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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冷宫太子妃-第137章

小说: 冷宫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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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看着那些莲花,没有高兴,反而要哭了一样:“帝都……帝都……护城河……”

寂静,风吹过红莲,一如当初,妖娆得像火。

在马背上,慕容赦玥双手环过她的腰抓着缰绳,一时之间,也有些手足无措。

在她的心里,根深蒂固的……还是那个伤她最深,却也是她最放不下的地方。

“滴答——”慕容赦玥看了看远处,突然觉得手背上被水滴滴落,十分滚烫。

他轻轻伸手去触碰未央的脸,只觉得指尖一片湿润。

心里,突然难过起来。

他用力扯了扯缰绳,策马回去。

一地落花,满河红莲。

从那天起,未央却开始绝食了。

无论慕容赦玥好说歹说,她只是一直摇头,看样子,真是恨不得把脖子都给摇断了,慕容赦玥在旁边劝说她,她只回复他两个字:“帝都。”

慕容赦玥的话只有再度咽回去,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天,不得已,他只好把冥湮再度拉回来。

冥湮看了看未央的情况,只说了句,她的心结一直没有打开,所以才会在记起某样东西的时候耿耿于怀。

慕容赦玥问他,那她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办?

冥湮简洁明了的回答,带她去她想去的地方。

慕容赦玥显得不耐烦了,挥手赶他走人。

冥湮走后的当晚,未央还是没有吃饭,慕容赦玥一时心情烦躁,直接把未央推到墙上强吻,未央当下就哭了,眼泪一直不停,却死死的闭着嘴唇不说话了,慕容赦玥冷静下来后立刻就慌了,怎么劝她都没用,第二天正午,他缴械投降。

慕容赦玥最后还是答应了未央,会带她回帝都去,未央不肯信,还是一直哭,慕容赦玥没辙了,怕她哭了一晚上白天还继续哭的话刚复命不久的双眼又会失明,当下就吩咐好了冥湮准备马车。

冥湮迟迟不动,冷静道:“盟主,您知道您现在去帝都有多危险么?”

“我知道。”慕容赦玥看着窗外的景色:“但是……未央想去,她想回去。”

“您带她回了帝都,或许她就会恢复记忆。”

“我也知道……但是我总不能因为这样,而宁肯委屈她吧?”慕容赦玥的手指轻轻划过窗台,带着一心惆怅:“我很自私……但是,我不能因为我的自私而害死她。”

“属下明白了。”冥湮退了下去,剩下慕容赦玥一人伫立窗前。

“旖凰……未央,”慕容赦玥长叹一口气:“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继续受伤下去,你明白么?”

当天下午,他带着龙旖凰离开居住了三个多月的别院,出发前往帝都。

两天后到达帝都外的驿站,未央也渐渐安静下来,但是在入城之前,慕容赦玥还是十分谨慎的派了人到城内去查探消息,一直到确定没事之后才入城。

他和未央同坐一辆马车,马车驶进城门,一路上街道繁华,叫卖声不绝于耳,十分的热闹。

未央坐不住了,身手就要掀开窗帘往外看,慕容赦玥几次都把她的手暗下来,过了好一会,看见她实在是很想看的样子,才把窗帘掀开了一点,自己抱着她,好让她看到外面。

慕容赦玥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巧,掀开窗帘的时候,马车正好经过太子府的门前,他想把窗帘放下来也已经来不及了,未央径自抓紧了他的手,不让他把手放下,抓紧则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

太子府的门前,停着一队人马,还有一辆颇为华丽的马车,从太子府里,缓缓走出来一道身影,远远的,慕容赦玥才看一眼就认了出来,是凤宁澜。

凤宁澜不是自己一个人走出来的,他怀中还抱着一个穿着明黄色小缎袄的孩子,看上去也不算大,六七个月左右。

慕容赦玥沉思,龙旖凰和凤宁澜的孩子,也差不多七个月了。

他低头看了看未央,未央显然也在看着太子府门前的那队人马,但是一点表情也没有,眼中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

慕容赦玥不想节外生枝,赶紧让车夫加快了速度离去。

凤宁澜抱着祁寒从太子府走出,自己是一身的素白,面如白玉,却被一道纵横的伤疤毁了容,肤质好的关系,称得伤疤越发的明显丑陋,似乎要把他的面容从鼻梁上生生撕裂成两半,可是他毫不在意,笑起来,眼眸还是如同繁星满空。

他转头看了看府内,不禁蹙眉,可是转头看到祁寒白白嫩嫩跟个包子似的小脸蛋,还是觉得很开心,马车在眼前已经准备好,他侧过头去亲了亲祁寒的脸,笑道:“祁寒乖,爹爹带你去看娘亲。”

祁寒把小身子俯在他的怀中,小手抓着他身上的衣服,一双眼睛大大的,水灵灵的。

“呀……呀……”突然,一直很安静的祁寒叫起来,小手不停的指着,指着从太子府门前疾驰而过的一辆马车,样子焦急得十分的可爱。

凤宁澜不解:“祁寒,怎么了?”

“喋喋——呀呀!”祁寒的法印还是很模糊,不停的在凤宁澜的怀里手舞足蹈,十分急躁的样子,急得就要哭泣。

他用小小的手指指着一个方向,那个方向,慕容赦玥的马车刚刚从那里经过。

“有什么奇怪么?”凤宁澜发现不太对,转身朝着祁寒指着的方向看去——人来人往的街市,一点特殊也没有。

他不知道,慕容赦玥的马车刚刚从那里拐过弯,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

“哇——”祁寒突然放声大哭,双手死死揪着凤宁澜的衣服。

“祁寒乖,不哭……”凤宁澜有些疑惑,但是祁寒毕竟还小,他拍拍祁寒的背,轻声道:“一会娘亲看到祁寒哭成这样,她会不高兴的。”

祁寒哭了两声,又不哭了,却懂得把自己的眼泪鼻涕全部都噌到凤宁澜的身上,凤宁澜哭笑不得也无可奈何,只好先用自己的衣袖给他擦了擦脸,侍女奉上手帕,他接过,把祁寒的小脸擦得更干净了些。

凤祁寒继续贴在他的胸口,撅着小嘴,十分不甘心的看着那个马车消失的拐角,抽了抽鼻子,慢慢闭上眼睛。

看到祁寒安静下来,凤宁澜总算是放下心,转身上了马车。

队伍启程,目的地,皇陵。

慕容赦玥直接带了未央去横穿帝都的长河边,这条河是从护城河里引过来的,如今长满了莲叶,开遍红莲。

河还是那条河,花也是那些花,甚至连那座桥都没有变,但是未央走上桥去,却觉得脑袋一片空白。

慕容赦玥不想让别人认出她的容貌,易容太麻烦,干脆给她戴了面纱。

未央在桥上站了很久,一直看着桥下静静流淌的河水和盛开的红莲。

慕容赦玥先是在马车里等她,等得久了,便走出去,笑着问道:“未央,心情好些了么?”

未央不理会他,看了看红莲,突然又抬眼看了看他那张妖孽的脸:“花灯……”她只凭着支离破碎的记忆,勉强拼凑出一些话语。

“原来你想看花灯,”慕容赦玥眉开眼笑的:“那好,现在也很晚了,我们先回去吃饭,晚上我带你出来放花灯。”

未央低下头,让他拉回了住所。

其实天不晚,不过是才才过了正午不久,但是慕容赦玥就是不想她在外面呆太长的时间。

风过,红莲如火。

夜晚,街道上比白日更为繁华热闹,更多人出双入对,手里拿着一盏红莲花灯,在两河岸边徘徊。

河面上,星星点点的花灯发着微弱的红光,映着河水,十分的漂亮。

慕容赦玥如约带着未央出来放花灯,但是也就因为这样,他突然发现主角和凤宁澜的缘份真是不浅,正午才刚见过不久,现在来放花灯,又看见他一次。

确保万一,慕容赦玥把未央拉到身后,自己的手下化成普通行人在四周保护,他带着未央沿着河的上游走,就是要离凤宁澜远一点,不,对他而言,是越远越好。

未央不明所以,但是被他紧紧抓着手腕,不得已,也只好跟着走。

别人都是成双成对,不是恋人就是夫妻,可是凤宁澜却是带着祁寒出来,身边没有再跟着任何一名女子。

他很有闲情逸致,抱着祁寒踏上早就准备好的竹排,缓缓顺流而下,竹排上再就已经准备好了花灯和纸笔,凤宁澜轻轻在竹排的小椅子上坐下,拿起纸和笔,让祁寒抓着,自己再轻轻握住他的小拳头,控制住笔尖,在那张纸上写下了愿望。

一家团聚。

很简单的四个字,也许是因为抓着祁寒的手,有些难以控制,也或许是其他的什么原因,这四个字写得竟然有些歪歪扭扭的。

凤宁澜又教儿子把纸张折叠起来,放入已经点燃的花灯内,祁寒一下一下折纸的动作十分认真,然后小心的放到花灯里,最后把花灯放到河面,看着它静静随着水波流走。

“祁寒,她会回来的,对吧?”凤宁澜看着花灯,静静的笑道。

凤祁寒张张小嘴,突然很艰难的朝着身后看去,然后无比沮丧的转回头,后来不知不觉的,就躺在爹爹的怀里睡着了。

另一边,慕容赦玥一口气把未央拉出很远很远的距离,后来回头看时,看不清楚了方才凤宁澜所在的位置,才放下心来。

他也买了一个花灯,还拿了纸笔递给她:“未央,你有什么愿望么?”

未央低头看了看空无一物的纸张,摇摇头。

慕容赦玥只好自己写,他想了想,又想了想,才动笔写了几个字,忽的抬头一看,未央也从摊位上拿了纸和笔,侨情十分认真的写了几个字,慕容赦玥一时好奇靠过去看,未央似乎没发觉,只是自顾自的写着。

很大很大的正楷,却只有两个字。

回去。

慕容赦玥愣了愣,又愣了愣,掌心不觉一点点握紧,那张才写了几个字心愿的纸张一寸寸被捏烂在掌心,最后揉成一团,狠狠的握着。

他突然发现,自己笑不起来了。

未央写好了字,把纸张折叠而起,放到慕容赦玥给她买的花灯内,再点燃灯芯,最后绕过慕容赦玥的身子,肚子走到河边,把花灯放下。

花灯缓缓随着河水流下去,未央伫立在河边,呆呆的看着。

“未央……”慕容赦玥长叹一口气,扬起一个十分僵硬的笑容,拦到未央的面前,十足的妖魅里掺杂了一丝丝的心虚,他说道:“我们回去吧,好吗?还是……你喜欢这里?你要是喜欢,我再陪着你多玩一会。”

未央看了看他,摇摇头,慕容赦玥松口气,便道:“我们回去吧,今天赶了半天的路,确实是累了,明天我再陪你出来玩。”

未央点头,慕容赦玥微笑着重新抓住她的手,带着她往原处走去。

他生怕早半路上落下了她,手指便收拢得很紧很紧,十指纠缠得紧紧的。

凤宁澜靠了竹排在岸上,准备上岸的身后,怀中的祁寒突然被惊醒了,低低叫了两声,却又安静下来。

凤宁澜摸了摸他的头,就要往太子府走,突然,祁寒又开始呀呀乱叫。

一盏花灯被卡在了凤宁澜刚刚靠岸的竹排里,里面的纸张半展开,显露出两个很大的字来。

凤祁寒似乎对花灯感兴趣,安静了大半天的他又开始朝着那花灯不停的舞动双手,但是可惜,不够长,也就碰不到。

凤宁澜缓缓半跪下去,拾起了那花灯:“祁寒,你想要这个?”

凤祁寒毫不犹豫的点头,伸手便要取出里面的纸张。

凤宁澜把花灯拿远了些,不让他碰,摇摇头,笑道:“祁寒,这是别人的愿望,我们不能随便乱看的。”

祁寒急了,叫得越来越大声,凤宁澜还是摇摇头,把花灯重新放回河里让它飘了下去。

凤祁寒于是再一次哭得惊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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