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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攻心太子妃-第94章

小说: 攻心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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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姐心肠狭窄,没有容人之心,见不得人好。要怪,就怪你们自己”

“左悠然,你是小人得志他**一定会不得好死,天打雷劈”柳如潇紧咬牙关,恨恨道。

左悠然不屑的看着她:“若不是你父亲极力周旋,恐怕你早就在享受牢狱之灾了你柳家出了这种事情,丢了祖宗的脸,你父亲大概在官场上也怕是混不下去了,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你有空在这里诅咒我,不如回去好好想想如何应对,何必与我在此浪费唇舌?”

柳如潇,除了名声受损,却也没有太大的损失。她是否该想些什么法子教训教训她呢?她那般对待泳儿,简直就是罪无可恕不过,柳家因此也是吃了不少亏了。

“左悠然,你给我等着”

左悠然却不理会她的叫嚣,转身挽起欧若容的手便走。欧若容担忧的问道:“悠然,这样好吗?我看她的脸色很难看啊”

“娘,这种人何须理会她”左悠然自是不理。

欧若容原本只是略带担忧的朝后看了看,只见柳如潇拔了头上的发簪发疯似的朝左悠然扑了过来,不由得惊呼一声:“悠然,小心”身体却自然而然的推开了左悠然。

左悠然受了欧若容突然而来的力道,被她推倒再地,又听到欧若容凄厉的惨叫声,回头一看,心跳差点没停止。

柳如潇尖锐的发钗已是刺入欧若容的腰部几分,欧若容浅绿色的衣衫当场已被血色染红。柳如潇见刺错了人,当场有些愣住了,却很快的反应了过来,拔出发簪,往正欲阻止她的左悠然身上刺去。

那一簪本来已经刺得不浅,柳如潇用了蛮力把簪子拔出来之后,欧若容腰上更是血流如注,她承受不住如此的痛楚,已是晕厥过去。

“娘”左悠然凄厉的喊了一声,柳如潇的第二下却已经朝她刺了下来,左悠然因为欧若容分了神,竟被柳如潇刺中左手手臂,当下吃疼。她把注意力回转到柳如潇身上,右手紧紧握住她意欲再次行刺的手,不料柳如潇虽然看起来娇弱无比,手劲却比她想象中的大,她一时半会竟也无法制服她。

她稳住手中力道,转过身喝了喝吓呆了的巧慧:“还不过来帮忙?”又道:“璇芝,让侍卫进来”

柳如潇听得她要唤侍卫进来,心知侍卫一进来,她便再也没了下手的机会,心中越是急躁,手中不免更下了狠劲。左悠然心中焦急着欧若容的伤势,深吸了一个口气,狠狠的把柳如潇推倒在地,还未曾等她反应过来,她抖了抖衣袖,袖中藏着昨日的那把小刀顺势滑入她手中,她迅速拔开刀柄,抵住柳如潇的脖子:“不准动”

柳如潇还要挣扎,那小刀却是锋利无比,已经划破了她娇嫩的肌肤,她已经感受到颈脖上的凉意和痛意,而左悠然眼中的怒火,几乎是要把她烧成灰烬。

在门口的侍卫匆匆赶来,左悠然厉声吩咐道:“把她绑起来,带回左府,听候发落”

柳如潇闪过一丝惊慌:“左悠然你竟敢绑我?”却马上镇定了下来:“你没有资格,放了我”看到闻讯而来的柳府家丁,大声喝道:“还不快阻止她”

“没有资格?我只知我与我娘在观音庙祈福,不料却被一个疯女子刺伤,我不知此女子是何来历,有何居心,当然要带回丞相府好好审问一番了我爹在朝中身居要职,若是他国之人奉了暗命来伤害左府中人,以此要挟我爹,那可怎么办?”左悠然厉声道。

柳如潇却不服气的说:“左悠然,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我今日偏要绑了你谁要是敢阻拦,便是与丞相府过不去”左悠然狠狠的厉了那几个家丁一眼:“你们有本事就试试看”

“绑起来”她居高临下的吩咐道。

“是”侍卫得令,从袖中拿出麻绳,把柳如潇绑了个结实。

柳如潇被几个武功高强力大无穷的侍卫钳制住,再无反抗之力。左悠然也无暇理会她,只是上前一步心疼的问:“娘,娘你怎么了?娘,你醒醒啊”

巧慧已是眼含泪水:“小姐,夫人已经晕过去了”

左悠然的心仿佛被剜了一块,狠狠的疼着。她强迫自己按住心中汹涌而至的酸楚,吩咐道:“你,赶紧去白府请徵寒哥哥来左府。你,给我把柳如潇带回去,好好看着她巧慧,璇芝,你们和我一起扶娘亲上轿”

第一百四十二章 输血急救

第一百四十二章 输血急救

欧若容俯卧在宽广的大床之上,苍白的小脸,血色几无,却依然有种别样惊心动魄的美。腰间伤处,左悠然做了止血处理,已经不再流血,然而身上的衣衫已被鲜红的血液浸红,看起来怵目惊心。她躺在床上仍是昏迷不醒,一动不动,仿佛已经睡着了一般。

左悠然的心中犹如千万只蚂蚁在热锅上焦急的爬行,每一只蚂蚁的爬行,皆是犹如心脏被啃噬一般。娘亲的身子本来就比较娇弱,如今又受了重伤,状况看起来并不理想,也不知会怎样……

娘……你怎么这么傻,为何要用身子来替女儿挡这一下?娘,你可知,女儿宁愿自己受了这一下,也不愿看见你这般躺在床上……

娘,你千万不能有事

白徴寒从外面急急忙忙的赶了进来:“悠然,你母亲亲怎样了?”

左悠然见到白徵寒仿佛见到救星一般心中一喜,却又黯然道:“我已经替她止了血,但是她还一直昏迷着。”

白徴寒赶紧上前替欧若容把脉,左悠然见他许久不出声,心下着急:“徵寒哥哥,我娘怎样了?”

白徴寒沉吟了半响才道:“她的脉象很弱,伤及先天之本,失血过多,我先开个方子,你让丫鬟们去熬药,我再帮她施针。悠然,你在旁边协助我。”

“徵寒哥哥,我娘……她会没事吧?”左悠然担忧中带些犹豫的问。

白徴寒略略皱眉,却没给她肯定的答案,只是说:“我尽力而为。”

“徵寒哥哥”左悠然听到他这么回答,心中蓦地一阵疼痛不已。她眼睛微酸,止不住的眼泪已经掉了出来,坠落于地,腿下一软,她几乎快要跪了下来,幸好白徴寒及时扶住她:“悠然求你,一定要把娘亲救活,一定要”

刚才白徴寒的回答,让她心中一凉,连妙手医圣都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怕娘亲的伤势比她想象的更为严重

“悠然你别急,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白徵寒急忙把她扶稳,劝慰道。

左悠然凄然的说道:“徵寒哥哥,娘亲是为了救我而受伤的,如果娘不幸仙去,悠然绝不苟活”

白徴寒迅速在纸上写下药方交给她,她不觉意轻轻一瞟,竟然看到药方中有附子,不由得大惊:“徵寒哥哥,这……”

“悠然不必担心,这附子的量极少,可做回阳救逆之效。”白徴寒一边镇定的回答,已是取出银针,在烛火上烫烧了几下,便在欧若容身上各处穴位施针,又取出艾草点燃,吩咐左悠然在施针处的几个穴位轻轻≮我们备用网址:≯熏灸以温经。

“容儿、容儿”两人正在忙碌之时,左梓骞与左子君等一行人火速赶来:“悠然,你母亲怎样了?为何会受伤?”说着,一边紧握欧若容的手,心中一抽,眉头已是拧作一团。

左悠然含着眼泪“扑通”一声跪下:“爹爹,是女儿不孝让娘亲受苦了”

左梓骞赶紧扶起左悠然:“快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左悠然强忍着喉间的酸痛,勉强吞咽了一下,才哑声道:“女儿、女儿跟娘亲去菩萨庙祈福,遇见柳如潇,女儿与她言语间起了冲突,那柳如潇便拔了头上的发簪意欲刺伤女儿,谁知、谁知娘亲……娘亲竟替女儿挡了柳如潇的那一刺”一边说着,回想起方才那惊险的一幕,竟已泣不成声。

“如潇?”白徴寒正在施针的手听到柳如潇的名字自是一顿。

“爹爹,女儿已把柳如潇绑了来,若是娘亲平安无事,还请爹爹把她送去刑部依法惩治;若是娘亲不幸……女儿便是拼了命,也要让她陪葬”左悠然双拳紧握,双眼充满了罕有的恨意。

“悠然你放心,爹爹一定会给她教训,不必悠然你出手”左梓骞见得欧若容奄奄一息的趴在床上,心中也是揪痛不已,恨不得躺在床上受伤的人是他,而不是娇弱的欧若容。

谁敢伤了他的容儿,他必定让她千倍百倍的偿还,绝不姑息

“爹爹,女儿绑了柳如潇一事,还请爹爹与柳大人周旋。人,我是绝对不会放的”左悠然坚决的说。

左梓骞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部安抚道:“悠然莫担心,此事爹爹自有分数。”

白徴寒施完针,抬头一脸愧疚的说:“悠然,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让你母亲受苦了。”

左悠然摇摇头:“不,是我不好,我不该刺激她的。只是没想到她出手会如此狠毒。徵寒哥哥,悠然只求你一定要把娘亲救回来……”

白徵寒点头:“放心,我一定会竭尽毕生所学以救夫人一命”

待白徴寒施针完毕,左梓骞坐在床边,握着欧若容柔软无力的手,眼中满是心疼,容儿,你可千万不要扔下我,容儿,你一定要醒过来……

白徴寒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药丸,放至小碗中细细碾碎,又拿了开水调匀,递给左悠然。左梓骞托起欧若容的身子,左悠然轻轻捏着欧若容的下巴,挑开她紧闭的双唇,一口一口的把药喂入欧若容的口中。药水顺着欧若容的喉咙而下,也许是身体的自然反应,欧若容的喉咙微微翻滚着,把药全数咽了下去。

左悠然微微舒了口气,欧若容的潜意识还懂得要吞咽,证明情况未必有那么糟糕,只是欧若容的眉头依然紧皱的厉害,似乎是承受着巨大的苦楚。她的脸色依然惨白的像一张纸一般,唇上仍旧几无血色。左悠然探了探她的鼻息,微弱的几乎没有。心中一紧,眼泪差点又要掉了出来。

“徵寒哥哥,为何药服了下去,娘亲还不见好?”左悠然着急的问。

“悠然你莫急,方才给你母亲服的,是一些补血活气的药,这些药物都比较温和,见效比较慢些,你稍等片刻,应该会好些。”

“不过……”白徴寒叹了口气,“夫人失血不少,这些药物,也不知能起多大的作用。悠然,你吩咐下人煮些鸡血,让夫人服下去补些血气。”

“徵寒哥哥,服入胃中可能效果不大,悠然有一办法。”左悠然忽然想起现代的危重病人输血一招,她与娘是亲属,虽无法验证血型,但排斥的几率应该比较小。而事已至此,也无他法。

“你有方法?”白徴寒虽知左悠然向来聪颖,但医术还只是个初学者,她能有何方法呢?

“输血。”她不待白徴寒发话,也担忧左梓骞会阻止她,径自拿了一个小碗,从袖中掏出小刀向手腕处一抹,那锋利的刀锋已然刺破她娇嫩的肌肤,鲜血汩汩而流。

“悠然,你这是干什么?”白徴寒大惊失色道。

一旁的左梓骞闻声也转过身看着她,见她如此伤了自己的身体,还一脸镇定,不由得放下欧若容的手走了过来意欲阻止她自残的行为。

“爹,徵寒哥哥,你们别担心,悠然是想用自己的血,输给娘亲。徵寒哥哥,你让丫鬟去找根细薄的竹管,一会用细管刺入娘亲的血管,再把我的血顺着管中输至娘亲的血管之中。而今也只有这个法子最快速有效了。”

一边说着,一边时松时紧的握着拳头,那血流似乎是受了鼓舞,滴落的更加欢畅。左悠然咬着唇,忍着手腕处尖锐锥心的痛楚,只是专心致志的看着碗中的血量逐渐增多,心中有种莫名慌乱气闷的感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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