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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之妻不如偷-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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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心中可得有一杆秤。”

如非沉声不悦道:“还有什么,一次性说完!”

青衣挑挑眉,冷峻的唇勾起,笑容渗人,道:“让慕容鐟谋反!”

明镶一愣,收敛了思绪,如非面色凝重,狭长的眸子严肃的看着青衣,旋即,缓缓点头。

明镶几乎能够猜到了,云姜不只是文武全才,更是早就有了让龙腾乱起来,趁乱而入的野心,就不知明家之事,他参与了多少,还有之前自己怀疑卓不凡……

一头乱麻,理不清!

青衣满意的点头,“废话我不多说,不管什么代价也要完成这个任务,殿下会派人暗中配合你。”

如非慎重的点头,可惜被点了穴,面上闪过恼怒,瞪了明镶一眼。

明镶此时手心冒汗,得知了部分真相,已经让她惊疑不定,现在自己的身份竟然是西岐太子云姜的人,夜煞杀人如麻,云姜带着她做什么?当初卓不凡用夜煞之神供她还魂,究竟有什么阴谋?

她像是从一个局进了另一个局,环环相扣,将她一步一步推向绝望,眼前迷雾重重,她突然有些不敢掀开这迷雾,就怕掀起一重,还是无止境,这个真相……

“夜煞,殿下想必会很高兴见到你,你跟我一起去城外迎接!”青衣看着明镶出声道,打断了她的思绪。

明镶后背僵直,面色不好,“你凭什么支使我,青衣?”她说完,目光肃冷,看向青衣。

青衣面上无波:“夜煞,今时不同往日,记住你的身份。”

明镶瞪了他一眼,正要推门,青衣又道:“夜煞,你这偷人婴儿的毛病还未改过来,殿下要是知晓……”竟然带着几分威胁之意。

明镶手微微一顿,还是推开了门,威胁?她不是原来的夜煞,对云姜没有丝毫情义,只有仇恨,这个人说不定就是幕后元凶,威胁她?呸!

“你尽管去告状!”冷冷的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屋。

屋内,chuang上的阿鬼小身子翻了个身正对着门口,大眼睛还有些泛着蓝光,但是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水汪汪的看着她,十分可怜委屈,他身后一*水渍。

明镶神情柔和了下来,露出笑意,这才几天,阿鬼已经会翻身了,虽然比起其他两岁的娃娃来说是晚了,但是他先前如刚出生的婴孩,现在已经是飞速的进步了。

想到身后还有两人虎视眈眈,面上又凝重起来。

视线落在那小包袱上,眼中一派坚定,给阿鬼换了干爽的衣服,昨日被下的牛乳还剩下一小碗被她灌在水囊中,此时还有些余温,喂阿鬼喝下,迅速成长的身体似乎不堪重负,他喝完又沉沉睡去。

明镶舒了口气,将阿鬼置于襁褓之中,缚在身前,拿了包袱,拉开门。

门口只有如非还是原来的姿势,美颜沉思,青衣已经不见踪影。

见她出来,如非瞪了她一眼,见到她的包袱,略略舒展了些,讽道:“算你识相,还是看着你那好主人来了,上赶着去?”

明镶不动声色,面上不变:“如非,卓不凡对你很重要吧?”

话落,果见如非脸色变了,意料之中,她再问:“你会帮殿下还是卓不凡?”

如非脸色铁青,双目圆瞪,有些骇人。

“呵~”她轻笑一声,心中百转千回,没有谁是笨蛋,这个如非,这么不会隐藏情绪,偏偏可以将慕容鐟耍的团团转。又或者只要是跟卓不凡有关的就会让他失控?这倒是有些奇怪了。

“那个已经惨死的明镶和卓不凡是不是…”她下颚扬了扬,指向那间紧闭的房门,要说出自己和别人chuang帏之事,还是有些羞于启齿。

如非咬牙切齿,目光中一抹明显的愤恨。

她懂了,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慕容鐟做人还真是失败。”她低语,将怀里的襁褓紧了紧,熟睡的阿鬼已经有一般婴儿的柔嫩,但是五官还是看不出像谁。

“慕容鐟就这么蠢么…”她摸了摸孩子的脸,自语,慕容鐟现在的态度,摆明了是相信阿鬼是他的孩子的,是不是…他自己都信,这其中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复杂,还有那天,她明明问道慕容鐟的气息,怎么就变成慕容鐟从未进过那间房了!

赫然抬头,看向如非狰狞的模样,什么翩翩公子,此时真的毫无一丝美感。

“你既然是受迫,何不反抗,至少可以求卓不凡出手,他有多少手段,你肯定比我更清楚。”

如非怒道:“你知道什么!”

她咧开嘴角一笑,极为诡异,眸光闪烁,如非怒气冲心,却是没有注意。

“我是不知道,但是…”清冷的声音在清寒寂寂的黎明像是一把锋利的刀锋,听者生寒,“这个孩子,”手指在阿鬼面上刮过,心中冰冷,面上满是玩味:“这是明镶的遗腹子,听说她和慕容鐟从未同房…”

话已至此,如非双眸骤然一眯,寒光迸发,恶狠狠的盯着明镶怀中的襁褓:“那又如何?”

明镶视线在他脸上逡巡,心中有些讶异,他不是最在乎卓不凡么,怎么这毒蛇般的眼光对着阿鬼?

“这样吧,我突然对慕容鐟当了两回绿头王八的事情很是好奇,你若是告诉我,个中详情,这个孩子我给你,你拿去给卓不凡邀功,如何?这无本的买卖,你不亏。”她挑眉,襁褓下的胳膊有些颤抖。

“哼!这个孩子你要杀便杀!”他恨恨的说完,再不发一言,视线绕过她,看着对面的门扉。

明镶一愣,还真有些摸不准了,他这一副又怒又恨的神色到底是为何!

刚才这一试探,反而让她有些不解如非和卓不凡的交情,如果这是和…卓不凡的孩子,以如非的在乎程度,为何反而只有怒意。

四下寂寂,她轻叹一声,抱紧怀中的阿鬼,再不看如非一眼,从他这里已经找不到答案,毫不留恋的飞身离开。

晨光之中,那僵硬如石柱的男人终于冲开了穴道,他能够灵活自如之后做的头一件事情,竟是冲进那间百般宝贝的房屋,将里面的东西砸了个稀烂。

连着几天未曾好好休息,明镶的脸色实在称不上好,路上行人稀少,她才让自己稍稍放松下来,美目之中满是疲惫。

爷爷的死因,姐姐的嫌疑,阿鬼…的来历,慕容鐟找她一起查真相的邀约,还有刚到龙腾京师的云姜,暗地里不知道图谋什么的卓不凡,这些让她极为疲惫。

本打算直奔大漠,直接问姐姐,现在…因为阿鬼,这个念头也打消了。

有些事情她想要确认一下。之后,马不停蹄的赶回大漠去。

待回过神来,她脚步有些虚浮,迷茫的看看四周,竟然正对着西门卓不凡那数不清的产业中的一处。昨日她才从这里离开,只是一天*,竟然像是过了许久一般。

她本来就打算回来看看,悄悄确认一番,主动求答案?不过是自取其辱。

她不认为卓不凡会跟她说什么,哪怕他们曾经相处了两年,她甚至以为他对自己和阿鬼是真心的好,为了阿鬼奔走只为了找一味药材,为了自己能够活下来,甚至想出借尸还魂的做法来…现在看来,这些都不过是他谋划的一部分罢。

她将襁褓从身上取下,放在其中一处屋顶上檐角那的一处稍平的地方,将襁褓上的绳子绑在檐角上,阿鬼睡的正香,应该也不至于会滚落下去,没办法,天下虽大,她却没有可以信任和托付的人了,在阿鬼面上亲了亲,明知他听不见听不懂,她还是说了句:“我很快就回来。”

然后才悄声进了院子,她来过这里,自然知晓格局,也知道卓不凡的住处,敛去气息,直奔卓不凡的房间而去,如果顺利的话,很快,她就会有答案了。

黑色的身影在晨光里很清晰,但是,一般,没人会往这屋顶上看,她无声的靠近卓不凡的房间,落在房门口。

卓不凡武艺超群,她敌不过,只能尽量小心了。

霉运缠生的她,此时居然觉得运气不错,卓不凡的门扉虚掩,屋内,一家山水四扇屏风后热气升腾,他正在沐浴。

明镶运气不错,当然不是因为可以看他沐浴,而是……

从走廊那端走过来一个提着木桶的小丫头,木桶上散着白烟,应该是给卓不凡沐浴用的水,这西门大宅中,常年都有人打扫,这丫头,她也见过一面的。

她身形一晃落在这小丫头身后,快速的伸出手,在她后颈处一敲,迅速的往前一步接住她软软倒下的身体,一手前伸,在水桶落地前握住了桶上的提手。

将已经晕过去的丫头挪到角落,提了水桶,深吸一口气,敛住情绪,很快到了门口,轻轻的叩了叩门扉。

里面传来稍显慵懒的男声:“进来~”

明镶垂着头进去,站在屏风后,依稀能见到屏风后一个巨大的浴盆,卓不凡只露出一个头靠在盆沿上,黑发湿哒哒的披散着。

这还是她头一回伺候他沐浴,当然今天来主要是为了看看他的脚趾头。按照孟大哥说的,凡是慕容家的男儿都会有那种扁丑的大脚趾头…

如果如非没有撒谎,慕容鐟的血能够给阿鬼,那卓不凡也该是慕容鐟的血亲。

心中忐忑,手紧了紧,就听卓不凡道:“阿金,爷等你这桶水等的够久的,快点,要冷死爷啊!”

他说着,并未回头,身子反而往水里沉了沉,明镶提着桶绕过了屏风,屋内热气蒸腾,白雾漫漫的,加上门窗都是关上的,视线并不太清晰,她小心的将水桶里的水往浴盆中倒。

“哎,今年可真够倒霉的,爷花了大价钱引来的温泉水被毁了,这浴盆洗的真是憋屈。”他嘟囔了句,北门那处小院子,虽然看着简陋,但是离山近,这小青山上有处温泉,几年前他费了不少功夫引水入室,更是造价不菲做成奢华的浴室,可惜,全被那一场大火烧了个干净。

明镶心中也觉得有些可惜。

水倒完了,热气迷住眼,水面上都是朦胧一片,只能隐隐看见两条白长腿,根本脚都看不清楚。

有些失望,恐怕得等卓不凡从水中出来才能一窥真容了。

她默默的提着桶,正担心卓不凡起疑,打算先推出去,一会再找机会出其不意的进来,只看一眼就成。

“阿金,来,给爷搓搓背,捏捏肩,爷这几日累的惨。”

明镶脚步一顿,有些犹豫,若是被他发现了……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怎么,怕爷吃了你不成。”他说着带了几分笑意,并未回头。

明镶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只得放下桶,走过来,拿起浴盆边缘搭着的布巾,卓不凡总算坐直了些,不再是那副没有骨头的样子,眼睛依旧是闭着的。

明镶浅浅的吐出一口气,开始在那白希精壮的肩头,后背搓了起来。

他喟叹一声:“用点力气。”

明镶手中加大了力道。

“别总是搓这一处啊,爷这背心都被你搓破皮了。”低声报怨,“往下一点,对,对,下一点,你别厚此薄彼嘛~”

明镶额头都冒出了细汗,不知道是发力太大了,还是被这热气蒸的,亦或是羞的怒的?

她不敢往卓不凡面上看,就怕他突然睁开眼睛,也不敢往底下看,就怕看了什么不该看的长针眼,只是盯着他的背看,原本稍显白希的背部,被她这一搓,泛着红色,甚至出现了几条隐隐的血色痕迹。

这是她相处了两年,但是却完全不了解的男人。

脑海中还想着不久前如非的那些话,卓不凡,卓不凡…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毁了自己的一切,重塑一个明镶,又意欲何为?

“嘶~轻点,爷这也是一层人皮!”他动了动,确实翻了个身,趴在盆缘上,露出整个看着有些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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