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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名侦探的规条-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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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会说,东野圭吾是个不幸的作家。说真话这何止只是不幸,实在是坎坷,简直像是不当的拷问。

在获得江户川乱步奖后,抱着成为“靠写作吃饭”之职业作家的决心,东野圭吾辞去了在大阪的稳定工作来到了东京。这个决定使得他没有退路,不管遭遇什么样的挫折,都只能选择前进。于是只要有机会写,东野圭吾几乎什么都写。

二○○五年初,个人有幸得以见到东野圭吾本人并进行访谈时,曾经谈到关于他刚出道不久时,在推理小说的范畴内不断挑战各式题材的时期之心境。他是这么回答的:

“那时的我只是非常单纯地觉得自己必须持续写下去,必须持续地出书而已。只要能够持续出书,就算作品乏人问津,至少还有些版税收入可以过活;只要能够持续地发表作品,至少就不会被出版界忘记。出道后的三、五年里,我几乎都是以这种态度在撰写作品。”

不过毕竟是背负着乱步奖的招牌出道,毕竟是身处日本泡沫经济蓬勃、推理小说新风潮再起的八○年代后半至九○年代,向其邀稿的出版社当然也都希望东野圭吾能够以“推理”为主题去书写。配合这样的要求,以及企图摆脱贴在自己身上那“青春校园推理”标签的渴望,东野尝试了许多新的切入点,使出浑身解数试着吸引读者与文坛的注意。于是古典、趣味、科学、日常、幻想,在他笔下似乎没有什么题材不能入推理,似乎没有题材不能成为故事的要素。或许一开始只是为了贯彻作家生活而进行的挣扎,但随着作品群的日渐累积,曾几何时也让东野圭吾在日本文坛之中,确实具备了“作风多变多样”这难以被轻易取代的独特性格。

是的,东野圭吾是位不幸的作家。但也因此我们才得以见到,那些诞生于他坎坷的作家路上,由历经几多挫折仍不屈的坚持所淬炼而成,在简素之中却有着数不清面貌的故事。以读者的角度而言,能与这样的作家共处同一个时代,还真是宛如遭遇奇迹一般的幸运。

在推理的范畴里,东野圭吾不曾吝惜挑战现状。从初期以诡计为中心的作品,渐渐发展出许多具有独创性,甚至是实验性的方向。其中又以贯彻“解明动机”要素(WHODUNIT)的《恶意》(一九九六)、贯彻“找寻凶手”要素(WHODUNIT)的《其中一个杀了她》(一九九六)、贯彻“分析手法”要素(WHODUNIT)的《侦探伽利略》(一九九八)三作,可说是东野在踏袭传统推理小说元素之下,却又充分呈现了属于现代风貌的鲜丽代表作。

而出身于理工科系的背景,也让东野在相较之下,比其他作家更擅长消化并驾驭以科技为主轴的题材。像是利用运动科学的《鸟人计划》(一九八九)、涉及脑科学的《宿命》(一九九○)和《变身》(一九九一)、生物复制技术的《变身》(一九九一)、虚拟实境的《平行世界恋爱故事》(一九九五),还有之后以汤川学为主角展开的“伽利略系列”里,东野都确实地将自己熟悉的理工题材,在分解组合后以最简明的方式呈现在读者眼前。

另一方面,如同“处女作是作家的一切”这俗语所述,高中第一次写推理小说便企图切入当时社会问题的东野圭吾,由《以前我死去的家》(一九九四)中牵涉儿童虐待的副主题为开端,对于社会人心的描写,似乎也成了他作家生涯的重要课题。例如以核能发电厂为舞台的《天空之蜂》(一九九五)、试探日本升学教育问题的《湖边凶杀案》(二○○二)、直指犯罪被害人及加害人家族问题的《信》(二○○三)和《旁徨之刃》(二○○四),都在在显露出东野对于刻画社会问题与人性的执着。

东野圭吾这种立足于推理,进而衍生至科技与人性主题上的写作倾向,在发表于二○○五年的《嫌疑犯X的献身》中,可说是达到了奇迹似的调和,也因为这部作品,在二○○六年收得各种奖项,让东野圭吾正式名列“家喻户晓的畅销作家”之列。加上这几年来,东野作品的纷纷电视电影化,他的不幸时代成为过去,并站上前人未达之高峰。二十年来的作家生涯开花结果,创造了日本推理文坛近年来难得一见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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