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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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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什么时候骗过你。”诗艳色宠溺一笑。“只是你这丫头下次切记不可以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一定要好好的珍惜爱护自己的身体。”

“三姐,你越来越罗嗦了,姐夫怎么受得了你。”诗君雁调皮一笑。

“秀,你看这丫头,越来越放肆了。”诗艳色低笑着望着凝立在窗畔的殷秀,眼神相对,浓情传递。

“是该好好收拾,竟然敢嫌弃我家诗诗。”殷秀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高大的身子缓步走至诗艳色的身边,将蹲在地上的诗艳色搂入怀中,薄唇贴在诗艳色的耳畔,悄声细语,“只要为夫知晓我家娘子有多好就行了,在为夫心中,娘子永远都是最好的。”

诗艳色耳畔顿时通红,不知道是因为敏感所致,还是被殷秀甜言蜜语给羞红的,小手轻轻掐了掐殷秀的胸口,低低娇嗔了句,“贫嘴。”

诗君雁顿时有些看不下去,大呼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受不了。

殷秀白了一眼诗君雁,“受不了,你也找人甜蜜去。”那不可一世的神情让诗君雁很想抽殷秀几巴掌。

桑落进来的时候诗君雁正拖着受伤的脚,张牙舞爪的要找殷秀算账,诗艳色拉都拉不住,那神情桑落是没有见过的任性与活力,顿时微微一怔,不过见到诗君雁笨拙的身形顿时脸色微沉,大步走到诗君雁的身边,一言不发的将那女子拦腰抱起,诗君雁本欲挣扎,却在见到来人时,顿时一张脸窘的绯红,头颅低垂着几乎埋到胸口,那模样乖巧的不行。。

诗艳色和殷秀相视一笑,桑落朝着殷秀和诗艳色微微颔首,便抱着诗君雁走了出去。

“我们也收拾收拾准备走吧。”殷秀吻了吻诗艳色的脸颊低声说道。

“去哪?”诗艳色有些诧异的问道。

“自然是游山玩水,游戏人生。”殷秀神秘一笑。

“你和桑落早就计划好了,爹爹他们也同意了。”诗艳色知晓此地不宜久留,迟早是要走的,只是没有想到会和桑落有牵扯,难怪这几日秀也不焦急。

“边走边说。”殷秀顿了顿觉得此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诗艳色狠狠瞪了一眼殷秀,显然再说若是不能够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跟你没完。

另一边,桑落抱着诗君雁径直出了院落,见那女子依旧不好意思的埋在自己的胸口,神色懊恼,身子绷的死紧顿时有些无奈,“你的房间在哪里。”

诗君雁先是一愣,许久之后方才回过神来,指了一条路,却依旧不敢直视桑落的眸子。

桑落似乎也不急,也没有要放下诗君雁的意思,直到两人入了房门,才小心翼翼的将诗君雁放在软榻之上,自己则打量着房间的景致。很男子气势的房间,简单利落,没有一丝女子的婉约风情,桑落直觉的微微蹙了眉目,打开衣柜,一色的青色男装,整齐的摆放在柜中,桑落伸了伸手,迟疑了片刻之后又将衣柜的门掩上。

诗君雁有些不解桑落的举措,踟蹰了许久方才低低的问出口,“你在找什么?”

“收拾行李。”桑落的声音很好听,清冷孤傲不慌不忙。

“我们是要私奔么?”诗君雁一问出口就觉得自己鲁莽了,袖中的小手紧了紧,她怎么就忘了桑落不喜欢玩笑的话语。

“原来雁子想私奔,早知如此,我也无需安排如此多的事宜。”桑落顿了顿,脸上擎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清明的眸子静静的落在诗君雁的脸上,见那女子满脸窘色,虽然男装作扮,那隐约的女子风情却是如何也遮掩不住。似乎不能够再懊恼一些,这样的诗君雁确实有些可爱,脸颊绯红,眼眸亮晶晶的好似要滴出水来一样。

“我……”诗君雁微微张着唇瓣却是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就觉得桑落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分外的惑人,身上的灵气和危险似乎淡了几分,不再是高高在上,好似能够靠近了一样。

“你闯的祸事,我总得给你收拾残局。”桑落低低的开口,环视了一眼四周,见也没有可收拾的东西,当下作罢。

诗君雁头颅再次低垂了几丝,显然已经被打击的没有了脾气,她很想问爹爹和哥哥有没有难为他,可是那句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口,

桑落见诗君雁那受了委屈还不敢吭声的模样顿时低低叹了口气,走过去蹲在诗君雁的脚旁,大手握住诗君雁的脚裸,诗君雁本来想躲,可是桑落握得极紧倒也不敢挣扎,眼睁睁的看着桑落端详自己的脚伤。“雁子,你三姐说得很对,若不是我肆意纵容,你当真以为你能够算计得了我,倒是身在局中的你我一直看不清楚。”

“桑落……”诗君雁呆呆的开口。

“我是有些动了心思的。”桑落低低的开口,目光对上诗君雁有些呆愣的眼眸,突然勾唇浅笑,那笑意好似二月枝头盛开的春花,异样的灿烂好看。

更新的晚了,在乡里有事情耽搁了,月会补上的,抱歉~真的对不起各位等了这么久的亲,从今日起恢复更新,月会尽量多更的

☆、第二百六十五章 内乱四起

夜黑风高,弦月隐入云层之下,愈发衬得这诡异森冷的夜寒意衍生,殷离一袭月白色长裳,孤傲的身子冷冷的凝立在诗家老宅之前,长发随意的散在身后被风撩起,纠缠着冰冷黑暗的风,那发丝好似带着暗黑危险的生命像四周延伸,殷离身形未动,暗黑的夜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唯有那冰冷的凉意无处不在,幽深的眸子冷冷望着被黑夜笼罩的古老宅邸,门庭冷落,大门紧闭,古老的宅子处处透着神秘,透着一股与世隔离的孤傲之气。

殷离眼神冷得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凌厉的好似要将这宅子连同宅子里所有的活物千刀万剐。那高大的身子不知道保持这样静立的姿态多久,久到好似沧海桑田他也没有半分的动劲。

一旁的殷祁始终擎着一抹阴邪的浅笑,单手负在身后,眼眸微微敛着,好似对什么都漫不经心,只是那股阴邪之气较之当初愈发的深浓,即便什么都不做,都让人觉得浑身都不舒坦。

一黑衣人无声无息的跪倒在地殷离的脚下,没有表情的面容之上尽是死寂的光泽,唯有那双眸子似擎着一抹淡淡的慌乱,“禀告大皇子,内无一人。”

殷离原本已经千年不变的神色陡然大变,袖中的大手愕然紧握成拳,一拳重重打在那跪伏在地的黑衣男子身上,“再说一遍。”一字一句仿若从牙缝中挤出,分外的冰冷刺骨。

“大皇子,属下已经将府中所有角落搜查过,一个人也没有,也未发现任何暗道,这府中的人就好像突然凭空消失了一样。”那黑衣男子吐了几口鲜血,却依旧跪伏在地恭敬的说道。

“凭空消失,一群废物。”殷离冷厉了神色。

“大皇子,我们的人一直都守在这宅子附近,三更时分还看到桑落带着诗家的诗君雁回了府邸,一直到大皇子来,这宅邸也没有任何的动劲。”那黑衣人内衫都被汗水浸湿,他一刻也不敢松懈的守在府外,不过短短两个时辰,怎么会一点动劲都没有便不见了。。

“莫不是这些人疏忽职守,这老宅的四周可是被大皇兄盯得死死的,还让人不见了,如此废物留着何用。”殷祁阴测测的开口,大手搭在那黑衣人的肩膀之上,最后一字落音,蓦然狠戾了神色,暗袖中藏匿的匕首直取那黑衣人的脖颈而去。

殷离出手如电,一手擒住殷祁的手腕,“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倒是我多管闲事了,我只不过是想替皇兄分担忧愁而已,三皇兄不在了,我看大皇兄一人独自撑着整个场面过于辛苦,所以才会想要出手替大皇兄分忧解劳,既然大皇兄不需要便罢了。”殷祁缓缓收回手,脸上尽是阴测测的浅笑。

提及殷洛,好似踩到了殷离的痛脚,几乎痛的殷离死去活来,深邃的眼神愈发的阴冷,一手抓住殷祁胸前的衣襟,将殷祁整个人托的双脚离开地面,“殷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在我眼皮底下你最好老实些,我既然能够让你安然无恙的出来,也能够让你再次回去。”

“大皇兄教训的是,臣弟一直谨记着大皇兄对臣弟的恩情,何况臣弟与大皇兄的敌人一致,自然该合力向外。”殷祁低笑道,那笑意过于阴晦,让人看了便觉得不适。

殷离一把将殷祁甩了出去,目光冷冷的落在那古老宅邸之上,“来人,把火把拿来。”君儿,你看,我已经被你逼得无路可走,进不了,退不了,真如你当初所说,若你归来,必要用我与我心爱之人的血染红那千树梅花,你做到了,我已经一无所有,我身边再无可信可爱之人,在我身边之人都等着看我如何惨死,如何惨败,殷离微微眯了眉目,将眼眸深处那抹痛苦掩饰了去,袖中的大手紧握成拳,指甲深入手心,暗红的鲜血顺着指缝滴落,打在泥土地上瞬间不见踪迹,君儿,我是想过要收手的,可是为何你不肯回头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你,除了这个天下,既然我失了你,这个天下我如何也失不得。这里沾染的是我母后与阿洛的血,他们曾经是我最亲近的人。是我亲手将你推离的,那么这一次哪怕不择手段,哪怕心狠手辣,我也必要将你留下。

“大皇子,火把……”一黑衣人恭敬的将火把递到殷离的面前。

殷离面无表情的接过,眼眸紧闭了几丝,狠狠的将火把丢入了老宅当中,君儿,既然都恨了,那么就再恨一点,恨我入骨入髓,入血肉,恨到即便转世投胎,你我依旧牵连不断,我可以纵容你离开我身边与你家人团聚,但是我无法接受你与殷秀相亲相爱,若非有个殷秀,我岂会将你推离,岂会百般算计处处小心,有我没他,有他没我,君儿,我还留在原地,出不来,我必须拉个人陪着我下地狱。

火光冲天而起,百年的老宅被火舌吞没,好似殷离最后一丝犹豫不决尽数被这把火烧的一干二净。殷红的火光映衬着殷离俊美的面容,当初的君子谦谦,温软如玉好似当真隔了千万年的距离,再是无法触碰。

暗衬老长。“大皇兄准备怎么办,看来这诗家人已经不在这宅邸。”殷祁低低的开口,眼眸深处尽是憎恨的光泽,总有一日这一切都是他的,包括那个女人,殷离,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够嚣张多久。

“全城戒备,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够跑去哪里,来人传令下去,全城搜索,挨家挨户一处都不能放过,备马,我要亲自去追。”殷离冷了嗓音,目光落在殷祁的身上,“有劳四皇弟同我一起了。”

“能够为皇兄效命是我的荣幸。”殷祁微微一笑,殷离片刻不离的将自己放在身边,还不是不放心为了监视自己,只不过今日不同往日,殷离,你既然敢引狼入室,就要做好被狼反噬的准备。

殷离与殷祁的马方方下了山便碰到一侍卫作扮的男子快马加鞭而来,见到殷离的身影赶紧翻身下了马背,双膝跪倒在地。

“大皇子,宫中有急报传来。”

“说……”殷离微眯了眉目,心中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不安。

“将军让我禀告大皇子,东西南北四道城门开启,有人执着四城主的令牌出了城门,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有人说透过马车帘幔似乎看到了凌王的身影。”那侍卫满头大汗,显然是一路狂奔而来,“四大城主都说自己并没有将令牌交给过任何人,可是那守门的侍卫清楚的记得那令牌确实为四大城主所有。”

“多久以前的事情。”殷离脸色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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