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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反噬者-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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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支付工会的费用。」

「放屁,我什么时候偷了黄金十字弓——」

陈平倏然不语,他确实没偷,但黄金十字弓也确实从他手里转送莎莎,这件事能解释清楚么?

一把捂住脑袋,他发出痛苦的呻吟:「我靠,我被人陷害了。」

老官冷笑一声,「这话说出去谁会相信,奸猾似鬼的神眼平也能被人陷害?老实说出来,红叶山大礼拜堂宝物仓库的位置和路线机关,或许工会能帮助你寻找你老娘。」

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老官,陈平失声道:「你问这些做什么,不会是也想去捞一票?以前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不去得罪礼拜堂么?」

「不去得罪?你以为礼拜堂都是傻子,从你进入红叶山城他们就会将怀疑的目光放在工会身上,礼拜堂的好货不少,你小子才拿出来一件,工会可不能像你一样傻,反正都得罪了,索性来次大的,搬空礼拜堂的宝库。」

「你们到底是线人还是强盗……」

陈平很快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不会吧,悬赏三吨黄金通缉盗窃宝物的小偷?礼拜堂就不怕丢人,让大家都知道自己失窃的事情?」

耸耸肩,老官事不关己的道:「反正礼拜堂是如此公布了,至于是不是丢人谁去关心,嘿嘿,倒是你,神眼平你小子现在又价值三吨黄金了。」

「妈的,不是我!」陈平焦躁的低吼著:「是那个礼拜堂教司多米达硬塞给我的,天知道他是如何弄出来,你要问礼拜堂宝库位置我哪里知道啊。」

眼中异色一闪,老官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

「多米达?那个与雷洛竞争下一任总教司的多米达?这次的悬赏也是由他出面发布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觉自己被人利用,成了一个阴谋的棋子。」

「很有阴谋的味道!」老官敲著脑袋道。

「说起这个多米达真是个妙人。所谓圣职者应该将全部身心奉献给尊神和神,身体与精神进行苦修才是礼拜堂的宗旨。多米达正好相反,好精食华服,好像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苦修。

「倒是他本人很有才华,不仅是五级初阶噬者,而且极擅交际,许多纳美礼拜堂的交际任务都是交给他来做。」

「如果有人指控多米达盗窃黄金十字弓,人们会有什么反应?」

「不可能相信,」老官脑袋一摇十分确定的道:「多米达已经是教司,在纳美礼拜堂中的地位可以列入前五,而且不缺钱,他为什么盗窃黄金十字弓?要说现在唯一能引起他兴趣的,也只有下任总教司人选——」

老官的话突然顿住,抬头望著陈平,目光中流露出惊诧的眼神。

两人异口同声的低呼:「总教司!」

老官抚头叹息:「……我怎么早没想到,那负责警卫的雷洛,不正是总教司的又一个竞争者,现在大礼拜堂出事,一向负责外务联络的多米达自是置身事外,雷洛却是不折不扣的要担待全部责任。」

听了老官的话,陈平微微一笑,他安全了,起码是暂时安全了,为了斗倒雷洛,多米达一定不允许自己很快被察觉,相反,日后一段时间里,整个纳美国内的礼拜堂都会人心惶惶,甚至可能动荡不安。想到此处,他抬头看向老官,阴阴道:「死胖子,这阵子礼拜堂内斗不休,正是你出手的好机会啊。」

看著陈平嘴角挂著的冷笑,虽是知道笑容并不针对自己,老官依然不自觉的哆嗦下,压低声音急急道:「才不呢,现在礼拜堂内斗,双方盯的严密无比,要我去触霉头?」

说罢,他又回复了正常音调:「好了,既然如此,工会就允许你赊欠一次,先帮你查查消息,丑话说在头前,这件事年代太久,能否查到确实情报我不敢打包票。」

老官的答覆让陈平很不满意,却没有什么办法,请线人工会调查情报是要花钱的,他现在比穷光蛋也就强出那么一点点,又如何能对线人工会指手画脚?不仅如此,在他的老窝,还有一件更为头痛的事情要解决。

陈平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辛蒂就推门进来,迟疑下开口问道:「陈家的客人已经等了三个小时,有些不耐烦,正嚷嚷要立即离开。」

「让他进来。」

不等辛蒂说话,在她身后响起一个尚带著几分童稚的声音:「陈平小子,你竟然对陈家如此无礼!」

陈平一向信奉的人生哲学,是他横我更横,他硬我玩命,说白了,就是街头上混混的光棍理念,亲身实践十年,效果出奇的好。所以,他哪里会害怕一个连黄毛都没褪干净的小子,啪的猛拍桌子,指著门外怒骂:「放屁!给老子滚进来!」

真的有效,屋外叫嚣的人好像被吓住,没有马上回答,过了一阵才走进来个高个小子,看年纪也就是十八九岁,正是意气风发充满上进心的年纪。

可惜了,陈平没有任何提携后辈的想法,更不会让一个半大小子骑到头上。指著陈家小子斥喝:「站在那里,有屁快放,完事滚蛋!」

异样的潮红涌上年轻人的脸,刚刚被陈平压下去的气焰又一次点燃,几乎是冲到陈平眼前,手指马上就要点在他的鼻子上,咆哮道:「陈平,你不过是条野狗,竟敢对少爷指手画脚,你给少爷听著,你,还有你这家破店,陈家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戳破,你是靠著陈家施舍活下来的!」

并未拨开那根无礼的手指,而是诧异的看看辛蒂,又瞧瞧刚闻声而来的高富,陈平稀奇的道:「这小子的同伴在哪里,陈家不会只派了这样一个精神病来交涉吧?」

高富摊开手,无奈的摇摇头:「陈家还真就只派了一个精神病过来。」

「我操,陈家上下是不是都疯了。」

陈平心头本就有火气,现在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勾起来,再也抑制不住,单手递出,在那陈家小子几乎没看清时候,拎著他的头发,狠狠砸在桌面上。

陈平的桌子看似木制,实则是合金,只一下,就令陈家小子整个鼻梁塌陷,口眼鲜血淋漓,无法控制的嘴唇微微张开,掉出四五颗门牙,这些还是陈平在最后时刻留了几分情面,若是完全砸实,这小子当场就要被打出脑汁来。

丢开已经分不出东南西北的陈家小子,陈平怒骂一句:「把这个不知所谓的小子扔出去,让陈家再派一个会说话的人过来。妈的,现在是我们两家合作,还真把老子当成你们陈家的狗了。」

啪,啪,门外传来两声清脆的鼓掌声。

「说的好,我们是在合作。」随著声音飘进来,陈家那个酒色过度的男人陈志鹏也慢悠悠踱步到陈平面前,轻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白痴小子,用很温柔的声音道:「来人,把定中拖下去。」

坐回椅子上冷眼看著陈志鹏表演,陈平嘴角挂著淡淡的笑意,直到对方也坐下,才冲著高富等人挥挥手。

「好了,屋子里现在没有第三个人,我们好好谈下合作。」

陈志鹏伸出一根修饰的极为完美的手指,在眼前轻轻摇摇,「老爷子对你很不满意,很不满意。老爷子问你,为什么要与孙家合作?」

看著陈志鹏装腔作势的样子,陈平心中嗤之以鼻,脸上却是淡淡一笑,「陈先生,你要清楚一件事,大家来南港抢地盘不假,但是抢地盘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捞钱,大把大把的捞钱,如果南港的局势失控,最终让纳美政府派兵强行介入,到时候我们大家都玩完,谁也没得赚。」

「纳美政府?」陈志鹏轻蔑的撇撇嘴,「是张家那些混蛋,还有南港周围的四个集团军。可是,陈家不相信张家会冒著挑起内战的危险,强行介入南港事务。」

眯著眼睛,陈平冷冷反问过去:「难道陈家就敢于挑起内战么。」看著目瞪口呆的陈志鹏,他心中的鄙夷更强烈。

「陈平,你愿意当官么?」酒色男陈志鹏突然出声问道,「只要你点头,陈家全力扶持你,保证让你一年内成为南港市长,三年内成为政府部长,五年内你可以在政府总理和议会议长之间选择。」

「理由,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出来。」

酒色男没有立即解释,反是话题一转:「你对政治了解多少,对纳美了解多少?」摇手示意陈平听他说话,「纳美国内最有势力的四个家族,已经将这个国家蚕食掉了,纳美中央政府,嘿嘿……都说张家强,实际上,现在的张家几乎可以独霸纳美了。

「在四个家族中间,最强的是张家和陈家,一百多年前,两家并无太大差别完全是统一档次的世家。

「其次才是孙家,实力比两家弱了很多。最差的是刘家,由于势力内极不安稳,刘家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对内部的压制,根本无暇他顾。这些的分化,从张家与孙家的联合开始。

「一百多年前,纳美中央政府还是很有权威的,四家在政府中的权力分配也算是合理。可是,张家出了一个极有雄心的家主,他与势力稍弱的孙家同盟,首先联合刘家,三家一起排斥陈家,在尊神殿的默许下,陈家终于全部退出了纳美的中央政府。

「接著,张孙两家又把白痴一样的刘家扫地出门。最后,当所有人都以为张家也会撵走孙家,最终独霸政府时候,张家停止动作,维系了与孙家的同盟达一百多年。

「现在的纳美政府各个机关,都是由张孙两家的子弟把持,只有一些地方选举出来的位置,陈家才有机会渗透。

「张家与孙家中,张家手握军队控制权,孙家只是把持了各地的警政权力,自是张家压倒孙家,所以我才说,纳美几乎就是被张家独霸。」

陈志鹏结束了冗长的叙述,定定看著正低头沉思的陈平。过了好一阵,他渐渐不耐烦起来,在椅子上左右扭动身体,呼吸也变得不均匀。

终于陈志鹏忍不住开口追问:「陈平,你的回答,陈家不喜欢等待,更不喜欢被人拒绝。」

抬头对著不住催促的人微微一笑,陈平反问一句:「陈家主派你来南港就是当说客?」

被问的一呆,陈志鹏下意识的回答一句:「当然不是,我是来谈判合作的——」

猛地,他意识到了陈平的答案,脸色现出怒气,胸口剧烈起伏:「你竟然拒绝陈家,陈平小子,你知道刚刚打的孩子是谁么?他是陈家嫡长孙,是我的长子,你打了他,就是与陈家为敌!」

好像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陈平脸上堆满诧异表情,不敢置信的说话确认道:「你确认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些话得到了陈家主的认可?」

陈平的话有如一盆凉水倒在头上,霎时令陈志鹏清醒过来,刚刚的怒火和勇气都被浇灭,整个人颓然坐在椅子上,嘴唇微张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心中冷哼,就这样一个窝囊废也敢与自己叫嚣,陈平心中大为感叹,陈家年轻一代,或者狂妄自大,或者好出大言而无胆色,或者唯唯诺诺只会听命行事,竟没一个有担当的人物,难怪陈家在百年竞争中不断落败。

可惜了,这样一份家业不属于自己,陈平微微遗憾,要是他有如此家业,想来定能纵横世界,与尊神殿叫板了。

将脑中不切实际的念头抛开,陈平的脸上也没了刚刚的客气,指著陈志鹏道:「不管刚才打了谁,我只当是打了一条会龇牙的狗,你这个狗主人要为它负责!」看著陈志鹏腾地跳起来,他大喝一声:「坐下!」

看著与方才判若两人的陈平,陈家嫡长子真的不知所措,呆了一下,这才犹豫著慢慢坐到椅子上,不顾额头冒出的汗滴,全身哆嗦著,用发颤的语气向陈平做最后的顽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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