉大丈夫,为何不能堂堂正正的一战,这些虚的就算赢了又怎样,再说不到最后鹿死谁手又不一定,师兄也未免太过自大了。”碧凡望着远处程程叠峦的群山,语气淡然。

她在这里看起来和周厉海平平常常的说着话,殊不知北韩的宫殿内,正进行着一场惊心动魄的营救和逃生。

正像先前红英姨妈说的那样,薛成安在北韩的天牢虽然被严加看管,皮肉之苦受了不少,可相对的他也得到了许多有用的消息。

比如最早那些失踪的下属究竟去向何方,薛成安是个极为细心的人,而且天生对于信息的敏感,让他一次一次的平安脱险,所以这一次看起来像是他掉进了周厉海设计的圈套,却不料他不过是将计就计。

至于老黑他们,他也不曾怪怨,每个人生存在这个世界,都有他存在的意义和价值,自然就有他在意的人,若是换个位置,他能肯定的一点是如果对方抓住了碧凡,就算是让他用命去换,他也愿意。

这个看似弱小的娇妻不知道何时已经成了他必须要看受和保护的一片逆鳞,任何人不能伤害她。

此刻的薛成安不仅仅是在筹划着如何离开这个看似坚固不可破的大牢。

他轻轻的敲了敲隔壁的砖墙,对面也同样回应了三声,薛成安便知道父亲安排的钉子已经顺利的到了天牢,他们不打算挖地道逃跑,因为那样是逃。

薛成安要用另外一种方法离开,红英姨妈已经带着浩宇在外面接应,她是个超级打手,这一点众人谁都不可否认。

只是知道这一点的人又是少之又少亠.红英装了点牛肉汤,扮成来探监的样子,门外看守的人也知道这肉汤婶子心好,经常会带一些自己做的汤来看望这里面关押的人,也没有放在心上,就让她进去了。

薛成安和那些普通的犯人一同关押在一起,由此可以看出周厉海内心的自信已经膨胀到一定的地步,否则他不可能对薛成安不加任何的重兵看守,就这样关在普通的牢房里。

就是他确信薛成安不可能逃跑,更是因为他相信薛成安根本没有办法在自己的地盘逃跑。

然而一个地方的渗透通常是从最不起眼的地方开始,也许是城外那些又脏又臭的乞丐,也许是吸着鼻涕不懂世事的小童,又或者是店铺里的一个伙计,在到朝堂上的某个小小的芝麻官员。

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当年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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