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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攻心太子妃-第115章

小说: 攻心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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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你忘了吗?不可乱说话!”

“噢噢噢。”

她们细声的说道,浑然未觉角落里的人影,正在偷听着她们的话语。

晚膳过后,左悠然吩咐雪绫把凤鸣琴拿了出来。凤鸣琴原先是晋皇赐给左梓骞的,只因欧若容善抚琴,左梓骞便给了欧若容,后来慕容飞烟入门以后,欧若容便收起了琴,甚少弹了。中秋那晚听慕容凌提起丞相府有这么一把琴,她好奇之下便问了她娘,她娘便把这凤鸣琴拿了出来,让她保管。婚前她曾用这琴与欧聿扬及慕容瑾合奏过,她大婚之日,这琴便也随着她一同嫁入宫中。

雪绫把琴摆放好,冰清泡了茶,雨溪也把今日做的糕点端了过来,几个丫鬟围着圆桌坐下,水月三人依然是拘着礼不敢坐下,只是在一旁站着。

左悠然素手芊芊在琴声一抚,凤鸣琴那柔情的声音便是缓缓流淌而出,在场众人心中皆是一动。三个丫鬟并不曾听过凤鸣琴的琴音,第一次听得如此柔软的声音,心中竟然有莫名的情愫在漂浮着。

左悠然微微阖了阖眼,睁眼之时,美妙中略带凄哀的琴声已从琴中扬逸而出,她轻启红唇,浅吟低唱道:

“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再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离笆外的古道我牵著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 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花就一次成熟却错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岁月再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再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离笆外的古道我牵著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唱完这首《东风破》,左悠然低着眉沉默了许久,方才弹琴唱曲之时,一直都在回忆之前与慕容瑾在一起的种种,心中确实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之感。自此以后,她便不要再想起这个人,与过去一刀两断吧。

沉思了许久,她才抬起头来,发现几个坐着的丫鬟们眼角皆有泪意,而初夏哭的犹为凄切。这凤鸣琴原本就极容易激起人心底的情感,而她又唱的极为动情,冰清几人虽然被琴曲所触动,但毕竟从小到大的遭遇并不糟糕,而初夏自小无父无母,孤苦无依,又曾遭受过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虽然跟在左悠然身边当个丫鬟,心情几乎已是平静,没想到这首略带悲戚之意的歌曲竟撩拨起心底莫名的悲切。

连旁边站立的向来情绪隐藏的比较深的水月、清歌、向晚三人眼角皆湿,左悠然诧异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小姐……”冰清哽咽着说,“小姐的琴曲有说不出的惆怅悲情,听得奴婢心中难过。”左悠然再扫向其他人,她们皆不做声,只是点头同意冰清之言。

水月也上前一步道:“娘娘,奴婢们在宫中也并非没听过好曲,但娘娘这琴弹的好,歌唱的犹妙,那词意境既有惆怅悲戚之意,又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好之感。所以,奴婢们才失态了。”

“不打紧。你们都去喝口茶润润喉吧。”左悠然略略抬头,示意她们去桌上倒茶。

水月正要摆手,冰清已把茶倒好递给她道:“水月姐姐,不用客气,小姐叫你喝,你喝就是了。”说着,又给清歌向晚各倒了一杯递给她们。

初夏清了清嗓子,终于能勉强发音:“小姐,奴婢失态了,奴婢先出去洗个脸,顺便再拿些糕点进来给大家。”

左悠然点点头,初夏便默默退下。初夏出了门,把门阖好,这才努力的吸了吸鼻子,抬头发现慕容凌竟伫立在门口,烛光昏暗,她虽看不清他的表情,亦是能感觉到他那股强大到几乎能让人不能呼吸的气场,与略带惆怅与愤怒的心情。

“殿下,你来了?奴婢帮你通传一声。”初夏转身欲入门内,却被慕容凌阻止了。

“不必了。”慕容凌声音低沉的说道。

“那……”

“不要告诉她本宫今晚来过。”慕容凌吩咐了一句,转身便走了。

今日在马车之中,他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向前迈了一大步,他忙碌完朝中之事,便迫不及待的赶了过来寻她,继续今日在马车之内未完成之事。他想着今晚要把她吻个天昏地暗意乱情迷,然后带领她共赴巫山**,共享鱼水之欢。怎知才到门口便听到她如此悲情之歌,什么“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所以,大婚之日,她便是如此的心境么?

离愁、孤单, 所嫁之人并非二皇弟而是他,竟然令她如此痛苦么?!

还有什么“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她心中竟有如此想念二皇弟么?!

她究竟把他当成了什么?!他才是她的夫君,才是她这辈子的归宿,而并非二皇弟!

他原本满腔的热烈,被这么一首回忆甚浓的曲子瞬间浇灭,再也燃不起任何邪念。

左悠然……你究竟要折磨本宫到几时?

第一百六十八章 纳为心腹

第一百六十八章 纳为心腹

见丫鬟们的心情都被这曲子影响了心情,左悠然也不好再弹些什么悲情的曲子,只是随意的弹奏了一些安静宁神的曲子。

许久,有些累了,正准备吩咐璇芝服侍她睡下,又想起今日慕容凌在马车之内说晚上要来收拾她,心中一紧,心里想着若是醒着的时候便也还好,她肯定能想法子赶走他,不让他得逞。若是她已睡下,他趁她不注意爬上她的床,又是黑灯瞎火的,他要是来硬的,像今日那般吻得她险些理智全无,他对她又是志在必得,她吃不准是否还能推拒他。若不是在马车之内,她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虽然有些困意,也强撑着,又让雨溪拿了本医书,便坐在那里仔细研究了一番,不知不觉看得兴致勃勃,也全然不觉夜已深了。

几个丫鬟们皆有了困意,璇芝上前劝道:“小姐,已经夜深了,还是早些歇下,明日再看吧。”

左悠然答应了一声,又吩咐道:“冰清,你去外面看看有没有人要来?”

冰清奇怪的问道:“小姐,如此晚了,还会有谁会来呢!”

小姐难道是在等人?莫非是太子殿下?

可是那日小姐才把殿下赶走的啊!

左悠然有些不耐的说:“你去看看便是了。”

冰清点点头,出去看了一会,又回来禀告:“小姐,没看到有人要来。”

“嗯。”左悠然心中也说不上是失落还是怎地,只是这慕容凌说好了要来,竟然连人影也没出现,他的公事竟然要忙到三更半夜?

罢了,不理会他了,那么晚了,他怕是也不会过来的。思及至此,她便让冰清服侍她睡下。

初夏看她如此异样的举动,心里暗想,小姐莫非是在等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方才确实来过,可是在门口却又走了,但是太子殿下叮嘱她不许告诉小姐,她到底是说好还是不说好呢?

想起慕容凌方才阴沉的脸,初夏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不说的好,反正小姐不是讨厌殿下,并不想见到殿下的么?想必也不会是在等他。

左悠然躺在床上反而却精神些了,心里却依然惦记着,生怕慕容凌冷不防的出现在她床侧。迷迷糊糊的过了也不知多久,仿佛是睡着了,又像是醒着,朦胧之中仿似见到他坐在床边企图轻薄她,她想挣扎却又喊不出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对她为所欲为……

翌日醒来她才惊觉昨晚竟然做了这么一个梦,心中不由得暗骂慕容凌这家伙,来与不来都让她如此不安,好生折腾人。她情愿他昨晚早早的来了,赶走了他,便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梳洗用膳完毕,左悠然吩咐璇芝去李贵妃的宫中,问问李贵妃今日身体是否安康,若是她想去拜访,是否方便。一会璇芝回来道:“李贵妃娘娘说今日方便,请小姐过去一趟。”

左悠然应了一声,便让璇芝跟着她,其他人都呆在屋里。水月三人见她出门硬说也要跟着,左悠然无奈,只道今日只是随意走走,并不想太多人同行,若是她们非要跟着,便选一人跟着。最后三人达成一致,便由着水月跟着左悠然一同出门。

左悠然让璇芝先去李贵妃处探询一番,其实并非担心李贵妃身子不适不适宜见人,只是怕见到慕容瑾两人心生尴尬。想必李贵妃也懂了她的意思,见着慕容瑾并不在,便说了今日方便。

见了李贵妃,两人寒暄了一番,左悠然给李贵妃打了个眼色,李贵妃也看懂了,便吩咐了宫女太监们都下去,左悠然也屏退了两个丫鬟,待屋里只剩下两人,李贵妃才缓声道:“不知太子妃今日找本宫有何要紧之事?”

左悠然从袖中掏出玉佩,上前递给李贵妃:“悠然之前拾得一块玉佩,也不知玉佩主人是谁,不知娘娘是否认得?”

李贵妃接过玉佩一看,便已了然:“正巧了,本宫见过这块玉佩,也知道是谁的。”

这反应是她意料中事:“是么?娘娘可否替悠然物归原主?”

李贵妃颔首道:“自是可以。”

左悠然微微福了福身:“悠然谢过娘娘。”

“举手之劳罢了,不必言谢。”

“既是如此,悠然也不做打扰了。娘娘,恕悠然先行告辞。”既然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多留无益,只会增加见到慕容瑾的危险,还是早早离开为妙。

李贵妃点点头,也不做挽留。待她离开,手中拿着方才左悠然递给她的羊脂玉佩摩挲了许久。瑾儿这傻孩子啊,早已认定她是他的王妃,早早便将这玉佩赠给了她,只可惜,可惜啊……

这孩子,确实让人喜欢的很,若是她的儿媳,那该有多好……

左悠然从李贵妃的宫中离开,顺着这皇宫也是随意走走散步回去。璇芝和水月紧跟在身后。很明显,两人都对方才她跟李贵妃单独相处有些疑惑,不过璇芝跟了她那么久,倒也显得平静,那水月虽然性格沉稳,也许是对此事过于好奇,眉头未免略皱。

她只字未提,只是经过那长廊,绕过那假山,走到凉亭,笑着跟璇芝说道:“璇芝,你看这里风景还不错,空气也是清新宜人,不如我们在此坐坐吧。”

两个丫鬟点头应好,左悠然便坐下休息片刻,此处空气不错,绿树成荫,也没什么人,在这休息也不失为一件赏心悦事。

两个丫鬟站着不动,也不愿坐下,毕竟在自家屋里还敢没规没距了,在外面可不能逾矩了,要是被旁人看见了,可是要说闲话的。左悠然坐了一会,看着她们俩人,似乎还在琢磨李贵妃一事,便笑着问:“怎么?你们是不是想知道今日我跟李贵妃说了些什么?”

水月赶紧低头道:“奴婢不敢。”

左悠然笑着说:“有什么敢不敢的。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很正常。不好奇反而是不正常了。”又正了正色道:“水月,我知道你另有效忠之人,我也不想理会那人是谁,我只想问你,我是否能信任于你?若我想收你为心腹,是否可行?”

水月一怔,赶紧跪下道:“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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